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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第5部分

小说: 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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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一喝,吓得两名婢女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泣不成声道:“就用了一碗莲子羹……再没有别的……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啊……”
阮闵听后,抬手甩了婢女两把掌,正要发落那婢女之时,候在一旁的大夫终于看不下去,上前拦他道:“眼下耽误之急,是先为府君缓住病情!”
“那还不快……”阮闵又冲大夫发起火来,那大夫忙弓着身子解释道:“府君所中之毒尚且未知,小人得先找出毒物的成分,方才能对症下药,可否将府君用过的碗勺赐予小人一观?”
阮闵不耐烦的朝身后摆摆手:“还不快去拿来!”
他身后侍立的两个侍从也被这紧急的情形吓得愣了神,的令后忙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这时候,林珍惜反而冷静下来。
她看着慕容冲痛苦的样子,又见他神智尚未完全丧失,便冲到床榻边道:“那样太慢了,我有一个法子,可延缓毒物被胃肠吸收,只是……”
说着,她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便坐到床榻边,将慕容冲扶了起来。
“得罪了。”她俯身在他耳畔低语了一句,接着一手掌着他的身子,一手尝试着打他的唇齿。
也不知是否听到了她刚才的那句低语,慕容冲在她的诱导下松开了牙关。
林珍惜便伸出食指,寻上他的舌根,加重力道压了下去。
经由她这样一番刺激,慕容冲又有欲呕之势。
那阮闵见她不由分说便对慕容冲做出如此冒犯之举,片刻诧然之后,便斥责道:“哪里来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拉开!”
旁边同样愣住的下人们被他一吼,忙朝着林珍惜包围过来。
林珍惜抱着慕容冲缩到榻上,一时间,那动作竟像是拿他做了人质。
可她也管不得那许多,对逐渐逼近了仆从们道:“你家郎主对我如何以礼相待,你们是看到的。我自然也不会害他,相反我现在要救他。你们要是过来妨害,出了什么事,你们负责?!”
听到这话,仆从们果然犹豫着不敢靠近。
“反了你们了!”那阮闵却急了,一把扒拉开围在床榻边的仆从,上来就要亲自动手。
林珍惜手上还在帮慕容冲催吐,情急之下目光瞥见候立在床榻边的青衫少年,便冲他喊道:“快帮我拉住他,求你了!”
竹清没有想到她会对自己发令,踟蹰了一瞬,却又碍于阮闵的威势,不敢动弹。
于此同时,慕容冲忽然一呕,又吐出了一大口淤血。
那血结结实实喷了刚扑到近前的阮闵一身。
阮闵一怔,却也不敢大恼,又哀号道:“郎主!”
经过这一番折腾,慕容冲的神智又恢复了一些,竹清见此情形才终于冲过来将阮闵拦腰抱住。
原本林珍惜心里也没有底,她只知道过去爸爸喝多了酒,极难受时,就会用这个方法,眼下见慕容冲的状况果然有起色,才逐渐有些信心。
她于是又冲旁边的侍从发令:“快拿些温热的水来!”
待温水递上来后,林珍惜便哄着慕容冲饮下去,而后再以指压舌根的方法助他催吐。
如此几遭之后,慕容冲渐渐缓和下来,但似乎因为耗尽力气而昏睡过去。
林珍惜扶着他平躺下来,又试了试他的脉搏和呼吸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也顾不得手上和身上沾满的血污,自床榻上爬下来对大夫道:“我已助他将胃里还未吸收的毒物排出,大夫可直接验他的毒血,另外已经消化掉的那些,还得拜托大夫……”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阮闵却用力一挣将竹清甩开,指着林珍惜的鼻子道:“妖女!妖女……”
从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便可看出,阮闵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指着林珍惜的指尖更是气得直抖。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把这个妖女拉出去!”阮闵西斯底里的大吼了一声。
侍从们似乎才回过神来,和应声冲进来的侍卫们一起,七手八脚的把林珍惜拽到了屋外。
林珍惜还放心不下慕容冲,转头又往回冲。
那些毒物还有多少残留在他的体内,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这些都还不清楚。
她必须要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安然无恙了才能心安。
不知为何,她当时就是憋着这样一股劲,和门口的侍卫纠缠了许久,却始终被挡在门外不能靠近。
到第二日傍晚,一日间水米未进的林珍惜再也没有力气折腾了。
她却也没有离开,抱着双膝坐在慕容冲寝屋门前的台阶上,直到天边升起星子。
大夫和仆从们还在出出进进的忙碌着,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里面的情形。
她抬头望向漫天璀璨的繁星,忽然间就模糊了双眼,失魂落魄般自言自语的低喃:“他不会死的,他不应该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中毒(二)
不知为什么,林珍惜潜意识里总觉得慕容冲中毒之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是她的到来扰乱了时间的正确秩序,才会使他遭遇不测。
她隐约觉得这就是历史发生偏差的代价。
原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变成了可能,原本应该存在的人或物从这个时空中消失,或许还会有更加可怕的结果。
胡思乱想之际,她变得更加惶恐。
惴惴不安中,又过去一夜。
天刚蒙蒙亮时,有人在林珍惜的身旁顿住脚步。
神智已然有些恍惚的林珍惜侧过头去看,见是竹清从屋子里出来,便欲起身向他询问慕容冲的情况。
她身子还未立稳,忽觉眼前一花,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去,幸而竹清及时出手,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大夫说幸而郎主及时将毒物吐出,眼下已无大碍,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不等林珍惜发问,竹清就主动道明慕容冲的情况,继而又劝她道:“女郎守在这里也无益,不若先回去歇息,待郎主醒了,小人再告知女郎何如?”
竹清说得委婉,可意思再明确不过,若是林珍惜也累倒了,反而是添乱。
林珍惜思忖片刻,却也认了这个理,便点了点头表示答允。
竹清唤了两个下人来送她回客居的厢房里歇息,自己往后院的深处行去。
林珍惜心道这名唤竹清的少年总跟在慕容冲身边,片刻不离,眼下慕容冲在屋子里昏睡,他却独往别处去,便以为慕容冲那里出了什么事,慌忙唤住他相问:“竹清这是去哪儿?”
竹清转过身来,表情平静的应道:“小人方才冲撞了阮公,眼下正要去领罚。”
听到这里,林珍惜又多了几分歉疚,若非助她拉住阮闵,竹清也不至于受到牵连,可那时情急,她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她嗫嚅片刻,想说些什么向竹清解释,然而竹清不等他开口便拢袖朝她略施了一礼,而后转身离去,至始至终平静的态度,竟也不曾透露出半分怨怼。
虽说竹清向林珍惜承诺,待慕容冲醒来便会通知她,可她在厢房里却怎么也坐不住。
林珍惜只和衣在榻上小寐了片刻,一醒来就又跑回慕容冲的屋子前守着。
如此直到第三日,她仍抱着双膝坐在台阶上,夜里熬得狠了,不知不觉就耷拉下脑袋睡过去。
恍惚之间,似乎有什么轻轻搭在了她的肩头。
林珍惜强忍着困意掀开眼帘。
目光触上比繁星还要璀璨的眼眸时,她还以为这是一个梦。
她微微一动身子,披在肩上的素白衣衫便自肩头滑落下来。
林珍惜本能的抬手去拉,指尖触到丝织品的柔软时才逐渐清醒过来。
看着慕容冲在她身旁并肩坐下,她想问候一声“可还好”,然而双唇张翕了数次,却连一个音也没能发出,反而是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那般滚落下来。
慕容冲的脸色还很苍白,见她落了泪,脸上的温柔笑意便收敛起来。
他隔着月光,朝她伸出手来,微凉的掌心贴上她的面颊,指腹反反复复的替她拭去泪痕。
当真实的触感顺着脸颊传递到心底,林珍惜的泪水却愈发如决堤的洪流那般肆虐起来。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林珍惜怨怼道:“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她说着,又将肩上那件衣衫取下来,强迫着披回到他的身上。
慕容冲道:“我醒来就听竹清说你一直坐在门口不肯走。”
“好歹在你这里蹭吃蹭住这么久,总要确认你没事了,我才能走,不然多不道义。”林珍惜忽然有些窘迫,说话时脸上又泛起红晕。
“我已无碍,你放心。”慕容冲凝望着她的眼眸,忽然无比真诚的说了这一句。
林珍惜一时便忘了刚才的尴尬,愣愣的点了点头,觉得他柔如月光的语调有着奇怪的魔力,让她许多日都七上八下的心蓦地就归于安宁。
后来,他们二人默然并肩在台阶上坐了许久,一言不发的看着星空,仿佛约好了那般都不主动先开口。
林珍惜终于熬不住了,攥着衣摆道:“我知道现在说这样的话很不应该,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什么仙女,连外星人的说辞也是我胡编的。”
出乎意料的是,慕容冲并没有流露出惊诧或者愤怒的表情,只是安静的听她继续说着:“那时候,我看你要轻生,所以才编出谎话,以为这样你就会抱着去天国的希望活下去,并没有想到你会一直记到现在。”
“我不是仙女,而是从另一个时空穿梭过来的人,或者说,我是从未来来到这里的,从1600年以后的未来回来这里。”她反反复复的解释着,企图寻找一个更加容易理解的措辞:“我知道这样说很难理解,可是……”
林珍惜有些焦躁的侧过头去与慕容冲对视,望进眼里的却是一双沉寂如月光的眸子。
他至始至终只是听她说着,沉默的不发一言。
直到她安静下来,他才平静道:“所以说你不是仙女。”
总算是抓住了中心思想。
林珍惜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朝着慕容冲笃定的点了点头。
慕容冲垂下睫羽,停顿了片刻又道:“所以你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去长安?”
他的话中隐有叹息之意,林珍惜知道一时让他推翻维系了多年的信仰并非易事,便解释道:“我原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如果因为我的出现而扰乱了这里的秩序,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那样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慕容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再度沉默后道:“千年后?”
“是,千年后。”
“千年后,可还有秦国?”问到这一句时,慕容冲的眸光又沉了几分。
林珍惜明白过来,他想知道的是他的族人是否还要受秦国的奴役,便依照史实说来:“几年后鲜卑人就会攻入长安,建立西燕政权,秦国到那时灭亡。至于千年后,不仅没有秦国,连皇帝都不再存在,人们会建立民主政权,再也没有谁能够奴役谁,世上的大小事务也不再只是一个人说了算。”
“若真是如此,当真是令人向往的世界。”听着林珍惜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慕容冲面上浮现出一抹浅笑,低声叹了这一句。
林珍惜见他如此,本想安慰他几句,告诉他不必羡慕,日后他会成为西燕皇帝,君临天下,却不想她还未开口,便有一个刺耳的呼声自远处传来。
原是阮闵提着衣摆,急步往这边赶来,身后还跟着一溜仆从。
他见慕容冲和林珍惜并肩坐在屋子前的台阶上,便似天塌了一般,边着人扶起慕容冲,边一惊一乍道:“郎主怎可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便是不替自己爱惜,也该替主上爱惜……”
他唠唠叨叨的说着,三句不离“主上”二字,听得林珍惜耳朵都要起了茧子,可鉴于慕容冲都不曾对他发怒,便也只得按捺下来,悻悻然的退下去。
考虑到慕容冲的身子尚不曾痊愈,林珍惜便将去长安的日子往后推了推,直到他好利索了才开口提辞行之事。
这一次,慕容冲没有再强加阻拦,反而为她准备了口粮和盘缠,还主动提出以马车相送。
林珍惜自知已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不好意思弄出这样大的阵仗,便只收了盘缠,婉言推辞了马车等物,准备踏上路途。
临行前,慕容冲要送她至城外,又被她以身子才刚好受不得风寒为由再度极力阻拦,总算是让他应下只送到府门口。
告别后,林珍惜还有些放不下,便问慕容冲道:“下毒之事查得如何?抓住凶手没有?”
慕容冲道:“下毒的仆人已经自尽,后面恐怕还有指使之人,此事线索已断,无从查起。”
林珍惜听说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不禁替他担忧,目光无意识的瞥过跟在他身后的阮闵,倾身凑到他近前道:“会不会是……”
她目光朝那边一斜,慕容冲便已领会,却只是摇了摇头道:“他若有此意,大可不必费这些力气。”
林珍惜心道也是,这些年慕容冲都在苻坚的控制之下,苻坚若有意害他,只怕他早已活不到现在,更何况历史记载中的苻坚无比自负,想来不屑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她于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会是谁?”
慕容冲却以无比平静语调道:“这世上,认为我辱没了族人颜面,早该以身殉国之人比天上的星辰还要多,是谁做的又有何重要?”
慕容冲此话虽说得轻巧,可字里行间里细细品来,却让人甚不是滋味。
林珍惜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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