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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嫡女恶妾-第62部分

小说: 嫡女恶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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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鲜!”
他忍不住的看向蓝雨薇,举了自己面前的那个瓷盏,“三小姐,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鲜!”
蓝雨薇微微一笑,能不鲜吗?姑奶奶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
“家传绝学,恕不外传!”蓝雨薇淡淡一笑,道。
“家传绝学!”沈于飞撩了眉头看向蓝雨薇。
蓝雨薇不由便暗道,有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要不是为了烨哥儿,姑奶奶侍候你!嘴上却甜甜一笑,轻声道:“说笑的,其实是从前在司隶里,父亲书房内有本闲书,多数都是从那上面学的。”
沈于飞点了点头。
便在蓝雨薇以为混过去时。
沈于飞却忽的道:“什么书,三小姐说个书名,我使人去寻了来。”
“忘了。”蓝雨薇干干脆脆的道。
林鹤轩与沈于飞同时抬头,看着巧笑俏兮的蓝雨薇。
“忘了?”
“是的。”
吃饱,喝饱,蓝雨薇又使含雁每上了盏君山银针,笑盈盈的招了三人入坐。
沈于飞与褚季行不由得便往林鹤轩身边凑了凑,“鹤轩,你有没有觉得三小姐,她笑得有点--”
“嗯?”林鹤轩抬了眉眼,看着沈于飞。
一侧的褚季行却忽然道:“怵目惊心!”
林鹤轩与沈于飞齐齐转了头看向他,“你说?”
“我说三小姐笑得有点怵目惊心。”褚季行断然道。
林鹤轩闻言,淡淡一笑,“季行,你今天吃得痛快吗?”
“痛快!”褚季行连连点头道,“再痛快不过了。”
林鹤轩便勾了唇角,缓缓笑了笑。
“你……”褚季行与沈于飞看着林鹤轩那慢慢勾起的唇角,齐齐的往后退了退。
他们原本是说去同春楼的!他们已经走到了同春楼的门外!他们正商议着要吃什么!然后……然后,林二爷说,前几天吃了个叫涮锅子的……再然后……
沈于飞与褚季行对视一眼,上当了!
“三爷,五爷,可吃得好?”蓝雨薇笑盈盈的开口了。
沈于飞与褚季行很想问句,可以说不好吗?在看到蓝雨薇眸中的笑时,却不约而同的道:“好,吃得很好。”
“那就好。”蓝雨薇看向林鹤轩,“二爷,您呢?您吃得好吗?”
林鹤轩自是怡然万分的道:“好,很好。”
“既如此,一事不烦二主,还请二爷说一说吧!”
林鹤轩蓦然瞪了眼看向蓝雨薇。
两人的目光便激烈的撕杀起来。
“我是在帮你。”
“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态度?”
“我态度很好,好酒好饭的招呼着,您也说吃得,很好。不是?”
“你……”
“能者多劳,二爷便不要推辞了。”
林鹤轩垂了眉眼,“三小姐想让九少爷习武,可没有放心的师傅。”
沈于飞与褚季行相视一笑,两人正欲同时出声:“二爷便是最好的师傅。”
不意,林鹤轩却忽的抬头,对着他二人亮齿一笑。笑容稍纵即逝,只留下一个唇形,“我不方便出面。”
两人便似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了脑袋。
林鹤轩,你还能再卑鄙无耻些吗?你下次能不能卖兄弟前,价格喊高点。别一餐饭,就将兄弟给卖了!
“我拳脚功夫还行!”沈于飞笑了道。
褚季行接了道:“我也不错。”
蓝雨薇盈盈一笑,喊了蓝锦烨上前,“烨哥儿,还不快谢过三爷和五爷。”
蓝锦烨立刻便上前行礼。
“三小姐,我有个条件。”褚季行扶住了蓝锦烨看向蓝雨薇。
蓝雨薇挑眉,“五爷请说。”
“我可以教烨哥儿功夫,但你每日每餐的菜食不得重复!”
“好说。”蓝雨薇笑了看向沈于飞,“三爷,有什么条件?”
沈于飞想了想道:“我不吃辣。”
“好!”

第七十章

满月的月光清如水,它的清辉到处倾泻,倾泻在远处蜿蜒迂回的小径上,倾泻在那些飞檐微翘的碧瓦朱檐上,到处都是一片冷色。
较之林俯他人,容妙鱼将卧室装饰的不见奢华,却古雅清幽。浸在一片冷色中的沉香榭脱去了白日的靡丽,笼上夜的寂凉。一如,屋中占守它的主人。
“奶奶。”玉枝披了件杏黄色的棉布小袄半靠在床榻上,陪着了无睡意的容氏说着悄悄话。“二爷,他这般时常的往那边跑,你也不说几句?这还没过门呢,等过了门,岂不是要踩到你的头上去了。”
容氏映在影影绰绰帐子后的脸上,神色便有了几分冷嘲,淡淡的撇了嘴道:“一个妾而已,他就是将她宠上了天,还敢宠妾灭妻不成?再说了,他若是有那心,我到……”后面话被一声极冷极淡的嗤笑声代替。
床榻上的玉枝听了神色怔了怔,她打小便服侍容氏,容氏的心事她还是知道几分的。不由便长长的叹了口气,转了话题,说起另一件事来。
“表少爷有好些日子没来信了。”
容氏淡淡的应了声,“是啊。”
“上次表少爷来信说中秋节后,会来中州,怎的到现在也不见人?”
“好像是说,在筹备珏翊公主省亲的事。”
玉枝不由便轻叹了一声,无限羡慕的道:“谁能想到珏翊公主竟还会有这样的造化。我听说当年她逃出京城时,是怀着足月的身孕的,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生下来了没有?”
“可不是吗?”容氏勾了唇角,杏核似的眸子洇开一抹氤氤,“都以为她必然死在贫困恶疾中,谁曾想,她竟会一跃成为南平国的淑妃,更甚至宠冠六宫,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玉枝顿了顿。她微微的侧了身,便见月光穿过窗棱在地上打上斑驳陆离的影子,冷风一袭一袭的往里吹。玉枝忽的便觉得鼻子一酸,三年中,她不知道多少次看着同样的景致。
“奶奶,你说爷,他……他为什么要纳妾。会不会是……”
容氏侧了个身,“纳妾!”鼻子中轻轻一哼,冷冷道:“又一家人家的女儿要被祸害了。”歇了歇又道:“那位三小姐……可惜了!”
玉枝接了话道:“堂堂的三品京官嫡女……二爷他也真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容氏冷笑道:“堂小姐若再生下个一子半女的,只怕封妃便指日可待了。人家是堂堂的国舅爷,三品京官嫡女怎么了,还委屈她不成!”话语中隐隐含了些许的怒意。
玉枝忽的便长叹了口气,“说起来,表少爷家的那位姑小姐真是可惜了。”
这回容氏没有接玉枝的话,便在玉枝以为她睡了过去时,容氏的话却又响了起来。
“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顿了顿,“谁能想到她那样的一个人儿,会落得这般的境地!当年天机老人曾说她是母仪天下的命盘,谁曾想……”
“奶奶也不用太担心,新帝不是还时常去看她的么?”
容氏凉凉一笑,“那又怎么样,名份始终在那了。有些事,只怕已经不可能了!”
玉枝闻言不由便一急,翻身坐起道:“那奶奶您怎么办?”
容氏轻声柔柔一笑,“我自有我的去处。”
玉枝便默默的躺了回去。
不多时,月亮也隐了下去了。
“晚了,睡吧!”容氏翻了个身,“眼瞅着便要过年了,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熬。”
玉枝便也跟着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外间,一直竖着耳朵听的玉釉缓缓的闭上了眼。唇角亦勾起一抹清清冷冷的笑。
沉香榭的夜谈才刚刚收尾,林俯清芷榭大太太屋里却是灯光忽的亮起。有婆子持了盏大红的纱灯款款而出,将隐在暗处的一抹人影请了进去。
“小的见过大太太。”
赵氏摆了摆手,示意眼前的男子不必多礼,又指了一侧的椅子道:“坐下说话吧。”
男子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只在袖口、领边绣了一圈细小的墨竹。低眉垂眼的坐在一侧的椅子里,接过余嬷嬷递上的茶,慢条斯理的吹着茶盏上的浮茶,男子低垂的眼睫在脸上打下一层隐约的阴影,挺而直的鼻梁似一管美玉,厚薄适中的唇就着白瓷的边缘留下一个隐约的弧度,怎么看都是一美男子。
稍倾,男子放下手里的茶盏,抬起脸,目光和询的迎着赵氏。果不其然,男子长相堪称龙章凤质,只肤色略过瓷白,少了些许阳刚之气,而略过阴柔了些。
“太太,大小姐有话,让小的转告。”
赵氏使了个眼色给余嬷嬷,余嬷嬷便走到门口,守着。
被唤为奕欢的男子看了眼门口的余嬷嬷,自袖笼中取了取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递到赵氏手里。“太太,请过目。”
赵氏接过,先是查看了那道火漆,在确认无误后,才当着亦欢的面撕了封口,取出里面的信,就着昏黄的灯光,细细品读起来。然,才片刻功夫,不由得便眉头紧蹙,慌乱的抬头看向奕欢。
“这事还有谁知道?”
奕欢摇了摇头,“不确定。不过大小姐说,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太太还是早做准备好。”
赵氏点了点头,“我立刻使人找了二郎回来,商量。”
奕欢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起身道:“小的还要去见三太太,这便不打扰了。”
赵氏便起身送他出去,一边闲话道:“大小姐她身子如何?”
奕欢的步子顿了顿,他当然知道赵氏关心的是什么事,压了声音道:“太医说从前小月落入寒潭,寒气攻身,子嗣上有些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
赵氏便吁了口气,忍不住恨恨啐道:“都是二房那个杀千刀的贱人干得好事。”
这种事,奕欢是不能插嘴的,好在两人已走到了院门口。
“太太请留步,被人看见了不好,小的还要连夜赶回司隶。”
赵氏便停了步子,柔声道:“那我就不送了,你有事使人跑一趟便是,竹姐儿那缺不得人。”
奕欢取了婆子手里递过来的披风,戴了,将宽宽的帽兜压了压,遮去半边脸。回身,冲着赵氏深深一揖,“事关重大,大小姐不放心,少不得小的亲自跑一趟。”
赵氏点了点头,“我明白。”
奕欢却又忽的道:“还有件事,大小姐也让我跟太太说声,容家的五老爷可能要出仕了。”
赵氏一震,神色便有了些慌乱。奕欢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就着漆黑的小路缓缓离去。
留下神色不明的赵氏,目送着奕欢如霜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良久,回头对一侧侍候着的余嬷嬷道:“去,将二爷请来,便说我有事。”
“是,太太。”
沉香榭的东边是一方浩渺清池,池的中间建了几间样式古朴秀雅的房舍,名唤玉清小筑。没有人知道,林俯感情甚笃的林二爷容二奶奶竟是分院别居的。只因着玉清小筑与沉香榭都分在一个院里,又是前后相距不远,是故,除去几个亲密的下人,俯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夜里响起几声寒鸦的清啼声,啼声方落,玉清小筑的窗门便被推开,林鹤轩睨了不远处隐约亮着几盏灯火的沉香榭,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爷。”从安探了半边头,道:“奶奶那留了人值夜。”
林鹤轩冷冷的勾了唇角,睨了不远处的灯火,默然片刻。
“或者,我们走另一条道吧。”从安关了窗门,取了灯笼道。
林鹤轩点了点头,示意他前面带路。
主仆二人,走到玉清小筑的后方,才出得屋子,从安便吹灭了手里的纱灯。两人摸着黑走到了水池的边沿。也不知道从安从哪里划拉了一叶柳舟出来,窄窄长长的船身仅容一人可卧。
“你在这守着,若是奶奶那派人来,你可知道怎么做?”
从安轻声道:“爷放心,小的知道怎么做。”
林鹤轩往小舟上一跳,迅即合衣躺了下去。那小舟便在夜里晃啊晃的朝某个方向飘了过去,任是谁看见了,也只会以为是叶空舟。
小舟停在一处围墙后,林鹤轩并不急着起来,约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才一个纵身而起,他一身黑衣,似夜枭飞过,几个起落便落在了赵氏的院子里。避过守门的婆子,直接推开了赵氏的窗门,一个纵身,悄然无声的落于室内。
屋子里正蹙眉凝神的赵氏,冷不丁看到他突然出现在眼前,不由狠狠的瞪了他道:“你做贼呢!”
林鹤轩耸了耸肩,在赵氏身侧坐下。
“这般急的让人将我唤来,出什么事了。”
赵氏抬眼看了看屋外。
林鹤轩挑眉道:“三更了,就是只猫也要打盹了。”末了又道:“放心,一丈之内,有人靠近,我自是听得出。”
赵氏点了点头,将胸口取出适才奕欢带来的那封信,递了过去,“你看看。”
林鹤轩看了眼那信封外的火漆,不由眉头一凝,失声道:“大姐有信来?”
“你看看便知道了。”
林鹤轩再不言语,抖开信纸,灯光一目十行的看完。看完后,脸上便似被泼了层冰似的阴的能滴出水来。
“奕欢才刚走,许是竹姐儿有话让他捎给你三叔三婶婶。”赵氏刻意的不去看林鹤轩脸上的神色,缓缓的道:“消息应该不会有假。只是茫茫人海,却不知要从何下手,就算是我们先找到了,又怎么办?”
片刻后,林鹤轩收了脸上的淡漠,轻声道:“母亲莫忘了,六弟也到该议亲的年纪了。”
赵氏眉眼微弯,笑道:“你到是与我想到了一块,只是竹姐儿也说了那人也在找寻,且他的背后还有个淮南王俯……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适才听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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