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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歌姬-第12部分

小说: 歌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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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到音乐资料馆,查找出当年那个华人乐手在美国开演唱会的资料。从现场录影、照片到当时的媒体报道。他递过去卡片,按照索引找出资料,一个人戴上耳机,静静地看着屏幕上出现那个男子,那个与他长得如此相像的男子,黑发,俊美,说话的时候,偏着脑袋微笑。在采访中,他多次提到一个女子。“她是我的缪斯。如果没有她的话,我有很多歌曲都不会产生。她也是我的生活助理,自从她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的世界不再无序。”但他拒绝透露她的身份。
萧纪友一张照片一张照片地看过去,却发现她的身影出现在他的每场演唱会中。
只有最细心的人才会发现到。
或者说,只有萧纪友这个身上流着他们两人血液的人,才会注意到。
他转身离开资料馆。
坐在中央公园的长椅上,他将咖啡杯搁在一旁,掏出手机查看邮件。
司晋转发给他一份邮件,没有任何评论,只有近日被国内媒体广为转载的一篇报道,还附上一些论坛上的相关评论。
他无声地看了一遍,随后端起咖啡,细细啜饮一口,然后拨打电话给Rocky。“我待会发给你一份声明,你以节目组的名义发出去。”
一个半小时后,国内各大媒体全都收到从《下一站偶像》节目组发出的声明,证明该套公寓属于柏高唱片所有,作为席羚原创歌曲的报酬。声明还透露,这些歌曲中的一首,将作为BLACK J下支单曲发表。
这个消息出来,论坛上的舆论一下子被掀翻,原来反对席羚的粉丝,当知道她的作品将会被BLACK J采用后,都转而支持她。原来没有关注这一节目的人,因为BLACK J的缘故,也开始收看。
这天,席羚在课室里复习完,很晚才回到家。打开家门,却赫然看见客厅中搁着两大袋子,外婆房门打开,从里面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
她一怔,忙奔向外婆房间,“怎么了?”
外婆背对着她,手脚不停地收拾着东西,“我要回去住。”
席羚一眼见到放在她桌面上的报纸,上面的大标题刺眼地印着“席羚原是私生女 半月前神秘搬出公屋”。
她一把夺过那报纸,将它揉成一团,丢入垃圾篓,“你别听报上乱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已经澄清了,再也没有人相信……”
外婆蓦地坐在
床沿,抬头盯着她。那眼神让席羚心底一寒,很是陌生。只听她低声地:“没有人相信,难道就不是真的?”
席羚心头一凛。
“我们都知道,报上说的话是真的。我一直不愿意让你进入这个圈子,是害怕你受到伤害。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残酷,将上一辈的事情都披露出来?”
席羚沉默不语。
外婆颓然地坐着,用枯瘦的双手捂住脸,“我累了,我想回去。”
席羚慢慢地蹲□子,一双手轻轻搁在她的膝盖上,“外婆,听我说,我相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这套房子,等你的身体康复得差不多后,我就还给公司。但是现在,请你不要提出回去,好吗?”
外婆移开双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席羚用恳求的语气:“就当是为了让即将高考的我,能够安心一些。”
外婆的表情,稍微松动下来。
她顺势将脸贴在外婆的手背上,以小时候撒娇的姿态,抱着她干枯瘦削的手。
外婆有片刻的犹豫,终于点点头。
因为要准备考试,席羚这几天放在排练上的时间少了很多。当Rocky好心提醒她的时候,她只是笑笑,“我会注意。考试结束后,还有三天才到晋级赛,我会用好那段时间。”
音乐剧的排练,并不是没有了谁都不能进行下去。席羚不在的时候,工作人员安排了其他人顶替他,便于其他选手过场练习。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各种各样难听的话传入她耳边。
每到这些时候,临若林总会不安地看向席羚。席羚却若无其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没轮到她排练的时候,她就从书包中掏出课本,安静地阅读着,仿佛周围的乐声都无法干扰到她。



、初次登场(四)

寒窗苦读多年,考试的日子终究要到了。席羚请了几天假去考试,三天后,又再度出现在电视台内的排练场地上。
因为几天没排练,席羚在台上似乎有点生疏。她从腰间拔出那把道具剑,向前挥去时,不小心刺中饰演贵妇的Ceci,对方哇哇大叫起来,场地灯光亮起,音乐停下。
“怎么了?”导演一脸不高兴。
“她故意刺中我!”Ceci把手一挥,指向席羚。
导演转过脸看向席羚:“既然已经请了几天假,影响了其他人的进度,排练的时候就应该专心点。”
“不是的,”临若林跑过去解释,“我刚才明明看到是Ceci走错位……”
Ceci还没说话,她身后的Eric已站了出来,看着临若林,意味深长地一笑,“按照你的走位,你是不可能看到她们俩的位置的。除非,你也走错位了。”
临若林一怔。
“可以让我说句话吗?”观众席上,忽然传来一把陌生的声音。众人同时看向观众席,只见一个黝黯的身影在观众席上站起,“我一直坐在这里,也许有资格说句话。”
小剧场的灯光仿佛浮在上半空,照不清他的脸。只见他边缓缓起身,边说着,“在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两个人的位置移动错误了。”
随着他站立起来,人们看到一个年轻人干净诚恳的面孔,彬彬有礼,微笑着说:“一个是Ceci,一个是临若林。席羚只是站在她的位置上,做着指定的动作而已。”他微笑的时候,长睫毛会微微颤动。
席羚和临若林走出剧场时,其他人早已离开。一天的排练下来,大家都很是疲累。临若林却提议去喝点什么。“算是庆祝你考试结束。”她看上去兴致很高。
倒是席羚有点不好意思,“成绩还没出来,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临若林一脸惊讶,“以你平日在诚暨中学的成绩,难道还会考不上吗?”这小女生眼神纯净,是生活在玫瑰色国度中,因此真正的单纯。席羚真心希望她永远保持这点,永远不变。说起来,她的这份单纯与热忱,倒是与琉里有些相像。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席羚终于被她说服,硬拉着往大路走去。两人眼睛盯着来来往往的出租车,正想扬手,忽见一辆黑色大众在跟前停下。
临若林看到那车,目光一怔。
车窗降下,刚才在小剧场观众席上的男子探出脑袋来,冲她们笑了笑,“上车吧。”
席羚正纳闷,只听临若林在旁难为情地,“哥哥,你今天让我多难堪……”
原来是临若林的哥哥。席羚不禁好奇地打量。他张着一张温和从容的脸,整洁的白衬衣,系着领带,像刚刚开完会的商务人士。但因为脸
上的微笑,因而比其他人显得更具有温度。
临若林还在那儿扭捏,她哥哥已经笑着推开车门:“上车吧,你们不是说要吃饭吗?”
温暖。
这是临若林和她哥哥临若文给席羚留下的感觉。
平日里,她听临若林说自己的哥哥是个至为无趣的人,不懂音乐,没有特别的爱好,也没有什么脾气。因此在席羚的印象中,临若文只是一张苍白的脸孔。
但今天,在餐厅温暖湿润的空气中,她听着临若林指责哥哥将答应好陪她的周末,用于陪客户出海游玩,而临若文什么也不说,只是微笑着叫她们多吃饭。这场面如此有趣。
“等爸妈回来后,我一定会告状的!”临若林气呼呼地瞪着哥哥,用刀叉下一块鳕鱼扒,塞入口中。
“我倒是巴不得他们赶快回来。他们去南极也去了太久一点了,把你这个包袱丢给我。”临若文不温不火地笑着,回了句玩笑。他端起杯子喝水,目光忽地落到席羚身上,“我们只顾着说话,冷落了你的朋友。”
“没有没有,”席羚忙冲他们微笑,“你们的谈话很有意思。”
临若林有点不以为然,“这样家长里短的话题,有什么意思?”
席羚想起自己和外婆在一起的那个家。她们婆孙两人相依为命,但因为母亲的阴影,外婆对自己分外严苛,从小到大,她对外婆的感觉,说是尊敬,不如说是敬畏吧。
因此,琉里也好,临若林也好,对她们身上折射出来的简单生活和家庭温暖,很是让她向往。
临若文见席羚陷入沉默,适时地说:“这家餐厅的挪威三文鱼很新鲜。我们要一份?”
月亮的光线斜斜落在这大道的各个角落。车子在夜色中行驶,沿路只见商店橱窗闪耀着吸引人的光泽。一些小酒吧的窗口是黑暗的颜色,只有门边挂着open字样的霓虹牌子。
车厢内,除了舒服如流水的轻音乐,再也没有其他了。
临若文从车头镜中瞄了一眼车座后的妹妹,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轻轻一笑,“她简直是只小猪,吃饱了就要睡。”
席羚也微笑:“这是一种幸福。”
“你似乎颇有感触。”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席羚嘴角带笑,轻轻带过。
难怪临若林站在其他选手当中时,如此弱势,俨然一只被豹狼吓坏了、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因为她生活的世界中,本没有豹狼。
这是一种幸福。
临若文只是看了她一眼,一手摆着方向盘,轻轻拐了个弯,车子驶向繁荣的大街,许多车流逆行扑面而来。
只听身后,临若林忽然说:“额?这不是萧纪友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趴在窗玻璃上张望,但那辆车已经与他们
的车子擦身而过。她扭过头,拼命地张望,“我刚刚看到萧纪友在车上!听说他在美国,什么时候回来了啊?”
临若文不感兴趣地随口插了句,“也许人有相似吧。”
“不,那辆车是他的!以前我在八卦杂志上看到过。再说,我爬起来的时候,我清楚看到他的脸,不会认错的!他正盯着席羚的方向看呢!”
席羚听到这话,心里腾地一跳。
临若文只是笑他这个妹妹,“像你这么迷恋偶像的人,也幻想自己成为偶像吗?”
临若林气他不过,反驳了几句,便又倒头接着睡。车子拐过几条街,不觉已经到了席羚家楼下。席羚回头看了临若林一眼,见她还在睡,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礼貌地跟临若文道别。“今天晚上,谢谢你们。”
临若文也是十分有礼,“不客气。临若林对我说,你帮过她很多忙。”
两人客套了几句,直到双方都突然觉得有点可笑,开始笑了起来。
若文忽然说:“你笑起来,比原来更好看了。”
席羚忽地一怔,感到不对劲,便只是朝他挥挥手说再见,若文也朝她挥挥手,看着她转身跑上楼,才把车子开走。



、初次登场(五)

回到家,外婆正在厨房里忙。
“煲汤了?”席羚脱下外套,闻到从厨房里飘出的香味。
“正在盛到碗里,很快可以喝。”
“你不要再操劳了,我说过等我回来做饭的。你到医院复诊了没有?”席羚的身体倚在厨房门上,拿过杯子喝水。
“我身体好得很。”外婆头也不回地,“对了,桌面上有一份给你的包裹。今天下午有人送过来的。”
席羚注意到茶几上的小小包裹。纯白色的小盒子,以金色的缎带完好地系着。她用手指捏住缎带的一头,慢慢将它抽取出来,打开盒盖。
里面是一张CD。是美国一个独立唱片品牌的出品。
她将CD拿起来,见到铺着缎面的盒底,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张淡金色的卡片。黑色钢笔,流畅地签下Sean的名字。那是萧纪友的英文名字。
旁边还写有席羚创作的一首歌名,和歌曲所收录专辑名称。
席羚将手指放在缎面上,忽然发现缎面距离盒底,还有一个隔层,逸出淡香。
她将这一层拆开,赫然见到躺在盒子底部躺着一支蓝色瓶身香水。银色瓶盖上,一只细巧的精灵坐在树枝上。银色镌刻出的Van Cleef & Arpels字样,安详一如瓶中湖水色的蓝。
“拆开了么?是什么东西?”外婆端着碗,从厨房走出来。
席羚忙将盒子盖上,故作镇定地,“没什么,是同事寄来的CD。”她的手上,还拿着萧纪友签名的那张卡片。
外婆见到她的神色,瞟了一眼她的双手,没说什么,平静地将汤碗放下,转身走出去。
连日来的考试、排练,让席羚身体十分疲累。她洗完热水澡,靠在床上,很快就沉沉入睡,直到手机铃声将她吵醒。
“喂——”席羚的声音有点迷糊。
“是我。”
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对方见席羚似乎没什么反应,轻声问,“在睡觉?”
哦,是萧纪友的声音。她有点清醒过来,扬起脸,看着窗外的夜空。睡觉前她没有关窗户,窗外的风拂进来,高高扬起两边的窗帘,像两只长长的手,向着天空挥动。她调整了一下姿态,换了一只手听,嘴里胡乱应着。
他问:“东西收到了?”
“收到了。”
“我说过,在你成年之前,我会以物品代替金钱来支付报酬。物品由我选择。当然,你会因为同一首歌而受到不同物品,你可以视为分期付款吧。”
“是,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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