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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无爱不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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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有时候,转身而去更需要勇气。
******
苏城远回到别墅,心中的怒意半点未消,关门的那一霎,震得整个房子都在抖动。
佣人正给浅野直子端来水果,两人都被这阵动静吓了一跳。浅野直子刚刚抬头就看见苏城远黑着脸走过来,止不住想笑。
“她又惹你生气了?”浅野直子冲佣人挥挥手,让她退了下去,“过来吃点水果,我刚刚亲自出去买的。”
苏城远坐到她的身边,接过她递来的水果,只是抓着叉子,迟迟不动口。
“到底怎么了?”浅野直子推了推他的肩,“看你这眉头拧的。”
“你什么时候搬走?”
苏城远放下叉子,冷冷地瞥着浅野直子的脸。她愣了一愣,脸上的笑容变得讪讪的。
“我就知道你是因为那个杂志上的报道不开心,但你想啊,那种小杂志,看得人根本不会多。所以大可放心,报道对你们俩都不会有很大的影响。我只是想不通,这儿明明是高级社区,那些记者是怎么混进来的。”
过了半晌,浅野直子见他仍旧不说话,只能低声问了句,“真的要我走?”
“你该回日本了。”依旧是简单的一句陈述。
浅野直子轻声叹了口气,他从来也不肯多说点什么,字字句句直入主题,不带一丝闲话。因而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撑着双腿站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妨碍到你的。”
“等等。”苏城远喊住了她,“我的钱包你看见没?”
“钱包?”浅野直子眨了眨眼睛,“是不是黑色的那一个?”
“拿给我!”
浅野直子见他那样着急,急忙上楼取了下来。他等不及,起身跑去接了过去。
“你早上落在房里了,阿姨捡到后又送还给我。这样宝贝,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浅野直子苦笑笑,“不就是一张照片么,那时的你们看起来好嫩。”
“谢谢。”
苏城远没理会她的话,打开钱包,钟夜稀的照片还在。这是他仅有的一张合照,离开那天从镜框中取了出来,一直夹在钱包中带在身边。
“我听你助理说,你为了找这钱包忙了一整天。”浅野直子心里不舒服,话音里带着不屑,“原来只是为了一张廉价的照片,丢了就丢了,何苦找来找去?”
苏城远冲她微微一笑,“你对我的一天了如指掌。”
浅野直子一愣,看着他渐渐远离的背影,不再说话。
******
NT的新品发布会定在五月的第一个周日夜晚,一楼中央的室内喷泉广场被临时改造成T台。NT夏季主打系列“夏娃的诱惑”是整个发布会的焦点,钟夜稀的巨幅海报在室内交错悬挂。
现场吸引了许多媒体记者,很多来逛NT的顾客更是驻足,面朝广场的楼层上站满了凑热闹的人群。
钟夜稀穿着一袭水绿色曳地长裙,配着那头短发,反而别有一番风味。为了不被范楚天的身高压下,她还特地穿上了一双超高跟的鞋子。但挽着他走去签名牌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将脚扭了。
“一个模特连高跟鞋都穿不习惯。”范楚天一边优雅地让媒体拍照,一边凑近钟夜稀,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打击她一下,“我本来还指望你上去走两步,省得去请其他模特来救场。现在看来我的顾虑是正确的,要是让你上去,不将NT的脸丢尽才怪呢!”
钟夜稀故意将身体的重量压向他,狠狠瞪了一眼,“有本事咱们俩换鞋子,看你走不走的起来。”
范楚天笑得灿烂,在她耳边低语,外人看起来,这两个人的行为举止是亲昵到了极点。
“走啊,去后面换,顺便衣服也换了,怎么样?”
钟夜稀把脸一红,手环过他的腰,狠狠一掐,看着他想叫又不得不忍着的样子,笑得格外开心。
范楚天拿她没办法,单手搂上她的肩,用力将她遏制住。这样一来,看上去更亲密了。
他眼尖地看到后面走来的两人,冲钟夜稀努努嘴,搂着她向座位席走去,“你的情郎来了。”
钟夜稀又是瞪他,却装作不经意地环顾下四周。
苏城远果真到了,一身灰色西装剪裁合体,脸上维持着亲和的笑容,顾盼间带着自信洒脱。穿白色抹胸短裙的浅野直子挽着他的胳膊,将身子斜倚着他,露着八颗牙齿,笑得格外甜。
自从那次两人分开之后,钟夜稀足足有两周没见过他的人。他既没有来电话,也没有发短信。她每天都会翻翻报纸,一看到他的报道就很快略过去,可没过多久,又忍不住翻过来细读。在挣扎与矛盾里,通过报纸,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
范楚天和钟夜稀的位置,与他们俩正好隔了一个T台。钟夜稀一直在和范楚天说话,眼睛却不停瞟向苏城远的方向。
“夜稀,你今天怎么了?”台上有表演,台下有碎语,范楚天嫌耳边吵得厉害,“你看起来很心虚。”
钟夜稀沉了脸,“谁心虚了,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范楚天看她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看到台对面亲密交谈的苏城远和浅野直子,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我有点看不懂你们之间的关系,旧情还在,到底是想复燃还是想成灰?”
“他身边不有一个吗,问我这些多没意思。”钟夜稀没了力气,背靠在座椅上看表演,“不想提,别说了。”
“不说就不说。”范楚天只不过正经了一会儿,紧接着就促狭的笑了笑,“夜稀,看着我的眼睛。”
“啊?”钟夜稀不懂他的用意,盯着他的眼睛望过去,“怎么了?”
范楚天的脸越靠越近,鼻息袭来,有一阵温湿拂过,继而就是他身上特殊的香味。他轻启唇齿,声音暧昧,“什么颜色?”
钟夜稀表情古怪,身子拼命向后靠着,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灰绿——唔——”
范楚天竟然欺上她的唇,轻轻触碰中,伸出舌头舔了她的唇。她举起胳膊抡来,他就立刻向后躲过,压低声音道:“别动,他会看见。”
钟夜稀慌了神,有点懂了他的意思。然而视线所及处,苏城远一直与浅野直子窃窃私语,丝毫没将注意力分一点给她。
******
苏城远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抽烟,每一口都深吸进肺中,再缓缓吐出些许污浊的气体。指间微凉,烟在手指中抖动,几次就快落向地面。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将他的冷静彻底搅乱。他有一刻的挫败,前进后退,早已不是他能说的算了。
田磊刚刚走进,就看到烟雾缭绕中的苏城远,眉心蹙得紧紧,不像是平时那个含威不露的他。
“怎么了,一个人躲这儿来抽烟?”田磊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过他递来的烟,“钟夜稀这个女人果真是你的克星,轻轻松松就能把你怄得火冒三丈。”
苏城远抬起眼帘,一脸轻蔑的笑,“我什么时候说是她了?我只嫌这里吵,想来透透风而已。”
“你这是什么屁嗜好,透透风来卫生间?”田磊毫不客气地揭开他的伪面,“兄弟面前,你还装个什么劲,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苏城远倒是笑了起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你老婆说话简直一个腔调。”
田磊也笑了出来,“还不都是她带坏的。不过说句良心话,她可是一个好老婆,你想讨还讨不着呢。”
“好老婆。”苏城远点了点头,“管管你老婆,让她别老是去找夜稀,别把她也带坏了。”
不知为什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说出了点熟悉的味道。就像她依旧在他身边,他还是拼尽全力要去保护她宠溺她那般,有一份自在温暖的况味。
“你少来,我还怕你那个母老虎把我的小白兔带坏呢!”田磊抖了抖烟上的余烬,冲他一扬头,“你到底想怎样,既然舍不得要回来找她,当初一声不吭地就走做什么?”
苏城远默然不语,甩了手中的烟蒂,又点上了一支。
“我老婆那晚喝得大醉,回去后又哭又闹,说了很多以前的事。”
“提到夜稀了?”苏城远这才问了一句。
“提到了,”田磊似是想说,又犹豫不决,挣扎片刻后才又开了口,“她说你走之后,夜稀的忧郁症复发,三个月后,她割腕自杀,差一点死在家里。”
苏城远的脑子嗡得炸开,耳边的声音听不清楚,呼吸渐紧,一阵窒息的难熬。手中的烟终是掉落在地,将地砖熏黄了一块。
“还说过什么?”
田磊被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吓了一跳,“其他的就没说了,她太醉了。醒了之后,又死活不肯告诉我,说是夜稀不许她提。城远,你没事吧。”
苏城远猛然回神,扯出一点僵硬的笑,若无其事地挥挥手,“我们出去吧。”
******
范楚天是本场的压轴秀,中途就离开钟夜稀去了后台。她独自坐着看了半天,实在觉得索然无味。视线瞥向另一边,苏城远不在座位上,浅野直子一个人津津有味地看着台上的走秀。
她慢慢起身,尽量将自己隐匿在人潮中。刚刚来卫生间前的水池洗手,苏城远和田磊就走了过来。
苏城远沉着一张苍白的脸,一副谁惹谁找死的样子。田磊倒是和她打了个招呼,他推了推身边的苏城远,他却始终没有反应。
钟夜稀尴尬地笑了一笑,心里总是堵得慌,上次的话是她说过了,却没料想他记恨到现在,连一个招呼都不愿意打。
她开始厌恶起自己,他来招惹,她不停向后躲,他不来了,她反而失魂落魄,想要主动去惹他。
苏城远始终没有关注到她,连呼吸的频率都一如平常。钟夜稀急了,喊了他的名字,就吃亏向他道回歉吧,她的良心实在过不去。
“苏先生,我有话对你说。”
刻意拉开的距离,用一句先生换上漠然的无谓——她只是不想让自己输得太过难看。
田磊推了他的前胸,头一个劲朝钟夜稀那边点着“人家叫你呢,赶紧过去和她好好说说,我先走了。”
苏城远只是顿了顿脚步,始终没回过身来。
“我——我——”钟夜稀咬着下唇,难以启齿,见他复又走开,连忙追上去,“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口,说得小心翼翼。水池外溅到了一些水,她还没走两步,刺溜一声,左脚滑了过去,身体重心不稳,连连退了好几步,最后撞到了一边的水池。
她倒抽了一口气,身上的痛楚来得又急又猛。衣服被水溅到,水绿色的长裙上满是深色的水纹。脚踝有些痛,她提裙看了看,幸好没肿。
狼狈、尴尬、疼痛,这一切都可以忍受,让她不能忍受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头也不回地走开,一声不吭,毅然决然,半点迟虑都没有。
这一刻,钟夜稀才感到那种疼,撕心裂肺。
她一直扶着水池呆呆站在这里,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了几道淤青,她呼着气,用水擦了擦。脚踝依旧别着劲,她转着脚,等这份疼痛减弱,就赶紧离开这儿吧。
然而身后响起了匆匆而来的皮鞋声,她透过镜子去看,却又失望地底下了头——不是他。
那个男人跑得气喘吁吁,看到钟夜稀后,急忙说道:“钟小姐,苏先生要我来接您。”
钟夜稀似是没听清,猛然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男人的脸,心里紧绷的弦突然松了开来,微微笑了笑。
第十章
有些人一辈子都在骗人,而有些人用一辈子去骗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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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夜稀刚刚走到了NT的门外,一辆香槟色保时捷就开了过去。她心头正有一阵疑虑,上次看到的那辆黑色迈巴赫就冲她开来,门开之后,苏城远的冷颜出现在眼前。
她开始后悔,早知道不该来这儿的。倒像是她舍不得他,拼命要等他一般。
下一刻,钟夜稀就被车上的男人拉进了车里。车中的那道屏障又降了下来,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皱的裙摆,感到四周的空气在一点点冷凝紧缩。
苏城远却突然拉过她的手,仔细地看着手腕。
左手手腕上有一道道杂乱的疤痕,细腻如绸的皮肤,被锋利的刀口划过,会有怎样的痛?
钟夜稀看到他眸低的厉色,不断抽着自己的手,却拗不过他的力气。他的手越握越紧,她就快痛得喊出声来。
他却猛然一抽,将她拉进了怀里,唇在耳后厮磨,带着熟悉的热度,“钟夜稀,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你自己!”
钟夜稀用手推着他,他既然不要她,她就是伤了死了,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苏城远放开这一份束缚,却在下一刻捧起她的头,唇齿相靠,缱绻交缠。
这个女人,该拿她如何是好?
良久之后,他将怀里的女人松开,手抚上她的脸,滑移间穿过柔软的短发,“我照顾你那么久,你都学不会坚强。”
移吻后的反问让钟夜稀愣了片刻,那双眸色深邃,裂成几点璀璨的光。她动了动嘴,“你原本可以选择一直照顾我。”
他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变成一张苍白的纸。
钟夜稀察觉自己说得矫情,连忙又添了几句,“厌了倦了,便可以丢了。没有人会对扔弃的垃圾感到惋惜——特别是你这种有钱人。”
苏城远用手滑过她的脸,她躲闪,他紧逼,最后,他将她压在胸前的一方区域,把她桎梏地无法动弹。
“夜稀……”
他的声音如梦如幻,轻轻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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