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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彼岸风荷-第8部分

小说: 彼岸风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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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哟~这不是沈大公子吗?!您怎么得空在这夜半无人之时徘徊在……哟~这位美娇娘是哪家的小姐啊?…呵呵,都这么晚了,沈公子您还花前月下呢?!…诶~这位姑娘,敢问是醉魂楼的还是引春楼的呀?!…哦!小生先自我引荐下,鄙人是……咦?!~沈公子您这是干嘛呀?!唉唉唉~姑娘!我说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赶明得空我怎么寻你呀……”
被沈晏云掩在身后的七信洗礼哗啦地听了一顿单口相声之后,忽然觉得世界再次安静了。她探出脑袋四处望了望,发现搅了她个人演唱会现场的登徒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人呢?!”她仰头问。
“走了!”沈晏云淡淡地回,脸上有着些微的不耐烦,就好象刚刚赶走了一只厌恶的苍蝇。
“废话!”七信从沈晏云的背后走了出来。
“喝醉了,被他家小厮架回去了。”
“是谁呀?”
“是…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找你麻烦的!”沈晏云笃定地说,光听这语气就让人觉得安全。
“哦!我本来就不担心啊。”七信却是大大咧咧地回到。
“?”
“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嘻嘻。”
“对不住,半夜带你出来,害得你被他们误以为是……”沈晏云这下是真的有几分愧疚了。
“哪有啊,半夜出来是我的主意,你对不住什么啊。”大度的七信毫不在意,拍了拍沈晏云的肩膀就当先抬脚往拱桥上走去。
“其实……”落在她身后的沈晏云唇角嗫喏了几下,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又似乎是想要问清什么。但望着那个掩映在清幽的月光下纤丽的背影时,他还是吞下了嘴边的话,跟着她来到了拱桥的最高处。
“歌唱得很好听。”安静了好一阵,跟七信并肩而立的沈晏云忽然幽幽地冒出了一句赞美。
七信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大大咧咧地嘻嘻一笑,却是出乎沈晏云意料地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带着点文艺青年的忧郁气质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然后——
在他们回府之后的那个黎明,七信就做了个美美的梦。在梦里沈晏云和沈晏然怒目相对,一人扯着她的一只胳膊嚷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而在前院,沈大少爷却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上午。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张顾盼生辉的杏眼,带着狡诘的活泼望着他欲说还休;他一睁开眼睛就听到清泠泠的声音在他耳畔悠悠地吟唱:“从来良宵短,只恨青丝长!青丝长,多牵伴,坐看月中天……”





ˇ所谓伊人ˇ 最新更新:20130913 15:16:02


那般快意明媚的姑娘何来这深深的叹息呢?!…莫非她本是忧郁的性子,却偏偏要在世人面前装出活泼的样子?!抑或是她清朗的内心因为某种难言的苦楚得不到释放,所以才会道出那般幽怨的:“人间没个安排处”来……
从那晚后,一向自诩淡定自持的沈大少爷就开始了夜夜爬墙,天天补眠的颠倒日子。好在七信也从没有辜负他日盛一日的好奇心,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惊喜带给他。当然,同时带给他的更有丝丝缕缕的忧伤,以及若有若无的苦涩和酸楚。
于是乎,沈晏云对这个清丽大方却又心事重重的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开始在私下里悄悄地打探她的确切身份,并且计划着将她安排到自己身边做丫鬟。可是,还没等他打探清楚呢,便听说三弟前些日子从那软禁着尹风荷的院子里出来后便中邪病倒了!
说起这位尹风荷,沈晏云对她倒未像三弟那样有着太多的成见。
以前尹家最得势的时候,在这京城的官宦子弟之中就流传着一种说法,说那尹家老爷在尹风荷十岁的时候就放出过话来,说是但凡年龄在八至十八岁,未定亲未娶妻室的健康男子,不论家世不论功名,只要他的一手行书能写得比尹家小姐更加俊秀飘逸,手中乐器能奏得比尹家小姐的洞箫更加令人痴迷,经史子集能背得比尹家小姐更加清楚明晰,论禅悟道能说得比尹家小姐更加通透有理的,他就铺十里红绫让她家小姐带着绝对丰厚的嫁妆嫁过去!
也不知道是尹家老爷的这话说得太过张狂了,让京城的好男儿们统统觉得自己被看低了,还是他那过于自负的态度让男儿们对尹家小姐不自觉地产生了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敬仰,总之,两年过去了,这尹风荷却还是亭亭玉立在尹家的府邸之中,并没有被谁采撷了去。
谁知,就在在尹风荷刚满十三岁的那年,却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被尹老爷“送”给了沈家!
当沈晏云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刚刚开始在南方独自打理家族的生意。正是热血方刚,兴致盎然的阶段,对于这个许给三弟的尹风荷他根本就没有过多地在意。
沈晏云的想法跟沈府过来送信的管家一样,也是认为那尹老爷必定是感到朝堂内的苗头对他们不利了,故而将唯一的女儿当作讨好的礼物送给了尹家,以期修好两家长期以来僵持敌对的关系,好为自己的将来留条后路。
在沈老爷身边的势力不断被削弱的那段时间里,沈晏云倒是一直在沈府,只是那时候朝堂内局势动荡,京城里各方势人马相互角逐,沈府之中人心惶惶,谁还想得起来那个被软禁的尹家小姐!
最后一次听说尹风荷的消息,就是她自杀未遂的消息。当时的沈晏云正在去往南方的路途之上,他倒还真为这个孤烈的女子惋惜了一把。沈晏云当然知道三弟是何等的脾气,他既然能够隐忍住这么些年来被尹家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压制,也自然就能够在扳倒尹家这棵大树的时候挖地三尺不遗余力!故而沈晏云不用打听都能猜到,沈晏然必定是无所不用其极地使了卑劣的手段,生生断了那尹风荷的一切念想。毕竟,三弟胸中的怒气无论如何都是要找个去处发泄的,而那尹风荷本就是尹家送来讨好沈家的礼物罢了,所以,慨叹过后,沈晏云也就把这事给揭过忘了。
而今,虽然不相信三弟生病是因为在尹风荷那里中了邪,但为了安慰沈夫人,沈晏云还是亲自去了东山一趟,请了名声在外的李道长来施法除秽。
谁知那李道长乍一听到尹风荷的名字就愣住了,虽然他很快便回了神,不着痕迹地掩盖了面上奇怪的表情,但细心的沈晏云却还是在心里多留了个心眼。
于是,一向不喜欢凑热闹的沈晏云那天便跟在沈夫人的身后,来到了那个软禁着尹风荷的小院……

七信想到了沈晏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暗中给她适当的帮助,可她着实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太让人兴奋了!太值得庆祝了!
“婉儿,来!”七信一边开心地说着,一边顺溜地把沈晏云送的玉镯套进了自己的左手腕上。她一把拉过婉儿的手边往屋里跑边乐呵呵地说道:“我们今天定要好好庆祝一下!嘻嘻,真是太……呃~!”
张扬的笑声将将响起就转了道不自然的弯戛然而止了。
“敢问尹小姐是遇到了何等美事,要如此迫不及待地庆祝呢?!”突然,沈晏然像只飘忽不定的鬼影一般,眨眼间就阴恻恻地出现在了七信的面前。
七信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貌似真心实意地给了沈晏然一个不计前嫌的宽容微笑,关心地问道:“你好啦?!”
却见那气色明显不如以前的沈晏然被问得涨红了脸,他羞愤地质问七信到:“你还好意思说?!”
“诶?!~莫非你真是被我们这两只女鬼给吓病了?!”七信露出一脸无害的单纯样,傻傻地向眼前明显已经窘迫得不得了的人装模作样地福了一福柔声道:“请三少爷恕罪,风荷实在不知三少爷如此怕鬼。按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风荷以为像三少爷这般堂堂男儿,自当是一身正气,浩荡天地。上,可威振神灵,下,可……”
“狗屁!”沈晏然怒不可遏地恨声打断了七信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七信受惊地抬头,就见沈晏然紧抿着唇,把嘴里的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放在身侧的拳头也是捏了又松,松了又捏。
于是,识趣的七信立马闭住了嘴,乖乖地垂首立着。
狗急了还跳墙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整人呢,最关键的就是拿捏好这尺度,所以,眼见着沈晏然居然都不顾斯文地爆了粗口,七信就明白他已经被她给逼到了暴怒的边缘,如果自己还不见好就收,毋庸置疑,下一刻她一定会变成一只真正的女鬼!
尹风荷这下算是消停了,可沈晏然却又不淡定了!
眼前这粉雕玉琢的少女,让沈晏然越来越看不清。想当初,她刚进沈府的时候,他懒得关注她,毕竟那时候他认为这尹风荷多少还跟二皇子有些撇不清的关系。
等到尹老爷终于被圣上下了大狱,宣布了问斩日期之后,他才算把憋在自己心里的委屈和记恨统统都发泄了出来。可即便在自己的刻意欺凌下痛苦无助,但沈晏然依旧感觉得出来,这尹风荷在骨子里的确是一位娴静温雅的大家闺秀。面对他的侮辱,尹风荷虽然羞愤,但对夫君该有的礼数她却一点都不会少。
沈晏然最见不得尹风荷的这副恭良温谦的死样子,这让他时时想起她那位道貌岸然的老爹。谁能想到看似与世无争一团和气的尹老爷,居然会阴险地使计陷害沈家!于是,沈晏然变着法地欺辱尹风荷,他就是要扯下她那层恶心虚伪的外皮,将她那跟他老爹一般乌黑的心掏出来给世人看看……
终于有一天,当忍辱偷生的尹风荷一如既往地像块僵死的木头一般,一声不吭地躺在沈晏然的身下,拧着眉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发泄结束的时候,索然无味的沈晏然狠狠地赏了她一个巴掌!他从鼻孔里喷出一声重重的满是鄙夷的冷哼,之后,就彻底地失却了对尹风荷的兴致。
直到——
尹家父子被斩头的那天,沈晏然觉得这尹风荷已然没有了任何存在的价值。毕竟尹家这棵大树都连根倒了,一片千疮百孔的烂叶对沈家而言,也就没有了继续收藏下去的意义。
他安排她们去恩泽寺上香,果不其然,一切的一切都按照他的掌控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只除了——二皇子的突然出现!
沈晏然并不了解二皇子那天为何突然出了宫。等到他带着胳膊上的箭伤,坐着尹风荷出府时乘坐的轿辇,送已然人事不省的尹风荷和吓傻了的婉儿回到沈府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二皇子临走时深深地看了尹风荷一眼,淡淡地交代了沈晏然一句,他说:“尹家已经被我们扳倒了,对你我而言,尹风荷的确没有了存在的意义,虽然她自己也已经断了生念,但看在往日我与她尚有一丝情份,而今日她又救了我一命的机缘之上,今后…你还是尽量善待她吧!”
沈晏然是何等精明之人,有了二皇子的这番话,他即便不待见尹风荷,但也绝不会再让她寻死觅活。虽然他明白,这二皇子对尹风荷不仅是感激救命之恩,但这天家的威严他也绝不会轻易去冒犯。更何况,人心隔肚皮。即便现在沈家跟二皇子亲密无间,齐头并进,但这朝堂并非儿戏,今日还你侬我侬,明日便痛下杀手的事情比比皆是。故而,沈晏然便好心地留下了尹风荷的这条贱命。他日如若有用得着她的一天自然好,可如若用不着,府里多养一个人,却也根本算不得是什么事,全当养只狗啊猫啊的来消遣好了。
出乎沈晏然意料的是,尹风荷自打昏迷了五六天醒转之后,便如换了个人一般,回回见到他就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般,毫无廉耻地直往他身上贴!可待到他将将适应了她毫无廉耻的亲热,做好了进门便一掌劈开她的准备的时候,这尹风荷却又姿态高傲地停在了一步远外,只拿眼睛斜着他,却再也没有了以往亲密的动作!
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沈晏然堂堂一介出众少年,又何时受到过这般摆布!
于是乎,他变本加厉地欺凌她,羞辱她。可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尹风荷的身体竟然不再像以往那般生硬干涩!情到深处她会潮红了脸颊,用缠恋的双眸望着他。他的抚摸会引起她浑身的颤栗,他的亲吻会得到她动情地回应。她妖娆地扭动着腰肢迎合他,在他爆发的一刻紧紧地扣着他,搂住他……所有的这些都是曾经的尹风荷没有给过沈晏然的,所有的这些统统让他在翻云覆雨的时刻,体会到极致的美妙和销魂的醉意,让他——欲罢不能!
沈晏然觉得,尹风荷得了失心疯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样的尹风荷让他欢喜,让他迷恋。可就在他忘记了两家的恩怨,忘记了她特殊的身份和复杂的过往,仅仅把身下的女子当成了完完全全地依赖着他,需要着他,被他的魅力所征服了的单纯女子的时候,从尹风荷的嘴里却忽然动情地吐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陈越”!
那一刻,这个名字如炸雷一般响彻沈晏然的天空,他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恼羞成怒,溃不成军!
是的!他甩了她一个巴掌!
可当他怒气冲冲地冲出尹风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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