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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锦绣医缘-第297部分

小说: 锦绣医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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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回却是他主动提出,锦绣一边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一边又窃喜着,看来他已被自己潜默移化了。
只是,他这一路走着,一路握着她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
转眼间,便到了一年一度的三月亲蚕节。
皇后耐不得累繁,这回让太子妃代为主持。
太子妃嫁入帝王家,已有十余年时光,生下皇长孙和皇次孙,以及两位公主。小公主因病没了,但太子妃膝下仍有三名子女,地位稳固。今年十一岁的皇长孙早已跟在皇帝身边历练,据以钟阁老为首的几位大周重臣纷纷断言:皇长孙沉稳内敛,颇有祖父之风。隔年,也就是到了今年,太子妃亲自主持亲蚕礼,这是不是算是太子妃总算把太子妃的位置坐稳,而皇后准备交权的信号?
这日里,阳光稀疏地撒下,射在太子妃一身隆重的冠服上,有着极为奇丽的风姿,太子妃领着京王妃世子夫人,公主,以及诸位诰命夫人们,浩浩荡荡从承天门出发,坐辇车去北郊祭祀先蚕。
整个典礼要进行多日,先在蚕坛由太子妃拜先蚕西陵氏之神位,行六肃、三跪、三拜之礼,从祀妃嫔在坛下跪拜。次日,行躬桑礼,由专人向太子妃进筐和钩,太子妃持筐钩由桑畦北面正中开始,东西三采,然后上观桑台,看采桑。内命妇王妃公主各五采,命妇九采。
在蚕礼过程中,锦绣虽身着王妃常服,但仍是需要佩戴九翟凤冠,压得脖子都快抬不起来。似乎,头也有些发晕,手脚有些无力,但她一直撑着。
但一些年纪大的命妇们可就受折腾了,戴着沉重的冠帽,进行了一大堆仪式,锦绣真的发现有几个老命妇们整个身子都压在侍女身上去了。
亲蚕礼过程中,命妇们都可以各带一个侍女服侍,侍女们都在队伍外侧,与各自的主子紧紧挨着,一是方便传唤,二是方便应付各种突发事故。
锦绣也带了落梅和落霞出来,落梅互责后勤,落霞则贴身侍候,落韦身手不错,又有些力气,对各类大型隆重的礼仪也轻车驾熟。
锦绣一直撑到蚕礼结束,但这还没完,侍书扶着锦绣来到桑台旁边的临时拾建的屋子休息,又偷偷地对锦绣说:“王妃,刚才奴婢瞧到庄顺公主和齐王妃少右在争执什么。”
庄顺公主是太后所出。齐王是郑贵妃所出,齐王与庄顺公主关系自然要比其他姑侄亲热几分。齐王妃也时常出入庄顺公主的梁国公府上。亲蚕礼上,她们挤到一处说话倒也正常。
侍书加重语气,“王妃,她们不是在说话,而是争执。”
锦绣先是迷惑,然后才后知后觉地问她:“你觉得她们有不寻常之处?”
侍书点头,“刚才奴婢看得清清楚楚,齐王妃似乎有什么事情与庄顺公主说,一边说还一边看着王妃。但庄顺公主后来又摇头,想来没有理会罢,齐王妃就恼了,指着王妃您的方向,不知说了庄顺公主什么,然后庄顺公主也恼了。”
庄顺公主因淑和郡主的事,恨上自己也无可厚非。齐王妃因她宴客那一天,她没能亲自前去,也恼了她,然后二人凑在一起想办法对付自己,也说得过去。
只是,知道有人要对付自己,自己却只能被动防守,还真是怪憋闷的。
锦绣正在屋子里休息,福国大长公主携义母钟二夫人一道进来,福国大长公主年纪也大了,穿着厚重礼服大半天下来,也有些吃不消,这时候脸色隐隐发白,被女官扶了过来,一身的精神气完全没了。那大长公主专属的五彩展翅千叶攒珠九色凤珠镶嵌的冠帽几乎是挂在头上。
锦绣忍着头晕带来的不适,强自起身,虚扶了大长公主,“姑婆,看您脸色不大好,可有哪里不适?”
福国大长公主才刚坐下,身边服侍的嬷嬷赶紧把她的凤冠取了下来搁到旁边的几子上,然后给大长公主揉了揉脖子,说:“没什么,就是年纪大了,不怎么吃得消了。”她望着同样取下冠帽的锦绣,微微蹙眉,“怎么了,瞧你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锦绣脸上上了妆,脸色不好看也不易发现,但人的精神气儿却是无法骗人的。
“头有些晕,不知怎的,大概是太累了的缘故。”锦绣又问钟夫人:“义母,您呢?可有哪儿少适的?”
钟夫人摇头,“我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有些累。只是想过来对你说一声,那个,靖北侯张老夫人好早就想来拜访你,又怕唐突了你,所以就来走我的门路。”钟夫人很快又说:“这个靖北侯老夫人素来有贤良名声,为人也很不错,我平时与她也颇谈得来。就是自从娶了媳妇金氏进门后……这身体便大不如前了。这回闻得你的名声,也想来试上一试。”
锦绣一愣,靖北侯张越她与赵九凌是莫逆之交,但他的妻子金氏她却是印像深刻的。如今,又冒出个靖北候老夫人,这“自从娶了媳妇金氏进门后,这身体便大不如前了”,怎么听起来怎么有阴谋之嫌?
------题外话------
开始写结尾了,每回写结尾那个痛苦,半天都崩不出一个字来。

、第368章 友好如初景象

“该不会是这金氏做了什么手脚吧?”锦绣大胆猜测,她与金氏只有一面之缘,但印像实在太过深刻,这种功力深厚的小白花,装起可怜扮起楚楚动人,可以打败天下无敌人,竞争奥斯卡奖,但害起人来,比黄峰尾上针还要毒呢。
“那倒不是,只是这金氏……”
钟夫人面色忧郁,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福国大长公主在娶了头冠后,喝了碗特制的面茶,精神恢复了不少,这时候插嘴道:“靖北侯家的破事,放眼京城哪个不知呀?那金氏也真够厉害的,装腔作势,拿捏作耗,稍稍碰下她就要死要活,说上两句就又是吐血又是晕厥,男人稍微冷落她就哭得肝肠寸断,但凡谁说了一句重话,泪水就像不值钱的瀑布似的,可以流上三天三夜,这种琉璃做的瓷人儿,打不得骂不得碰不得,还得用山珍海味金银珠宝供起来,稍有不如意就要死要活的……这种女人,若是我的儿媳,我铁定捏死她。也亏得张老夫人,居然忍了这么些年。”
钟夫人也不是背后说别人坏话的那种人,被福国大长公主开了先例,也就没了先例,但很是很委婉地道:“金氏还需做手脚吗?只需成天哭耗着,没病也可以把人给逼出病来了。”
锦绣点头,这种小白花,她在现实生活中也遇到过,确实令人恨得牙痒痒的。
“这么说来,这张老夫人,大概是被媳妇给气出病来?”
福国大长公了重重哼一声,“始何不气呀?你不知道那金氏有多下作,张老夫人只需说她一句,她便能哭个半天,要死要活个半天,靖北侯那混小子又是个耳朵软的,被那狐媚子迷得晕头转向,一味的替媳妇说话,弄得连自己的老娘都快成仇人了。”大长公主越说越怒,又重重拍了桌子,“这个灾星扫把星,谁沾上她谁倒霉。这张老夫人以前多么爽利的性子,如今也被那金氏软刀子搓磨得长年住进庙里去了。那金氏还不肯放过她,非要哭着说什么是不是婆母看她不顺眼,所以这才去庙里长住,这可是向世人诉说她这个儿媳妇的不孝,为了不让世人指责她不孝,非要张越把张老夫人接回来。张老夫人惹不起这金氏,躲总可以吧?死活不肯回去。那张越反而还说金氏贤惠,生他养她的生母却处处给他添乱子。你说说,生了这么个脑袋挂女人裤裆上的儿子,还不如掐死算了。省得成日惹自己心烦。”
锦绣虽然乍舌,却也不惊讶,那日金氏的功力她也见识过了,她都委婉提醒张越,金氏虽然身子弱了些,但还不至于弱到吐血晕厥的地步。要知道,真到了吐血的地步,离死也不远了。只要是大夫,哪有不清楚的。偏这张越就是被鬼迷住了般,反而还把自己给骂了一通,气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遇上这种人,她这个外人都会气得吐血,身为当事人的张老夫人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
后来锦绣又见了张老夫人,这位靖北侯老夫人,帝都里有名的贵妇,也不过四十来岁,却苍老得不成样,脸上皱纹交错,肤色腊黄,双眼红肿,眸子里浮出一股对生命都无期冀的幕色,但在见了锦绣后,又生生迸射出一股光亮。
锦绣心里钝钝地痛着,含莘如苦把儿子拉扯长大,儿子娶了媳妇后却忘了娘,盲目听从媳妇的话,老娘都要退一射之地。这都只是身为母亲都要必经的心理历程。但如此极品白花的媳妇,以及是非不分一味护着媳妇的儿子,再是想得开的都会抓心抓肝忿恨吧?
张老夫人一见锦绣便跪了下来,泣不声声,“王妃,老妇人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否则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您。请王妃看在老妇人孤苦无依的份上,给老妇人指条明路吧。”
锦绣赶紧扶起张老夫人,看着这张老夫人被金氏钝刀子折腾得只剩皮包骨头,心下也凄迷,“老夫人快快请起。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对付资深白花,习惯了直来直往的锦绣也被激起了熊熊斗志。她就不信了,她以多年的从医经验,就斗不过你这位装病高手的小白花。
正安慰着张老夫人,太子妃身边的女官又来找她,说太子妃似乎也有些有不适。
锦绣哪还顾得上自己头晕脑胀肚子空空,赶紧去了太子妃的明黄凤鸾辇车里,太子妃已摘下冠帽,一脸疲惫地斜靠的铺有明黄龙凤纹的榻上,脸色确实不怎么好,隐隐透着苍白,连上好的胭脂都遮掩不住。
女官焦急地对锦绣道:“太子妃身子一向好,昨儿都还好好的,好端端的忽然全身无力了,王妃可得救救我家太子妃。”
锦绣安抚她,执起太子妃的手仔细把脉,过了会,笑着说:“皇嫂这可是喜脉呀,恭喜皇嫂。”
太子妃愣了愣,疲惫的脸上裂开喜悦的笑容,身边的女官也一脸的高兴,但却是更紧张了,虽然亲蚕礼才刚结束,但回宫还有一大段路程呢,身边也没个补品应急,还真是急死人。
正在这里外,外头又有人惊呼着,“不好了,老夫人晕过去了,快来人呀,快找太医。”
锦绣赶紧掀开帘一瞧,果然,一堆堆大红红青缎霞帔的诰命服饰围在一起,中间一位身穿大红广袖藏青霞帔的妇人倒地不起,身边的侍女正焦急地给此人掐人中。
因隔得较远,看不真切,锦绣这时候也顾不得头晕脑胀的痛楚,赶紧下了太子妃的辇车,拨开人群,“让开,我来瞧瞧。”
众人很快围散开来,但一瞧到是锦绣,又纷纷窃窃私语着。
钟夫人也在亲蚕礼的外命妇名单中,此时见到锦绣,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锦绣半蹲下来,推开这名侍女,“你移开些,我来给这位夫人瞧瞧。”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顾东临的老娘,顾丁氏。
但这时候锦绣也无法想太多,按着急救手法,先探鼻息,再探脉搏,发现呼吸微弱,赶紧进行一番急救。
围观的命妇们目瞪口呆地瞪着锦绣抽出一根细细的银针,迅速扎向顾丁氏的人中,脑部,紧接着双手压着顾丁氏的胸口,一下比一下重,到了最后,简直就是用撞击的方式,过了半盏茶的时光,顾丁氏醒了。
锦绣抹了额上的汗水,起身说:“把病人抬到车上去,赶紧去请太医给她开药吧。”
“王妃,这送佛送上天嘛……”不知是谁开了个头,便有人一道附和着。
锦绣说:“不是我不给她医治,而是,我也……”然后锦绣身子一软,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锦绣在倒下去时,意识还是清醒的,就是四肢不受使唤,身子才刚着地,便有人尖叫着把自己扶了起来。
甚至还有人要按她的人中,锦绣这时候也清醒过来,说:“我没事,就是头有些发晕。”
钟夫人着急不已,“好端端的,怎么你也身子不适了,这可是如何是好?还是赶紧请太医来瞧瞧。”
男人烧热灶还是很有好处的,不管何时何地,出了问题,受到的各方面的待遇都比较好,锦绣才被扶入车厢里,太医便来了。一番诊断,许太医笑了笑说:“王妃这可是喜脉呀,恭喜王妃了。”
这下子,所有的担忧全化作喜悦,连太子妃都高兴得忍不住握着锦绣的手,“敢情好,咱们妯娌居然同一天诊出喜脉,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凑巧。”
“如果到时候咱们同一天生,那才是真正的凑巧呢。”锦绣也高兴,她嫁给赵九凌也有五个月了,双方身体都健康,算算日子,也该有身孕了。
福国大长公主得知情况后,也过来赶紧给锦绣说恭喜,倒是张老夫人却是无比失望,人家都有喜了,哪还有精力帮她对付媳妇呀?
锦绣只顾着高兴,确实忘了张老夫人这一茬。这时候的她,被众人的恭喜声叫得心烦。也幸好福国大长公主威武,直接吼了一句:“都没瞧到楚王妃身子不适吗?还不赶紧让开,万一楚王妃有个好歹,看你们如何向楚王交差。”
福国大长公主是帝都里公认的说话直,不怕得罪人却又深得圣眷的人,谁敢不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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