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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第35部分

小说: 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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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偷瞄那名小厮,生怕他察觉出自己要寻机逃走的心思,见他一脸的表情僵硬,才略放下心来。
事实上她方才那顿数落说得流畅又有气势,生生将这小厮震住。
过了许久,小厮才反应过来,凶相毕露的狠狠瞪了林珍惜一眼,斥道:“哪里来这么多废话,快给我带走。”
林珍惜便被押解着穿过一个偌大的庭院,而后上到一栋房子的二楼,最后被绑了手脚蒙住眼睛,扔到其中一间屋子里的床榻上。
进到那屋子里后,林珍惜纵使动弹不得,也没有闲着。
待看守她的人都出去后,她拼命挪动身体,好不容易摸到一根立柱,触感还挺尖锐的。
林珍惜便迫不及待的以那尖角摩擦手上的绳索,却又因为眼睛看不到总是难以找准方向,于是边摩还边嘀咕:“捆了手脚也就算了,蒙着眼睛算几个意思,等等,难道说那客人有特殊的癖好!”
耳边断断续续有咿呀的弹唱声传来,林珍惜知道那些声音是穿透了层层墙壁,从花楼前堂的台子上传来的。
依照电视剧里的桥段,那里应该坐着一位貌若天仙的花魁,手上拨着琴弦,唱着勾魂摄魄的歌谣。
当然,经过这段时间的经验,她已经领悟过来,电视剧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不可信的。
但有一点她十分肯定,随着夜幕降临,这座被称为花楼的庭院便似忽然活了过来。
会有越来越多的男人到这里来取乐,而预定了这个房间的那一位早晚也会进来。
在心里将那个客人描绘成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猥琐大叔之后,林珍惜不禁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愈发加快了磨蹭绳索的速度,只望在那人进来之前得到解脱。
就在林珍惜一心埋头为逃跑忙碌的同时,那花楼的前堂里,几位贵客已经跨了进来。
那几名男子身着锦衣,举手投足具是不凡,看气度竟不像是惯于混迹烟花巷间的纨绔子弟。
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那一位,容貌更是惊为天人,竟将那高台上的花魁娘子也生生比了下去。
不过同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最恨的就是被提及容貌,尤其是比作女子,故而对于这一点,没有人敢提起。
着意打扮了一番的老鸨速速的迎到了门前,挥着手帕同几位郎君打招呼。
事实上,这座花楼的前堂确实与林珍惜想象的相差无几,有高台,有花魁,也有琴声,高台下的前三排位置都被这几名郎君囊括下来,可见确实是出手阔绰的主。
只是那几人入座后却没有人看那高台上寂寥吟唱的花魁一眼,只是着人斟了酒,纷纷劝慰着那位容貌出众的郎君。
自方才进来时,惯于察言观色的老鸨就注意到那位最俊美的郎君虽然生的好看,可全身却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可怕气悉,以至于她这见惯了世面的人却连看一眼他的双眸都不敢。
她只得讪讪的退到一边,吩咐小厮和婢女们无比小心伺候着。
这时候,却听始终未发一言的俊美郎君冷言道:“而今吾有孝在身,不该来这样的地方,先告辞。”
说完他便欲起身,却被身旁的一位郎君拦住:“郎主莫急,且饮了这一杯也不迟。”
说话间酒已递到他面前,俊美郎君却只是扫了一眼道:“念在你们随我苦了那么久,如今大业得成,才不曾责问,照规矩这地方你们进来了,便该受罚。”
“郎主先饮了这一杯,明日一早,吾等就去向郎主请罪。”方才那名郎君却并未因他这句话退缩,略顿了顿又唤了苦口婆心的语调劝道:“这些日子见郎主郁郁寡欢,吾等同样心下难安,郎主之哀,吾等亦是感同身受,可如今大业初成,郎主不该继续陷在其中,今日冒死诓了郎主来这里,就是想为郎主一解忧愁,若能达成,莫说受罚,便是死也无憾。”
那人说得情真意切,总算叫那俊美郎君动容,耐不住几人百般游说,接过酒盏饮尽。
酒这种东西往往就是如此,一旦沾了唇,就会一直饮下去。
这几人也不看歌舞,也不叫姑娘,只闷着头在那里互相敬酒,不消片刻,空酒坛已经摆了一地,几个郎君也都醉得差不多了,其中也包括最俊美的那一位。
还有一两个尚存有神智,朝着老鸨招手,将她唤到近前。
那人又拍了拍俊美郎君的肩头,却见他已经眼神迷离,趴倒在桌上,偏那人同样醉得不清,也不管他听得到否,醉言醉语的同他道:“这世间女子一大把,那个女郎没了便罢了,找新的便是……知……知道郎主喜……洁……这不……特意嘱咐妈妈……找个黄花闺女……”
说罢那人又转头来拍了拍老鸨的手臂,对她道:“你道是也不是……”
老鸨自然知道他是饮多了酒,却还是堆着满脸谄笑应道:“是,是,都是新来的女郎,没见过客的。”
说话的同时,她亦朝左右使了眼色,身边的几名小厮连忙上前,将那醉倒的数位郎君分别扶着上了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
、与君如初见(二)
厢房里的林珍惜还在奋力的磨着锢住她双手的绳索,尚且不知有人已经上来。
这古时候的东西质量就是好,那绳索在她腕子上也不过只绕了两圈,看起来并不牢靠的样子,可是林珍惜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也没多大的效果。
眼下情形却不容许她轻言放弃,只得继续努力,直闹得手腕都磨破了皮,额面上也起了汗珠才终于见了起色。
隐约觉到绳索松动,林珍惜不禁大喜,原本已经消沉的精神立刻重整起来,挪了挪身子,愈发加快了动作。
终于那绳子断裂开来,可同时门口也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便有人进到厢房内。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林珍惜不得不再度提高警惕,慌忙把双手和掉落的绳索藏好,身子缩到床榻一角,假装成顺从的模样。
她听到小厮的声音携着意味深长传了来:“到了您咧,请郎君好生享用。”
随着小厮话音落下,她明显感觉到床榻的陷落,想必是有人躺了上来。
然而那名恩客并没有回应小厮的话,甚至连一点儿声响也没有发出,这让林珍惜更加不安起来,不禁又在脑中浮现出怪癖猥琐大叔的模样,一时间愈发不知所措。
事实证明,无论前面表现的多么冷静和勇敢,但凡女子,在面对这样的情形时,都会临时乱了阵脚。
当门口传来关门声时,林珍惜被吓得一哆嗦。
小厮已经出去了,现在厢房里就只剩下林珍惜和那个不明身份的恩客。
由于对方没有动静,林珍惜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覆在眼睛上的黑布也不敢取下来。
她下意识的往靠墙处缩了缩,手上则借着衣摆的遮挡在床榻上缓慢的游移摩挲,以便确认自己的确切方位,为待会的逃跑做好准备。
她的手才摸出半寸,便觉到了一抹丝织品的触感。
要知道在这个时期,能够享用丝织品的人少之又少。
果然如老鸨所说,这名恩客来历不凡。
可越是这样的人,往往越是有不为人知的变态怪癖隐藏在道貌岸然的皮相之下。
意识到自己正触碰到那人的衣袍,林珍惜顿时如触了电般缩回手,跟着整个身子都拼命往后挪。
方才的微小动静似乎惊动了躺在床榻上的男人,但觉他动了动,而后一只手便碰到林珍惜光果的双足。
林珍惜想起慕容冲说过的话,在这个年代女子不可将赤足示于人前,若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瞧了去,便失了体统。
连看都不能看,眼下这般情形不用想也知道是怎样大胆的暗示,果然这人是个变态啊!
这样想着,林珍惜更加惊慌失措,再顾不得许多,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准备与那个变态男拼死一搏。
岂料她搏斗的姿势都摆好了,却发现目标正背朝上趴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
细看来似乎是个年轻的郎君,修长的身形裹在丝质衣袍里,如绸的墨发在床榻上铺撒开来,将面容挡了个彻底,全然看不清样貌。
从那身衣衫的形制来看,却带有明显的鲜卑特征。
自苻坚大肆屠杀鲜卑人后,长安城里的鲜卑族人死的死逃的逃,几乎已经绝迹,这里又怎么会有鲜卑人?
这个疑虑也只在林珍惜的脑中闪过一瞬,眼下她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个,还是先想想怎么逃跑才好。
林珍惜于是伸出脚去用足尖踢了踢那人摊开在床榻上的衣摆,以作试探,那人也毫无反应。
她忽然意识到空气里隐约飘荡着一股子酒味,只是被屋子里过于浓郁的熏香遮掩过去显得不易察觉而已。
原来这人是喝多了,真真是天助我也,她暗自于心下窃喜。
“郎君……”林珍惜又试探着将那人唤了一遭,确认此人确实已经醉倒过去才大胆的着手准备逃跑。
她猫着腰在床榻上站起来,刚要抬脚,却发现此刻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摆在面前。
便是那男子横在床榻的外侧,形成了一道天然的人肉屏障,将她困在的内侧。
如今她身后便是墙壁,床榻头尾又是封闭的,若想顺利脱身,她只有自这男子身上跨过去这一条路可选。
林珍惜先是将头上那些碍事的朱钗都扯落下来,待做好准备工作便提起裙摆小心翼翼的抬脚,生怕闹出动静来惊醒了他。
开始的时候一切还十分顺利,可是当她迈脚准备自他腰身处跨过去时,原本已经睡沉了的男子忽的一扬手,正绊在了她的小腿上,于是她顺理成章的摔回了床榻上。
林珍惜边揉着摔疼的屁股,边暗自在心里数落这人,原本挣扎着要从床榻上重新爬起来,不想那男子竟似被她的动静惊扰,唇上断断续续的低喃了一阵子,接着一个翻身,竟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惧得林珍惜惊呼出声。
她拼命的推拒挣扎,别过脸去不肯直视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
剧烈的反抗彻底惊醒了醉酒的男人,他双臂撑着床榻似欲支撑身子,却也同时将林珍惜圈禁在胸膛与床榻间。
男人的喘息就在耳畔,而且有越来越灼热的趋势,他的神智似乎也不甚清晰。
不知怎么的,不过是轻微的触碰,林珍惜的身子上竟流窜过一阵奇异的感触,仿佛有虫蚁爬过一样,脑袋也跟着昏沉起来。
这时候她才意识过来,这屋子里的香有问题。
思绪忽而变的凌乱,她竟然产生了错觉,意识里浮现的都是和慕容冲在一起的亲昵景象,那些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都无比真实的展现在混沌的眼眸前,让人难以抗拒。
男人贴着她的耳际又轻喃了两句,她也没有听清,接着两瓣薄唇便吻上了她的耳垂,而后是更进一步的纠缠于追逐。
林珍惜被惊出一声冷汗,偏又全身脱力,无从违抗。
她努力的试图维持灵台清明,眨了数次眼才勉强掀开沉重的睫羽。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与她目光胶着的眼眸却是如漫天星辰般熟悉的璀璨,甚至连近的不能再近的容颜都勾勒出她心底思念过无数次的轮廓。
她知道这一定是空气里弥漫的香气在作怪。
林珍惜甩了甩头,想要扫除幻象,可压在她身上与她靠得极近的那个男人却毫无征兆的吻上了她的唇。
那是除了慕容冲,再没有别的人触碰过的地方,此时的她羞愤异常,眼角也挂上泪花。
在同一时间里,又要抵抗幻象的诱惑,又要承受来自于那人的折磨,林珍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无间地狱一般得不到解脱。
正欺压着她的男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愈发加重了那个吻,在激烈的侵袭之间迫她吃痛的松开牙关,而后便趁着那一瞬的薄弱攻城略地。
如同风卷残涌一般,他席卷着她所有的柔软。
携着酒意的灼热气悉一点一点融入她的喘息,如同将颜料染上绢布。
然而即便脑子里还存有最后一丝理智,当林珍惜睁开眼时,看到的却还是熟悉的容颜。
如果继续下去,她必将沦陷无疑。
怀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妥协的坚持,林珍惜虽被男人围困在怀中,却还是胡乱挥舞着手臂,似做着无谓的挣扎。
但所幸被她摸到了床边矮机上摆着的宝瓶,于是二话不说,她握住宝瓶便朝男人的后脑砸了下去。
随着男人的身子一沉,林珍惜也劫后余生般长舒了一口气。
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男人自身上推开,用力揉着太阳穴,才清醒了几分。
无意间瞥见手上沾染的血迹,她才意识到方才下手似乎有些重,这让她回忆起战场上亲手完结了一条性命的可怕经历,于是纵使急切的想要自此地脱身,她还是决定先将那个男人查看一番,确定他还活着再走。
男人的后颈处被宝瓶的碎片划出一条口子,血便是自那里渗透出来的,但好在不多,想必未曾伤及性命。
林珍惜还是不放心,打算探一探他的鼻息。
然而当她将那个男人翻转过来,并看清他的面容时,她则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床榻上。
那张脸分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初见时便惊为天人的容颜,任由谁哪怕只看一眼,也会永远铭记。
她不可置信的反复揉着自己的双眼,唯恐是那熏香产生的幻象依然没有散去。
可是无论她多少次闭上眼睛再重新睁开,看到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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