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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谋凤-第12部分

小说: 谋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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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魏如华停手,瑾玉才跪在那,哭着道:“夫人,奴婢做的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替您着想替您谋划,您今日的话,也太重了些吧,奴婢再怎么着,也没那么不堪!”说着,跑出了屋子。
身后是魏如华的追骂声:“好啊,你个死蹄子,翅膀硬了是吧,有靠山了还是怎么着,学会犟嘴了,”又转而骂道,“这个家主子不是主子,奴才不是奴才。真真没趣!”
可是这虚张的声势,并未使她的恐惧之心稍转,在见到像极颖莲的紫玉那一刻开始,魏如华便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她又平复了下心情,理顺思绪,紫玉如何会学颖莲的打扮呢,必是有人利用她和自己作对。想到楚云身后的尤氏,她突然明白了,别人怎么会记得还有颖莲这么个人,只有尤氏,她素来与颖莲交好,必定是她!
紫玉固然留不得,尤氏也不能留!还有那个诡计多端的小倌张子若!魏如华紧紧得握了握拳头,嘴角扭曲。
而此时的张焉,正在廊下喝茶。她不懂茶艺不懂茶,楚云笑其喝茶非为喝茶,而是“饮牛”。张焉直言,自己喝茶真真亵渎了茶,不如只喝白水。楚云被她的幽默所感染,又笑。张焉看着楚云,心里为他每日所受之苦而心疼。这样一个碧玉无瑕之人,却每日受那样的痛楚,老天到底为何要这样安排?
这时,着装妖艳的紫玉又凑上前来,希望她的云四爷能看她一眼。楚云见了,厌恶道:“鲜花五颜六色自然好看,可是颜色过于鲜艳也让人生出轻浮之感,全无趣味!”
紫玉听了,讪讪地退下去了。
“她也是对你有一番心意,不然她何苦如此。”张焉见了,有点过意不去,说道。
“她早是魏如华的人,我岂能不知;又妄想害我,在我粥里下毒,害死了翠竹,我又怎么能原谅她。再者,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喜欢的,必是至情至性,婉转灵动之人,这样一个无知无觉的,怎么入得了我的眼?”楚云看着张焉说道,那如星的眸子闪烁着,深邃得让人看不到底。
“可惜了这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了。”张焉的刻薄又来了。

、第二十二章 紫意难平

落碧院西厢。
“公子,这恐怕不合适吧,奴婢如何能代替吉祥,与瑞二爷成亲呢,要是被发现,这可是死罪呀。”巧玉担心地说。
“巧玉,我张子若能害你吗?你相信我,帮我这一次。咱们怎么也得成全三爷和吉祥是不,不然吉祥这辈子就毁了。”这帮奴婢,根本没有那种忠于爱情,忠于自我的思想,只想着主子怎样吩咐便怎样做,一个个的无知无觉,真真叫她气到不行。
“奴婢知道公子不会害奴婢。跟着公子,每天的生活又有趣又刺激!”说完,巧玉露出调皮的笑容。这姑娘和自己的感情越来越深了,要不要告诉她自己的女性身份呢?再等等吧,张焉想。
“还有趣呢,我可不是让你去玩的,只是我怜惜吉祥那姑娘,忠三爷也是个好人。如果这事你做好了,那也不失为一件功德之事。”张焉似在对自己说,也似在对巧玉说。自从来到这里,她要下很多决定,可是每次,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她只能跟着自己的本心走。
张焉怜惜吉祥那姑娘,活波可爱,不可如此被魏如华当做工具一样地牺牲;她欣赏楚忠,他善良正直,不似魏如华那般阴狠歹毒,她希望他们能够愿望成真,有心成全他们;她更不希望魏如华与京兆尹府结亲,张焉不想看着她做大。
成全楚忠和吉祥,一箭三雕。让巧玉扮作吉祥,先拜堂,为他们出逃争取时间。等办完了婚宴,张焉亲自向凤楚瑞解释,料想他也不会怪罪。
虽说魏如华对这婚事保密,并未透漏出去,但凤府已经有一半以上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当然包括楚忠和吉祥。可是楚忠不敢忤逆魏如华,他从来只有乖乖听凭摆布的份,而从不说半个不字。这让吉祥伤心又绝望。
好在婚期还远,据说要先参加科举,科举之后,便要举行大礼。
魏如华被那“鬼”一吓,着实病了一阵子,有着颖莲的鬼魂的梦魇,一直折磨着她。瑾玉一直侍奉在侧,魏如华对瑾玉道,那日打了她,着实不该——她从未有认错的时候,也不是能够认错的人,可是,她没有人交流,没有朋友,只有这一个忠诚的身边人,自然格外珍惜。
这一日,瑾玉奉了魏如华的指示,又来至景姨娘处,让景姨娘为楚瑞大婚早做准备。
“姨娘,还有几日便是科举,夫人的意思,就是科举之日一过,马上下聘,定日子,完婚。这事可耽误不得呢!”瑾玉看着景姨娘,慢慢地说道。
景姨娘连连答应。她一辈子地位卑微,自是别人怎么说,自己只有照做的份。她从没有自己的思想和决定。
瑾玉走后,凤楚瑞拿起刚刚瑾玉用过的茶杯,奋力摔在地上,道:“什么下贱胚子,不过是一个奴才,到咱们这,就狐假虎威地,以为自己成了主子了!”
景姨娘忙劝道:“何必置气,她也是奉命行事;况且吉祥那丫头,也瞧着怪招人疼的,那摸样也标致,性子也乖巧,娶了她,我看挺好!”
“好什么好!让我娶一个贫户的姑娘,现在又是黛如的丫头。分明是轻贱我们!”风楚瑞是庶出,自小不被重视,受人轻慢,心里早已不忿,“说什么帝师之子,凤府二爷,其实我算什么,我不过是姨娘养的,我连一个下人都不如!”说着,他又举起身边的几件物件,狠狠砸到地上。
景姨娘知道因为自己的出身,让儿子一直受轻待,老祖宗对他不喜,老爷也没正眼瞧过他。对于楚瑞的话,她无言以对,也没有任何办法,唯有拿着帕子,在一旁轻轻拭泪。
楚瑞深恨自己的娘亲,出身低贱,又这般懦弱无能,他真真早已看厌她这般动不动就拭泪的举动,迈开腿就出了院门。
虽然已是秋日,可是花园中亭台楼阁,石山耸立,奇树奇石,小径曲折而通幽,湖中荷盖亭亭,微波涤荡,晚霞映入其中,燃起一片浓郁的别样之红,直叫他内心也稍稍暖和起来。
行至花园假山处,看到一个年轻窈窕的身影,立于假山之侧,轻轻抽泣。或许自己的娘亲在拭泪的时候,自己应该在旁安慰,也或许根本不该屡屡说那些伤她心的话。楚瑞轻轻走过去,缓缓吟道:“红日永劫添酒困。未知心在那个边,满眼泪珠言不尽。”
抽泣之人轻轻抬起头,见到是楚瑞,便福了一福,道:“紫玉给瑞二爷请安,瑞二爷见笑了。”
楚瑞看了看紫玉,红润润的圆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倒也可爱得紧,笑道:“这大好的年华,如玉似的美人,如何就在这石山之后抹眼泪呢,不如欣赏这园中秋色,这锦簇花团。”
听到“花团二字”,紫玉又抹泪不止,道:“什么锦簇花团,有人说,这五颜六色,太过鲜艳,反而不好,觉得轻浮无趣呢!”
“所谓仁者见人,美者见美,本公子就觉得这大好秋色美妙至极,紫玉姑娘也美而不可方物。”楚瑞顺口说道,没有先前的郁闷,反而心情畅怀,或许这世上的不幸就是因为你觉得没有人比你更为不幸,而你觉得幸恰巧可能不是因为你比别人幸,而是有人比你更为不幸。
楚瑞说完便迈步走远,留下独自愣神的紫玉。这时的紫玉,发现瑞二爷那宽阔修长的背影,也是那般风度翩翩。
紫玉深恨自己。为何之前那般没出息,为何只把自己栓牢在一个病怏怏的并不喜女色的四公子身上,为何眼力界那么浅,就没有看到凤府还有其他的年轻公子呢?虽说楚瑞为庶出,相貌才学均在楚云之下,不受老夫人和老爷重视,在府里的地位也不能与楚云等比,可是他贵为肯用功,又比楚云身体好,又不像楚忠那般整日介沉迷雕刻不务正业。紫玉突然发现,自己从前太过蠢笨,为何从前自己没有这么清晰的分析呢。
她慢慢回了落碧院,心情大好,放佛有了人生中的新目标新梦想。
而这一切,众人皆未察觉,包括正在为自己的安排筹谋的张焉。听楚云说明日有贵客来访,张焉不知是什么贵客,如此神秘又隆重,但是知道那客人的身份一定异常尊贵。

、第二十三章 帝宸来查

一早便有人通报,让张焉与凤楚云去往前厅,接待贵客。张焉不知是何贵客,但不敢怠慢,穿戴齐整,便随着楚云来至前厅。
张焉见到的贵客,坐于主位,凤昭文正侍立在侧。她尚未看清时,觉得这人来头肯定不小,能让帝师在侧侍立的,能有谁呢?待到走近,才看到贵客正是那日自己所救的大周皇帝姬玄宸。姬玄宸身着白色锦缎长衫,上绣飞龙暗纹,手拿折扇,折扇上书:宠辱不惊。张焉瞧着那字颇有些熟悉,仔细琢磨,才瞧出是凤昭文的字。那必是姬玄宸做王爷时,凤昭文送给他的四个字。而他现在做了皇帝依然四字不离手,正正显示着他对凤昭文的重视,也出于他一片爱师之心。
她正思索如何应对,该不该主动行礼,但是一旦主动行礼,那么其他人也就知道她认识皇帝的事情,而她的身份也怕是会就此暴露。
就算施礼,她也着实不知如何行礼,难道要学着电视里那样的双膝跪地,口呼万岁?自己一个文明时代的人,讲究人权,对着和自己前世的年龄一样大的人下跪行礼,岂不太可笑,太难以接受?
正想着,凤昭文早已喊楚云、楚忠和张焉过去行礼。凤昭文道:“楚云、楚忠、子若,快快见过宸公子。”
楚云、楚忠听了相视一笑,显然和皇帝也是极为熟悉的,拉着张焉向前一步,微微屈身,道:“凤楚云(凤楚忠、张子若)见过宸公子。”
凤昭文恭敬有加但也威严有度,指着张焉对姬玄宸道:“这是在下的义子张子若。”
姬玄宸循着凤昭文的目光,看向张焉,微微点头致意,道:“人人皆道凤大人收了个义子,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可谓帝都才子,无人能及,就是凤府云四公子都望尘莫及。这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单是这副容貌,已是叫人惊叹了。”
张焉感觉到他直视而深切的目光,忙道:“宸公子谬赞了,子若实在不敢当。”虽说自己救了他的性命,可是自己那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而且并不知道自己会有危险,真心希望他不要以此为怀,虽说他是皇帝,可是张焉并不期望他的报答,只是希望自己能平静地生活,不要卷入不必要的纷争才好。
可是姬玄宸不想放过机会——还没有查到张焉的真实身份,他大为奇怪,这个国家都是自己的,可是一个区区鹤在馆出来的小倌,他却查不到任何线索。他想今日必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姬玄宸转而又对凤昭文道:“凤爱卿,我多日不到你府上,今日过来,也是有意见一见你的义子。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见识一下京城盛传的诗画双绝呢?”
凤昭文不好推辞,立即叫人备了文案,文房四宝,让张焉即刻作画。
张焉很是头疼,自己受的教育是应试教育,一共就会那么几幅,每种题材一幅,以备考试。练了二十年,也算是能拿出手去,但这画一幅少一幅,总不能每次都画这几幅吧。想了一想,突然计上心头,从前考试,是不能画临摹之画的,可是这是异时空,那些名人字画当然可以为己所用,自己的临摹功底还是不错的呢。
没想到的是,应试教育的好处,竟然在这异时空体现了个淋漓尽致。哦,中国的应试教育。张焉作了一番感叹,略一沉思,便开始挥毫泼墨。
她画的是元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的一角。据说有部电影也叫“富春山居图”,她十分喜爱这伟大的画作,而这部电影,让她感觉到对这古画的亵渎。
由于她十分喜爱这画,以前在家,没事的时候就临摹,对此已是极为熟悉,故而一刻钟的功夫,她便把这幅图她最为珍爱的一角临于纸上。
众人皆是惊叹。
楚云深知张焉才学横溢,可是今日,他不得不为之一惊,他又一次地不懂张焉,不知道她到底从哪里来,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而皇帝姬玄宸,似乎也颇为震惊,他未曾想这一介女子,能有这般才华。
只有凤昭文,丝毫瞧不出眼睛里有什么波澜,似乎只有他,对于张焉的表现并不震惊,好似均在他预料之内。这样平静的表现,让姬玄宸更加疑惑。
“子若,你的画虽好,可是并未题字,不如再题词一曲。”姬玄宸的话,把大家的目光,从张焉的画作中拉出来。
张焉刚要装作谦虚一番——古人都是这样,谦虚过度——然后再题字,可凤昭文抢先一步道:“老夫粗拙,可是也不怕献丑,就为这图题上一词。”正说着,他拿起笔,待要下笔。
姬玄宸却拦住他,眼睛瞧着张焉道:“还是让子若来题字为好。学生正想收藏此画,让子若题字,正好为一家之作。老师的诗词画作,学生已收藏颇多。”
凤昭文不能再坚持,可是他隐隐觉得很是不妥。
张焉未曾多想,现在画旁书: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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