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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战国之赵氏春秋-第77部分

小说: 战国之赵氏春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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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牙听后也是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弹,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高山流水”以此喻来知己或知音,此刻乐间弹奏及此曲来,此意不言而喻!声音在这悄然山涧之中飘然而至,乐云对于此曲早就烂听于心,忙的回头看着河水对岸的山头处?

    乐乘对于此曲也是略有听闻,听着素未蒙面的燕国公子谈及此曲,也是深知此意。但刚才滕婴给自己的话更是惊的他此刻间尚不能自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抉择?

    乐乘凝思须臾之间就问道:“滕婴,刚才所言可真是太子亲言所告?”

    滕婴不疑的说道:“太子言之,昨日像那东流水,自是活在当下,况悠悠姑娘之事,太子殿下说将军更是了解其中状况!”

    乐乘曾经差点在悠悠房内撞破他俩人之间私事,如今太子能够不藏于私,竟是直言相告,乐乘在走与不走之间更是徘徊不定,举棋难下!

第一百六十四章 去留何从

    初春的水面之上,因着寒暖时节的交替,尚还略浮现着一层层淡淡的水雾……

    乐乘此刻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乐云见着乐乘神色之中都带着一丝的动容,就忙的出声劝道:“将军,莫不是忘了越国重臣文种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越王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吞吴之后。范蠡携美而走,自齐遗大夫文种书曰:“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子何不去?”

    种见书,称病不朝。人臣中谗种且作乱,越王乃赐种剑曰:“子教寡人伐吴七术,寡人用其三而败吴,其四在子,子为我从先王试之。”种听后,仰天大叹:不听范蠡之言,才有此祸。遂挥剑自刎。

    乐云此刻说及其文种之事,就是让着明白:文种助越王这样的不世之功,最后都被着越王诛杀,以你之功,能得到赵王的宽恕?

    乐云虽是无意之语,但这话一说让着乐乘不由得在心里掂量着自己在赵王心底里的分量,道真是乐云之话,其心可诛!

    乐乘正左右间举棋不定之际,在着妫水河之旁又传来着骏马齐喑之响,从这声音听来,少有百骑,惊的乐云将着利剑脱销而出,怒视着滕婴,对着乐乘道:“将军,你看此子定是看劝阻不成,这才要生起祸心,准备让甲士押回将军!”

    滕婴听到身后传来着马匹急奔而来之声,就脸露着一丝喜色,太子殿下终于来了!

    但乐云此人一直在乐乘身旁呱噪不已,滕婴更是怒视着他,心想着:若他在此,将军必是因他左右摇摆,该寻着个什么办法,让他从将军身旁离去?

    滕婴正心思如何之际,却从着身后传来着一声爽朗的笑声:“乐乘将军,此番不辞而别,却是让丹千里送行啊!”

    乐乘听到是太子的声音,忙的从坐骑上下拜道:“罪将乐乘见过太子殿下!”

    听闻赵国的太子丹亲自到此,对面正在雅奏古琴的乐间戛然而止,从石块间站起,远远注视着妫水河对岸的太子!

    身旁的内侍胡逸仰问道:“公子,赵国劲骑而来,若不相助乐云,恐……”

    乐间神色不动道:“毋急,待公子看下太子丹是如何处理此事的……”

    河旁的张潇看着跪下的乐乘笑道:“看样子,将军还是记得本太子的!”

    乐乘此刻仍是恭敬的一拜道:“在乘心中,太子终是太子!不会因乘在赵或是在燕而发生变化?”

    张潇听后并未有着一丝的欣喜,而是继续问道:“难道将军铁心要离赵入燕?”

    乐乘此刻才站起身来道:“非乘不愿留在赵地受我王罚,而是乘因悠悠之事,必要找寻于她,在赵,乘恐……哎……”

    张潇听后却是大笑起来道:“谁人言说一定会责罚将军?滔滔妫河之水,丹在此向将军保证,决计不因此事而加罪于将军,况我父王一样赏罚分明,爱惜人才,将军何虑也?”

    一旁的乐云见着乐乘犹豫,忙的插口道:“将军,莫忘了刚才所言?”

    张潇听着乐云的劝阻话,不怒反平静着心态道:“真正让我们感到恐惧的,只是“恐惧”本身。将军既无谋逆之实,何惧士子抨之?”

    乐云对而相视道:“将军勿忘: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乐云嘴中之语的“怀璧其罪”,乃是初时虞叔有块宝玉,虞公想要得到,虞叔没有给他,然后,虞叔为此而感到后悔,说:“世人皆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吾焉用此,其以贾害也?”于是,其后就把宝玉献给了虞公。

    而现在,乐云以此劝道乐乘,就是对着太子之语唱着反调,让乐乘认清现实,随着自己离去使燕,同时乐云也在心底里默叹着:怎么公子还不过来?

    张潇听到乐云的话后,略带着几丝的惊诧,此人说话之间倒有着几分水准,几句话说来,已然说了几处典故来,道是个先生的好材料!

    乐云要是知晓了太子的心中所想,估计都要气的吐血,他一个好好的公子身旁的家将,竟是愣眼看成了先生?

    乐乘听后话后,复骑上马一拜道:“太子殿下,乘非为不知念恩之人,但府内刘伶已然让乘知晓其中之险,为了悠悠,乘自是不敢冒此凶险!”

    张潇听到自己的劝慰之话,仍是阻挡不住乐乘的脚步,正要思考如何继续劝说?但耳旁间浮响着乐乘言及的刘伶,就计上心来道:“将军只言之刘伶的劝阻之言,却是不知这刘伶的真实身份来!”

    张潇的话语一出,在场之人叹为惊止,身旁的一众都尉也是吃惊不已。那管事刘伶一直就追随于乐乘,如今听来似是有着几丝的秘密来?

    乐乘略是不信道:“刘伶自是追随于我,少有二十余年矣!”

    张潇仿佛就是要打破乐乘的最后一丝的信念,神色傲然道:“刘伶本就是中山遗民,将军何须在此自欺欺人般的不信丹的话来?”

    乐乘听后太子的话来,就复问道:“太子之言可实?”

    张潇暗叹自己此话还倒是赌对了,乐乘就是听了刘伶的夸大之语才有着此番出逃,正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张潇就看着身旁的卫贾道:“可是乐乘将军走后,审问刘伶所问出的?”

    卫贾初听就有些意外,此番被着太子问及,就忙的点头同意,同时嘴上还大大咧咧的说道:“将军,府门前太子殿下本就要与将军细讲此事,却是被着刘伶贼心所坏!”

    许是乐乘心就在赵地,也许卫贾那堪比影帝级的表演让乐乘信以为真,乐乘终在摇晃之中偏移向了太子一方!

    张潇见此,以着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心态道:“将军,这里的都尉曾经都是年轻人,现在或是年华已去。若是心中充满遗憾,孤单地迈向黄泉路!何不就此重拾青春,另立一番功名?”

    末了,张潇顿了顿道:“将军,可还记得代郡的骑兵?”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苇渡江

    我们曾经都是年轻人,现在我年华已去。心中充满遗憾,孤单地迈向黄泉路……

    能让着一个必走之人肯留下的,无非功名利禄!而从代郡将士看出,乐乘深受此地将士爱戴,能受此爱戴者必是广撒钱粮,不入自己口袋内分毫!

    张潇想来到底,唯有功名了!而能成功名之事,唯有代郡内马上要操练而待的新骑了。

    此时此刻间,尚未有着人知晓代郡即将组建着的新骑是颠覆人传统概念的新骑,张潇此刻将着最后的底线已然告知,若是乐乘仍是不知进退的踏然而走,张潇恐也不是如此简单的放任他离去!

    乐乘初听到张潇讲及着代郡新骑,也是欣喜异常,可在细想开来,就已然明了了太子话中的内涵,若是简简单单的骑兵,太子自是不会多加言及,可是自己已然知晓了其中的秘密,太子岂是会坐视自己就此而走?

    这个时期的文臣武将为施展自己的胸中抱负,来往各国间道是不足为奇,苏秦六国封相,公孙衍先事秦后又从魏连横发秦,但今时的乐乘却是手中掌握着悠悠数万新骑的改造之法,纵使太子冒天下之大不韪韪也敢做此之事:既不能为己所用,也绝不留予他人!

    况且乐乘最初与着赵奢一同面见着王上,要在代郡打造新骑。新骑在乐乘的心中,就如同孩子一般,难以割舍!

    乐乘看着太子脸上微笑靥然,给人感觉如沐春风般。张潇眼神仿佛看透着乐乘心中所想一般,继续问道:“难道将军就这么忍心看着新骑胎死腹中?看着丹来独自来做之?丹得之有将军,犹鱼之有水也。”

    张潇这话一出口,乐乘在看着太子的眼神就有着一丝变化!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太子的话他怎能不动容?

    乐云正要再次劝说乐乘,尚未开口,就被着乐乘的举动变得无所适从!乐乘此刻间不惑之年,双眼间流垂着泪,激动的无所言语般道:“太子殿下,臣生为赵国领兵作战,死亦当为此!”一句话,立马表明了乐乘的心迹来!

    张潇听到此刻间乐乘的忠心表态之语,忙的下马走到近前道:“将军乃是赵国栋梁,能得将军,丹此生欣慰矣!”

    说完话,就亲手牵起乐乘的马来,乐乘见着太子的这番举动,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暗叹自己的选择之对,同时,也立马下马来,二人更是紧紧的将手握在一起!

    淌着妫河水下去的乐云见此,内心自是暗诽不已,这可谓真是功亏一篑,棋差一招啊!乐云见着此刻间,在言及话来也是于事无补,就暗提利剑于怀间,准备要将乐乘抢回到燕国内!

    乐云看了眼太子与乐乘将要返回,就纵着身体如若飞箭一般,冲向正要返回的乐乘哪里!

    而就在乐云作势刚起,一旁的滕婴见此就大喝着一声,“啊……”的举着铁兵戈与他对个正着!滕婴自身就有着胡人的血统,身体孔武有力,但也架不着乐云着半步剑圣的实力,一个照面就将他击飞于妫水河中,只听的“扑通”的一声从河水浅滩处传来!

    乐云的目标明确,将着滕婴击飞后,就继续飞奔前去到乐乘处……就要接触到乐乘之际,却是被着一抹亮光所刺,太子身旁的卫贾在听到滕婴的大喝一声后,就已做好了准备,如今见他如若闯入无人之境般,就忙的出鞘制止!

    卫贾自是不想滕婴一样,一击惊艳亮相过后,就与着乐云缠斗在一起。与此同时,张潇来时带领的百余名代地劲骑,纷纷从马身的箭壶上取出羽箭来,目标直指场中酣斗的乐云,只待太子一声令下!

    与着乐云小斗一场的卫贾,就一个失招从中退了出来,然后点着头来看着太子!张潇就要让箭手准备放箭,却是听着从妫水河传来一声:“太子殿下,且慢,乐云住手……”

    乐云听后就住手收剑,此刻他才看到对面的百余名劲骑已然搭弓引箭,目标直至他而来。而张潇此刻间以手制止箭手,睁眼看着微雾漫起的妫水河中!

    被乐云踢入河中的滕婴,此刻踉踉跄跄的从河中走到岸边,乐乘关切的问道:“滕都尉,身体有恙否?”

    滕婴笑呵呵道:“将军,没事,婴不过是洗个澡罢了!”

    滕婴嬉笑的从河中走过来,不过过来时仍眼神狠戳的看着乐云。而身后,轻雾笼罩着的妫水河中,终于隐隐约约的看着一个身影前来!

    再近前些,张潇才看清河水而来的不是一人,而是两个人。只不过两人乘搭起一苇竹蒿,身体并立在薄雾横起的河面让人看起如若一人般!

    不过,二人所乘搭竹蒿而来,让着此刻看来,也是艺高之人!张潇自是不会相信后世传说的:达摩正走到江边,看见有人赶来,就在江边折了一根芦苇投入江中,化作一叶扁舟,飘然过江。

    想着二人乘蒿而来,自是本身武功极高,可以平衡起身体的重量,竹蒿对他们而言来讲只是在前进过程累了的一个踏步停留之处……

    一苇乘蒿而来的自是乐间与胡逸仰,胡逸仰手持着长竿,轻轻的触及着水中,划着使苇蒿,而前面的乐间,风度不减的笑看着正注目而来的张潇!

    乐间此刻给着张潇的感觉,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在距着河岸不远处,乐间轻身一跃就跳入岸旁,风度不减的挥着衣袍后就对着张潇拜道:“燕国昌国君乐间见过太子殿下!”

    张潇听后也是笑视着道:“昌国君无须如此,汝为燕国公子,而我为赵国太子!此地又并非朝堂之地,道是折煞本太子了!”

    乐间脸色并未显现出什么不满之色来,仍是浅笑着道:“间之家父效力于赵国,间见太子殿下应当行礼!”乐间一语话来,就化解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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