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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作奸犯科-第61部分

小说: 作奸犯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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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吻了吻她的耳朵,小巧漂亮的耳垂上染了一片水光。
“哎呀,痒死了。”曾予尔笑着推,他眼中忽明忽暗的神色让她又耐心地心软起来,“喂,其实……我都适应现在听不见的生活了,而且,我现在有大黄,还有你,真的可以过的很好,很正常,嗯?”
段景修坐起来,把她抱紧怀中,让她坐到自己腿上:“那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听不见?”
曾予尔低下头如实答:“差不多两年以前,基本就听不到了。”
段景修深吐口气:“你掩饰的很好,这么久我居然都没发现……而且几乎每天都是你比我起得早,只有……第一天大黄被我关起来的时候,谭绍中午来,你根本没听见门铃声……那个时候我就应该觉得不对劲,我真够蠢的……”
曾予尔展开他攥紧的拳头:“不准你这么说自己!你可以夸我反应快、聪明。”
“还夸你?”段景修气的牙根哆嗦。
“好啦好啦,别气了。”曾予尔看了眼趴在脚边的大黄,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大黄功劳最大,平时储藏室的门都不会锁上,因为大黄是负责叫我起床和看门的,我不可能把它关起来。”
大黄呜呜叫两声,仿佛知道主人在夸它,舔舔她的手指。
段景修哭笑不得,也轻轻地真诚地抚摸起大黄的脑门,眼神里满是柔和:“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啊,我之前还嫉妒你,吃你醋,真是不对,我给你道歉……”
大黄头一扭,没搭理段景修,傲娇啊。
曾予尔笑着拥住段景修的腰,窝在他颈间,心贴心靠着,很温暖。
她终于不用再胆战心惊地欺瞒段景修,终于不再自己一个辛辛苦苦守住这个秘密,无人与说,终于把自己最后一点脆弱交付给他,让他帮忙维护一生。
俩人抱着抱着,就吻在了一起,咕噜噜滚到床上。
段景修褪去她简单轻薄的衣衫,正准备拽下她的裤子时,曾予尔委屈地拉住裤腰:“不行——”
“怎么不行?”前些日子把段景修真养谗了,三天不做,他就想要她想得疯狂,“嗯?刚才勾引我的那个架势呢?现在不行了?我就那么好骗?”
曾予尔见他振振有词,自己也理亏,只好实话实说:“唔……我刚才不是想分你的心嘛,其实我……是来那个了。”
段景修痛苦地哀叹一声,抹把脸,倒在床上。
曾予尔怕他失望,又补充一句:“不过,差不多明后天就走……就能……”
段景修的双眼果然一亮,不过他说的是:“那,我们下次不戴套也不外射了,好吗?”





76、求婚

曾予尔的月事走以后;段先生就像上紧发条的马达一样加紧卖力。
“诶,我说……”曾予尔在他身下晃着,像迎风摇曳的树枝,“我腿酸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段景修的浓黑的眉已经被汗水沁湿,似乎连那长长的睫毛也挂着水珠,他闷哼着一下一下握着女人的腰深入;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全部的思绪和理智都集中在□;根本不管内容是什么,只要听见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就越发地兴奋。
曾予尔被撞得灵魂似要出了窍,身上淋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汗水,到处都是湿哒哒的。
海边的月夜美的醉人;屋子里开了一盏金黄色的小灯,光晕里男人绷紧的腰背起起伏伏,坚实的臀在女人腿间猛烈钉着,攀爬的过程异常缓慢舒爽,一波一波,像在险要的山峰中迭起不绝,浑身过电一般麻。酥。
这是件神奇的事,能让一男一女关系变得亲密难舍的事,段景修最后在她身体里停留很久,才慢慢抽离,带着粘腻的物体。
曾予尔累得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一动不动,大喘着,眼角缀着点点的泪滴。
男人拿了纸巾,简单擦拭后,趴在她的胸上,手在她的大腿处滑动。
“累吗?”他抬起头,眯眼看她,婴儿似的吮她的乳。尖。
曾予尔皱皱眉,拨开他的头:“痒死了!”
段景修爬上来,捧着她的脸,自从知道她听不见,他们对话时时,段景修会刻意靠近她,让她能看见自己的唇形,从而判断话中的内容,做床上运动没也有再关过灯,不过,这反而有种异样的刺激,他可以看见她泛着光泽的隐秘处为他翕张,她可爱的乳在自己节奏的掌控下急急地跳动,她沦陷巅峰时那迷离挣扎的模样……
“想不想出去走走?” 段景修看看时间,提议道。现在才八点多,正好是海边夜店刚刚开始活跃的时候。
“你如果背我去的话,我可以考虑下。”曾予尔累的想睡觉,窝在他胸前,手指尖绕着他的胸毛,闭上眼睛,仿佛这个安静的、看不见的世界里除了自己就只剩下这个男人。
曾予尔想,如果上天让她选择,可以用当年所受的痛苦来换这片刻的宁静,她还是会心甘情愿。
 
段景修伺候她穿戴好,牵着大黄出来散步,一路上,海风温柔地吹,带着咸涩的湿气,
曾予尔趴在他宽阔的背上,身子一摇一摆的,彼此不方便用语言的方式交流,那就用感受的——她使坏地在他脸颊上乱摸,捣乱,咯咯咯地笑到颤抖,他偏脸去啃她的指尖,不时地舔一舔,弄的她立马就老实了。
一轮月挂在海面上,像只圆圆的银盘在黑色的海水里淬炼着。
曾予尔从他背上灵活地跳下来,面向大海,感叹道:“好美啊。”
段景修看着她与眼前的美景如同融绘成一幅绝美的画,忍不住把她扳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大黄似乎有点吃醋,“吼吼”地叫了两声。
来到岛上已有两个多月,段景修渐渐适应作为一名“渔民”的平静生活,不得不说,他爱这种生活,悠闲安逸,最重要的是最爱的人在身边,怎么活着都是幸福的。
他觉得是时候做一件事了,他与曾予尔重逢后一直想做的事。
“怎么了呀?”曾予尔有点不明所以,敲了敲他的肩膀,“带我出来有话要说?为什么不可以在家里说?”
段景修离她极近,生怕她看不到他说什么似的。
“我爱你——”
“我知道——”
两人相视忍不住在清凉的月光中笑起来,段景修拾起她的左手,唇边噙着温柔神秘的笑,另一只缓缓伸向胸兜里,一簇亮闪闪的光随即划过曾予尔的眼底。
是一枚钻石戒指。
曾予尔呆愣了两秒,刚欲开口,段景修倾身吻住她的唇,只是淡淡地贴着,不带情。欲,相反的,她感受到了他满满当当的虔诚。
“小鱼儿,嫁给我吧。”他说。
钻石的光芒映进月色,曾予尔的眼前朦朦胧胧,从相识以来的种种过往在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快速播放。
她面上是带点不情愿的,心里却像被丝丝的蜜糖裹挟缠绕,也有些不可思议。
“你应该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才对。”
段景修摇摇头,那股独断霸道的劲儿又上来了,生怕她说个“不”字,把戒指套进她的左手无名指:“小鱼儿,你这辈子要嫁只能嫁我一个,别的男人没有机会问这个问题。”
曾予尔低头端详戒指,再抬眸望向段景修,微笑里带着些苦涩,很久,才重又垂头迟疑说:“其实……我真的没想过结婚。”
段先生急了,执起她的下巴:“小鱼儿——”
“我的意思是……”曾予尔解释,“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你没有必要再用婚姻证明你爱我,我……只要能和你安安宁宁地在一起,什么都没有也无所谓。”
段景修把她扯进怀里,吻她的额头,唇在她的眼前开开合合:“小鱼儿,可是我想娶你,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让你做我生命里唯一的女人,还想让别人大声叫你段太太,把你盖上我的名字……在我眼里,因为我爱你,所以给你婚姻是我应该做的最基本的事,并不单纯是证明的方式,懂了吗?”
曾予尔目光闪闪,举目看着他,忽然嘴巴一扁:“你说话越来越中听了啊。”
段景修耸耸肩:“我说的是心里话。”紧握着她带着戒指的右手,接着命令道,“小鱼儿,不经我允许,不许摘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段先生有点忙,因为要为渔业公司的成立做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他也要看很多资料,不停与“华逸”组建的小组人员开会分析岛上市场的实际情况。
周日,曾予尔早上从海鲜市场回来,把谭婶婶给的鳕鱼熬成了大补汤给段先生进补,这谢日子段先生熬夜熬的有些憔悴,她瞧着心疼,虽然不怎么会做,但她也算勉勉强强地完成了。
吃饱喝足,一天都像有了好心情,两人心满意足换衣服一道出门。
他们开会的地点在海岛大酒店的会议厅,段景修曾经想要提出过他们直接在度假别墅那边安个家,但他知道她不会同意,索性一直和曾予尔在小房子里作的不亦乐乎。
两人的目的地离的不是很远,但需要过一条街,曾予尔看时间允许,便想送段景修到大酒店门口,自己再折回学校。
俩人依依不舍地在酒店门前缠缠绵绵地说话说了很久。
“中午我过去接你?我们在酒店一起吃午饭?”
“不要——我还是在食堂吧。”
“好吧,你不过来,我只能去你们学校的食堂,和你一起吃,反正我正好想知道,你们食堂到底有多美味,你每次都坚持不肯出来。”
曾予尔可不想因为段景修成为同事里的焦点,只好答应:“好啦,好啦,我去。”她抬手整理他的衬衫领子,端着小媳妇的样儿,轻轻一拍,喏声说,“最近……辛苦你了。”
段景修欣然抱了下她,顺手向下摸,捏下她的屁。股:“不辛苦,你晚上好好伺候我就行了。”
流氓话换来曾予尔地一个白眼加一个小拳头,段景修的心情相当不错。
曾予尔看眼表,上课的时间快到。
“哎呀,不行,我得走了,你有急事直接打给葵花吧,她都会告诉我。”
段景修一边点头,还依依不舍吻一口她:“路上小心。嗯?”
“知道啦!”说完曾予尔沿着路边小跳着离开。
段景修温柔的目光一直目送她,直到苏咏瑶打来一个电话,周日的街道有些吵,他快速接起来,护着话筒接起:“我在楼下,马上——”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串急促的鸣笛,闪电般的瞬间,“刺啦”一声,车子急刹车时发出的刺耳噪音撞击耳膜,接着,巨响轰然而至。
段景修的身体蓦地僵直,哒、哒、哒……他的时间仿佛静止,而这个世界的时间依旧在流转,他看见一个个人影从他面前跑向他的后方,最后有人叫道:“小姐,你没事吧,叫救护车——”

“不用了——”曾予尔被司机扶起身,赶紧赔礼道歉,她只是溜了下号的工夫,危险的状况就差点发生。
司机大哥埋怨:“我说,这姑娘,我按喇叭你怎么像没听见一样啊,你怎么在这转弯的路边蹲着呢?多险啊。”
“对不起,我……”曾予尔有口难辩,毕竟是自己错误在先,问司机需要多少赔偿,她可以把工作单位写给他,到时候过来拿钱就可以。
司机正思考着,顺便给保险公司打个电话,而此时,刚刚经历过虚惊一场的段景修拨开人群中走出来,脸色白的吓人:“多少?我来付。”
事情完满解决了,出租车的前盖撞到转弯处的栏杆被撞凹陷,车灯坏了一只,其他没大碍,那位司机收下苏咏瑶离开送来的赔偿,便也不多追究,而曾予尔看着段景修心痛难忍的神色,心里的小鼓不安地敲了起来。  





77、说服

会自然没有开成;段景修还为她向学校请了假,然后牢牢握着她的肩膀慢慢走回家,一路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曾予尔一边走,一边小心窥视他的表情,解释说:“我刚才在那里看到了一只流浪猫……好可怜;就蹲下看看……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听——”
曾予尔的半句话噎在嗓子眼;她这么样解释只是不愿他担忧,却无意中戳中了两人之间的痛点。
是;她不见,是谁间接害她听不见?段景修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低头看脚下的灰色石板;没有说话。
“下次我会注意的,不管是过马路还是只是走在马路边,我都会专心致志,绝不三心二意!”曾予尔举起右手的三根手指,对天起誓,“我保证!”
段景修听罢,偏了偏头,曾予尔这才发现,原来过了快十分钟,他的脸色还没有缓过来,疼惜和惊惧那么清楚地刻在他的眉宇之间。
她拍了拍放在自己肩膀冰凉凉的手背:“别生气了,好吗?”见段景修不动声色,只好拿出杀手锏,向他亮出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段景修,你这么快就忘了?你说过要娶我的,婚姻里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包容,可是你还在怪我,不肯原谅我……”
段景修倏尔停下脚,手擒着她的双肩,面对面用黑色的眸直直望向她,不容许她有半刻躲避:“我没有怪你……我是怪我自己,小鱼儿,我是害怕……”他的声音轻得不行,但他知道她能看得懂,“我害怕,如果我不再身边,大黄不跟着你,你是不是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这样的危险中……”
曾予尔愣一下,徒劳地安慰说:“没有,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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