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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属自意,落错去-第1部分

小说: 属自意,落错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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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属自意,落错去
作者:麦子米
文案:
不过一场婚姻
冠以彼此一生伴侣之名
无关爱恨。
不揉情爱,是否反而可以相携白头?
但偏偏
不见君,思之成狂
假若这还不是爱。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然 ┃ 配角:侯景南,佟止峰 ┃ 其它:

、我们不说爱(一)
爱情有时候太奢侈,一生多少擦肩而过,却不为谁驻足。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总隐匿在层叠的背影之后,轻易错过。
夏然静坐在落地窗边。小服务员倒了杯清水,一直腆着红扑扑圆脸偷望她。
侧脸望去,那个女人如静止淡墨一般。
朋友们总说她,恬淡如清水。
夏然不清楚,也不曾想过要如何去了解自己。很多事情,冥冥中推着走,并不需要她费心思。像顺着溪流,习惯了任它载着漂荡。
其实没觉得哪儿不好,即使现在她坐在这里,等着一个不相识的男人,等着相亲。
夏然很美,五官小巧精致,清灵莹润,初见总让人觉得惊艳。这样一个女人,天赐有颠倒众生之质。偏偏不曾谈过恋爱。或者说,不曾为谁心动。哪怕是在大学,那疯狂渴求结束单身的六年校园,夏然也像是被屏蔽在外。
抑或是有缘无分。多少人在学校那棵樱花树下对她说喜欢,却只得到浅浅的微笑与抱歉。不是她清高,只是,找不到有感觉的人。
蓝乐儿说她是稀罕物,脑袋里装的都是空气。不,空气至少还会飘,夏然你脑里装的是真空。
夏然捏着杯沿,淡淡微笑着抬起头。眼前的男人长得比照片上要帅气,三十出头的年纪,整个人身上有种沉稳内敛的气场。
男人礼貌又疏离地点头致歉:“抱歉,来晚了。”
夏然对声音不敏感,却觉男人的声线磁性而好听。“没有,是我早到了。”
“我是侯景南。”
“夏然。”
侯景南扬手让服务员拿来菜牌。
“爱吃什么?”
“都行,不挑食。”
侯景南视线落在夏然身上又轻巧移开,随意点几道家常菜。服务员退下,他给夏然的茶杯添满,道:“我挺意外的。”
夏然曲指在桌上扣了两下,扬头等他下半句。
“没想到来相亲的人这么漂亮。”
侯景南直言不讳,夏然笑。“我也没想到,这么好条件的人会是我的相亲对象。”
侯景南喝了口茶,唇角一抹不明意味的浅笑。“有些事,总是猜不到。”
话中有话,夏然听得出来,侧身让服务员端菜,并不应声。
不像其他相亲对象,侯景南不显丝毫的殷勤,除了偶尔添茶,不会自作主张地给她夹菜。
“你是医生?”
“嗯,在市立医院那边。”
侯景南笑说:“感觉不太像。”
夏然对上他带笑的眼睛,眨了眨眼:“怎么说?”
“我有几个医生朋友,很讲究,出来吃饭都自带餐具。”
夏然回他一个浅笑,还没开口,就听隔壁桌的女人呼喝着用茶水洗碗洗杯子,杯碗相碰响起一串清脆撞击声。夹杂不停的碎碎念,怎么没有滚烫热水杯子里怎能那么脏服务态度不行诸如此类。
和侯景南对视一眼,夏然眉眼玩味弯起,说:“难道医生都会这样?”
“自然不是。我眼前这位医生似乎就不计较。”
夏然笑:“其实我只是太懒了。”
看夏然动了几筷子,侯景南忽然说:“元坊那边有家店,一条鱼五种吃法,下次请你去尝尝?”
把筷子上的鱼肉送进口,脑袋小弧度点了下:“好啊。”
这算是定下了下次的邀约,两人对彼此都算满意。夏然是本性使然,侯景南是历经太多身心沉淀。两人简简单单地交谈,反倒是没有一丝初见的尴尬与停滞,像阔别多年君子之交的朋友。
如此气质又细心的一个男人,竟然会遗留到三十三岁。夏然没有深想,除了她,每个人都有很多故事,她不曾有过多的兴趣去追寻。
一餐饭结束,夏然心里旋了个小小的水涡。这个沉静又安稳的男人,或许自己能够和他走几十年。
有没有爱,会不会爱上,其实没有多大的所谓。
夏然二十四岁毕业,蹉跎了五年岁月,见过了不知多少男人,父母从气定神闲到心急张罗,她自己那颗心,在浮掠万千的过程中苍白了颜色。夏然想,这一生可能得不到爱情这种东西了。
有些人,注定得不到爱情。每次想到这句话,有点感触,却终不甚在意。
既然这样,找个看得过眼的男人,过一生,不吵不闹,也算是圆满。
有时候,婚姻不涉及爱情或许会更好。不会伤痕累累后折腾,不会争吵争执后心碎。夏然不追求甜蜜。三十年来不曾感受过,那以后也未必需要。
所以当侯景南说出那句话,夏然心波早已归于平静,激不起半点涟漪。
两人在河堤散步,夏夜的风吹得夏然有些昏昏欲睡。侯景南就是这时候侧过脸看她,眼瞳在霓虹灯照耀下闪烁不明,连同他的表情,夏然一直记不清楚。
侯景南说:“我有一个很爱的人,所以我没办法爱上你。即使这样,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夏然望进他明灭不定的眼光里,一闪而过的两秒钟后,轻轻浅浅点了头。
他们都不是在找爱人。
夏然不在乎侯景南心里有谁。她只是在找一个持久的伴侣,冠上丈夫的名义足矣,不奢求能遇到轰烈的爱情。爱情,或许是她给不了的东西,因此她也不渴望从谁那儿获得,否则她还不起。
夏然三年的相亲之路终于点下了圆滚滚的句号。一个月内见了四次面。第四次约会时,侯景南问她,还愿意和他结婚吗?夏然没有说不的理由。于是结婚提上了日程。
双方父母都很高兴,拖拖拉拉这么久,都是三十出头老大不小的年纪了,总算是了结他们这老一辈对自家孩子最大的挂记。
听到夏然闪婚的消息,朋友圈里炸开了锅。蓝乐儿在夏然眼前挥着手机,给她看群里炸起来的沽沽油花。
话题人物事不关己捞着奶茶里的珍珠。蓝乐儿翻了白眼,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反正她是无法理解大小姐这股仙风道骨的气息了。
“啊啊,恭喜你一只脚踏入坟墓了。”
夏然无奈地看眼前这女人,抽烟老神在在的,哪有一点像个两岁小孩母亲的样子?
“恭喜你已经死亡多年。”
蓝乐儿斜了她一眼,享极乐一般吞云吐雾:“说真,你真的要跟这个什么南结婚?”
“他哪不好了?”
蓝乐儿“啧”了下:“长得太帅就不好,容易后院起火。重点是还没结婚呢你们后院都要烧坍塌了,你这样行吗夏然?还学会当圣母了?”
夏然顺从地接受一顿抢白:“小嘉都能叫你妈妈了,我也不能再这么随风飘摇呀。”
“那你就随便找个男人结婚?还是跟个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的渣男?”蓝乐儿越说越不平,伸手拍夏然头:“你这是作贱自己!”
“没这么严重。”夏然叹了口气安抚她:“也不是什么渣男,至少他专情不乱来,他和那女的也没可能了,能和我安分过日子不就最好了么。”
蓝乐儿瞪她:“反正我是不懂你了,再说我怕我忍不住扇你几巴让你清醒。”
夏然立即住了嘴,睁着眼睛显示无辜。
“你说我,当年和程启在大学爱得多痴缠,结果吧,结婚三年,天天因为孩子因为柴米油盐吵吵闹闹。我都不知道曾经那点爱在哪里了。”蓝乐儿灭了烟头,忍不住又抽了一支出来点着。“所以呀,夏然。曾经相爱婚后都能这般惨淡,你们俩,连爱情基底都没有,还能走多远?一接触下来都是问题,到时候就相看两厌。”
夏然懂,蓝乐儿实实在在关心她。只不过,婚姻因人而异,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见得每场嫁娶都沦为悲剧。
她没法和别人解释什么,毕竟她自己也不透彻,只是无需掐指深算,觉得如此这般,似是可行似是足矣。
蓝乐儿抽着烟看夏然魂游天外,时间有一瞬的停滞,凝固在不识愁强说愁的校园片段。桌上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蓝乐儿瞄了眼屏幕,一个激灵赶忙把烟灭了才敢接电话。
“嗯嗯,和夏然一起呢……行了行了,我回去……奶瓶在微波炉旁啊,你怎么做人家爸爸的……好好,懒得和你吵,我回去就是了……哭你就哄啊!我还不能出门了敢情?!”
蓝乐儿气哼哼地结束通话,从包里摸出香水,昂头喷了一下,取过夏然的奶茶喝了一大口。
夏然扶着下巴欣赏她一气呵成的整套动作。“你就不能戒烟?”
蓝乐儿撩起精致的眼尾线:“给你一支试试?”
“上瘾了麻烦。”夏然摇头。
蓝乐儿咽了一大口甜腻的奶茶,确定嘴里没烟味了才甩包起身。“在诊所就算了,下班回家也不能抽。我为那臭家伙放弃了多少,这是我仅剩的一点点自我,大小姐你就手下留情别剥夺我了。”
蓝乐儿火烧火燎走了。对那爷俩骂咧咧的,这却是蓝乐儿对家的归属感。夏然看着她的背影,空荡地出神。
夏日的微风被开了又关的玻璃门掀进店里,热乎乎,和清凉的空调风旋成一股让人颤栗的温度。
耳侧忽然覆过一片阴影,夏然微微眯眼,尖下巴扬起弧线。
身旁站了一个陌生大男孩,黑色镜框盖了一半脸。
夏然仰视他,偏了个角度支起侧脸,问:“请问有什么事?”
眼镜男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掩饰窘迫地挠头。“啊……你好,请问能告诉我你手机号吗?”男孩迎上夏然眼里好奇的疑问,却又受不住撇开眼忙解释:“我不是……我们就是在玩大冒险,我被那群家伙叫来和你拿号码。”男孩指了指远处一桌,那里男孩的几个朋友正挤着脑袋往这边张望。见两人望过去,齐齐咧着嘴对夏然笑,有个闹腾的还张扬吹了口哨。
男孩作势对那群朋友竖了中指,回头又羞赧,悄悄对夏然说:“你给个假的就行,蒙蒙他们得了。”
青春洋溢的一群大孩子。
夏然笑着收回眼,因为怀念而忽然心情美好。“大学生吗?”
“是啊,大二了。”
夏然接过他手机按了串号码给他。“当年我也总被人抓去大冒险。”
“我运气差,这都第三回被整了。”男孩苦着脸,拿回手机立即又展了笑。“其实我不是运气差,是运气太好了。”
夏然被他的变脸逗笑了。“下一次狠一点整回他们吧。”
男孩嘿嘿一笑,弯下腰凑近夏然耳畔,说话的气息拂过耳廓。“谢谢。”
夏然有些懵,男孩已经退开身跑了回去,还能听见他气呼呼的声音:“有你们这么狠的吗?看我怎么和你们算这笔账!”
夏然忍不住嘴角微翘,捏捏耳朵。现在的孩子,道谢要这么像说私房话一般吗?
招手结账,夏然刚走出店门,手机就响了,陌生的号码。刚刚才听见的男声在手机里有些失真,但夏日阳光的味道依旧扑面而来。。
“不好意思,我被他们威胁了,说得确认这个电话是不是真的。”男孩的声音充满无奈。
夏然想着他说这句话时欲哭无泪的表情。“没事,和他们说,是真的。”
手机那端立即传来一阵哄闹声。
“吵死了,都一边去!”男孩捂着听筒,对那群朋友嚷了句,气势十足。
“抱歉抱歉,那个,你……”
“我叫夏然。”
“夏小姐,不好意思。”
“不用总是道歉,挺好玩的你们。”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吵杂,夏然清楚地听见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夏姐姐”、“然姐姐”,还有男孩气急败坏的“闭嘴”。
“下次有机会邀请你和我们一起玩行吗?”男孩似是终于躲开了,背景嘈杂淡去,只剩下他的声音。
夏然仰头望烈烈灼烤的太阳,含笑应道:“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不说爱(二)
陆萍一看见夏然眉头就蹙紧。“你怎么穿这件衣服?快去换上周买的那件裙子,衬你脸色好看点。待会景南过来,你别穿这么寒酸丢脸死了。”
夏然往房间去,边问:“侯景南要过来?”
陆萍一听,手中的铲子敲了两下锅,语气更暴。“你连他要来都不知道?该不会你连他这两天出差都不知道吧?你是他未婚妻了,得学着上心点知道不?好不容易找到个觉得顺眼的,你不要又把人赶跑了,粘着点吧。”
夏然关了房门,从衣柜里拣出那条裙子。
夏爸爸翻了页报纸。陆萍从几年前更年期开始,这种独角戏一般尖锐的呼喝,在这个家已经成了固定的存在。
夏然大概也猜得出来,几天不见她和侯景南联系,陆萍便打了电话去旁敲侧击地追问,顺势把侯景南邀请来家里吃饭。
没有人比陆萍更关心她的婚姻了。
出了房门,陆萍在厨房,抽油烟机轰隆响。夏然瞄了眼,油烟缭绕着黄色灯光,流理台上凌乱散放各种食材,夏妈妈抓着锅柄用力炒菜,锅铲相撞清亮脆响。
终究没进厨房,在夏爸爸身旁坐了下来。
“和乐儿出去了?”
“嗯。”
“什么时候带小嘉再来玩,挺久不见那小孩了。”
“好。”夏然取了遥控器换台。“爸,你想抱孙子了?”
夏爸爸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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