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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爱有时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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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答应过……苏净有些糊涂,路远又连忙拿话堵着,把苏净和谢长青一个堵得无言以对,一个堵得心情郁闷。
谢长青抱着儿子下楼,住县领导安排的招待所,这么个小县城,也实在没什么好的酒店,招待所的条件也不是特别好,只能是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苏亦玄这个跟谁都行的孩子,竟然毫不反对地任由谢长青领着四处晃:“叔叔,看,小鸟?”
谢长青看着窗外一只飞过的鸟,心情跟那只鸟一样从高到低,再从低到高。一把抱起苏亦玄,坐到窗边的椅子上:“亦玄,叔叔跟你说件事情好不好?”
“好,叔叔说……”苏亦玄小大人似地坐好,一本正经地做出倾听的模样儿来。
谢长青这软和和的心啊,只差没化成水了:“亦玄,每个小朋友都有爸爸对不对。”
苏亦玄点头:“对,我也有,江爸爸、大路爸爸、黄爸爸、杨爸爸……”
谢长青越听越郁闷,数了一圈儿独独没他,而且那黄爸爸、杨爸爸从哪冒出来的:“对,可是只一个是亦玄的真正的爸爸。”
“为什么?都是爸爸呀!”苏亦玄暂时对爸爸这词儿没概念,老谢啊,您等着吐血吧。
不等谢长青回答,苏亦玄就扬着小脑袋在那儿思考了:“江爸爸,坏坏,骗人,长鼻子。”
估计江立森得郁闷了,就食言一回,就被苏亦玄定义为骗人的坏人了。
接着苏亦玄又继续说:“路爸爸,好,亲亲!杨爸爸,小美的爸爸,黄爸爸,小山的爸爸。”
最后苏亦玄同学得出一个结论:“路爸爸好,我要路爸爸……”
……某谢吐血三升,急需抢救!

  其实是腹黑党……
“老谢,知道什么是心理学的最高境界吗?”
这是来前,某个学过心理学的孩子问的问题,当时谢长青一片茫然:“说说看!”
“要想骗过别人,首先要骗过自己。”
谢长青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听得那孩子继续说着话:“你想要孩子,还是想要女人?如果只想要孩子,你们家的能量也不小,到我这儿来完全是浪费时间。如果你还摸不清自己想要什么,那么告诉我,你反感那个女人吗?”
谢长青苦笑:“我还有反感人的资格吗?”
那学心理学的孩子加答说:“好,那么你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告诉我吧。”
“有些怕见她,担心、后悔。”
那孩子差点吐血:“老谢,你有没有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的想起过这个女人,不是因为愧疚,也不是因为孩子?”
“有!”
“肯定吗?”
“是!”
那孩子手指朝门一指:“那就去吧,把女人和孩子都追到手边上,如果你还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先追到手吧。不用以后后悔,你现在已经后悔了不是吗?那你去吧,这过程中,如果发现这女人对你来说有不同的意义,那么恭喜你,早点请我吃喜糖吧。如果没有,那就及早抽身,好自为之。”
对于这孩子的话,谢长青有点不大相信,可眼下也不知道该信谁了:“先骗自己?”
“对,先骗自己,告诉自己她很重要,重要得没有了她,你的人生会枯燥如死井。孩子也重要,可是不如她重要,老谢,这就是你们中间的结。如果到最后,你都只觉得孩子重要,那么,你还是及早抽身吧。心理咨询时间到此结束,请把咨询费打到我帐户上,承惠一小时零七分三十二秒,一万零七百,三十二块就留给你坐车了。”
谢长青瞪了那孩子一眼,那孩子又把手收了回去,然后摸摸鼻子老实地不说话了。等谢长青走后,这孩子就笑崩了。
而他,则买了当天的机票飞往另一座城市。
谢长青躺在床上想起这些,不由得有些发愣,抱着怀里小小的孩子,肉肉的暖暖的,感觉像是抱着块米粉团子似的,让谢长青的心软和得可以任揉捏了。
其实来之前,他真的不知道谁重要,或许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孩子和苏净,谁才是让他来恒水的原因。只觉得,孩子和苏净是一个整体,少了谁都不行:“唉……”
他现在除了能叹气还能干什么,想起路远看着苏净的眼神,想起两人熟络的态度,想起苏亦玄和路远的亲昵……某谢,吃醋了!心里一阵一阵泛酸水儿,苏亦玄那句“我要路爸爸”,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而对于苏净,他的心情其实说透了,复杂到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苏净,可是说是他一直光鲜骄傲人生里,一个不可忽视的错误,他不愿意正视,又不得不正视。
“真是一笔糊涂帐。”
孩子确实很重要,毕竟是他的骨血,可要让他单要孩子,他又觉得少了一部分,而且是不可获缺的一部分。
“算了,睡吧,明儿再说。”
从来都是事事想清楚,弄明白的人,现在不明白了。
或者就像那样,“孩子、女人都追到手”,既然不可获缺,那就不缺。谢长青看了看怀里的儿子,咕嘟嘟地嘴里咕哝着声儿,不由得低下头亲了亲儿子的头顶。儿子总该好收服些,父子天性,血浓于水嘛:“儿子,以后靠你了,妈妈要是不愿意跟爸爸回家,你要帮忙。”
路远虽然算个障碍,可那也不是个没眼力见的人,看明白了就自然清醒。
好吧,各人算计着各人的,到头来看谁算计谁。
路远那头还在算计呢,看看怎么噎死谢长青,谢同学啊谢同学,您是自以为腹黑,可是有比更有准备的在暗处随时潜伏着呢。
次日,苏净就该出院了,路远特地大早开了车来,替苏净收拾东西了,帮苏净办理出院手续啦,前前后后不知道多殷勤。等谢长青七点半的时候,带着吃过早饭的亦玄来给苏净送吃的时,苏净正在门口等路远开车过来。
苏亦玄老远就张开双手叫:“妈妈,妈妈……”
小小子一个晚上没见着娘,想得都不行了,苏净当然也想,张开双手去抱,可不容忽视的是,儿子在谢长青怀里,而且那两张脸,悲催的连表情都一模一样:“亦玄,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吃过早饭了没有?”
“好,吃了。”苏亦玄搂着苏净的脖子,使劲儿亲了亲,那份亲近,谢长青别说享受了,连见都没见过。
“早餐吃了吗?”谢长青拍拍儿子的背,顺带着有些尴尬地问苏净。
苏净早看见了谢长青手上的袋子,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嗯,正要去吃呢。”
“那……”谢长青正想说他刚好准备了的时候,路远一路开着车过来,按了几下喇叭,就停在了一家三口面前,生生地把谢长青地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小净,上车吧,小叛徒,来上车。老谢,你也别愣着了,正好小净病好了,咱们吃完早饭,去逛逛这小县城,大家一块儿才热闹。我可不敢让你一边凉快,万一回头你给我套个帽子,我就死了。”路远自得其乐地玩着,看着苏净和谢长青的表情,心里很爽快……
只有苏亦玄,对路远无比坦荡,笑眯眯地自发自动爬到前排座儿上,路远就差竖起大拇指夸了。这小子太懂他心思了,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啊,娃……就算咱们当不成父子,咱也比父子亲了。
待谢长青和苏净都上了车,路远就开着车往县城的小公园方向去,小公园旁边是条小吃街,东西不贵,但都是当地人最喜欢的。路远估摸着苏净淡了几天口了,肯定得喜欢。
笑眯眯,路远正心情很好,而后面两人就无言以对了,默默然地心思各异……
谢长青只觉得,今天肯定不太平,至于会成什么个样儿,他也不知道……

  生爸爸,熟爸爸
果然被涮得很严重,非常之严重。
吃完早点逛公园儿,路远和苏亦玄倒像父子,亲亲热热地,玩儿童过山车的时候,工作人员说:“您儿子真可爱……”
路远很得意、很不厚道地笑了,而后头那二位,脸色说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路远领着孩子玩过山车去了,反而是把正主儿给晾下了,苏净看看谢长青,谢长青也看看苏净,然后齐齐看向已经笑眯眯地坐上去等待开动的苏亦玄。两人心里的想法儿也差不多,这……到底是谁家的儿子,爹不亲、娘不亲的……
从公园出来,就差不多中午了,吃过饭,路远倒也没再折腾了,老老实实地送苏净回苏家湾。他已经被谢长青的冷眼儿射出洞来了,再拦下去,怕就不是噎着谢长青了,而是噎着自个儿。
来日方长呢,不急在这一回二回的。
苏家湾依旧安静得很,苏二爷爷正和族长大人下着棋,一见苏净回来了,连忙停下看过来。苏净老实地走过去,领着苏亦玄过去:“太公、外公。”
苏家大族长,一句话不说,抬起似乎看什么都不太清楚的眼睛,眯着看了眼后头两男人:“该你了老二!”
苏二爷爷连忙走了一步棋,然后冲苏亦玄招手:“来来来,看看咱们小曾孙儿,几天没见,又长了。”
苏家这一代可算是五世同堂了,眼下就苏亦玄最小,谁不疼着。苏家大族长一看,也心花怒放,不过大族长嘛,总要有点架子不是:“回来了。”
“是,太公,这几天让您操心了,我已经好了。”苏净悚这位呀,无比悚。苏家大族长向来最讲规矩,谁家小子再毛,在族长面前也规矩得跟模范似的。
“嗯,好好休息。”苏家大族长说完这句话,继续下他的棋去了。
苏二爷爷说:“屋子给你收拾好了,好好养着,有事也别藏着,有我们给你做主呢。咱们老苏家的人,谁也不能欺负,谁敢给咱老苏家的人气受,咱就让他好看。”
这话说得够明白了,苏净会意地点点头回屋里去了。路远笑眯眯地上前来介绍自己,然后苏大族长明在故问地说:“那后头是谁啊,怎么也不过来打个招呼?”
路远继续顶着张好人脸:“那是我朋友,不太会说话,怕冲撞了您老不是。”
谢长青再尴尬也明白自己得上来了:“苏老,苏二爷爷。”
苏家大族长暗暗里打量了一番,心里溜溜转了几下,也就继续不作声了,做为一个大族长,要保持一定的架子。
苏二爷爷搭话了:“怎么样,现在该想清楚了吧?”
“是,二爷爷,我想清楚了。”
路远呆了,这……怎么比他还早搭上线,看不出啊,谢长青这还留了一手。
“想清楚了就好,你们小辈儿的事,我们懒得过问,自己解决去。”说完挥挥手,二爷爷开始全情投入和大族长棋局之中了。
就这样,谢长青也在苏家湾住了下来,路远也住了几天,把谢长青噎了个死,才被领导夺命连环call回北京,走前恋恋不舍,苏亦玄更是抱着路远不肯撒手。
“行了行了,别哼哼了,你也不怕被小雅姐姐笑话!”这时已经送走了路远,回了苏家湾,跟同族的小姑娘苏亦雅玩着的苏亦玄,还不时哼两句,颇有些不满意。
谢长青此时也坐在树下,看着不远处和小姑娘玩泥巴的苏亦玄,嘴角不自觉地挑高。再落到苏净身上,一袭简单的衣裳,挽着长发坐在石台上,一边叮嘱苏亦玄,一边自得其乐地玩着水。
水经由后山流经院场前头,形成一个小小的池子,苏净就赤着脚在那逗小池里的鱼玩。一双脚在水里拨来拨去,在阳光下一片白晃晃地,晃得谢长青眼发晕。小池子里有一些水草,偶尔缠在苏净脚上,苏净就像是被挠得痒了似的,绽开笑脸。
正在苏净玩得兴起的时候,苏二爷爷在后头猛地咳嗽一声:“小净,要说多少回,这是风水池,赶紧把脚拿出来,要是太公来了,非揪你的皮不可。”
“太公不是在睡觉嘛,这么早就午睡起了?”苏净一边说着话,一边站起来,一双洁白的脚丫在青石板上淌着水。
苏二爷爷说完就回屋里去了,苏净一转身正迎上谢长青的眼神,不由地撇开脸去。这人怎么还不回北京,不工作了,心里碎碎念着,转过身去坐着继续把脚伸进池子里玩。
秋日有太阳的午后总是很炎热,这样的时候,在苏家湾小辈们的认知里,最美的事就是坐在树下,把脚伸进池子里,凉冰冰的山泉水经过腿脚,整个人都是凉爽爽的。
正在苏净玩着水的时候,苏亦玄忽然哭了起来,苏净连鞋也在不上穿,就走了过去。苏亦玄向来不爱哭,这一哭差点让苏净心跳出嗓子眼来:“怎么了,亦玄?”
“小雅姐姐打我……”小小子从来只有个弱得跟小猫儿似的妹妹,哪碰过苏亦雅这么BH的姐姐,一拳下来,脸都被打得红肿了。
“谁让你说我不好看,我不跟你玩了,不跟没爸爸的孩子玩!”苏亦雅到底大了两岁,这话也不知道是“某些有心人”教的,还是苏亦雅风闻来的,总之戳中了小小子。
小小子抹着眼睛说:“你胡说,我有爸爸,路爸爸……”
“那又不是生你的爸爸……”小苏亦雅同学扔完炸弹,转身走,还没忘扔下一句:“哼,我不跟你玩了。”
小小子这下更伤心了:“妈妈,为什么,小雅姐姐,说没爸爸。路爸爸,江爸爸,我有!”
谢长青看了眼正在屋里冲他挤眉弄眼的苏二爷爷,和正拿着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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