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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谋凤-第2部分

小说: 谋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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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焉感觉头部轻松清爽了,身体也感到暖暖的很舒服。她又看到了妈妈,但她怕又是幻觉,不敢向前。这时她发现另一个她——四岁的她,也戴着同样的墨色的玉,扑向了妈妈的怀抱,多么幸福呀!张焉不自主地露出微笑,看着妈妈那充满爱的宠溺的目光,她感觉到巨大的温暖与幸福包围着她。
可是,这美好的画面被打破了。
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出现了,他意欲抢夺小张焉,但手刚碰到她的身体,她脖子上佩戴的蟠龙墨玉便发出巨大的红光,接着这个男人的手迅速收回,面部扭曲着好像在忍受着剧痛。
“蟠龙灵物果然在你身上!”男人看向小张焉,目光里充满残暴。
可是他不敢再触碰小张焉,那蟠龙墨玉显然在保护着它的主人。
一把明晃晃的刀出现在张焉的面前,接着她看到妈妈倒下了,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她的眼睛满含深情地望向小张焉,血蔓延开来,染红了整个世界,鲜红的悲伤的世界。
“妈妈——”张焉肝肠寸断的叫喊着扑向血泊中的妈妈。悲痛使她意识模糊了,她看不到东西,听不到声音,她只想随妈妈而去。
她感觉自己像烟一样在飘着,飘向哪里,她不知道,风的方向也许就是她的方向。然而这烟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好似要散了——散了也好,让这灵魂不再存在,也就不必再忍受那样蚀骨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张焉感觉脸上痒痒的,还微微的有点疼痛,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努力地睁了睁,还是感觉眼前一片模糊,手和脚也感到麻麻地生疼,一动也不能动。

、第三章 女扮男装

“就这吧,埋了,”一个声音厉声说道,“我告诉你们,老规矩,嘴巴都给我闭严了,小心自己的脑袋!”
接着,是?的衣衫摩擦声,挖土的声音以及因挖土而体力不支的气喘声。
张焉使劲挣了睁眼,身体不能动弹,身上生生地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高草之中,她摸摸脖颈上的墨玉,还好还在呢,这是姥姥留给自己的东西,她无比珍视。自己是死了吗,可是为什么死了还能感觉到疼痛呢?
她慢慢爬起来,拨开一丛草,往刚才声音的地方看去,发现一个远远看去背有些驼的人,站在那,指挥三个穿着家丁衣服的人在挖坑。旁边还躺着一个男子,穿的锦衣绸缎,腰上还挂着一块玉佩,只是由于脸朝向另一侧,面目看不清楚,只觉得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好像已经死了。挖得差不多了,三个家丁就去扶那个死了人。
驼背对那几个家丁说:“你们处理掉,记得干净点。”说完,就走了。
脑袋有些断章,她有点想不明白,那些人都身穿长衣,一副古人打扮。难道,穿越了?
再看去,她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无力,险些栽倒在地,只是颈上墨玉隐隐地灼热让她意识到危险的存在,而极力控制住自己。
原来,他们扶起的那个死人,长相与张焉如出一辙,虽是男子,但是那脸上的柔美阴柔之气,却不输张焉。
剩下的家丁看着驼背走了,似乎松了口气,其中看了看其他两个说:“你们看他身上的玉佩,还是咱们四公子送的呢,这可值不少钱呢,埋了可惜了,不如摘下来,咱哥几个享用了。”
另外二人表示同意。可是他们怎么解也解不下来,索性连外衣一起扒了,放在一边。
张焉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她亲眼看着那帮人把和自己一般长相的男子埋入了土中。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在拍戏,自己的确是穿越啊了;其次,自己是穿越到一个古代大户人家,这从周围的环境以及那些家丁的衣着可以看出来;再次,这里危机四伏,而和自己同样长相的男子不明死去,被人埋入土中。
一定不能让人发现自己的存在,然后寻个时机逃出去,这样才可保性命无虞。这样想着,张焉屏住了呼吸,收敛气息。
可是脖颈上的蟠龙墨玉突然发出红色光芒,霎时照映得整片草丛红色一片,三个家丁同时往这边看,这时他们终于发现了隐在草中还发出巨大红光的张焉,先是一愣,又不确定地看向刚被他们填上土的地方,接着齐齐大声叫道:“鬼呀~~~”然后各自抱头鼠窜。
张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走过去,拿起了死者的衣物。不知道为什么,张焉竟然穿在了自己身上,不管怎么说,也比自己身上已经脏掉的白衬衫好吧。
穿好衣服,张焉出了这个院子,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府邸,七拐八绕,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哪里,更不用说找到出口逃出去了。
这时天已经黑透了,整个府院隐在茫茫的黑暗之中,犹如一张有形的大网,或者一个凶险的迷宫,张焉此刻的心情也异常沉重,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小丫头,惊声说道:“小爷,你怎么在这里,让巧玉好找。”
小爷?巧遇?她把我当成那个死去的人了,张焉想,不如将错就错。
“巧玉,我很饿,有吃的吗?”张焉觉得这个叫巧玉的小丫头很少乖巧可爱,应该不会是敌人,先解决自己的肚子再说。
巧玉很奇怪章言的声音怎么变得更像女人了,他虽然长相柔美,声音也较为女性化,可是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的,而面前的人,气质明显比章言更为朗爽,没有那么阴柔,而声音上又完全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总之,章言很反常,声音上较之平时更女人,气质上更男人。这让她有些混乱。
“晚宴已经备好,只是迟迟不见小爷,小爷请随奴婢来。”说着,引着张焉进了一个院门,这个院子布置得清新素雅,一看便知主人必定是个文艺青年。巧玉却没进主屋,朝着偏房走去,偏房的一侧,是一处同样布置素雅的厢房,门外摆着几株水仙花,开得正艳。
张焉倒也不客气,进去后坐定,对着面前的食物就开始大快朵颐。
看到巧玉那疑惑的眼神,张焉轻轻一笑,说:“巧玉,你饿吗,也坐下来一起吃。”
巧玉吓得连连摆手,急得小脸都红了,道:“这怎么可以,不合规矩的。”
张焉擦了擦嘴巴,突然拉下脸,对着她厉声说道:“坐下,让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事儿!”
巧玉虽然震惊于章言今日的反常,但是也不敢不从,微微在凳边一坐,低着头,不敢看张焉。
“我今天不知被谁打破了头,突然头很晕,然后就有点记不清好多事了,就记得你一个人,”说完深情地朝小丫头深深地看去,眼圈也泛了红,“你快点和我说说,我这是在哪里。”
虽然这样等于把自己交给了这个自己完全不能搞清是敌是友的巧玉,但是现在只有这一个人可以告诉自己大致情形,要不是不把情况搞明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巧玉终于理解了对面的人为何今天这么反常了,原来是又遭了暗算,这也是常事,能活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
她告诉张焉,现在是大周朝(万恶的封建时代),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大周开国元勋、已故首辅凤作山的府邸,凤作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凤昭南是守僵大将,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年方十六,名唤黛如;二儿子先天不足,英年早逝;三子凤昭文是三甲状元,帝都才子,原为太子太傅,太子即位后升为帝师,文渊阁大学士,有四子,老大老四为嫡出,二、三子皆为小妾所生。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便是四公子凤楚云的落碧院的厢房。
巧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似乎在考虑往下怎么说。
张焉有点着急,怎么说到现在还是没说到自己呢?难道自己不是这府中的公子?巧玉不是称呼自己为“小爷”吗?

、第四章 女身男宠

张焉不明所以。
巧玉接着说道,她的娘亲是帝师凤昭文的原配魏夫人的陪嫁丫鬟。十年前,凤昭文的原配夫人得了一种怪病,肤发全白,而且痛苦不堪,最终全身枯萎般地死去。
那时,大公子凤楚兮只十四岁,眼见着自己的亲娘在面前死去,受了巨大打击,日日前往魏夫人住处哀悼,日久竟得和魏夫人一样的病症,肤发皆白,后太傅老爷把那处院落封了,不准旁人再去。大公子虽然依旧日日神伤,终未和夫人一样殒命。
后来大家均传魏夫人住处受神灵降罪,是不详之处,更没人敢踏足了。
直到去年,大公子突然双目失明,可怜一个才华横溢的璧人,就这样看不见了。说到这里,巧玉竟然哽咽起来,看来她是魏夫人一派呀。
再说四公子凤楚云,浑身上下,处处有老爷和夫人的气派,才华方面没得说,单那长相,那真真是天上少有,人间仅此的人物。可是,就在去年,大公子失明之后,已经十八岁的楚云公子,竟然性情大变,身体也变得很虚弱。。。巧玉再度哽咽,说不下去。
张焉不以为然,反正于己无关,倒是自己所要假扮的身份,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浮出水面呢,到底是什么意思,看那凶恶的驼背和那三个家丁的表现,自己应该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才对吧。想起那三个家丁,在提到身上所挂的那个死去的人的玉佩的时候,说是四公子送的。难道自己和四公子有什么关系?
“巧玉,我头被打了,以前的事情一时记不起来啦,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什么人?”张焉苦笑着对巧玉说道。
巧玉瞪大了眼睛,说:“您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啦?您是章言小爷啊?”
什么小爷?张焉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突然外面一个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道了个福,急急地对着张焉说道:“奴婢画玉给小爷请安,今晚四公子过来,您准备一下。”
然后巧玉就高兴地说:“就知道四公子今晚肯定过来。”说完掩着嘴,偷笑着看向张焉。
张焉是被他们说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想问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张焉心想,好在自己在他们眼中是男身,只要不暴露身份,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四公子必是和自己交情匪浅,看来要想在这个宅院生存下去,就得利用四公子的这层关系。
张焉这边在想着如何应对四公子,那边巧玉和画玉已经在忙活起来,准备了一个木桶,倒满了热水,然后请张焉沐浴。
从穿越到现在,还没洗过澡呢,浑身脏得不行,张焉自己都觉得臭哄哄的了,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还真是为自己设想周到呢。
可是,两个丫头还在,张焉是假扮的男人,这一洗澡,不就露馅了吗?
“那个,巧玉,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和画玉都出去吧。”
本以为还要找点借口,费一番唇舌,这俩小丫头才能出去,可是,听了张焉的话,两个丫头诡秘地相视一笑,巧玉对张焉说道:“小爷,奴婢都伺候这么些时日了,还不知道您的习惯吗,小爷洗澡本就不喜任何奴婢在场的,我们就出去的。奴婢先服侍您宽衣吧。”
虽说张焉飞机场一般的平胸倒不怕脱了外衣被他们发现破绽,可是这件外衣里,穿的却是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一套律师的工作装。被他们发现了又得问东问西,又是一件麻烦事儿。
张焉说:“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见二人出去,插好门,这才开始脱衣服。脱下西服和衬衣,用包裹一包,藏在床底下。
待到穿戴好,已是入暮,张焉看着两个小丫头里外忙活完毕,开始收拾张焉。巧玉从柜中取出两件长衫,一件是月白底水墨刺绣,一件是绿意盎然荷叶图刺绣,虽是男装,却不失柔美灵性。
张焉指着那件月白衫,说:“就这件吧。”心说你们四公子还真麻烦,我见他还得沐浴更衣呢,这是什么规矩啊,见皇帝老子也不用这样吧。
这繁杂的从上到下的穿衣过程终于完结后,画玉开始为张焉梳头,她灵巧的小手,一会上一会下,一个书生摸样的头髻就梳好了。画玉拿起桌上的一支玉钗,在发髻上一缠固定住,就算大功告成了。
整个过程张焉都在镜中端详自己,这是自己吗?
张焉的年龄应该是二十七岁,可是,镜中的人,虽说是自己,可是明明是十七八岁的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呢?刚穿过来时,由于紧张,并未注意到,自己的确莫名间年轻了十岁。
看到张焉的神情,巧玉笑着说:“小爷,您虽说是男人,可是这一身的风华绝代,可真比那些小姐还强出多少倍呢,怪不得我们四公子。。。”说着,掩嘴而笑。
听了这话,张焉心里开始打鼓,她恍然大悟,难道自己是。。。
“说的好听点是书伴,说不好听的,谁不知道就是个男宠!”门外一个女声尖声响起。
张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两个打扮不俗的女孩在外头闲话,穿紫色衣裙的长得有些姿色的女孩,故意放高了声调,对着这边喊,显然是说给自己听的。
还未等张焉开口,画玉就冲着门外喊:“紫玉姐姐,你原是夫人身边的人,自然比我们要贵重些,可是,也应该更知道分寸才对。怎么说,你也是伺候四爷的丫头,别整天瞧着比主子做派还大呢。”
这话可若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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