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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败者为妃-第45部分

小说: 败者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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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寻思着这事儿,便远远的瞧见一个眼生的少女笑嘻嘻的走来。

“呐,这是你要的东西。”走到芸儿身边,将手中黄纸包着的巴掌大东西往她怀中一塞,便转过身要走。

芸儿低头一看,正是自己托杂役买的药。

“姐姐是哪位姑娘房里的,我怎么没有见过?”这名身着淡紫色侍女服的少女看起来和自己挺熟的样子,却又明明是个生面孔。

“呃——”少女想必是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怔之下,回转身子笑道:“妹妹不记得我也很正常,我刚进府不久……”话说一半,见芸儿似又要开口,紧忙打断她道:“我还有事,改日闲了再来找你摆谈罢!”

“哎——”眼见着她行色匆匆,芸儿不由得提高嗓子道:“姐姐好歹留个姓名,日后见了也好说话!”

也不知是真有要紧的事情赶着去办,还是另有原因,那少女竟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芸儿毕竟是个小姑娘,虽觉此人怪异,却也没往深处想,此时东西到手,便径直回到松露苑中煎药去了。

芸儿小心翼翼的端着墨汁一样漆黑的药水进屋的时候,林浣正歪在床榻之上休息,听见动静,睁开眼瞧见她进来,便扶着塌沿儿要起来。

“姐姐别动,让芸儿喂你喝吧!”这些时日的相处,她早已将对方当做了亲姐姐一般来对待。

林浣并没有搭话,她的心思,全在那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上,不过片刻工夫,整个屋子里已全都弥漫着那种苦涩的气息。

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她轻声道:“姐姐还没有病到那个地步,你去忙吧!”

“可是,”芸儿有些迟疑:“姐姐服药多日,却一直不见起色,红姑已经责怪我照顾不周了,你还是……趁热喝了吧!”她不好明说,太医院的大夫何等的医术高超,一个小小的水土不服怎么会迁延数月不见好转,想来想去,这唯一的可能,便是这陵儿怕苦,私下里把药给倒了。

心里有了这样的揣测,从今往后,她便是铁了心要亲眼瞧着她把药汁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刚开始的时候,林浣曾以怕苦为由妄想借口不喝,是在拗不过了,就办法把芸儿支开,趁机将药水处理掉,不过此时看来,这法子却是行不通了。

这丫头今日似乎有些反常,看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孩子气的固执。

“这药比上次的还要苦涩难闻,还是等凉一凉,气味不那么浓了再喝吧!”没有办法,林浣只好先找个借口拖延着。

“芸儿陪姐姐等着就是。”

这丫头看起来倒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林浣没辙了,总不能装作失控把药碗打碎吧!

“姐姐怕药苦,芸儿是知道的,其实在娘亲身边的时候,我也最害怕服药,每每为此哭闹耍赖,娘亲都会给我一些红绵糖吃,不如姐姐也吃一点佐药罢!”芸儿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纸包来,里面赫然放着一块指头大小的红绵糖。

林浣不由得翻个白眼,敢情她这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对待呢!

“红姑的人说,如果吃了这服药还不见好转,她就要请太医到院子里来,亲自为姐姐切脉诊治了……”

芸儿的话,说得她心里一咯噔,照此看来,这药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中毒

呵呵,各位亲耐滴~!元宵节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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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碗搁置在桌上,烟雾袅袅。

芸儿在身边侯着,目不斜视的瞧着她。

林浣手执一卷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古书,倚在床榻之上,一板一眼的逐字逐句看下去。

屋子里静得可怕,浑身不自在之余,她甚至都能察觉到自己呼吸的声音了。

“咳、咳——”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芸儿终于忍不住咳了起来。

感觉到眼皮一跳,林浣心中恨道,这小丫头,怎地变得如此顽固不化了!腹中念叨着,面上却丝毫没有觉悟的意思。

“姐姐……”

“呃,躺一整天了,好累——”打断芸儿的话头,她装模作样的伸着懒腰道:“妹妹你先忙着,我出去活动活动筋骨!”话一说完,起身就溜出门去。

几步蹿到荷塘旁,嗅着微带寒意的清新空气,林浣不由得心头暗喜,正打算为荷塘的衰败景象感叹几句,却发现芸儿已抱着一件紫红色的锦缎披风走到身旁。

“姐姐快些披好罢,小心又着了风寒。”芸儿一边将披风搭在她身上,一边絮絮的说道。

依言系好披风,林浣回过头刚要道谢,却瞧见芸儿转过身去,从随后跟上来的那名杂役手中接过药碗送到她眼皮子底下。

“姐姐,药已经凉得差不多了。”

无奈之余,她只好接过药碗,看着那黑墨般的汁水呆了一呆,忽然神情一振,冲着芸儿身后道:“这不是曹姑娘么,你怎么有空到松露苑玩耍来了?”

芸儿闻言,紧忙回头瞧去,却只看到一阕淡紫色的裙带一闪而过。

“姑姑——”自打入了这松露苑,她已有些时日没有见过曹姑娘了。

话音落下良久,却始终未见那浅紫色衣裙的主人循声找来,芸儿撇了撇嘴,姑姑一定有急事要办,这才顾不得与自己叙旧的。本想起身追去,走了两步,却又记起督促林浣服药的事,权衡片刻,还是一狠心扭头转回来。

见她神情落寞,林浣不觉于心不安,伸手抚着她的头道:“妹妹想姑姑了?”

芸儿点点头,垂下目光,这才留意到她手中早已空空如也,抬头望去,见她嘴角尚且挂着一滴淡棕色水迹,忙将怀中的红绵糖递过去:“给——”

林浣接过红绵糖,朱唇轻启:“我倦了,先回去歇着啦!”

虽然不明白,嚷嚷着要出来透气,却仅仅是在荷塘边静立了片刻便要回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亲眼见她将药汁喝光光,芸儿已经很高兴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这事过去不久,就到了摆饭时间。

和前两日一样,推说没有胃口,林浣只一样菜挑了一筷子到碗中,便吩咐人撤离,躺在床塌上静静的等待夜幕的降临。

只是这一次,司徒淳并没有在入夜之后悄悄潜入房中。

就在林浣辗转反侧的时候,只听见“噗”的一声,这次破窗而入的,是一柄小小的飞刀,刀尖上扎着一张叠好的纸,深深的钉在木质的柱子上。

这一切,与后世的武侠片倒是一般无二,讶异之余,林浣更多了几分好奇。

好不容易将飞刀取下来,她便借着荧荧的烛光,迫不及待的展开那纸张看去,一瞧之下,脸上浮现出一抹惊疑的神情。

……

那杂役破门而入的时候,林浣已经疼得口吐白沫昏死在地,一惊之下已顾不得许多,他紧忙叫来侧室的芸儿看着,自己匆忙跑去通报红姑。

恰巧太医院的章太医正在宫外访友,接到红姑的消息,匆匆赶来时,林浣已被芸儿弄到了床榻上,只是一张犹如凝脂般光洁白嫩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奇异的红肿溃烂迹象。

“陵儿怎么会这样?”饶是红姑城府极深,乍见如此面容亦是吓了一大跳。

一旁的芸儿更是惊得目瞪口呆,方才她不过去取了一杯清水来,她怎么就成了这模样。

“告诉我,怎么会这样?”回过神来之后,红姑第一反应便是满脸怒容的喝斥道。

芸儿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此刻见听闻她语气中的怒火,当即跪在地上,五体着地,屁股撅得高高的,胆寒道:“芸儿不知……还……还请红姑……明察……”

“啪”,红姑狠狠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想起早些时候宫中来消息说,北辽的迎亲特使已经出发,假以时日便可抵达兆京,偏偏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了这种事情,叫她如何向上头交代。

“拖出去,重责四十大板,打到她说实话为止!”她那里还听得进芸儿带着哭腔的喊叫,怒道。

俩名杂役闻声,立刻围上来捉住芸儿的肩臂,就要拖出去行刑。

不过十来岁的小丫头,虽说年纪小小便出来伺候人,但毕竟有曹姑娘护着,又是个机灵的,那小胳膊小腿儿哪里受过如此的折腾,当下便吓得嚎啕大哭起来,连求饶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了。

“恳请红姑手下留情!”恰在这时,曹姑娘不知怎的得到了消息,也顾不得许多了,硬着头皮闯了进来。

她这一呼,一跪,倒是当真将那凶神恶煞的杂役吓住了,不由得一愣,放松了手中的力道。

“请红姑明察,芸儿年幼,或有照顾不周,但绝不至令陵儿姑娘误食毒物!”尽管汗水早已湿透了背上的衣衫,她仍坚持道。

她这话,及时的提醒了红姑:“你是说,陵儿今日是中了毒?可有证据?”

“曹某不才,并无证据,但陵儿姑娘皮肤溃烂、口吐白沫,实是中毒之症!”按照密信上所书,一口咬定林浣是中了奇毒,又怕红姑不肯轻易相信,她随即请求道:“既然章太医已在为陵儿姑娘诊治,何不听听她怎么说,再处置不迟——”

红姑听了,既没有开口应承她的提议,也没有坚持要求将芸儿拖出去杖责,看来倒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芸儿不怕,不怕……”曹姑娘松一口气的同时,忙将芸儿搂在怀中,口中细细安慰着,此情此景,哪有还有半点儿近侍班管事阴狠泼辣的模样。

“红姑,这位姑娘发病突然,脉象紊乱,完全是身中奇毒之迹,恕本人无能为力……”那太医仔细察看片刻,满脸沉重的回道。

“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的瞧着她毒发身亡!”红姑再也坐不住了,“呼”的一下站起身来。

“那倒不是——”章太医的迟疑,令众人再度紧张起来。

第二卷 第二十三章 后遗症

眼见着章太医期期艾艾欲言又止,连曹姑娘都有点恨不能冲上去两个耳刮子将她打醒了,只是碍于红姑在场,才强压住不敢越疽代苞而已。

“太医但说无妨——”到底是红姑,如此场景仍能安之若素。

章太医掐着手中的檀木珠链,摇头晃脑道:“这姑娘所中之毒,老妇人闻所未闻,方才察视一番,料这毒药已从皮肤释放出来,想来并不危及性命,只是这花容月貌的模样,怕是难以恢复到从前的了……”

对于林浣目前的身份,料她已略知一二,不然,也不会将这样一个于性命无忧的中毒之事说得如此的郑重其事。

尽管已是慎之又慎,当她将这番话透露出来之际,在场的众人还是一怔,随即流露出各自不同的神情来。

“章太医,你可一定要救救陵儿姑娘啊!”太医的话并没有说死,冲着这一线希望,曹姑娘也要搏上一搏,开玩笑,这个绝色的美人儿可是自己亲手挖掘出来的呢!

面对曹姑娘的大呼小叫,章太医面有难色道:“这个……”

“借一步说话。”红姑没有想到,曹姑娘这么个办事伶俐的人也会有失控的时候,这会儿可容不得她胡乱插话,平心静气的吐出几个字来,她便率先向门外走去。

到了荷塘边儿上,见自己的几个随侍都远远的跟着,唯有章太医站在距离自己两三步处,便冲她点了点头。

“依太医所见,这陵儿所中为何毒?”

一听这话,章太医沟壑纵生的老脸上露出一抹愧色,叹息道:“凭老妇从医多年的经验,实难断定,惭愧啊!”

红姑眉头一挑:“这淮南王府中竟会有人下如此狠手——”

“依老妇看来,红姑大可将范围缩小了去想。”虽对解毒苦无良策,但对于林浣中毒一事,章太医倒是另有一番看法。

“你是说——”红姑被自己的揣测吓了一跳,禁不住左右瞧瞧,这才颤声道:“是这松露苑的人下的毒手?”

见她领悟能力如此之强,章太医不免心中暗暗叹服,却再无多言,只是拈着手珠微微一笑。

她这样做,等于是肯定了红姑的猜测。

“什么人,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若真是松露苑中的人所为,那和她红姑自是脱不了干系,倘若不小心叫上头的人知道了,一旦责怪下来,首当其冲受到责罚的便是自己,这叫她如何能够再安之若素:“我这就着人彻查……”

“不可——”章太医虽是医门中人,对于宫廷中的勾心斗角鲜有参与,但毕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俗话说,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对于这种情况的厉害关系,自然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红姑若是查出下毒之人,打算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红姑冷不丁遭此一问,倒是愣在了当下——揪送衙门,依法办了倒不是难事,但势必闹得满城风雨,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按理说,偌大的淮南王府,私下处置一两个人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依老妇所见,不如佯装不知,听之任之。”见她犹豫不决,章太医索性直言道。

“章太医的意思是——”

红姑之所以是红姑,便是因为在尔虞我诈的宫中生活十数年,不仅没有在各类争斗中受到牵连遭人迫害,反而是涨了月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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