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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叔叔我要和你在一起-第58部分

小说: 叔叔我要和你在一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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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尊重她的感受,他不勉强她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雷恩在知道穆朵朵的所有过去后依然选择对她不离不弃;和郝文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后就疯狂找处子刺激她截然相反。这一切已经足以让穆朵朵渐渐爱上雷恩了。
在雷恩再次求婚攻势下,穆朵朵答应了雷恩——她成了雷恩的未婚妻。从此以后那个叫郝文的男人跟她的关系就是:他只是她三个孩子的父亲,仅此而已。
很快开学了,穆朵朵又开始了忙碌的学习生活。
那是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周五晚上穆朵朵回了老叔家。吃过晚饭,爷爷在整理他的医学心得——爷爷每天工作完都要写一篇医学心得,其中有很多医术总结。爷爷退休前工作的中医院晚辈们经常会拿一些特殊病例来请教爷爷。他有时候还会被一些健康栏目请去做客座教授。不过爷爷是个固执的人,他绝不给任何药品商家做广告。他认为药是没有商标的,特别是中药,再名贵的中药也得对症下药才有疗效。
爷爷写医学心得的时候,奶奶总是忙乎着送水添茶。奶奶只有这时候绝对不会对爷爷唠叨。穆朵朵则安静的窝在沙发一角看书——一派安静祥和的景象。这时穆朵朵的手机震动打破了安静。她匆忙从沙发上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按了接听——是郝文打的。
“朵朵!老婆!你在哪?你在哪啊?救救我,我要死了!”郝文似乎说着醉话。
“你喝酒了吗?”
“我没喝酒,我很清醒!酒——我可以喝很多…”郝文越说越含糊不清!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穆朵朵既生气又着急。
“你担心我了吗宝贝?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这就去自行了断去!”看来郝文醉的不轻!
“你在哪?”
“我在天涯海角,寻找我骨灰的最终归宿!”
“你就是疯子,整个一疯子!”穆朵朵生气的说道。
“疯子?呵!我是疯子!我是躺在你的小床上想念你的疯子!”
“你在家里?”
“是的,在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小窝里!现在我要死在这里!”
穆朵朵一听着急了:“咱不闹了行吗?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说完穆朵朵没来得及换衣服拿了手机和钱夹就匆匆出了门。
“朵朵,去哪呀?这么晚了!”
“哦!奶奶,我一同学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去趟医院!”穆朵朵的撒谎本领也越来越高了。
“哦!那我和你爷爷送你去吧,要不我们不放心。你老叔回来也得着急!”
“别了奶奶,爷爷正忙着呢!您放心吧,我打车去!别担心,我都大人了!”说完穆朵朵匆匆关门走了。
穆朵朵打了车就直接奔回家里。因为没有钥匙,她不得不焦急的按着门铃。门很快被打开,郝文一把将她拉进家里,然后迅速锁上了门。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嘴唇。那熟悉的,混合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和烟草味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使穆朵朵很快沦陷。叔叔一如既往干净冷峻的面颊和清新的口气使穆朵朵万分迷恋。是的,她喜欢他的吻——温软又有力,还有那让人如浴春风的清新口气。什么?清新的口气?!他不是喝多了吗?即使刷了牙也不可能不带一点酒精味啊!
穆朵朵猛地推开郝文,愤怒的盯着他!
郝文很不解——前一秒她还很享受的样子,现在怎么又一副小刺猬的架势?女人真的很善变啊!
“怎么了老婆?”郝文柔声问道。
“奥斯卡影帝!游戏结束了!”
“什么?”
“你不是喝醉了吗?就算是演戏,麻烦您做的真点好吗?口里没有一点酒味说自己醉了?骗谁啊?”
这时郝文立刻换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从来没说过我喝酒了,是你这样认为的!”
“你不是说了:酒你可以喝很多吗?”
“是啊,因为没喝酒所以可以喝很多啊!”
“没喝酒你干嘛说醉话?”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谁规定没喝酒就不能说醉话?”
“无耻!”此时穆朵朵竟有些想念雷恩了,雷恩绝不会做这般无耻之事!
郝文根本不顾穆朵朵的愤怒,他抱起穆朵朵就往沙发走去,任凭穆朵朵使劲的挣扎踢咬也无济于事。
郝文把穆朵朵放在沙发上,穆朵朵的挣扎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穆朵朵挣扎着起来,在和郝文的纠缠中,她的头不小心碰到了茶几的一角。眼角和眉骨之间顿时鲜血直涌——那是脸上比较脆弱的地方。
郝文吓傻了,他疯狂抱起穆朵朵就赶往医院。记忆中穆朵朵总是伴着鲜血和伤痛成长。到了医院,医生为穆朵朵清洗了伤口。考虑到小姑娘都爱漂亮,医生没给她缝针——会留下丑陋的针疤。
医生给她包扎好后叮嘱她:因为没有缝针,伤口愈合相对会慢一点,让她做事洗脸都得小心。
从医院出来,天微冷。郝文用大衣包住了冷漠愤怒的穆朵朵。
“朵朵,我…”郝文想道歉又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得到原谅,所以作罢。
在回家的路上,俩人一路沉默。这时程磊打来了电话:“朵朵,在哪?”
“我刚从医院出来!”
“听奶奶说你同学身体不舒服是吧?”
“嗯?”
“那好,你们原地等我,告诉我位置,我来接你们!”
“不用了老叔,我们打车了,在车上呢!”
“那你几点回家?现在都快十一点啦,很晚了!”
“我要送她回宿舍,我就不回去了,住宿舍里!”
“那好吧!小心点孩子。让出租车把你们送到宿舍楼下!”
“嗯!”
挂完电话穆朵朵轻轻的叹了口气。
接着电话再次响起——是雷恩:“月亮,我突然很想你!”
“我也是!”
“你睡了吗我的小精灵?”
“正要睡!”
“明天我们一起用晚餐好吗?”
“嗯!”
“那么晚安宝贝!”
“晚安!”
挂了电话又是一路的沉默。到了家里郝文再次固执的抱穆朵朵回了房间。
他紧紧的抱着穆朵朵,甚至都把她勒疼了。
穆朵朵轻轻说道:“你勒疼我了,能让我透透气吗?如果你真的很想,你可以要我,我不会反抗的。”穆朵朵的眼神里是任人宰割的绝望。是的,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他的性奴罢了。郝文轻轻放开穆朵朵——他觉得穆朵朵对他误会太深了,她把他当作了纯性欲动物。不过郝文真的找不到合理方式表达他对穆朵朵的爱和思念。他看到她就会疯狂,他对她的爱就是征服和占有。这个桀骜难驯的姑娘让他一次次尝到碰壁的失败与痛苦。可是他却越来越爱她,用近乎虐待的方式——就像沉迷于让人着魔的怪圈里一样。郝文认为自己已经疯了——他的确疯了!





、第十九章  第二节  短暂而幸福的相处

那一夜郝文抱着穆朵朵,俩人和衣而卧。他没有要穆朵朵,尽管他真的很想她——想她的芬芳、她的娇弱和柔软。
清晨穆朵朵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天气已渐渐变暖。
她睁开眼,没看到郝文,心里竟有一丝失落。“我最大的幸福就是醒来能看到你可爱的脸!”这是郝文经常说的话。
穆朵朵也被郝文感染了,她醒来看不到他,就会不安。
穆朵朵茫然起身坐在床上发呆。
“嗨!宝贝,你醒了?”是叔叔阳光灿烂的笑容。他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简单休闲的深色软牛仔裤。就像十年前一样干净利落、阳光帅气。当年就是那个穿白T恤的大男孩把她抱回家的——抱回到这里。那时候她觉得这里简直既宽敞又明亮,有五六个房间可以让她尽情玩耍!她爱上了这里,她不愿意走了。从此她成了他的养女,他们相依为命共同在这里住了十四五年。
穆朵朵一直微笑深情的看着郝文——她依然爱他,哪怕心里的伤还没愈合,哪怕头上还顶着昨晚撞破的伤。郝文走到床边抱住她——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不言而喻。
“宝贝,你不在,家里的花儿都死了。你整整离家出走了11个月连三天。”
穆朵朵依偎在郝文怀里,俩人都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她清楚叔叔是恶魔,但是她依然觉得:只有在这个恶魔身边,她才能找到安全感和归属感。
“起来刷刷牙,咱们吃早餐吧!”郝文带着泪笑得阳光灿烂。
穆朵朵乖巧的点点头:起床刷牙、洗脸,一起安静的吃早餐。他们都喜欢这种安静又默契的生活方式,——因为他们十几年已经习惯这样了。这种只有他们俩人、不被打扰的安静和幸福,让阳光都变得格外温情。
吃过早餐,穆朵朵开始收拾家里的一切。家里比较干净,虽然叔叔没时间打理,但是可能有专人来定期清洁。穆朵朵甚至想得到:这些都是细心体贴的王小姐安排的!只要有王小姐,叔叔的个人生活就不会因身边没有女人照顾,而变得一团糟。王小姐简直就是个能干又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助手!她不仅是郝文工作上的秘书还是他的生活秘书。
郝文的床单干净整洁,衬衣外套也被洗清得干干净净,不过只是没有特别的分门别类。穆朵朵重新整理了他的衣柜,把所有衣服重新熨烫一遍后再分别按以前的归类放好。郝文一直默默地陪在穆朵朵身边——他似乎害怕一不小心就见不到穆朵朵了。
“你去喝咖啡看书吧!这里你也插不上手!”穆朵朵柔和的跟他说道。(其实他们彼此都特别珍惜这样的相处时光,穆朵朵甚至不舍得再恨他!)
“不!我要陪着你!我要看着你!”郝文像小孩一样任性。于是穆朵朵只好由着他。
在穆朵朵整理到郝文的贴身衣裤时,她边为他叠着内裤边酸酸的想:是谁为他洗内裤呢?保姆吗?还是他自己?
看着发愣的穆朵朵,郝文也拿起自己的内裤学着穆朵朵的样子叠了起来。“想什么呢宝贝?突然变得一脸的严肃伤感!”
“没什么!”穆朵朵对郝文轻轻一笑说道。
“谁为你洗衣服呢?怎么不帮你叠好归类?”
“是保姆!王小姐安排的。我不在的时候王小姐每周末都会过来看保姆做清洁工作。”
“那今天她怎么不来呢、今天也是周末啊!”
“我安排过她别来了,我告诉她你回来了,我想单独和你呆在一起!而且我在家的话一般不喜欢她和保姆来打扰我。”
“内裤洗的真干净!”穆朵朵突然岔开了话题。
“那我该让王小姐给保姆涨工资了!”郝文笑呵呵的。
穆朵朵证实了内裤不是郝文自己洗的——也对!他从来都不会洗一件衣服的!
穆朵朵淡然一笑:“你应该给洗内裤的人涨工资才对!保姆干活很马虎,从你的衬衣领子上就可以看出。她居然用粗糙的刷子来刷洗你的衬衣领子。”(穆朵朵为郝文洗衬衣领子的时候总是用进口的细软刷子,顺着衬衣的纹路来刷。最后再用专门洗衬衣领子的布轻轻摩擦清洗——这样既洗的干净又不会使衬衣领子有粗糙刷过的痕迹,也不会使领子变形。)
“无所谓,谁还指望保姆干活像妻子一样用心体贴啊?你活得太仔细了,我的小管家婆!”
“我想说的是:粗心马虎的保姆不是给你洗内裤的人,因为那个真正给你洗内裤的人很用心体贴。”
“小家伙,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啊?一件关于谁为我洗内裤的小事,你都用福尔摩斯式的侦探思维来推敲。”
“没有啊,我发扬福尔摩斯精神,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你好奇什么?你在揣测什么?”郝文坐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暧昧的问穆朵朵。(他们冬天都铺两层地毯,在三月底的时候才会撤掉。羊毛地毯上是厚实柔软的羊绒地毯,所以人在房间里不需要穿鞋。)
穆朵朵觉得自己那小小的嫉妒心被郝文看穿了,所以很尴尬慌乱的低下了头。
“老婆,坐下,到我怀里来!”郝文柔声对穆朵朵说道。
穆朵朵乖巧的照做了。
郝文一把抱住她就开始疯狂亲吻。穆朵朵轻轻的挣扎着,但最终屈服了。郝文感觉到了穆朵朵的变化:她已经变得绵软无力。为了不刺激到她那根敏感的神经,郝文故意没有马上要她——要知道如果她突然改变主意,变得像刺猬一样,郝文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甚至还会像发狂的小猫似的张牙舞爪。因为太爱、太在乎,郝文内心里很怕这个小东西——怕她因为愤怒而发狂;因为生气而决绝的离开。
郝文轻轻的捧起她的雪白娇俏的小脚亲吻——她只需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就比任何一个全身裸露、搔首弄姿的模特诱人。
穆朵朵开始轻轻呢喃——郝文知道此刻她已经卸下了所有防备。此刻郝文对穆朵朵日夜的思念顿时化作万般柔情,他几乎是带着感恩和神圣庄重的心情要了她。他感谢上帝又把他们撮合到了一起。
当激情退却,穆朵朵一言不发的坐在地毯上,目光里是茫然和失落。郝文担心的看着她——她似乎后悔了。
“老婆,别走了好吗?以后就一直住在家里,周一到周五下课后就让司机去接你。周末我不管在哪里、不管多忙,都会回来陪你!答应我别走了好吗?”郝文眼神里是乞求和渴望。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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