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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败者为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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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了不到百步,前面竹林里就传来宫奴喏喏的声音:“王上,娘娘已经在赶来……”

“哦?”贺兰天佑说话的声调前所未有的奇怪:“这样也好,朕并不介意与爱妃共浴鸳鸯……”

“……”

“臣妾见过王上!”

几名留守锦绣宫的宫奴眼见王上神色有异,心中正忐忑不安,林浣却已笑着盈盈兜头一拜。

“爱妃免礼!”尽管贺兰天佑语气暧昧,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扶起林浣。

贺兰天佑的随从中并没有司徒淳的身影,松一口气的同时,林浣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感。

“朕回宫多日,始终不见爱妃身影,难道这锦绣宫中有什么稀罕之物,比朕更为重要?”

林浣忍不住抬头看她一眼,几日不见,连“浣儿”这个昵称也不叫了。早就听闻梅妃色艺双全,又颇为善解人意,许是这几日的温存已经把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了吧!

“浣儿不敢,浣儿听闻王上国事繁忙,不敢烦扰王上!”

“果真如此?”贺兰天佑忽然欺身向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含笑道:“恰巧今日朕心情大好,记起离宫前许与爱妃的承诺,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与林浣之间的距离也愈来愈近,到了后面,几乎是低不可闻。

“王上——”林浣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既不能逃走,也不敢推脱,只得娇羞的低垂了头,满脸通红的唤道。

“哈哈哈哈……”林浣的反应,显然勾起了贺兰天佑的兴趣,她将唇贴过去,缓缓的说:“朕要你今晚就名正言顺的成为菊妃娘娘!”

林浣心里一紧,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宣朕的旨意,从今往后,菊妃娘娘就住在离朕御书房最近的鸾凤宫……”

贺兰天佑下面说了些什么,林浣已经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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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宫外,一片繁忙景象,众侍女、宫奴们像蚂蚁搬家一样将锦绣宫里的东西一一倒腾过来。对于菊妃娘娘执意要保持鸾凤宫与原住所一样的的要求,王上的一口答应下来,他们哪敢有半分拖沓抱怨。

锦绣宫的内室里,初荷领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悄悄挑了僻静的小道的进来。

“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初荷低声说。

少年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面对着林浣深深鞠了一躬,始终垂首看着身前的地面,倒有些拘谨的样子。

“你就是小逸?”林浣蹙眉,他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这样的事情,能应付得来吗?

“是。”

“你能应付得来?”

“能。”

“你……”这种事,她总是不好问得太露骨,只好改口:“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小逸听话的抬起眉眼,果然是一个俊美少年,尽管脸颊稍稍有些泛红,却难掩一脸的伶俐。

“随我来吧!”林浣上前执起他的手腕,少年并没有丝毫畏缩的意思,倒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

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林浣本想指点他一二,可是自己都还未经人事,又有什么可告诉他呢?

一路无语,三人出了前厅,沿着左侧的长廊再行数十米,便又进了一处幽静的所在,门口高悬一匾,上书“御香间”。

进得屋来,里面雕梁画栋、纱幔重重,再走十来步,便可见到一只精致的大圆木桶,里面早已注满大半桶热气腾腾的水。

少年探头瞧去,水面上漂浮着各色新鲜的花瓣,在温水的浸泡下,各种花香纷纷糅合到了一起,正随着一缕缕升腾的雾气飘散开来。

林浣细心的发现,少年的面孔在这一瞬间闪现出一种神圣而坚毅的东西。

“娘娘,让我来吧!”

“我自己来!”

初荷刚要去牵少年的手,他却躲到一边,自行宽衣解带起来。

林浣忽然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愿多想,径直向一侧的屏风后走去,那里有两套宫奴的衣物,当然,还有那件经宫中手工最好的绣娘缝制的玫红金菊锦袍。

“菊妃娘娘请移驾鸾凤宫——”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忽然有人拉长了嗓子喊。

林浣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已然成了一名样貌清秀的小宫奴。

而此时,扮作宫奴模样的初荷已经在为身披轻纱的小逸梳妆。

梳妆完毕,初荷直接拿了那件玫红金菊锦袍将人裹住,与林浣一起抬了出去放到早已准备好的鸾轿上。

待到准备齐全,天色已经不早了。

四名宫奴抬起鸾轿,一行七人直奔鸾凤宫而去。

这一路上,林浣一改方才彷徨的心态,脑子里更多的掺和着既紧张又兴奋莫名的感觉,但是很快,她又为自己对待小逸的不公开始自责。

到了鸾凤宫,天已黑透。

进了侧门,前方两名手持灯笼的宫奴迎面走来,初荷眼尖,借着月色掏出两锭银元宝分别塞入两人怀中。

两名宫奴并不言语,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点点头。

尽管林浣一直微垂着头不曾言语,但眼前一切却也看得一清二楚,转身与初荷合力抱起裹得严严实实的小逸跟着二人转身进了一间烛火通明的屋子。

毕竟还是有些紧张,在瞧见烛火的一瞬间,林浣感觉到手心都微微沁出了细汗。

“熄灯——”手持灯笼的宫奴隔着房门拖长了嗓音喊。

初荷赶紧将小逸放在一旁的软榻上,由林浣扶着,自己跑去吹灭房间各处灯火。

烛火一灭,林浣心里就踏实了许多,只过了片刻,双眼就适应了月色下的环境。

“爱妃——”贺兰天佑的声音含糊而暧昧。

这轻轻的一声呼唤,听在三人耳里,竟又各不相同。

初荷见林浣楞在那里,忙拉了她一把。

“王上,是我。”林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娇媚可人一些。

大约是确定了来人的身份,贺兰天佑不再做声。

不知什么时候,小逸身上的锦绣袍子已经褪到了脚下,借着月色,他裸露的皮肤泛着冷冷的青光。

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歇,俩人抱起小逸转过屏风,隐约看到贺兰天佑早已仰面躺在床榻上,因为光线的缘故,并不能看清脸上的表情。

“菊妃请——”行至床尾,初荷瓮声瓮气的说。

小逸灵巧的将贺兰天佑身上的薄被掀起一角,一猫腰钻了进去。他在被单里慢慢的向上爬行,只是并没有像林浣想的那样很快就出现在贺兰天佑身侧,而是到了床榻中央的位置,停下来。

林浣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浑身不自在,就好像那次不经意的看到秃头上司和新来的秘书MM在茶水间里调情一样。

第一卷 第五章 有刺客

“过来——”贺兰天佑的神情在夜色下显得有些虚幻。

林浣眼睁睁的看着俩人在床榻上滚做一团,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好在初荷狠狠的掐了她一把,这才反应过来,匆忙出了屋子。

屋外手持灯笼的俩名宫奴还在,见他们出来,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若不认识一般。

走到院门口,林浣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尽管说不上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就是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难道你还真惦记上了王上的龙床?”初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我有些心神不定……”心里真实的想法冲口而出,林浣感到胸口突突的跳得厉害。

这回初荷不再使劲拽着她离开,而是撒开手看着她,尽管矮墙下灌木丛生,又有树荫遮挡,林浣还是看到她脸色不善。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你,难道你想今晚血溅龙床?”

林浣当然知道她安排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与其说是为了保全自己,倒不如说是为了更加有效的发挥自己这枚棋子的功效,来达到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的目的。

但她并没有说破,只是默默的跟着初荷回往锦绣宫走。

走着,走着,林浣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月光被乌云挡住了并不稀奇,古怪的是,走了这么些路,竟然没有见到一个巡行的侍卫。

“初荷……”

林浣刚一出声,前面的大树上突然蹿下来一个黑影,黑影动作十分的干净利落,看在她眼里不过是一瞬间的闪动,走在前面的初荷身子一僵,竟软软的倒下去。当然,在她落地之前,那个身手敏捷的黑影仿佛轻轻的托了一下,身体滚落到碎石小道上没有半分声响。

林浣暗叫一声不好,黑灯瞎火的,怎么偏偏就拣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小道来走,倒是不容易叫宫中人撞见瞧出个什么来,只是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刺客手里。

见林浣不叫不跑呆立在一旁,黑衣人露在面巾外的一双眼睛倒是有了几分笑意。

“你怎么不逃走?就不怕我杀了你——”黑衣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堪比年过七十的古稀老人。

林浣轻轻的咬着唇,瞪着那人道:“我能跑得过你吗?”

黑衣人眉头一挑,他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她还有这份冷静。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啦!”黑衣人的注视,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趁他出神这会儿,她竟然妄想扶起倒在地上的初荷离开。

“站住!”黑衣人并未有半分动弹,他认为光是这么恶狠狠的两个字就足够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女人吓住了。

不想,林浣却没听见一般从他身边走过去。

“我叫你站住——没听到吗?”他不甘,孩子气的揪住她的肩膀上的衣衫质问,哪知却用力过猛,“刺啦——”一声将整个衣袖拽了下来。

凝脂一般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衬托下仿佛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不等林浣尖叫出声,一只大手已然落到了她雪嫩的脖颈之上。

“信不信,我掐死你!”他恨恨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坏了你的好事!”林浣不得不压低了嗓音,瞪着黑衣人裸露在外的两只眼睛说。不知为什么,这双细长而略微带些吊眼梢的眼睛竟然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大概是手指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什么,黑衣人迅速的扫她一眼,道:“你不是男人!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说完,有意识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林浣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心里虽然不满黑衣人的神经兮兮,嘴上却不得不说:“这位大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图你的大业,我走我的小道,本是互不相干的事,你又何必问那么多呢!”

尽管来人黑巾蒙面,但她还是“看”到他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敢杀你?”他真的有些恼了,搞了半天,她以为他是邻国混进来的探子。

“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耽误了正事……”林浣说着,还极力做出一副讨好的模样。

黑衣人明显愣了一愣,他没想到,她还会有这样有趣的一面。

其实,早在从御香间出来的时候他就盯上他们了。他只是没有料到,她竟然会出这样的损招,而那个少年看起来也不像受人逼迫的样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已至此,他本该就此离去,但有一件事他却想要找她问个明白。

“不好了,鸾凤宫出事啦!”

他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旁边侧门内忽然走出两个小宫奴来,其中一个手持灯笼的慌张道。

黑衣人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把将林浣揽入怀中,稍一用力,身子往前一倾,不仅俩人同时倒入灌木丛间的缝隙中,甚至没有弄出任何动静。

这种时候,林浣自然也清楚保持缄默的重要性,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她至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不会伤害自己。这种没来由的信任,除了方才俩人之间的废话和来人对待初荷的手段之外,更多的则是源于一种连她自己也感到十分不解的东西。

“嘘——小心隔墙有耳!”另一个宫奴显然要小心得多,谨慎的扫视了一遍四周,确定绝无异样之后,这才沉声道:“出了什么事情,细细说来。”

手持灯笼的宫奴经他这么一说,倒是沉静了不少,一五一十的将林浣二人离开之后鸾凤宫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俩人又胡乱揣测了一通其中的细节,这才相互保证将事情烂在肚子里,互相安慰一番,慢慢的渐行渐远。

他们一走,林浣就忍不住要推开黑衣人爬起来。

原来,小逸与王上在床榻之上缠绵数回,早已有些疲惫不堪,偏巧王上正值三十如狼之龄,得偿之后欲罢不能,以至于小逸一时大意,低呼出声,正值兴头上的贺兰天佑惊觉此人有异,随即命人挑灯察看,一时恼羞成怒,当场拔剑将他刺了个透心凉。

另一方面,贺兰天佑猜到此事定与锦绣宫的正主有关,勒令众人不得透露半点口风之际,这才又命两名宫奴前去锦绣宫寻人。

一想到小逸是因为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场,林浣后悔莫及,差点没有昏死过去。在黑衣人得极力阻拦之下,忍不住掩面痛哭。

大约是受到林浣哭声的影响,这边初荷竟也苏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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