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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入赘女皇伤不起-第60部分

小说: 入赘女皇伤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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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要将儿子送进来的,反而不多,只有极少的几家。毕竟能够得华正君亲自接见的,身份低不了。只有攀上亲戚的落魄人家,才会费尽心思将儿子送进来。

而这样的人家,华正君是定然不会接受的。不光没有好处,反而又挂上一层不论不类的亲戚关系,倘若出了什么事,必会牵连到华家。

华正君心中也想给华康纳侍,只是那侍得是背景干净,没有拖拖拉拉一串子亲戚的。

因宝琴年年龄尚小,又考虑到皇帝的身体,便将他的婚期定在两年之后。

张侧夫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近来又见到华将军与华正君关系亲密起来,本就不多的争宠的心彻底成了死灰,只想着老老实实当差,让宝琴能够顺顺当当的出嫁。

如今要说他担忧什么,便是担心宝琴的嫁妆,心里盘算着华正君会拿出多少嫁妆给宝琴。

华正君将人送走后,揉着眉头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也不知是怎么了,我这几日很是没有精神。”

“这几日人多,正君定是累到了。”采星说道。

华正君喝了口浓茶,又看着一张张礼单,想着华安的婚事定在年后二月,又将宴客的单子也看了一遍。

连府中,宝筝听说了宝琴的婚事,心里泛起了酸。

他是哥哥,倘若没有离开华府,如今的婚事该是他的。

如此想着,对华正君怨恨起来。倘若当初让他名正言顺的嫁到连家,如今他也不会受这份苦头。

本以为连玉清是个洁身自好的,想着她与华康一般大小却至今未婚,以为她是对自己深情所致,谁知她虽未成亲,身边的小厮却也无数。

但凡近了她身边的小厮,一个个皆以她房里人自居,哪一个都是看不得他沾近连玉清的。

起初,他以为之后便会与连玉清明媒正娶的在一起,也一直以未来主夫自居,不与那般低贱的人一般见识。

那些小厮也以为他不过是暂住。

谁知过了这么许久,华家也没有人来接,连玉清也不再提嫁娶之事,对他也不再亲近。

看着那些小厮猖狂起来,对着他也敢张牙舞爪,宝筝心中不忿,便也起了争宠的心。

失了身子后才知道,与那些小厮争宠,才是最掉身价的事,如今他们看他,更是像看着与自己一般的小侍一般。

连玉清与他欢爱后,总是亲自喂他一碗汤。起初以为是体贴,在与一个小厮置气后方才明白那不过是去子汤,是那些小厮们惯常喝的。

明了了自己已经同其他小厮一样后,宝筝对连玉清心灰意冷了,但又不得不接着争宠,否则被连玉清冷落了下场会更惨。

听着小厮嘲弄他,说着华家公子的婚事,想着那数不清的聘礼。

宝筝忍不住苦笑,他一直觉得宝琴是被华正君故意养坏的。

华正君一贯是只要宝琴完成了他交代的课业就好,其他时间不再管宝琴,便是张侧夫插嘴说几句,华正君也是不许的。

在华府中,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宝琴是个呆傻的,竟然没有看出华正君的险恶用心,并且为自己的清醒而沾沾自喜。

如今看来,呆傻的那个是自己。要那么端庄娴静自持做什么,表面做的再好,违了华正君的意也是白搭。

又听说连家要给连玉清说亲了,列举出的一大优点,便是连玉清洁身自好,身边没有一个小侍都没有,年纪虽大了点,但是没有一个庶子庶女。

宝筝摸摸自己的肚子,想着只怕等连玉清成亲了,他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只是到时他还能不能生还是个问题。

68、莫问是缘是劫

梁皇一生如意,皇位名正言顺的到手,美人轻而易举的拿来。摆下天下棋局,看着对手一个个到位,落入陷阱。

她曾设想过无数种再见华康的情景。

比如说,华康因私通外国,便捉下狱。她衣袂翩翩的带着连城清前去探看。说一声华康执迷不悟,叹一声她无用之才华,最后敬一杯清酒,说一声英雄相惜,只是奈何时势弄人。

比如说,华康弃暗投明,敢为天下万民舍弃一家之小利。她赞叹一声华康的心胸开阔,与她畅想君臣想得的美景。干尽一杯烈酒后,两人指点江山,造福万民。

最差的,不过是自己落败,一身傲骨大义凛然的看向华康,叹息时不我待,劝华康爱惜天下沧生。然后华康与她共饮一杯,看着她不屈的逝去。

设想了千百种,万没想到华康竟是连人都看不到的。

倘若此时看到华康,她定然要当面啐上一口:小人!

她千百种的设想都是以为华康不是英雄也是枭雄,没想到计较这么多,唯一漏算的就是华康是个小人,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小人。

因身上散发出的异味,大殿内的龙涎香不断的燃烧着。

连城清细细的吹冷一勺药,然后喂给梁皇喝。

沉思中的梁皇一时不察没有张开嘴。

药汁洒了下来,连城清用丝帕细细的将药汁揩去,又接着喂下一勺。

梁皇的嘴唇动动,无声的说出贱人两个字。

连城清面色不改,“皇上,你最是爱民如子,为了天下苍生,你也要熬过了年啊,老百姓还等着欢欢喜喜过年呐。”

梁皇昏黄的眼睛动了动,心底的悲哀再次升起,她对万民的最后一点贡献,就是不要搅了她们过年的兴致。

连城清给梁皇喂好药之后,又出去见了已经被接近宫来的宁无瑕。

看着宁无瑕那身气度,连城清回忆起来,仿佛曾经他也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气质,只是不久就变了。

“宁皇子,你当真要嫁给华康?”连城清问道,虽知那已经不再是华康了,但他仍不想让一个超过自己的人接近华康。一朵与他是不能比的,所以一朵可以,连城清不行。

他不能看着华康去爱上另一个优秀的男人。

“是,这是我的劫,不去应劫,我便终生难以解脱。”宁无瑕说道,华康抱起一朵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那样的急切,那样的焦急,似乎就像久远之前的娇俏少女,围在自己身边,急切忐忑的询问斋菜好不好吃。

“你要应劫,又何苦拉了别人进入你的劫难。”连城清叹息一声。

宁无瑕微微一笑,“这是我的劫,也是她的缘。”

“你凭什么相信她会认为你是缘?”拿着眼前的安宁生活,去换取一个不知结果,不知是缘是劫的相遇。

“因为她是华康,她若见了我,定然会知道这是缘。”宁无瑕微微低头,发丝滑了下来,“只要她看到了,她就会知道。”

似是说服自己一般,宁无瑕又说了一次。梅林中一遇,华康定然是没有看到他的,不然怎么可能会认不出。

“你究竟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你的劫?”连城清追问到,不问他为何与那华康相识,只是不愿他破坏了她眼前的人生,缘多了,也是劫。

“不应劫,难以成佛。”宁无瑕说道,转动手中的佛珠。

“你果然是天生的和尚,只是和尚不该有执念,执念不破不能成佛。宁皇子,你还是放弃吧,不放下华康,不放下你心中的劫,你永远难以解脱。”连城清说道,鱼与熊掌,总要选一个。

宁无瑕闭上眼睛,看向夜幕中的皇宫,黑黑的一片,如同她上一世剜掉眼睛后的每一天。

即便活在宫中,他也看不到那皇宫的富丽堂皇。

“……贫僧愿意应劫。”宁无瑕说道。

“为什么?”

“华康留给贫僧一滴血,贫僧必须去了身上的血腥,才能一心侍佛。”

连城清听着宁无瑕自自然然的一声声贫僧,摇头苦笑,这个心已经进了佛门的男子,也是看不破自己的感情。他敢在华康与权势中抉择,这个男子却是不敢将华康与信仰摆在一起的,“宁皇子,你出家吧,不管你与华康是何关系,她选择了放手,你便只是一个陌路人。你的缘还是劫,你是否因她成不了佛,都与她无关。自己的迷障只有自己能够看清,但不管你看不看清,都是你的事,你没有机会再与华康在一起了。华康不愿,我也不许。”

宁无瑕抬头看向他,“华康一定会愿意的,只要她看到我。”

“宁皇子,你是天上的金蝉子,你理当侍佛。宁皇也已经同意了,过两日,你便会在相国寺内出家。”连城清笑着说道。

“……为什么你不许?”宁无瑕看向连城清。

连城清一笑,“因为我是坏人,我没有得到的,你也不应当得到。”

说完,连城清向他的寝宫走去。

果然他不是最可怜的一个,至少他可以在心中光明正大的怀念他与华康的过往,而宁无瑕,却只能将华康与命理相连,用缘和劫为借口,在心中偷偷的想着华康。

连自己的心都要欺骗,确实,比他可怜。

宁无瑕看着他的身影,最终将心头的话咽下,倘若华康看到了,定然会选择他,倘若华康知道他便是他,华康一定会来寻找他。

觉察到心头对华康的期盼,宁无瑕又闭目念起了经。

华康耐住性子教一朵读书,她不是觉得一朵笨,只是觉得他那样跳脱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的。

劝了半天,隐晦的,明着的话语全说了,一朵始终坚持要学习。

倘若是自己儿子有这般上进心,华康极有可能会大力支持,然后引以为豪,但是自家夫郎要读书,就有些撑不住了。

“一朵,没有必要识这么多字,认识银票上的几个字就行了。”华康劝道。

“不行,我要当才子,将那个第一子什么的都踩在脚下。”一朵斗志昂扬的说道。

等到一朵把连城清猜到脚下,大概老的没人愿意叫他梅子,只能尊称一声老子了。

“一朵,其实连城清的才学也不怎么样,他也就是大字识了一箩筐。才子的名气都是吹出来的,要不,我给你宣扬一下,明天就让你当才子!”华康陡然想起一条成为才子的捷径,暗叹才是自己聪明。

“哼,别跟我说那些歪门邪道的,如今孩子在我肚子里哪,小心她跟着学坏。”一朵啐了一口,又握着毛笔写起了字。

华康看了眼只有丁点起伏的小腹,“这小子若是能学到她老娘的皮毛,便能成才了。”

听着华康的自吹自擂,一朵翻了个白眼,“我爹他们什么时候到啊?”

“别急,过两天就到。”华康说道,算算日期,那天刚好是无瑕出家的日子,要送他一程吗?

今生,他嫁给了佛,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哎,愣什么神?”一朵伸手在华康面前挥了两下。

华康反应过来,忙转移话题,“一朵,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咱们都按照女儿来教吧。”

这样怎么算,孩子将来都不会吃亏。

“胡说什么,那舞刀弄枪的将来怎么嫁的出去,就说是招赘也招不到好的。”一朵摸摸肚子说道,心想老天保佑一定是个女儿,这样他爹的心愿就达成了。

“你这样不也挺好?”华康扫视着一朵,心想梅二家的应该就是将一朵当女儿来养的。

“所以我只能招了你。”一朵嘀咕一声,见华康没有反映,松了口气。

谁知华康摩挲着下巴,却想着如何应付梅二家的,约定好的有个女儿要姓梅,但是这第一个女儿,怎么说也不能给了梅家吧。

越临近新年,华家的人越忙碌。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忙的。

华老夫人、华将军忙着安排人事,确保一家平安;华正君忙着布置新年的宴席;华安、宝琴忙着准备婚事,宝琴婚期有些晚,但心里不安稳,直将一对对红绸堆在房里,慢慢的做嫁妆,也没有时间再来找一朵。

因此,闲下来的一朵整日便拉着华康学习,甚至在白莲花、红芍来窜门的时候也扯着他们要他们赋诗一首。

许久不碰诗书的白莲花、红芍二人,哪里有心思去作诗,只是谦虚的推说不会,一朵听了,又想起华康的话,顿时对全国的才子才女鄙视起来,想着那些人的才华大抵都是吹嘘出来的。

只是一朵求学的心并未减淡,更加坚信只要努力求学,定会超过第一子等人。

如此,便到了梅二一家到来的日子。

却说那一日,华康一早睁开了眼,便看向已经黯淡了的夜明珠,在脑海里描绘着无瑕剃度的情景,一头青丝落进,她竟生不出可惜之感。大概是见到他时他便是如此,如今他要出家了,她却只当他是回家。

轰轰烈烈燃烧过的爱情只剩下死灰,但那灰尘还飘散在心中。

华康略一思考后,又看了眼依旧沉睡的一朵,轻身起身。

一朵翻了个身,依旧没醒。

华康收拾了之后,走出康然居,骑着马向相国寺骋去。

浓雾弥漫,看不到前方,仿佛依旧是在梦中,马蹄声在街道上回想。

冷冷的雾气凝结在她的眼睫上,成了小小的冰柱,脸在冰冷的雾气中仿佛冰雕一般坚硬。

在相国寺前下了马,一步步沿着台阶走上去,地上的霜踩在脚下是发出吱吱的声音。

阳光洒了下来,在晨光中,相国寺的大门打开。

不顾看门小和尚怪异的眼神,华康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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