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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谁让我委地成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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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前后左右看了很久,也没有看见大哥哥阿?
施敢的嘴巴更瘪了,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了。
“大哥哥,这不就在你面前吗?”莫志国好笑的指指施敢。
“爸爸骗人,她是姐姐,怎么会是哥哥。”莫莫小朋友死活不信,非常的坚持己见,相信自己的观点,长得这么漂亮的怎么可能是哥哥呢,怎么不是姐姐呢。
几个大人经过几番的解释,还是解说无效,最后只能缴械投降,听之任之,毕竟大人跟一格3岁小孩较真,多丢人阿。
莫莫小朋友高举战斗胜利的旗帜,拉着施敢就要跟这个大姐姐一起吃饭睡觉,施敢小朋友还沉浸在自己即将被刀血淋淋的剖开、被大火烧成灰的恐惧之中,压根就没注意那拉着自己的小手,也没注意这一拉就葬送了自己整个原本可以充满童话色彩的童年。
大人们对于孩子的投缘,压根没有男女大防的顾虑,反而很乐见其成,索性开玩笑似的定下了娃娃亲。
就这样,施敢小朋友不愿意去幼儿园的举动把自己推入了火坑。不仅上学的时候,下学了,周末,他的人生都被莫莫这个小恶魔给霸占了,生活怎个凄惨阿。
  
这在方穗迭听来,就是施敢这一良家妇女被莫莫这个花花公子看中,她百般调戏终于让施敢春心大动,芳心暗许的时候,莫莫这一花花公子却立马改变了心仪的目标,转而看中了赵元任,整个始乱终弃!
后来,莫莫却火冒三丈的反驳道:“施敢他还真好意思说,穗穗我跟你说,这个男人小时候长得比女孩子还要漂亮,我当然会以为他是女孩子了。后来我知道泰国有人妖,那人妖长得还挺漂亮的时候,我就觉着他铁定不用整就比那人妖来得象,谁知道现在这越长越男人阿。”
听莫莫的口气,感情施敢长得越来越男人,她还挺遗憾的。
她笑着:“话说你调戏了人家,就没觉着自个也该负负责任。”
“负什么责任阿。他得谢谢我还差不多,男子汉大丈夫,这么一点抗压能力都没有可怎么行呢,是不。我可是为了他的光明大前途着想,在他年幼的时候就给他磨练磨练,省得将来老了,小日子过得太顺了,一道小坎子就摔得他鼻青脸肿的,不是说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蚍蜉什么的吗,你看我多伟大阿,那么小就能捂清这么大的道理,多不容易阿。”莫莫义正严词。
方穗迭再度失笑,接触得久了,自然也就明白莫莫这个女人阿,别的不咋的,歪理绝对是一套一套滴,让你不服都不成。
可她没有想过歪理也是理,那是前人多少智慧的结晶。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歪理是那般的正确!那般的智慧!
  
  
作者有话要说:'img'fwtmdqmzm_1。jpg'/img'
很多亲說妖最近为啥不更新,告诉你们吧,妖在学开车,最近考试。
可是——
可是——很多人都說桩考很容易的說,妖每次训练都通过的說,教练说妖肯定能通过的說,妖考试的时候很冷静的說——
居然——是—— 不及格!!!!!!!
昨天出的成绩,低落了好一阵子!!!!!
原来,妖那样冷静的看着自己对点对不上还以为自己对上了,跟教练反复讨论了很多次,还是不明白怎么会不及格,后来居然是一个梦,梦醒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错误!!!!!!!
强的梦阿!!!
糊涂的妖阿!!!!
我的口袋里的钱阿!!!!!!!
信一次,可以吗?
“穗穗,她这几天,不寻常,或者說从那天,在七夜开始,就不寻常了。”
方穗迭明白了,施敢为什么突然说起了他们的青梅竹马,他是想告诉她,他打小就认识莫莫,所以他太了解她,了解到她说什么话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事,他想告诉她,你别想说谎,只要你一说,他立马就能够给你戳穿。
方穗迭看着急症室,想象着里面的大夫细心的治疗包扎着莫莫的脚趾,她将手握紧,感觉掌心,火辣辣的疼。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莫莫的青梅竹马的问题。
莫莫不告诉施敢,就表示她不愿意說,她不愿意說的事情,自己如何能說呢。
所以,最后她还是摇了头:“对不起,施敢,我——不能說。”
是不能說,背后說人从来就不是她的习惯,不管是好事、坏事还是什么为难事。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她。”施敢的话里面有指责的意味。
方穗迭还是摇头。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其实她觉得有点委屈,施敢要知道莫莫的事情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
其实她很想说,我能不能先走,因为,我也受伤了,因为。。。。。。手掌心真的很疼。
可是她没说,她觉得这样做有逃避的嫌疑,这样做有故意让人怜悯和炫耀自己功劳的嫌疑。
她不要这样的嫌疑。
她轻轻的动了动别在身后的手,能感觉到里面的濡湿。
她小心翼翼的藏好自己的手。
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她觉得时间停滞不前,第一次这个男孩似的人给了她莫大的压力,好似在不羁有了一丝沉稳。
身旁一个护士走过,看着方穗迭的背后讶异的叫了声:“小姐,你的手受伤了。”
施敢愣了一下,眼神迅速的从她的脸上转移下来,这一眼方才看到穗穗的左手手肘上有丝殷红的颜色。
这么久的时间,每个人都忙着关心莫莫、安慰莫莫,忙着抱莫莫下山,送莫莫进病房,可却没人注意到那个救莫莫的女孩,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女孩子,一路上也忙着安慰莫莫的女孩,居然——也受伤了。
他的眼神中有愧疚,有不安。
方穗迭握着手心,故意抬起手肘,将手掌朝下努力不让人看见,笑道:“没什么事,小伤而已”
施敢眼睛看着她的手肘,手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握如拳头的手朝上。
“我真的没事。”她死死的握着,不展开。
手心中的手帕显出了鲜红的颜色。
施敢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将方穗迭的手指一只只打开。方穗迭啧的一下皱紧了眉头,一层细汗沁在额头上。
施敢倒吸了口气,那细嫩的掌心擦了一层皮露出了里面红嫩的肉,无数的细砂子陷在里面。这样的伤,应该很疼吧,她没说,还帮着将莫莫送到医院,而他们居然全都没发现,不仅没发现,自己还这样的逼她。
施敢的眼眸紧缩了几下。
他,不该用这样的语气逼问她。
方穗迭笑着說:“真的没什么。”
没人发现她拿手帕在手心,没人发现手帕都浸湿了,无所谓;他们的眼中都只有莫莫也无所谓;莫莫进急救室而同样受伤的她在外面等待还受到追问也无所谓;
虽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可是她习惯了,而她跟他们不是同一档次,她习惯了被漠视;习惯了什么事情自己扛,习惯了受伤后一个人随便买点便宜的药敷上。
他握着她的手,略显得粗糙的手,触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有点发烫!
只是,为何那脸色却是苍白一片。
凝视着那伤口,施敢定了定神,调息了良久方才叹息般的吐出了一句话:“穗穗,莫莫交了你这么一个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回忆与现实的界点——
  
“穗穗,莫莫交了你这么一个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言犹在耳,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曾经那般的信任,为何到今天却是百般的猜忌呢?
为什么施敢要问,穗穗,你跟赵元任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不相信自己?
她反问:“我跟赵元任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一瞬间,泪如雨下,让委屈流淌在地。
施敢转过了脸,看着方穗迭的眼睛里面竟然有了一丝的悲伤,他走到穗穗的跟前,拂去她脸颊的泪水,轻声的说:“穗穗,你跟赵元任分手吧。”
方穗迭笑了起来。
施敢还是不信自己,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是不信自己。
她摇头,边哭边笑,边笑边流眼泪:“不可以!”
“为什么?”施敢的眼中满是沉痛,一个赵元任就魅力那么大,莫莫陷进去了,穗穗也陷进去吗?
为什么?莫莫说自己是最容易让人看清楚的人,一目了然,为何他施敢却看不清楚呢?
“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你让我跟谁去分手。”方穗迭哽噎的问道,她也很想知道,她能跟谁分手,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去承认。
“穗穗!”施敢加重了语气,里面有懊恼,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也——有些无奈。
他看着她,任由她哽噎,任由她哭泣。
方穗迭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施敢,今天的施敢是单翼的施敢,那看着她的深不见底的幽暗眼眸不是她熟悉的眼神。
她觉得自己认知的一切好象一下子都扭曲了。
6个月未见,赵元任、施敢都变了。
是因为自己当初的错,还是因为这6个月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大家都变了样了呢。如今的赵元任,不是莫莫的男朋友,是天义的老大;而今的施敢,也不是他穗穗的朋友,而是单翼的老二。
“穗穗,你说你跟他没关系,那你干嘛跟他去罗马时光,他干嘛为了你围了警局,你们之后为何呆了一夜?”
方穗迭无语,没法解释,因为她也不知道赵元任围警局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自己这么一个单纯的目的,她也没法解释那天两人共处一室实际上什么都没做就如同盖棉被纯聊天一般让人难以置信的行为,没法解释赵元任突然向自己示爱而自己没有接受想要去谈清楚,因为一桩桩、一件件都暧昧到极致,解释不清楚,分辨不明白。
当两个人不再信任了,当两个人彼此相互猜忌了,还能是朋友吗?
如果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的施敢,不是自己的朋友,自己还需要这样的流泪吗?
如果没有了往昔的情感,那么剩下的除了债还有什么。
自己还奢望有什么呢?
方穗迭任由眼泪再次的模糊眼睛,模糊了眼前的人,眼前的那个有着陌生眼神的熟悉人。
“施敢,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只想说一句,我跟赵元任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跟他在一起过,所以压根就没有手可分。”
她抽噎着说:“我可以答应你,我,不会跟他有瓜葛,一辈子都不会有。”
如果。。。。。。这样的保证施敢还是不信,她也莫可奈何了,她已经尽自己的力量做到最大的承诺,如果施敢还是当初的那个施敢,他就一定会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承诺。可她不知道如今的施敢是否还是会相信如今的方穗迭。
“我知道我现在没脸说我是莫莫的朋友,可是我至少不会再做。。。。。。伤害她的事情。若是我跟他再有什么纠葛,只要你说一声,我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把自己给解决了,可以吗?施敢!”
他的眼睛让她心寒,她泪飙的喊出了最后一句话。她真的无能为力,或许她从来就没有过能力,一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悲剧发生,明知道会是悲剧,可是她却无力改变,以前是,现在面对施敢的质疑——也是。
施敢放在她手臂上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她的手臂上勒出了红红的印子,他厉声想喝住方穗迭:“穗穗!”
方穗迭木木的看着眼前的人影,继续说道:“如果你还是不信,如果你觉得看我不顺眼,我现在就——”
反正我欠了你的,如果你要,我拿命来还,好不好。
“啪!”一个巴掌打在了方穗迭的脸上,五个指印一下子浮现。
“你觉得死很好,是吗?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是吗?你打算怎么死,跟上次一样跳河,还是跟——”施敢止住了嘴,可是青筋暴跳。
周围的人静若寒蝉,很少看到施敢这样凶狠的脸,这样凶狠的表情,他们都不敢说话,不敢插嘴,只怕祸及自身。
施敢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你觉得你死了对得起谁,你爸妈,莫莫,还是我?”
爸妈,莫莫,施敢,一句话一下子就击中了她的软肋。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第一次这样痛快的流泪,刚开始,她压根就没有眼泪,只是每次起床才发现枕巾湿了一大片。如今是第一次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痛痛快快的流眼泪,流了一次又一次。
她看着施敢,委屈的喊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吗,你不是说你要做了赵元任的女人吗?”
施敢眼中流露出了那浓得化不开的哀怨:“穗穗,我不是不想相信你,我是不想拿你的命去睹,单翼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能放过你,不表示单翼能放过你,你明白吗?”
方穗迭点头,她明白,有一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明白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讲的是一个信字,如果自己真的跟赵元任之间有什么的话,就算施敢能够放过自己,只怕单翼也不允许他毁掉自己的诺言,从而毁掉自己的诚信度,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
可是,她怎样才能让他信她呢,怎么样才可以呢?
“施敢,如果我们还算是朋友的话,你信我一次,就一次,我向你保证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还是以后,我绝对跟赵元任没有关系,如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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