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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穿越之淑慎公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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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福宫的那位承**最多,却始终不孕,说她心里不急,哀家可不信!”太后直直把矛头指向了慧贵妃。
璟珂愕然,仍保持微笑道:“若说有人不怨,又何止慧贵妃一人?永和宫的那位,听说方才还因此动怒打碎了一个景德镇青花瓷瓶,这怨气可比慧贵妃大多了。”
皇太后始终是忌讳着慧贵妃是孝敬皇后生前安排的人,如今贵为太后,处处针对着慧贵妃也是正常的,怎料弘历却偏偏就**爱着慧贵妃,连带着高佳氏一族也在朝中崛起。
璟珂把金贵人也扯进来,皇太后也不再说什么。只寒暄客套了一阵,璟珂便起身离开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仪嫔惨死

乾隆元年九月二十八日,公主府的大门被宫里来的人拍的“砰砰”响,随后没多久,璟珂火急火燎乘上马车往皇宫赶去。
“娴妃当真是没分寸,这节骨眼才来惹麻烦!”璟珂暗暗骂着,不停催促车夫加快速度。
弘历身边的总管太监李玉偷偷派人来公主府请璟珂火速进宫,说是仪嫔小主小产,众口铄金,不利的证据全部指向延禧宫主位娴妃,娴妃百口莫辩,直喊冤枉。
眼下仪嫔生死未卜,太医院全体出动,为保这一胎皇嗣拼尽了全力。
此时此刻,崇庆皇太后、皇后、慧贵妃等人都在延禧宫候着,弘历黑着脸坐在崇庆皇太后身边,一众妃子不敢吭声,娴妃泪流满面跪在延禧宫正殿中央,身后还跪着当时在场的几个宫人。
璟珂来不及喘气就往延禧宫赶,听见偏殿里仪嫔哭天喊地的叫声,甚是凄厉,只觉不妙,忙拔腿就往正殿跑。
果然众人都在,璟珂先后向崇庆皇太后和弘历行礼,又瞥了一眼哆嗦得说不出话的瑾瑜,而后扫了众人脸色,问:“是怎么回事?娴妃虽脾气骄横,不至于心狠手辣,若是真要害仪嫔,也不必等到今日,这当中是否有所误会?”
“皇姐,这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当时在场的人都说是娴妃推了仪嫔入水。”溪菡本想帮瑾瑜说话,但崇庆皇太后的脸色比弘历还臭,她惧怕崇庆皇太后,便闭了口不敢多说话。
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弘历不会看不出来,他还想治罪于瑾瑜就只能说明一个事情,便是他要趁机把瑾瑜打进冷宫!
璟珂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为别的,只为孝敬皇后。
“皇上,太后娘娘,这当中一定是有误会。”璟珂信誓旦旦地说着,看着瑾瑜势单力薄无人肯帮,一方面为她人缘不好而叹气,另一方面则有些犯难,不知该如何解救。
崇庆皇太后冷哼一声,反问道:“有何误会?娴妃嫉妒仪嫔有孕,谋害皇嗣,罪不可恕!”
“太后娘娘,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儿臣以人头担保娴妃绝对和仪嫔被害一事无关!”璟珂大气地一甩衣袖,洪亮的声音振聋发聩,让在场人无不震撼。
弘历眉头皱的更紧,劝了璟珂说:“皇姐,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须做出如此承诺。”
璟珂并不理会,转身对瑾瑜身后的宫人问道:“你们都看见是娴妃推搡了仪嫔吗?”
几个工人哆嗦着弱声答着。
璟珂又凑近一些,提高了音量:“真的是亲眼看见吗?”说着,揪起其中一个宫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这名小宫女顿时吓得不知所措,支支吾吾道:“是……是……奴婢看见娴妃娘娘推了……”
“那娴妃是用左手推的还是用右手推的?”璟珂嘴角微扬,有些好笑地逼问着小宫女。
小宫女被璟珂的追问吓得脑子一片空白,答说是左手。
璟珂松开那小宫女,轻笑了两声,反问道:“你当真确定是左手?你难道不知道娴妃前段时间摔倒扭了左手?她又怎会用左手推了仪嫔?”
璟珂这么一发问,那些宫女太监更是害怕得缩了脖子,而一旁的嫔妃们则静静看着,弘历若有所思。
“当时奴婢害怕,许是记错了,是右手,右手……”小宫女忙补充道。
璟珂笑得更加大声了,也补充道:“本公主也好像是记错了,娴妃伤的是右手。”
小宫女答不上话,呆愣在原地。璟珂厉声呵斥道:“其实你没有记错,也不是本公主记错!因为娴妃根本没有受伤,也没有推仪嫔!欺上瞒下,该当何罪!”
小宫女吓得哭了出来,扑在璟珂面前跪着求饶:“长公主饶命,长公主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也是听命于人,陷害娴妃娘娘……”
“你听何人之命!”弘历低声怒吼着,拳头早已攥得青筋暴起,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小宫女哆哆嗦嗦着正要答话,突然间双目瞪得巨大,脸色发黑,当场倒地死亡。这一幕惊吓到各宫嫔妃,尖叫声四起,而其他跪着的宫女太监纷纷哭着求饶说自己毫不知情,只是因为那个小宫女各自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帮忙陷害娴妃。
“都拉下去慎刑司,严加拷问!”弘历怒拍桌子,烦躁不已。
璟珂看着一大群哭天抢地的宫人,不由得叹了一声。这些宫女太监都是出身自贫苦人家,否则谁愿意进宫当差。为了一笔钱,把自己的命都给赔了,何至如此!
“皇上,看来此事另有隐情。”溪菡见此,这才小声探询着弘历的意思。
弘历正要说什么,偏殿里太医来汇报,一脸大汗淋漓,十分惋惜的模样:“启禀皇上,太后娘娘,仪嫔小主失血过多,没了……”
“孩子呢?”溪菡皱起眉头问了句。
太医叹气道:“孩子未足月,且仪嫔小主素来体弱,胎里不足,早已没了呼吸,微臣擅作主张引产了。”
众人愕然,崇庆皇太后较为沉稳,还能平静地问太医是男胎还是女胎,一听太医说是男胎,才流露出沉痛而惋惜的表情。
“都下去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弘历手抵着头,许久,揉了揉双目睛明穴,疲惫地遣散众人。
崇庆皇太后深表痛心,又可怜一个孙子就这么没了,心里比弘历还难受,身为母亲,她安慰儿子要坚强,要挺住,“皇帝,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叮嘱了几句,崇庆皇太后又冷冷扫了依旧跪在地上的瑾瑜一眼,头也不回离开了延禧宫。
璟珂虽不愿这个时候还叨扰弘历,但怎么处置瑾瑜,弘历并没有说明,所以她还不能离开。弘历沉默许久抬起头,见璟珂和瑾瑜都还在,让瑾瑜回房歇息去,不再追究。
“皇上,你别太过伤心,来日方长,还会有其他孩子的。”璟珂知道再多的安慰也是废话。弘历对仪嫔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他会难受,是因为仪嫔枉死,而且自己心里头也对凶手有所眉目,但不能细查。
弘历叹了一声,在璟珂搀扶下站了起来,转头询问璟珂:“皇姐,朕明白皇阿玛当初的顾虑了。”
璟珂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方面,只听弘历继续道:“当年孝敬皇后小产,皇阿玛却未深究。今日仪嫔一尸两命,凶手狠毒至此,还要嫁祸于娴妃,朕本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可是……”
原来弘历一早就知道瑾瑜是被冤枉的,璟珂半途杀出来,更是证实了弘历的猜想。
“仪嫔有孕之后,日日惶恐,她总说有人要害她,朕无能啊!”弘历自责着敲打着门框,对仪嫔的内疚,对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歉疚。
璟珂也不想去理会弘历后宫的乱七八糟事情,她只想帮弘历宽慰一些,让弘历不那么难受。
弘历没呆多久,也离开了延禧宫,回乾清宫里去处理奏折。璟珂并没有去瑾瑜房里,而是去了海常在房里。
仪嫔的屋子现在进进出出在忙着收拾其遗物。海常在倒是有闲情逸致,坐在屋子里绣着花。璟珂一进来,海常在深觉意外,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招呼璟珂坐下。
“海常在,在本公主面前不用掩饰了。”璟珂微微笑着,心照不宣一般,用手挡着茶杯,让海常在先不急着倒茶。
海常在倒是掩藏得很好,笑问道:“妾身不知长公主所言何意?”
“理亲王让你做的事情,你倒是滴水不漏完成了。”璟珂笑着笑着,眼神愈发犀利,盯得海常在心里发毛。
然而海常在毕竟是心思缜密,这情况下还能够落落大方与璟珂对峙着。见璟珂已经知道了事情,她也索性不掩藏,露出诡谲的笑容:“王爷曾说长公主厉害,妾身算是见识了。”
“弘皙到底要让你做什么!”看着海常在不怀好意的笑容,璟珂“嗖”地站起身,揪住海常在的衣领,低骂着,“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吗!”
海常在不屑地轻笑着,轻轻掰开璟珂的手,抚了抚被她揪皱的衣领,“长公主与王爷本是一脉兄妹,自己兄长不帮,是何道理?”
“珂里叶特海楹!”璟珂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怒火中烧,竟难以自控,不停骂着,“我不管你以前和弘皙怎么样,现在你是皇上的女人,千万别做出伤害皇上的事情!”
“长公主,教训别人的时候先想想自己。你同额驸成亲多年,心里不也还想着费贝勒?”海常在说这话的时候甚是鄙夷的神情。
璟珂听她提起观音保,更加怒不可遏,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甩了她一耳光,“你没资格提额驸!”
海常在竟也不生气,反而是笑着抚了抚有些发红的脸颊,又回头看着璟珂,依旧平静说着:“长公主,你是王爷的亲妹妹,我不与你计较。仪嫔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你找错人了。”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你?”璟珂一拍桌子,指着海常在的鼻子,心中怒火更加旺盛。瑾瑜出事的时候,她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海常在干的。会这般忌讳皇嗣的,只有她的哥哥,和硕理亲王弘皙。
然而海常在却毫无畏惧,也的确是如此,璟珂并没有确凿证据说是她做的,但是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海常在见璟珂气未消,一口咬定是她,最后笑道:“长公主,仪嫔的事情的确不是我做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说罢,海常在耐人寻味地笑着,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一针一线绣着她的鸳鸯。
璟珂见海常在守口如瓶,套不出话,只得作罢,“哼”了一声,离开海常在房间。
仔细琢磨着海常在的话,对仪嫔的孩子如此忌讳的还会有谁?崇庆皇太后是不大可能的,她巴不得弘历子嗣越多越好。
溪菡?她贵为皇后,又有儿子和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先前最讨厌富察兰馨,都没有对永璜下杀手,且她平日为人谦和善良,所以应该不是她。
慧贵妃?大家都知道她求子心切,但毕竟是孝敬皇后**出来的,璟珂与她也有所接触,知道慧贵妃连一只小蚂蚁都不舍得踩,所以不会是慧贵妃。
弘历身边所有女人,除了海常在,也就只有那个跟瑾瑜不相上下的醋坛子金贵人了。如果说是金贵人做的,那就与皇太后脱不了干系。
璟珂想来想去,头皮发麻,整个脑袋都晕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弘皙野心

仪嫔无辜枉死,一尸两命,宫里人心惶惶,一时间大家不敢妄动。十月,弘历念及仪嫔可怜,着内务府和礼部一同筹办了仪嫔追封礼,算是给仪嫔一个死去哀荣的安慰。年末一到,又该是热闹一番,只碍于国丧,比往年冷清。
“长公主,马车备好了。”流风进来禀告,一切准备就绪。
观音保逝世未满一年,一身素服尚未脱去的璟珂,直接在流风的搀扶下出门。
方柔见璟珂要出门,本不该问什么,又瞧她神色严峻,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迟疑地叫了声:“长公主?”
大步流星地走着的璟珂刚要踏出大门,听见方柔叫,又转身走到方柔面前嘱咐:“照顾好两个格格,我去去就来。”
未等方柔反应,璟珂已走出门上了马车。
绕了一路,来到理亲王府门口。流风扶着主子下马车,王府管家一看是璟珂,忙卑躬屈膝地跑过来迎接:“奴才不知长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行了,快带路。”璟珂懒得跟他废话,径直踏进了理亲王府。
弘皙本在书房里练字,听外头来报说长公主驾到,心中疑惑,轻轻搁下笔,着人先安排前厅看茶。
迟迟不见弘皙出来,璟珂想着他定是在摆架子,于是不顾嫡福晋乌郎罕济尔默氏劝阻,撇开众人,往弘皙书房走去。
一看果然弘皙优哉游哉地在书房里饮茶,璟珂好生讽刺地轻笑,倚靠在书房门口,“理亲王排场可真大。”
“长公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弘皙心底大概猜到璟珂所为何事而来,嘴角微扬,伸手一摆,邀请璟珂入座。
关上房门,璟珂在弘皙对面坐下,不拐弯抹角,直接问:“说吧,是不是你干的?”
“长公主所言何意?小王不明白。”弘皙还装傻充愣,有意和璟珂兜圈子。
璟珂知他不是省油的灯,只邪魅一笑,嘴里吐出两个字:“海楹。”
之间弘皙正要饮茶,脸色表情微微一愣,继而很快又恢复平常脸色,将茶水送入口中,“璟珂,有些事情不要纠缠不清,对你没好处。我这做哥哥的也不想你牵扯进来。”
“哥哥?呵,你若当我是妹妹,就不会三番五次不听我劝。”
弘皙收住笑容,微露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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