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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谋凤-第7部分

小说: 谋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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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焉在众人的瞩目下,把她在全国国画大赛获得过一等奖、受过国画大师亲自指导过的《候鸟归来图》临摹了一遍。这图她画过多次,多为应朋友之请表演助兴,故而用笔流畅,一挥而就,那气势那风雅,深深地折服了这帮古代人。尤其这新式画法技巧,让凤楚云大为惊讶,看着张焉,眼神深邃。
只是她的繁体字,真真写得不怎么样,上回写《爱莲说》时候,竟然还简繁混杂,不知道凤昭文他们有没有心生疑虑。
“云四爷,劳您贵手,帮章言题上画名如何?”
大家纷纷鄙夷得看向楚云,虽然如今男风盛行,可这首辅之家,帝师之子,岂能如此有伤风化,公子和自己的男宠一唱一和,成何体统呢?
可是楚云丝毫未受这浸满嘲讽的空气的影响,神态自若地走到张焉身边,拿起笔一挥而就。潇洒俊逸的“鸟归”二字跃然纸上。
韩国夫人刘氏看到这一幕心情大好,虽然从未见过张焉,可是和楚云亲厚之人,她自然是喜欢的。“好好好,这鸟画得活灵活现,这字也好,这两个孩子的大作,就由我这老太婆收了。”刘氏满眼笑意。
见母亲心情大好,凤昭文对母亲一鞠躬,道:“母亲,儿子觉得章言这孩子聪明多才,做一个下人委屈他了。倒不如让儿子认他为义子,一来呢,也好与楚云就个伴;二来呢,下个月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取士的日子,章言的高才不好埋没的,不如给他一个身份,让他脱了贱籍,也好参加科举。”凤昭文并未问章言的意思,这样抬举他,他有什么不肯的?
“我瞧着也行。但是呢,即是收为义子,又让他参加科举,那便也给他个名字吧,原先的名儿也不必再叫了。”刘氏想了想,说道,那一脸的慈祥,让张焉觉得深深的温暖。
“那就改为张子若,弓长张。只是不知章言可愿意?”凤昭文做出礼贤下士的表情。
“老夫人、老爷对章言如此厚待,章言再不知好歹,也得谢老夫人、老爷大恩。张子若拜谢老夫人、老爷!”说着拜下身去,行了大礼。这样固然好,本是贱籍之人,能得此厚遇,认帝师为义父,多少人求不来的,更何况,改回自己本来的姓氏,正合我意。只是,凤昭文竟然突然这样对自己,张焉着实猜不透,或许他的确是爱才之人。
“还不改口呢!”刘氏嗔道,满眼满脸的笑意盈盈。
“是,张子若谢过祖母、谢过义父。子若一生不敢忘此大恩,必当生死以报。”啊呀,这样说话真真累人,张焉只能回忆电视里的说辞,来应付这些人。好歹自己也摆脱了男宠的身份,姐这雌性动物,让姐做男宠,简直是天雷滚滚,情何以堪那。。。以后再回到自己的世界,对这段经历,如何启齿呢?!
张焉余光瞟了眼对面的黛如,好像精神不佳,心思颇重的样子。想起昨日听到她所说的话,她所倾心之人,莫不是。。。?好一个心气比天高的凤黛如。
按照年龄,“他”是男丁里最小的,楚瑞楚忠楚云皆以“五弟”相称,黛如则称“五哥”。
韩国夫人刘氏送她一副如意,凤昭文则送了他一只贵重的徽砚。而魏如华,则言府里新进了一批名贵布料轻烟罗,送他一批,毕竟现在身份不同了,也要裁制新衣。言外之意提醒大家,他不过就是个以色事人的小馆馆里出来的罢了。
其他人,如景氏姨娘,楚瑞、楚忠、黛如皆有礼相送。
回到落碧院,这里早炸开了锅。巧玉早早地便迎来报喜。秦钟、蔡名二人也来酸溜溜地相贺,张焉把赏赐给自己的东西分了些给二人。
回屋坐定,张焉心绪不能平复。自己受的是二十世纪的教育,来这个异时空的古代,如何能参加科举取士呢?从小到大经历过千百万次的大考小考,终于毕业了不再需要考试了,穿越到这里,又要考试,想想都头疼。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昨日楚云说他的病只能两种上古神器才能医治,虽然他自己并不相信这传言,可张焉却是有六七分地相信的,毕竟这神器之一的蟠龙墨玉,如今就在自己脖颈上挂着呢。自己当然不能告诉他,可是也不能见死不救呀,好歹楚云也是一个超级帅哥呢——让帅哥每天这么受折磨,张焉于心不忍。

、第十三章 青楼遇袭

一时间,张焉成为凤府的中心话题人物。巧玉、画玉更是在凤府的姑娘、丫头中长了脸,每日里美滋滋的。
偶尔和楚云聚聚,或者被凤昭文叫去论下诗文,张焉穿越来到这个时空,也已经一月有余。她脸上的抓伤竟未留一丝痕迹,看来学医朋友的秘方还是靠谱的——这让秦钟、紫玉之流看了直扼腕叹息。话说既然张焉是凤昭文名义上的义子,那她的身份相较之前便大不相同。阖府人等皆巴结应酬,只是心里却颇为不忿。张焉想,来这里月余,大部分时间待在这碧落院,不曾出去,也不知这个地方的人文习俗是怎样的,很是应该出去逛一逛看一看。收拾停当,她吩咐巧玉自己要出府一趟,便匆匆了出了凤府大门。从街上的行人商贩来看,这大周的京都还是很繁华的。许多西域等地的商贩也在此做交换生意。张焉看到一个小摊,摆着各色饰品,很是别致,便驻足挑选。但随即想到此时自己是男子装束,不应如此表现,便收敛了神情,放下饰物,继续往前走。
去哪里好呢?张焉不认识路,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逛,突然想到自己——自己替代的人——章言的出身,他本是京城最出名的小倌馆的一名琴师。那自己就完全可以先去老地方看看。拿定主意后,他问了一个路人去鹤在馆的路线,便往鹤在馆走去。这是一座古香古色的宅院,门口的装修风格与一般书香宅院并无二致。走入其内,便看到一个有着四君子图装饰的影壁,旁边还立着一个铜雕的仙鹤。
“吆,这不是张大公子吗?您老今儿怎么有空来这里看我们?您老现在可是凤府的红人儿那!”一个柔柔的男声,老远地就传过来。
张焉抬头一瞧,是一个长相甜美——是的,甜美,绝对的日韩系——的小生,在和自己打招呼,张焉知道这必定是章言昔日的“兄弟”,便很是热情的笑了笑。
“你许久没有回来,离风大哥对你很是记挂。”说着便拉着张焉往内室走去。
张焉根据那人所指的方向,轻敲内室门,然后进去,见到了传说中的鹤在馆离风。
只见他身材修长,一身蓝色长衫,方脸大耳,眼神清澈却神秘。他长相普通,却能吸引住任何人的目光。
“过来了。”很短的一句不能算是问候的见面语句。“嗯。”张焉也只一个字作答。
之后两人再无对话,静默的气氛,并不尴尬,两人均不舍得打破这份宁静,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只是各自喝茶。
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张焉起身,走出这间屋子,离风未曾挽留,只是起身目送。
出了鹤在馆,张焉一身的沉重,这离风决不只是小倌馆管事那么简单,以后还须查明他的身份才好。
张焉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知道楚云并不喜男色,那他为何常来鹤在馆呢?难道他也是来找离风的?想起离风那平凡的外表,那神秘的眼神,她好奇心又加重了。
不知不觉,张焉走到了一座华丽的小楼前,楼上一块大红匾额,上写“群芳苑”三字。
难道是妓院?在张焉看过的古装片里,妓院都叫这名。
想到自己一身男装,完全有逛青楼的权利,张焉毫无迟疑地走进去。对着迎上来的老鸨就大咧咧地说道:“去,给本公子找几个标致的。”
张焉心里暗爽。
“那就叫小红小蓝来伺候爷,这俩丫头,可是我们这一等一的姑娘。”老鸨热情过度的脸上,一层层的粉在断裂并掉在张焉身上。
“什么红啊蓝啊的,你当我开染坊的吗?”张焉拖着调子,十足的大爷气势,指坐是张焉自己。
撕心的剧痛,张焉晕了过去。
卫忍急急赶回来,俩黑衣蒙面客见状迅速逃遁。
白衣男从未想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会这样救自己,内心既惊讶又复杂。他扶起张焉,亲自背起她,放在房间里的床上。
白衣男打开张焉的衣服,查看伤情,却又是一惊,发现“他”竟是女子之身。
他依然不动声色,打开她衣服,露出后背,发现她受的这一掌颇为严重。毫不犹豫地坐于她对面,为她疗伤。
卫忍想要制止,可是又作罢,只默默走出房间,关上门,在外面守着。大约半个时辰后,疗伤完毕。
白衣男让张焉轻轻躺下,为她盖好被子。他的心绪此时已然不能平复。他自小到大的成长环境,皆是万分凶险,行差踏错一步便是地狱。更不会有人真心对你好,真心帮助你,大家无非是相互利用。他所学皆为谋略、决伐、御人,从未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有一个人,不曾相识,却愿为你付出生命。
“卫忍,送她回凤府。”白衣男吩咐道。

、第十四章 兄弟同锅

“皇上,就这样送她回去吗?”
“你暗中派人查访,原来的章言出自鹤在馆,必是男身无疑,那么她一定不是章言。”
“会不会有阴谋?”
“她刚才受的那一掌,若非有我及时为她输送真气,她必死无疑。如果她未替我受这一掌,那受伤的便是我,虽说不至于致命,但我必受重伤。她要是有害我之心,何必多此一举。”
“若他并非别有用心,那就奇了,为何她会对皇上舍命相救呢?莫非她已知晓您的身份?”
“不像。”
张焉朦胧中听到二人的对话,她头有些晕,身体的疼痛还在持续,二人所言她并未听完全,只是“皇上”二字她却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今天自己救的竟然是大周天子姬玄宸?难道真是误打误撞,自己竟然救了这时空最大的官,虽说这是天大的巧事,比中彩票还难得,可是要是自己知道自己的墨玉失去了保护作用,自己是断然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想必他已知道自己是女身,张焉这样想着,在卫忍要送她走的最后时刻,扯了扯白衣人——姬玄宸的衣袖,声音微弱地说了句:“请为我保密。”接着又昏睡过去。
回到凤府后,张焉着实养了几日,大家都知道他受伤的消息,均未来打扰。过了一阵子,张焉已经康复,楚云来探望她。
“身子好些了吗?”楚云关切地问道。
旁边的巧玉笑笑说:“爷,您是不知道,四爷对您可是上心呢。前阵子老祖宗赏的灵心草,那么珍贵,四爷眼睛也不眨得就送了来,那么珍贵的东西,奴婢也不敢用,收在后室。”
“好多了。”张焉斜了巧玉一眼,对楚云答道,依旧半坐在床上,未起身。巧玉吐了吐舌头,便退出去了。
“知道你后胸受了重伤,很是为你担心。以后出府一定让人跟着,不要自己单独外出了。”楚云又道,眼神依旧深邃而祥和。卫忍只把张焉送至大门口,门上的人均不认得他,故而凤府的人均不知发生了什么,谁人伤了张焉。
张焉微微点了点头,肚子有点饿了,端起旁边小柜上的碗,吃起来。
问到香味的楚云问道:“你吃的是什么?”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粥,叫做八宝粥,是用大米、糯米、小米、黄豆、绿豆、红豆、红枣、桂圆等八种材料加水和冰糖熬就的,又营养又健康,最适合病人吃。”张焉答道,说到家乡,她又想起了外婆,她想家了。可是,外婆已经死了,她就算回去,面对的还是冰冷的墙,冰冷的世情。
看到张焉眼神里的落寞,楚云道:“你的家乡倒是有不少新奇事物,好似和这边很多东西都不大一样的。你就和我说说你的家乡如何?”
“我的家乡男女平等,男女均要工作养家,很多女强人能力比男人高,工作起来比男人拼命;甚至有很多国家的领导人——也就是和你们的皇帝差不多的地位,都是女性。”张焉对这个时空最为不满的地方便是女性的地位太过低下,女人都是男人附属品。
“国家?怎么你的家乡有很多国家吗?你家乡不是在南疆的?”楚云知道面前之人并非原先的章言,只是南疆他是知道的,虽说地域也不小,但是却属于大周,并无其他的国家。
“我说错了,是村子,不是国家,我们那里的方言叫村子为国家。”张焉狡辩道,心说自己并没说谎,英语里“ry”既有“国家”的意思也有“乡村”的意思。
楚云道:“如果男女均要工作,那女人如何传宗接代呢?”
张焉白了楚云一眼道:“你以为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吗,她们也有灵魂,也有人权,也有自主意识,也是独立的个体,她们。。。”
张焉意识在自己有些激动,看来自己这女权主义的作风到了这个时空还没改,可是她的思想在原来的时空能被接受,这里可就行不通啦。
楚云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和思想,他并未反驳,只是摇了摇头道:“你又不是女人,如何这样激动呢?”
张焉欲言又止,心说,我就是个女人!
喝了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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