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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谋凤-第28部分

小说: 谋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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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翁里被全身捆绑,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堵着不能言语,?芜判断不出他到底伤得有多重,只是看那满身血污的情形,以为他必定被虐待毒打,受伤极重。
?芜眼中的恐惧之色这时已经退去,只是那心疼和震惊,又使她情绪激动。只是眼中的神采在慢慢地恢复。
她惊叫一声:“里!”因为被楚云拦着,不能过去,便喊道:“里,你怎样了?”又朝着楚云等愤怒地道:“你们这帮心狠手辣之人,手段当真歹毒!”
楚云淡然一笑,道:“说到歹毒,与你们的施蛊害人,怕是比不了的吧。”楚云与安元清传了一个眼神,接着对?芜道:“?芜姑娘,你还是不要想耍什么花招,现在金翁里已经在我们手上,你还是合作一些地好。”
耶律?芜侧过脸,不忍再看金翁里那满身的血污,对楚云道:“凤四爷,你放过他吧,我什么都告诉你,告诉你后,你要杀我为大将军受蛊毒之罪报仇,我也绝无二话。”
楚云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表情,意味不明地道:“我并不想杀你。只要你配合,我保证绝不伤害你们二人。”说完,挥了挥手,几个铁卫将大绑的金翁里抬了出去。
安元清接着道:“?芜姑娘,按说蛊毒已被接引反噬到你身上,可是你却不见丝毫症状,而且身体很快便恢复了,这倒让老夫有些奇怪。”
?芜也不再想着去查看金翁里的伤势,因为她从金翁的表现里发现他此时并无大碍,这时见他被带走,也不心急,回道:“实不相瞒,我在南疆时,为了养蛊,每日以蛊奇草的毒水泡身,以防自己每日沾染蛊毒而身体受损。可能就是这样,所以我体内可以暂时抵挡蛊毒的反噬。”
安元清想了想,摇了摇头,又道:“难道是···”他不确定,便未往下说,便又说道,“可否让老夫把一把你的脉搏?”
?芜对安元清点了点头,就近跪坐于几旁,伸出了右手。
安元清自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一个请脉小枕,和一方丝质小方帕,将小枕置于几上,待?芜将手放上后,又将方帕盖在?芜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只见他神情疑惑,接而震惊。
其他人以询问的眼神望向安元清时,安元清凝重的眼神望着大家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芜体内并无中蛊毒的迹象。”安元清说着,又看了看张焉,道:“难道是子若···”但是他看了看?芜,却未再说下去。
突然一阵声响,石室又打开,醒过来的凤昭南从石室中走出,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清明与睿智。看见跪坐几旁的?芜,他不动声色,走到靠窗的墙边,那里挂着一把青色有云纹的首端镶红色宝石的长剑。
凤将军摘下长剑,“霍”地一声,长剑出鞘,他手持长剑,一个转身,身体已近?芜,剑锋直指?芜脖颈。
“大伯!”
“将军!”
几人齐齐呼喊,阻止凤昭南杀?芜。
“这个妖女,魅惑人心,想我一国大将,被你下此毒手,险些误国误家!”凤将军恼怒以及,必要杀死?芜,以正人心。
?芜这时并未有一丝动作,长剑在项,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冷笑两声,道:“你在战场上使诈,杀了我父兄,致使北匈奴国大乱,肖氏一族趁机作乱,杀了我家几百口人,可怜堂堂王室耶律一家,只剩了我一个幸存者···”说到这里,?芜早已泣不成声,接着,她又换做凌厉的声音道:“我活着只有一个目的,便是复仇!今日你杀了我,我就是做了鬼,也要为耶律家报仇!”
凤昭南听到这里,却收回手中之剑,这张焉等人暗暗舒了一口气。
来回踱了几步,凤昭南盯着?芜,疑惑道:“你说我杀你父兄?”他哈哈冷笑,接着道:“如若在战场上能遇到耶律丹齐,与他一战,那是我凤某人的荣幸。只是闫阳谷一战,北匈奴不战自退,老夫听闻,耶律丹齐与其子均死于谷中,至于他们是怎么死的,我倒很是疑惑。不过北匈奴撤退后,肖氏一族便杀尽耶律一家,自立为王,想一想,也便知道当日发生了什么。”
?芜听了站起身来,厉声道:“你可有证据?肖泰只是我父亲帐中的一员大将,颇得我父亲信任。闫阳谷一战后,他率领军士撤退回朝,向全国昭告你的罪行,说是你使诈将我父兄骗入闫阳谷,杀了我父亲,接着用我父亲的首级来震慑我的兄长,使他心神大乱,又杀死我兄长。”
“当日战后,我听闻耶律丹齐死于谷中,我与他相战几十年,未曾相见,便去谷中寻找他的尸首,结果一无所获。后来便听闻,外面传言是老夫杀死的耶律丹齐,哼,若是我杀的,我有何不敢认?”凤昭南冷笑道。
“后来肖泰灭了我耶律一族,只有我一人逃出。如果将军没未骗我,这么说的话,我父兄该是肖泰所害。枉我父亲如此器重他,他却下此狠手,杀我全家,夺了王位···”?芜说着情绪有些激动,大喊道:“肖泰,我杀了你!”接着转向凤昭南道:“如果我查出的确不是你所为,?芜自当亲自请罪,待我报仇之后,?芜的命,便是将军的!”

、第五十五章 三观尽毁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沉浸在仇恨里的?芜,从未想过自己仇恨的对象是否正确,只是让这仇恨支撑着自己活着,抗争着。她从未曾想过,那肖泰既然是灭耶律一族的凶手,那他说的话怎可相信,他说凤昭南是杀害自己父兄的凶手,自己便认定了凤昭南是自己的第一仇人,须知,父兄的故去,才导致了北匈奴的混乱,也才使得平乱成功的肖泰登上王位,继而对耶律家赶尽杀绝。
自己从一开始先入为主的认定可能就是错的啊!
或许,这一切,均是那肖泰的阴谋,他的设定里,就是先对自己的父兄下手!
越想?芜的心绪越是鼓胀,胸中的怒火直烧到全身。
这时,安元清的话打断了她复杂又强烈的思绪:“?芜姑娘,老夫刚刚为你诊脉,发现你并无中蛊毒的迹象,本已十分奇怪,而且···”他微微一滞,继续道,“从你脉搏来看,你体内气息很是奇怪,似乎有一股强烈的气息正在生长,你的功力,正在···正在大增中。”
?芜眼中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不可能,自己种下的蛊毒,一旦反噬,那自己将受万虫噬咬之苦,生不如死。现在自己毫无此种症状不说,身子还有些异样的感觉,这感觉还让自己颇为舒服,像是渴饮甘露一般。自己未中蛊毒不说,竟然还增长了功力,以她自己的认知,这的确是不可能的事。
凤将军不理?芜的异样,只还是为自己多日来乖张的举止而羞愧和自责——虽说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可他必然要承受这些后果。
还是安元清瞧出二人各自所想,笑了笑接着道:“?芜姑娘,一切皆由误会而起,你种蛊在先,老夫为了将军的确有些恨你,想把蛊虫接引到你身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你也没有中蛊毒,万望你不要因此记恨老夫才好。”
“先生切勿介怀,只是?芜太执念于此,只是···只是,能不能放了金翁里?”?芜眼睛是真挚的企求,“他也是为了我才···”说着,低了头,不必看,已是绯红满面。
安元清大笑道:“好好好。那老夫就斗胆在?芜姑娘和凤将军面前多说一句,既然误会已解,也希望凤将军大人大量,而你们二人的名分,也就解除了吧。凤将军、耶律姑娘,二位意下如何?”
凤昭南很是感激地朝着安元清点了点头,他是骑在马背上指挥战旗的人,如何能收一个小姑娘做妾,传出去,这张老脸可怎么好?
耶律?芜也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这一幕张焉看在眼里,着实有些错愕,这是要闹哪样,一会打打杀杀,一会子又是冰释前嫌,这比电视剧还戏剧化呀!看一眼毫无表情,摆明了看好戏的楚云,脸上依旧淡淡的,清冷的让空气凝滞。他此时正坐在桌边,一袭嵌银丝暗云纹白袍,如魔的长发用缎带简单束了直垂到腰际,手拿折扇,棱角分明的脸微微侧着,从这个角度看去,萧萧素素,爽朗清举,简直俊美无比,令张焉一时有些怔忡。
而耶律?芜却兴奋异常的,跃跃欲试的,好似对安元清也似对凤昭南或者楚云或者张焉,含糊着:“那,那,那我···”眼神却瞧着屋外。
安元清微一点头,耶律?芜便重重道了谢,便飞奔出去了。
张焉知她必是去找情郎金翁里了,便问楚云道:“就这么让他们二人离去?岂不太便宜他们?”
楚云与安元清对视一眼,毫不在意似的,淡淡地道:“他们不会走的,最重要的物件在我这里”;而且,他们也走不出凤府,我培养的铁卫,也不是吃素的。”
张焉这才想到楚云这些年经营的一些暗势力。
凤作山当年贵为当朝首辅,他的儿子个个是肱骨之臣,凤昭南手握兵权,北疆守关之将皆是这位镇远大将军的嫡系;而凤昭文又是天子师,文渊阁大学士,虽无实质权利,但在朝中极有威信,也是一呼百应。这一文一武,把持朝纲,本已让皇上产生疑窦之心。又与魏家是姻亲,又是强强联合,使皇帝更加忌惮。凤家岂能毫无防备坐以待毙?
楚云虽然年纪小,却接任了凤昭南培植的暗势力,负责查探与暗杀的铁卫军团,大约有一万多人,养在城中各处及京师近郊,府中有何事,一呼即到。而离风掌握的,却是负责全国侦查进攻防卫的隐势力京师总舵,隐势力分布于全国各处,已是深入各个地区各个阶层。这“暗势力”与“隐势力”,便是凤家作为依托的后备力量,以免将来落入被动局面。
张焉想想这些个又是隐又是暗的,心道,楚云你是要搞黑社会呀?小心被判个组织领导和积极参加黑社会组织罪!不对,这年代可没这罪,一旦被发现,那就是,就是···当她想到“谋逆”二字时,长大了嘴巴,心都跳到嗓子眼,太可怕了,万一被人发现举报,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呀!
正当张焉在感叹凤家势力之强大又替凤家被皇帝猜忌而忧心时,她没有听到楚云已经叫了她几声。
终于在楚云叫了恩遍“子若”时,她才迟钝地回应,看着楚云的眼睛又多了几分不明意味的莫测之感。
楚云并不以为意,接着刚才,说出了他的猜测:“以楚云之见,那?芜未受蛊毒反噬,应该是子若的原因。普通的接引者可能不会接引成功,更加不会让?芜出现这种状况。只有子若,他身上有蟠龙墨玉这种辟邪神器,蛊毒被净化,返回?芜体内后,不仅未伤到她,反而使她功力大增。”
安元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刚刚也是如此猜测,只是外人在场,不好说明。这玉的存在,还是不要让旁人知晓。”说完看了看凤昭南,那意思就是,你看,我们把你当自己人呢。
凤昭南皱了皱眉,觉得安元清一直西域南疆的探查,思想根本就有些中了邪似的,尽说那些怪力乱神的事儿。打了一辈子仗的凤昭南只信马上的实力,从不相信所谓的神器啊什么的。所以对他们的话颇有些不以为意,但也不去和他们争辩。
凤昭南与楚云的舅舅魏兴源相交颇深,而自己又膝下无子,便对这个侄子视如己出,着力培养。
但张焉深信不疑。既然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张焉觉得这世上的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哎,自从穿越后,真真是三观尽毁啊,马列爷爷们,你们的三观也太不靠谱了吧

、第五十六章 真实同乡

张焉正思索着,凤昭南已和安元清道了歉意,准备去收拾他的残局了。前几日为了立?芜为续弦正妻,他大闹康宁斋,与母亲势同水火。现在想来,心中大愧,临去之时,还不忘对张焉道:“前几日说的那个赐婚之事,便作罢吧,原是我糊涂。”
张焉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隐在眼中,着急地道:“可是,我已经求过皇上了,皇上已经答应为凤府赐婚呢!”
楚云有些错愕。
凤昭南双眼怒瞪:“你!”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请求赐婚之事,还是自己求子若的。只好负气而去——往康宁斋走去,其他的都好说,自己老子娘要紧。
楚云和安元清倒不为他担心,虽说前几日他把老夫人气成那样,可是毕竟母子连心,老夫人最是疼儿子,凤昭南又是最有孝心的。
凤昭南刚走,门帘又被人掀动,一袭藕粉色裙衫飘动,接着,耶律?芜和全身完好的金翁里先后而入。
?芜扯着金翁里朝屋里的三人深深一拜,道:“多谢各位宽宏,?芜此生不忘。”
金翁里大概也已经听过了?芜讲述经过,只是他生性傲慢,从不服软,又迫于?芜的压力,只对着离着稍近些的楚云拱了拱手,就算作罢。
楚云倒也不甚在意,对?芜道:“那锦盒毕竟是耶律家的物件。既然咱们误会已消,我也不便留你的东西,也就还了你吧。”说完,命青朝去取。青朝是平日里跟在凤昭文左右的得力贴心的,前几日,被赐给了楚云。
张焉分明见到金翁里听说锦盒后,眼中稍纵的神采,觉得此人来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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