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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凤御谣-第8部分

小说: 凤御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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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不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打晕了另一个人,拎起那个说话的人的衣领威胁道:“你说左相和谁过招了?”
那个人哆哆嗦嗦道:“和和和一个蒙蒙蒙面人,她们向向向西去了。”
阮姮厉声问道:“西边有什么?”
那个人更加结巴了:“小的不不不知知知知道道。”
阮姮一掌劈下,那个人就晕了。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两个人,阮姮心下生疑,为什么恰好她就能听到这样的对话呢?天枢放出的消息,她来了,却什么也没有。
忽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阮姮立刻脚一点地,稳稳地尾随着黑影。
黑影向西奔去,阮姮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她甩了甩头,还是紧紧地跟着黑影。
黑影落在了一片竹林之中,阮姮随后落地,却见黑影背对她而站。
那个背影,很熟悉。
阮姮试探地“嗯”了声,就听黑影低声道:“阿姮,你大意了。”
母皇?阮姮连忙恭声道:“请指点!”
黑影转过身,不是阮鸣是谁?阮鸣走过来,拍了拍阮姮的肩头,郑重道:“朕知道你任重道远,但艾琚源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斗得过的,按兵不动终不是方法。”
阮姮蹙眉,问道:“母皇想说什么?”
阮鸣“唉”了声,掸了掸衣衫,缓缓道:“行栖门七星。”
阮姮不解,行栖门七星不是被牧逐君派去替换艾琚源在朝中的七谋士了吗?难道,阮姮失声道:“被艾琚源发现了?”
阮鸣声音中透着寒意:“朕不敢十分确定,但艾琚源还会察觉不到吗?她也白吃了这么多年的盐了。”
阮姮“哎”了声,问道:“母皇怎么知道?”
阮鸣挠了挠头发,嘿嘿道:“你的一个爹算出来的。”
哪个爹呀?我有那么多后爹,哪个是这么准的天算师?阮姮扶额。不对,艾府肯定有母皇的人!
阮姮正色道:“母皇,您需要我配合对吗?”
阮鸣深邃的眼神扫了眼天际,淡然道:“艾氏的人也猖狂到头了!”
就当阮姮还要问什么时,阮鸣却一个闪身离开了竹林,奔向了地宫。
阮姮费解地思索着,母皇,究竟做了什么呢?
翌日,当阮姮四仰八叉地躺在莉兰苑雅间的软榻上,听到鸨父凑到她耳边对她说“艾琚源的七谋士都死了,而且尸体旁边还用血写了‘艾’字”时,阮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母皇是怎么在一夜之间杀了七个人的?何况还是七谋士?仅仅是那重重的保护就难以冲破,行栖门七星可是费了太久时间才打入内部的。
鸨父在行栖门内也是地位很高的人,他却也不知道,看着阮姮一头雾水,他招呼着小倌们继续奏乐,必须得帮助王爷维护一个“风流傻王爷”的形象呀。
阮姮不安地躺在床上,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被褥,小倌低头,附在阮姮耳边道:“王爷,我问道艾左相身上的血腥味了。”
阮姮“嗯”了声,扫了眼小倌,那是个十三、四的少年,娇弱得像初绽的海棠花,阮姮命令道:“躺我身旁。”
小倌得令,脱了外衣就钻进了被褥之中,而艾琚源进了莉兰苑,直接踹门进了雅间。
阮姮掀开被褥,满脸怒容:“不会敲门呀!”
艾琚源冷冷地抽动着嘴角,看阮姮披头散发,旁边还躺着一个娇俏的小倌,她讽刺道:“王爷好兴致,在下的后院差点着火,特意来看看王爷的安危。”
阮姮摊了摊手,撇撇嘴道:“我活着呢!”
艾琚源抱臂,居高临下地揣测道:“在下怎么听说,王爷昨晚去了在下的相府?”
阮姮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啊?左相见鬼了?”
艾琚源的嘴角抽了抽,走到床边,扣住阮姮的手腕,把她直接拎下了床。阮姮这个人就悬在了空中,床上的小倌被吓得瑟缩在一旁,艾琚源戳了戳阮姮的手臂,阮姮瞪眼道:“左相欺负人了!鸨父救命呀!啊!你别戳我!我要给皇姐告状!”说着就挤出了眼泪,像模像样地哭了起来。
艾琚源一松手,阮姮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泼似的哭了起来。
鸨父花枝招展地跑了进来,就看到阮姮不顾及王爷身份的样子,衣衫凌乱地嚎啕大哭。
艾琚源听着心烦,刚要抬脚走,就被阮姮抱住了小腿,只见阮姮可怜兮兮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泣声说道:“左相,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艾琚源一脚踹开了她,阮姮顺势冲着艾琚源的方向一扑,艾琚源推了她一下,阮姮就仰着摔在了雅间的地上。
等艾琚源离开莉兰苑,鸨父立刻关上了雅间的门,连忙上前扶起了阮姮。阮姮倒吸了口凉气,皱眉道:“伤口,好像裂开了。”
鸨父一惊,却见阮姮低头直直地瞅着手中的一个事物,鸨父扫了眼,诧异道:“这这这兵符,你哪里来的?”
阮姮忍着痛,把手中的兵符前后看了好几遍,疑惑道:“刚才冲艾琚源扑过去的时候,从她怀里摸出来的。”总不能被她白踹好几脚吧!
鸨父刚要扶起阮姮,牧逐君就走了进来,打横小心地抱起了她,吩咐鸨父去取药膏。
牧逐君扫了眼兵符,眸子中带着担心,他沉声道:“行栖门七星死了。”
阮姮“啊”了声,皱眉问道:“死的是七谋士?还是七星?”
牧逐君咬了咬下嘴唇,脸色一白,阮姮拍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就听牧逐君闷闷地说道:“师父直接插手行栖门与室离阁了,所以七星是以七谋士的身份自杀。还有,艾府戒备森严,没有烧成。”
阮姮“哦”了声,一点都不意外。母皇是个控制欲强烈的人,她一手创建的行栖门与室离阁,就算是女儿与徒弟,也只是形式上的一把手、实际上的二把手,所以每次阮姮有一套计划时,母皇总会让这套计划流产,而实行她制定出的计划。
但母皇也是个极其隐忍的人,当年外戚艾氏势力过大,母皇被威胁得喘不过气,才想出这招“以退为进”的办法,不过,这一退,就是八年。
八年呀,她没了娘,也没了最普通的爱。
牧逐君小心地解开阮姮的外衫,看着阮姮一脸的失落,忍不住柔声安慰道:“别气师父了,至少,阿姮,你的担子是轻多了。”
阮姮的眼里带着落寞,她轻声道:“母皇培养的人,自然可以为她去死,那我们呢?”
牧逐君伸手去解阮姮的里衫,阮姮一动不动,就在牧逐君的手要触到她身体的时候,他只感觉手背一热。
牧逐君低头,那是阮姮的一滴泪,正好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颤声道:“阿姮?”
阮姮一抹眼泪,装作无所谓道:“上药吧,今后的对峙会越来越险恶的。”
牧逐君握着阮姮的手,狐狸眼中尽是认真,他道:“阿姮你放心,师父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我也会保护你。”
阮姮苦笑着摇了摇头,任牧逐君给自己换药,还好,裂开的伤口不是很严重。
母皇会保护我?应该会的,但你是她的徒弟,她是不是也把你当成了棋子?必要时会牺牲你来成全我呢?就像行栖门七星。为了夺回皇权,为了扳倒艾氏,这么多人都被牵连牺牲,到底值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暗中明里的徒弟

第19章 暗中明里的徒弟
阮姮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看着身旁的行人脸上都带着慌张,再一瞅路两边,商贩稀疏。不一会儿,皇宫的禁卫军整齐划一地跑步前进。
阮姮连忙站到了一旁,拽住一个买菜的大婶问道:“怎么回事?”
大婶无精打采道:“听说京城出了歹人,就成这样了,吓得大家都不敢出门。”
歹人?阮姮的嘴角抽了抽,是行栖门七星自杀后写的“艾”字引起了一些人的恐慌吧?但竟然连禁卫军都动用了,难道艾琚源沉不住气了?
阮姮摸了摸袖中的兵符,心下更是生出疑惑,随后一抓都能抓到兵符,这也太容易了吧?
艾琚源自顾不暇,恭顺王府的夜袭也就少了。
阮姮阔步迈进了王府里,就看见郑管家不安地原地打转。
郑管家一见到阮姮,眼睛就是一亮,她指着书房道:“王爷,有人等您。”
阮姮见郑管家一脸凝重,还带着慌张,她打趣道:“瘟神呀?把你吓成这样?”
郑管家没敢答话,看着阮姮走了进去,就听阮姮发出了“哦”的声音,心里感叹道,王爷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真平静!
阮姮一进去就立刻锁上了门,见阮熏悠闲地坐在书桌前,把脚翘在了书桌上,阮姮轻了轻嗓子道:“姐,你无聊呀?”
阮熏放下了脚,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道:“阿姮,这样呢?”
阮姮一拍桌子道:“别玩了!你不是应该跟皇宫里坐着吗?”
阮熏嗔怪地说道:“让我对着艾琚源大眼瞪小眼呀?所以我溜了。”
阮姮冷哼一声,靠在书桌边上,侧头等着阮熏道:“我记得,你似乎欠了我一个人情。”
阮熏一摸脑袋嘿嘿笑道:“是呀,艾相一直把辛炎当人质,不过你把他从迷魂阵里领出来了,多谢你。”
阮姮蹙眉,艾琚源对阮熏也留着一手,看来这个左相是谁都不信呀。阮姮冷哼道:“你这表达感谢的态度还真特别!”
阮熏站起身,走到阮姮身边,双手一拍阮姮的肩头,郑重道:“阿姮,为了表示我的感谢,你需要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阮姮撇了撇嘴角,“你确定是我帮你的忙而不是你帮我的忙?”
阮熏认真地点点头,神色里带着沉重,缓缓道:“艾琚源又把辛炎抓走了。”
阮姮一推阮熏,怒道:“你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你当什么女皇呀!”
阮熏被她推得一个踉跄,神色一黯,苦笑道:“我文不成武不就,就是个傀儡女皇,你以为我愿意呀!”
“你不愿意就跟艾琚源翻脸呀!对,你不能翻,因为文辛炎在他们手中!”阮姮冷言冷语道。
阮熏自嘲地笑笑:“阿姮,我不是你,你学什么会什么,我就是个普通人,莫名其妙地被扶到了这个位子,看着小姨与姑姑争夺皇权,我却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妄辛炎那么信任我。”
阮姮见阮熏一脸黯淡,心下一转,文辛炎没有那么弱呀,怎么会束手就擒?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心甘情愿。忽然,阮姮想到一个问题:“姐,你和文辛炎什么时候认识的?”
阮熏的脸上露出了回忆,平静道:“很小吧,小姨就把他带到了我的身边,辛炎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我们……“
“停!”阮姮打了个手势,惊讶道:“你说,母皇把文辛炎带到你身边?”
阮熏嗔怪地问道:“你不知道吗?辛炎是小姨的徒弟呀?”
阮姮目瞪口呆:“那牧逐君呢?”
“也是呀,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阮熏奇怪地看着阮姮。
阮姮拿起砚台,照着书房的门就扔了过去,“咣当”一声,砚台掉在地上碎了。这个动作看得阮熏一惊,阿姮,好像真的不知道。
阮姮怒气冲冲地拍开了暗室的门,径直走了进去,阮熏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没有一点女皇的架子。
只见阮姮倒在了软榻上,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脑子转着,心却在变凉。
母皇究竟隐瞒了多少事情?文辛炎是母皇在暗里的徒弟,母皇派到了阮熏身边。牧逐君是母皇在明中的徒弟,母皇派到自己身边。显然,文辛炎更对阮熏的胃口,阮熏登基后,后宫一直空无一人,还不是因为身边人的陪伴?
但牧逐君之于自己,就不像文辛炎之于阮熏了。这个男子,初识时有一种妖异的美,身份揭晓后,他又温柔似水,让她忍不住地去亲近他。牧逐君是对她很好,好的让她没有话说,可是就是这样的好,让她觉得有一丝功利的成分。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个人这么好?好的不求回报?好的无怨无悔?连母皇都没有做到这一点,牧逐君只是一个男子,他为什么会这样?
阮熏只听见阮姮低声地说道:“姐,你回去吧,文辛炎我会想办法救出来,只要你相信我。”
阮熏点头道:“自然相信你。你和小姨都是一类人。”
阮姮深呼吸了几次,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道:“是吗?”
阮熏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是普通人,但我也会观察。小姨的控制欲强烈,你这么生气,还不是因着小姨没告诉你?现在的大局,是你们俩共同掌握,你,唉,你们这些聪明人自己看着办吧。”
阮姮叹气道:“姐,你喜欢那把龙椅吗?”
阮熏没好气道:“我是个普通人,普通人都喜欢睡懒觉,你看我每次早朝不是在打哈欠就是犯迷糊,你觉得呢?”
阮姮苦笑道:“我也是普通人。”
阮熏向暗室的门口走去,摆摆手道:“你不是,辛炎就拜托你了,我继续当傀儡去了。阿姮,你要早点让我睡上懒觉哦!”
阮姮哼了声:“我尽力嗯。”
阮熏听到后,放心地走了出去。她这个堂妹,很少让她操心过。天资胆识都过人,只是脾气有点怪,牧逐君那种软性子的人,应该很适合堂妹呀?但看堂妹的态度,好像,唉,还是小姨突然失踪的那件事对堂妹打击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兵符

第20章 兵符
阮姮怀揣着兵符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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