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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假爱真做-第26部分

小说: 假爱真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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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孩子坐在同一边,司嘉怡依次给他们夹菜,瑶瑶咬着筷子,似乎有话要说,司嘉怡有所察觉,微微侧首,等瑶瑶开口。
 瑶瑶又想了想,才终于鼓足勇气说:“干脆我抛弃李申宁,来投奔你好不好?”
 司嘉怡被逗笑了:“我也想啊,可李申宁绝对不会同意的。”
 瑶瑶小嘴一撅:“谁让他这么不关心我?哼,我要让他尝尝失去的滋味。”
 显然瑶瑶已经有了决断,拉不到司嘉怡的支持,她索性去问刚喝完一杯饮料的多多:“司俊铎,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我会照顾好你的。”
 多多完全没有反应。
 瑶瑶有点生气,拍着多多的肩示意他听自己说话:“喂!”
 这一拍着实是把多多吓着了,瑶瑶脸色一变,赶紧寻向司嘉怡:“他……他好像在发抖!”
 司嘉怡愣了愣,赶紧凑过来:“怎么了多多?”
 司嘉怡抬起孩子的脸,瞬时惊掉了手中的筷子,孩子的脸已经煞白,沁了一额的汗。
 “多多,怎么了?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孩子死死咬着牙齿,捂着肚子滑到了桌子底下。
 司嘉怡赶紧抱起他,转眼已冲到玄关,指示紧张地跟在她身后的保姆:“快拿双他的鞋,我们去医院。”
 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司嘉怡焦急地踱着步,医生终于从里边出来,司嘉怡赶紧迎上去。
 医生神情严肃:“孩子正在洗胃。”
 司嘉怡脸上的表情几乎因恐慌而扭曲:“食物中毒?”
 “我们抽取了孩子的胃内容物,送检之后测出了强力胶,是不是他趁大人们没注意,误食了强力胶?”
 司嘉怡试图冷静下来回想,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泫然欲泣地摇头:“应该不是,我家里没有强力胶。”
 医生分明看见这位母亲惊慌到隐隐发抖,只能尽量安慰:“孩子送来的及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你现在去办手续,孩子需要留院观察一晚。”
 “……”
 “还有,最好把孩子这两个小时之内吃过的东西都带点来医院化验。”
 司嘉怡立马点头,逼自己深呼吸几轮,好歹神情不那么涣散了,赶紧去办住院手续。
 保姆回了趟家,带食物来医院化验,结果出来了:是影迷给她的饮料掺了强力胶。
 孩子睡在病床上,司嘉怡坐在一旁,看着孩子平静的睡颜,久久无法回神。有脚步声靠近,她也不曾发觉。
 直到李申宁的声音响起:“我刚在走廊碰到你家保姆,听说你已经报警了。”
 李申宁递过来一封信:“有人寄到公司给你的。”
 司嘉怡瞥一眼面前这张展开的信纸——红油漆,毒饮料,雪藏李申宁的代价不止这些,你们等着……
 司嘉怡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劈手夺过信纸几欲撕碎,但终究是忍住,捏着信纸的手,用力到想要撕裂对方那恐吓的嘴脸,几度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勉强说出一句不恶毒的话:“麻烦你把这封信交给警察。”
 李申宁点点头,转身似要离开,可最后还是没忍住,手放上这个女人脆弱的肩,想要安慰,却发现这一切的祸端都是他闯出来的,矛盾与懊恼统统说不出口,他只能说:“对不……”
 一时之间,司嘉怡想到很多。想到李申宁曾对自己说:“如果爱一个人也是一种错误,那我宁愿将错就错。”
 想到李敏莉的那句:“希望你能试着接受他。”
 可这一切的声音都被病床上孩子那惨白的脸,狠狠打碎。
 “对不起。”司嘉怡说出了他原本想说的话。
 她把他的手从肩上决绝地拿开:“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请你离开。”
 司嘉怡留在医院过夜,病房角落的那张长沙发可供她窝一晚。
 李申宁请护士送过来的晚餐,原封不动地躺在垃圾篓中。如果不这样发泄心中无以舒解的恨意,她怕她真的会就此崩溃。
 脑中杂绪太多,这注定是个失眠的夜,司嘉怡不时地侧身看看孩子,月光从窗棱外幽幽地滑进,照在孩子纤长的睫毛上,疏疏密密间一派平和,司嘉怡内心却是前所未有的不安,她坐起身,把窗帘拉严实。
 她的电话在这时候震动起来,为了避免吵到孩子,司嘉怡走出病房接听。
 走廊上空空如也,只有尽头的值班台里坐着位守夜护士。电话是傅颖打给她的。
 “我从你的前经纪人那儿听说了。”
 “坏消息永远传得这么快。”司嘉怡想要笑笑,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
 “我一小时后的航班飞你那儿,到了我再打电话给你。是在哪家医院?”
 “不用千里迢迢赶过来了,我应付得了。”
 “你拒绝也没用了,我已经向公司预支了年假,准备过去陪你和多多。最近发生这么多事,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司嘉怡眼眶不知不觉间已红透,却流不出泪来,或许痛得麻木,就是如此。
 司嘉怡在走廊这头捏着手机欲哭无泪,傅颖的安慰话还未曾说出口,原本安静的走廊,突然响起冰冷的脚步声,声声踩在司嘉怡紧绷的神经上。
 她猛地回头,姚子政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
 “等你到了我们再说。”司嘉怡慌忙说完挂断电话,警备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你来这儿做什么?”
 姚子政没回答,转头进了病房,司嘉怡冲回来试图拦下他,却晚了一步,姚子政来到病床边抱起孩子,司嘉怡被尾随在后的姚子政的助理横臂拦住,不得近身。
 她拼了命要突破姚子政的助理,却被对方掼在病床上,病房中充斥着她的尖叫:“把孩子放下!”
 “你根本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你要带他去哪儿?姚子政!”
 他似乎在嘲笑,薄薄地勾起的嘴角如同锋利的刀片:“我带他离开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第十四章 够了
 这已经是司嘉怡第四次被拦下了。
 “姚子政在哪儿?”
 “对不起司小姐,姚先生不在。”
 傅颖陪她一道来的,司嘉怡失了方寸,只能由傅颖和这秘书讲道理:“请你转告姚子政,大家都是文明人,他对孩子的归属问题有什么不满,可以找律师控告我们,抱走孩子玩失踪,是只有流氓才会做的事情。”
 秘书永远是不得罪人的圆滑微笑:“姚先生回来的话我回替您转告。”
 已经过去四天。
 两个女人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家中的每分每寸都是按照孩子的习惯来装修的,他不爱拍照,不爱笑,司嘉怡想要在家中找到孩子的一张照片都无果。
 司嘉怡跟打监护权官司的律师通了电话,傅颖叫的外卖也到了。傅颖厨房里外地忙着拿碗筷,分饭菜,司嘉怡却摆摆手,把碗筷推远。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吃不下。”
 “你饿死了的话就再也见不到多多了。”
 司嘉怡窝在沙发上,蒙着头,声音闷闷的没有一点朝气:“傅颖,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傅颖只能叹气。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司嘉怡的电话又响起,司嘉怡机械地接起电话之后,才意识到接通的是来自李申宇的电话。
 他在那端很急切:“侦探社已经替我查到……”
 司嘉怡根本听不进去,如今的她满脑子都是孩子的事,手机被她无力地丢在一旁的座椅上,傅颖担忧地看看她,拿过手机,替她继续听。
 “嘉怡跟我说过,你在帮她查当年的事,是吧?”傅颖只余无奈,“现在当务之急是孩子的事,其他的,等以后再说吧,麻烦你了。”
 李申宇沉默下去。
 傅颖正欲挂掉,那端响起沉沉的、无奈的嗓音:“我知道我并没有资格,但我还是得说,替我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你放心。”
 “对了,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是侦探社帮我从当年一个事件当事人的家中找到的,我现在快递过去,你们抽空看看。”
 “事件当事人?”傅颖惊疑地复述着,看看面无表情、没看点反应的司嘉怡,继续道,“谁?”
 “方梓恒。”
 傅颖挂了电话,又细细打量司嘉怡片刻,终是决定暂时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目前她们全身心都记挂在孩子身上,过去的伤疤再次揭开,只不过是平添负累。
 找不到当事人,毫无头绪的司嘉怡唯一能做的,就是寄希望于法律途径。
 她以及寄出律师信,就会逼姚子政出面,可她想错了。
 在约谈地点出现的,只有姚子政的律师。
 这是司嘉怡的委托律师所在的事务所,司嘉怡这方的人都到了,彼此约定在早上10点。10点整,会议室的门准时被推开,来人进门便自我介绍:“各位早,我是姚子政先生的代理律师。”
 司嘉怡的目光只扫过那律师一眼便急不可耐地投向律师身后——丝毫不见姚子政的人影。
 “姚子政人呢?”
 对方律师抱歉一笑:“姚先生暂时不方便出面,案子的相关问题,委托我全面跟进。”
 司嘉怡几乎要被他这招逼疯。
 姚子政晚一天露面,她就晚一天见到孩子,整个神经都已经拖垮到崩溃边缘。可司嘉怡除了咬牙坐回椅背、放在桌面上的手紧紧握拳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这沮丧得无以复加的瞬间,会议室的玻璃门再次被推开,一个戴着墨镜,明艳至极的女人婀娜地走进:“你想知道姚子政的行踪,问这个律师,还不如来问我。”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戴着墨镜的女人摘下墨镜,朝对面的司嘉怡冷冷一下。
 来着正是季可薇。
 季可薇的出现似乎打破了僵局,显然她是冲着司嘉怡来的:“好久不见。不跟我去叙叙旧?”
 司嘉怡的律师明显已认出这位大明星,却咳了咳,拿出应有的职业操守:“这位小姐,我们正在开会,如果您是访客,请到前台去登记。出门左拐就是。”
 司嘉怡却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季可薇面前:“我们去哪儿谈。”
 季可薇得到如此答复,挑眉觑一眼那不识时务的律师之后,掉头引着司嘉怡往外走:“这律师楼格调太差,对面那家咖啡馆似乎不错。”
 司嘉怡回头看一眼仍坐在会议室里的傅颖,傅颖读懂了她的目光,朝她点点头之后,便回眸对在座的两位律师说:“她有事出去一会儿,林律师,我们代她谈吧,不等她了。”
 片刻后,司嘉怡已坐在这所谓格调不错的咖啡馆。
 司嘉怡等她点单,等她慢条斯理地拿出粉饼补妆,等她说完废话:“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这律师楼的。”
 司嘉怡只有一句话:“他在哪儿?”
 季可薇却不打算这么快入正题:“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季可薇一边说着一边抬抬下巴,示意司嘉怡看向玻璃屏风。
 玻璃屏风犹如一面镜子,映着一个眉眼飞扬的季可薇,和一个憔悴不堪的她。
 “如果你是特地来讽刺我的,那么你目的达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姚子政的行踪了吗?”
 “果然,六年过后,你的脾气还是这么不好惹。全世界也只有他治得了你。”
 季可薇又找到了新鲜话题:“这咖啡馆播的音乐不错,你觉得呢? ”
 司嘉怡实则早已心急如焚,表面上仍旧毫无表情,静候她说完。
 “其实姚娅楠生前,我根本就没见过她,我高中就辍学去酒吧驻唱了。丁睿总捧我的场,还总说我唱歌的时候跟他一个朋友很像,最后也是丁睿把我引荐给姚子政的。后来我才知道丁睿口中所谓的那个朋友,就是姚娅楠。”
 司嘉怡的手,在桌布下紧握成拳。
 这个不怀好意出现的女人,带她回顾她不愿再提及的那些过去,而她如今有求于人,只能任由对方用名叫“曾经”的刀一片片凌迟自己。
 司嘉怡料到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无非是要控诉她和方梓恒造成了姚娅楠的死,却不料——
 “姚娅楠入行前,就跟丁睿在一起了,入行后,丁睿名义上是她助理,但他们俩的关系从没断过,直到后来淫媒门被爆出来,丁睿跟姚娅楠彻底闹崩了,姚娅楠没过多久就自杀了,丁睿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整个人都毁了。不仅整个人连性情都变了,还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总梦到姚娅楠,还总是幻听,从去年开始症状似乎更严重,他一直住院接受治疗。”
 司嘉怡隐隐觉得自己猜错了她此刻的意图。
 可就是因为未知,才会令人更恐惧。
 司嘉怡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
 季可薇依旧语带嘲弄:“哦?你终于对我的话题感兴趣了? ”
 “……”
 “我看得出来,当年姚子政一度想要放过你。我为此生气过无数次,我试着挽回他的心,试着让你们翻脸,试着逼他提前动手,可是结果又能怎么样呢?他那时候不爱我,就一辈子都不会爱上我。他的心,在你这里。”
 司嘉怡本能地想要打断这个骄傲又卑微的女人:“别说了……”
 季可薇失笑:“我为什么不能说?你在怕什么?怕你自己动摇? ”
 司嘉怡拒绝回答,低着头,拿着银勺搅拌咖啡,机械化地一遍又一遍,以排解心中越来越多的不确定。
 季可薇仿佛看穿了她,冷下脸来:“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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