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上小女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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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皮夹里翻出那张随手携带的全家福，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
另一边，孟欣染受不了粉丝们的狂热，假意答应了秦飞扬的求婚，嘴角挂着讪笑，秦飞扬，等演唱会结束，你就死定了，她真是太生气了，居然中了他的阴招，太阴险了。
小墨探头探脑地左右张望，爹地怎么还没来啊，再不出现，妈咪就要被某只老狐狸给骗走了。
秦飞扬做了个‘嘘’的手势，将话筒抛给了许雅解决剩下的事情，拉着孟欣染去了后台，小墨扭着小身板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体育馆的后台。
孟欣染站在那里，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本凌乱的化妆台，椅子都被挪了出去，墙壁和顶部都漆刷成了淡蓝色，像是湛蓝的天空一般，房间里铺满了玫瑰，红的鲜艳欲滴，搭建成一圈又一圈的心形图案，在最中央的位置，摆放了很多只蜡烛，组成大大的小脸图案。
突然，灯光熄灭，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蜡烛点缀的火光在空气中摇曳，衬得秦飞扬丰神俊朗，他微笑着看着她：“女人，我知道你在舞台上答应我的求婚并非出自本意，而我不是再和你开玩笑，我是真心想要照顾你一辈子的，这里有1314根蜡烛，代表了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机会可以牵你的手？”
一切的一切都太意外了，不用猜，也知道他为了这一天肯定下足了功夫，老早就准备起来了，回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这个男人为她付出那么多，就算是铁石心肠都会被感动了吧，她很想点头，可感情不是交易，她无法过自己那关，也没办法欺骗秦飞扬的感情。
“飞扬，我……”
“你不用急着答复我，等考虑清楚再说也不迟。”仿佛料到她会拒绝似的，秦飞扬抢先一步阻止道，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有预感她不会答应，但他还是想试一试，原先他只打算做她的好朋友，陪在她身边，即便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吓坏了她，乖乖扮演好友的角色。
苦肉计
可事实上，他还是失败了。
选择在演唱会上告白，他不否认自己藏了私心，大声向全世界宣告了自己对孟欣染的所有权，经过CCNG的现场直播，在电视机前的人都会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而明天一早的报纸，他闭着眼睛都能够想到在写些什么，为了从今往后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他同时宣布退出娱乐圈的消息。
希望事情能照着自己想的轨道走，他看着孟欣染，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如果女人愿意嫁给他，他一定会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她一个人身上，如果不答应，那他……唯有祝她幸福，默默守候着。
“飞扬，谢谢你。”他对她真的太好了，看着他殷切期盼的目光，她居然很难说出一个‘不’字，只好给大家一点时间，说不定，等他冷静下来，就会发现他的身后有更值得的女孩子在等着他。
比如，许雅。
演唱会在喧闹的气氛中结束，众人纷纷从体育馆门口走出，兴奋地讨论着演唱会上发生的事情。
“飞扬好帅哦，要是他求婚的那个人是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少做白日梦啦，小心我告诉你男朋友。不管怎样，飞扬是我们的偶像，他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坚定不移地支持他。”
“嗯。”其余的人应和道。
“你们看，那里好像发生了车祸哦……”其中一个女孩子指着墙角处说道。
那里停着几辆警车，□□们拉起了警戒线，认真地做着笔录，几个警员在检查车子里面的情况，车头严重报废，两边的车窗被不明物击碎，车厢里面浓烟滚滚，很明显，遭受过弹药的袭击，驾驶座上还残留着血迹。
据目击者称，车祸发生后不久，就有一大批人过来将驾驶座里的男人解救出去，送往医院，那么贵的车子，整个T市，数过来也就那么几个人拥有，在警局电脑系统里搜索一下，就知道车子是谁的了。
孟欣染、小墨和秦飞扬是从特殊通道离开体育馆的，一出门就钻进了黑色的房车内，呼啸而去，路过车祸发生处，看着被众多警员围住的跑车惨状，孟欣染的眼皮跳了一下。
那辆车，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
深夜，东明医院的VIP病房内。
皇甫爵一收到消息，马上飞车赶来，给凌烨处理伤口，外伤用棉签消毒后，就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好，破了好几个洞的血衣统统扔掉，换上干净的病服，也亏得凌烨命大，炸药飞过去的时候都躲开了，否则铁定被炸的四分五裂，最严重的就是撞车的时候，伤到了头部，缝了几针。
皇甫爵洗掉手上的鲜血，干笑着说道：“你小子走运，幸亏遇上我这个神医，没搞出个脑震荡或者失忆。”啧啧，这对方的火力也太猛了，他还没见过烨弄的这么狼狈过。
凌烨白了他一眼，轻轻拨弄着手提电话，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染染，来个苦肉计。
商场上难免得罪人
那女人，和他界限划的那么清楚，还会担心他吗？
想了想，还是算了，打过去，小墨也会知道，她看在小墨的份上，肯定会过来看他，可那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徒增她们母子俩的烦恼罢了。
“少主，门外有两位□□要求见你。”云冥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进屋报告。
“让他们进来。”凌烨坐到□□，淡定地拿起水杯，边喝水边用遥控器调台，皇甫爵站在窗户边，接电话，是南宫沂打来的，那小子跑到夏威夷，给自己的女人赔罪，都呆了半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刚收到凌烨出事的消息，立刻打电话来了。
“嗯，放心，没什么事了，你在那边自己当心，挂了。”说了几句，才收回线。
“你好，我是北区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风越琴，这位是我的助手。”进来的女警官出示了一下证件，介绍了一下自己和同伴。
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皇甫爵抬眸瞥了眼病床边的女警官，皱眉，怎么是她，几天前在街上把他误认成色狼的女人，原来她是□□啊，怪不得那天那么义愤填膺。
风越琴和他四目相对，然后冷漠地转移视线，很明显，她也认出了皇甫爵，可她绝对把他当成了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笑话，要是让手下知道她在街上抓错了人，还被一群大妈鄙视，她的脸要往哪儿搁啊，她英明神武的形象还能保持么！
清了清嗓子，道：
“凌先生，今天夜里10点30分，在体育馆发生了一起车祸事件，根据我们调查，在此前这辆车还遭受过重大袭击，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在这起车祸背后还隐藏着一个蓄意杀人案件，而这辆车的车主是你，很明显，你就是他们下手的对象，而你的伤势也恰恰证明了这一点，请问你有什么解释？”
凌烨抬起眼皮，淡定之中透着慑人的气度，动了动嘴皮子：“我是个生意人，被人寻仇是很平常的事情，警官，为什么你的口气好像在审犯人一样，如果我没记错，我才是受害者。”
风越琴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握紧了记笔录的钢笔：“当然，我们警方是想尽快帮助凌先生找到凶手，缉拿归案，为了凌先生您的人生安全，可否提供一些线索给我们？”当她是三岁白痴，说的好听点，是正当生意人，其实做的都是非法的勾当，几年前就接手了家族的军火生意，金额一比大过一笔。
只可惜这里面牵扯的关系网太大，不少政府高官都牵扯在内，警方即便是有证据也不敢贸然拿出来，更何况，她们压根儿就没有，什么证据，早就被清理干净了。
“警官，商场上难免得罪人，我真的想不到到底是哪位要买凶杀我那么严重。”凌烨环着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摆明了不配合。
风越琴顿了顿，气结地看着他：“凌先生在几日前单方面宣布解除和靳家的婚约，您觉得这两件事情有联系吗？”
要求未免有点过分了
有钱人的感情生活就是多变，一天一个花样，昨天还爱的死去活来，今天就可能转身成路人了。
因为这句话，凌烨多看了她两眼。
“风警官，这些东西应该是你们警方的职责，我的病人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不等凌烨开口，皇甫爵就硬邦邦地下了逐客令，镜片后的眼眸冻结成霜。
凌烨惊讶于好友的态度，爵向来绅士，尤其是对女孩子，难得见他用这么冷硬的口气说话，似乎对这位风警官有点特别，难得他们早就认识？
为了配合皇甫爵，他慵懒地靠在枕头上，两手交握放在被子上，闭目，仿佛真的疲倦极了。
风越琴压抑怒火，‘啪’地一声合上了记录本，收起钢笔，留下一个名片，道：“凌先生，如果想起什么线索，随时都可以打我电话。”奶奶的，她当上北区的头以来还没受过这种对待，有钱了不起啊，她在查案，那戴眼镜的家伙插什么嘴啊，要是哪天落在她手里，哼哼……
“我们走。”
“老大，龙腾来了。”云冥正要敲门，见到两位警方走出来，便侧身让开。
左攸的尸体已经放在太平间，不出意外，这两天龙腾就会着手办理他的丧事，一切从简，应该会送去火化，只是不知道少主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导致少主家庭四分五裂的直接人就是左攸。
“进来。”
闭目养神的凌烨缓缓睁开眼睛，只听到‘噗通’一声，龙腾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大理石的瓷砖竟出现了一丝裂缝。
“大哥，对不起。”龙腾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凌烨的脸色，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帮对凌烨下手的人根本无法逃脱。
“这件事情你没有多大的错，你已经尽力了，要是我在现场，我也会放了他们。”没有什么比兄弟的命更值钱，云冥已经将现场的情况跟他说过了，那样的情况谁都以为左攸会真的动手。
龙腾感动万分，铁拳握的紧紧的，干涸的唇嚅动了两下：“大哥，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大哥，对不起，你对我的恩情只有来生再报了，这辈子，我没办法在你身边继续效力了。
凌烨微微抬眸，墨绿色的瞳孔缩了一下，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你说。”
“那帮人只是靳老夫人的傀儡，有把柄在靳老夫人手上，才会为他效力的，现在靳老夫人已经死了，以后他们不会再做今晚这样的事情了，大哥你能不能放过他们，不再追究这件事？”他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左攸宁愿自己被困，都要助他们逃离险境，现在他死了，让他怎么忍心将他的苦心白白浪费。
如果再派人将他们抓回来报仇，那左攸就白死了。
“龙腾，你怎么可以跟少主提这样的要求？”云冥看不过去了，这要求未免有点过分了，他明知道少主虽然对外人冷酷无情，对自己人，对兄弟却是无法下狠心……
给我一个理由
果然，凌烨思考了一会儿，目光深深：“给我一个理由。”
娃娃脸皱在一起，眼眶湿润，头颅压的更低了，他实在没有颜面跟大哥说出口，他要说什么？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左攸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直到他死了，他才感觉到痛彻心扉的滋味。
“请大哥成全，我保证那帮人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您的面前，至于我，会离开这里，回老家去。”他说这些自己都没有底气，他要拿什么来保证，他所依仗的不过是大哥对自己的情谊，就算是大哥最终不答应，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是为了左攸？”良久的沉默后，凌烨率先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仿佛早就洞悉似的，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排斥。皇甫爵听到，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龙腾点点头，咬牙：“大哥，对不起。”
“好，我答应你。”凌烨紧紧地盯着他，龙腾的个性他再清楚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开口向自己要求什么的，左攸的死，给了他太大的打击，他连回老家的准备都做好了，心都死了，这样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给他时间，让他试着自己走出来。
“但是你记住我一句话，不论何时，我这里都欢迎你回来。”
龙腾呼出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辈子能遇上大哥，是他的福气，大哥，不论以后我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忘了我们曾经一起打拼的时光。
接下来，他最重要的是办理左攸的身后事，农村过夜那晚他曾经说过，喜欢田野风光，想过简单一点的生活，那他就带着他的骨灰回乡，在那里，能够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和孩童们的欢声笑语，他相信左攸一定会喜欢。
……
孟欣染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洗澡，她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