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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乡村邪少-第175部分

小说: 乡村邪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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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竿见影的效果哟,干脆放开她手,哗啦的扒了自家裤裤,掏出一柄鲜亮的物件来,对着她脸蛋儿晃晃,邪恶的笑笑,“二姐看呀,小弟想要你,小小弟更想要呢。”

    “呜哇,”陈玉蝉目睹神器,又吃了一精,吞下一泡口水,赶紧捂住美目,差点儿晕过去,如此尺度,真是闻所未闻,男人双根的那一柄普通型,相比只算毛毛虫啦,也不知为哈,明明心里边坚决抵制着,下边的水资源,却牵了线一般的流淌着,于是细若蚊声的骂着,“呜呜,小弟好坏,快起来,不然二姐要生气了。”

    “嘻嘻,小弟不坏,二姐不爱嘛,”感觉她手腕力气越来越小,林乐有了七八分把握,长时间的将她捧着疼着,伺候皇后一般,早已有些毛火,尼玛的,死了男人,还夹的紧紧,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林大爷厉害哟,言罢,忽然变脸,面色一凝,哗啦的扒了裙裙,仅留下粉色小裤裤,咬咬牙说道,“莫要心上心下,尺把长的爱爱送进姐姐身子,自然就舒爽了。”

    “呜呜呜,不行,真的不行。”扒了裙裙,一丝丝亮闪闪的水资源在他眼下露了相,陈玉蝉遇到刺猬一般,紧紧缩成一团,伏在墓穴的青石板上,下巴抵着手背,朝后斜了一眼,哎呀,那一柄鲜亮可人的爱爱,正导弹一般的瞄着自家呢,临到此时,极其强大的防火墙终于有所松动,唉唉,尽管多年来一直保持着无比的清白,可男人去了一年多,眼下正处于自由时期嘛,偶尔的弄上个一两局,哪里算不贞不洁哦,而极其柔美的身子,荒废了整整一年有余,有了血脉不畅的感觉,更何况儿女都大了,安了环环,按乡下老人们的意思,巢穴其实没了多大的实际价值,何必苦苦守住坚固的防线呢······心思游荡间,小裤裤勒着的温泉口子,好似伸进了毒蛇芯子一般,痒痒的钻心,顾不了羞不羞的,纤纤玉指怯怯的朝下一掏,触碰着柔嫩的花瓣,呜哇,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哟。

    一切逃不过仙人弟子的神眼,噢耶,貌若天仙的美人儿,阴柔内能也许比不过贺瑞芳,但那心底里难言之痒痒,切骨的银荡、浪荡、放荡,实在胜过老房子的胡翠莲喽,林乐又邪邪的一笑,“二姐痒痒着,何须自己动手,让小弟来给搔一搔嘛。”言罢,很专业的扒了粉色小裤裤,抠呀搔的,细细窥探起大美人的终极秘密来。

    “嗯嗯,呜呜,哎呀妈呀,”小手手给轻轻一弄,陈玉蝉像是闷在公交车里给火烧着一般,挣扎扭摆开来,伏在墓穴,美臀高高翘起,调过头瞅着他,“小弟好没道理哦。”

    “唉唉,有句话咋说来着,沟通才是硬道理嘛。”抠了下就要死要活的,这在四位新员工中还名列前茅呢,林乐不由分说,哗啦的将其余小裤裤啦,衣衣啦,罩罩啦,三五两下扒了,垫在青石板上作床垫,链接前,小手手在一具美体上轻轻滑动,习惯性的鉴赏了一番。

    噢耶。

    生在陈家沟,嫁在陈家沟,走山路健身,喝山泉养人,整个的人儿,色泽嫣红,肌肤细腻,木有一点瑕疵,而四肢修长,骨骼舒展,咋说来着,秀色可餐什么的。

第393章 丛林游击战之二十() 
“呜哇,有啥好看。…………”

    察觉他低头瞄着下边,陈玉蝉嫣然一笑,捧了他脸蛋,朱唇肿胀,微微开启,露出两排玉齿。

    “二姐身子好美好美。”

    “脸皮厚。”

    “呜呜。”

    拒绝浏览春景,在草花生涯里还是头回呢,嘴给堵着,不得不迎接那条香舌。

    “嗯嗯。”

    和潘伊红差不离,临战时分,陈玉蝉面上浮现着女神般圣洁的笑容,瞧不出一丝艾美,骨子里尽管银荡,邪火却来的缓慢,香舌伸缩,蜻蜓点水一般,交换着气流和口水。

    浅浅触碰,轻轻缠绕,舌尖若即若离,朱唇忽远忽近,媚眼忽闪忽闪,笑盈盈的对着他。

    媚眼暗芒闪动,仿佛暗藏蓬勃的火焰。

    林乐迎合着,这一预热过程持续好几分钟,直到一柄爱爱坚如铁石,强压着邪火,终于明白,既然干二姐的命门设在心底,眼神的交换,浪漫的气氛才是首要,下边的链接和沟通,仅是浪漫的升级版而已,于是排除杂念,全心伺候一条香舌。

    又过几分钟,陈玉蝉身子微微扭摆,微闭双目,吹息如兰,香舌死死缠绕,有点急不可待了,林乐会意,一柄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爱爱,带着怜香惜玉的姿态,不用瞄准,微微一挺,潜入一两毫米。

    “嗯嗯,小弟东东好大。”

    “二姐喜欢么?”

    “讨厌。”

    陈家沟的干姐姐,链接时分嗓音发颤,好似下边突入一柄犀利的神枪一般,林乐无比感动,又微微一挺,再次潜入一两毫米。

    “二姐舒爽吧?”

    “呜呜,讨厌。”

    一毫米一毫米朝里边推进,耗时不少,突入大半,哧溜一声,终于抵达幽深。

    “哎呀妈呀,二姐有点受不了啦。”

    陈玉蝉浑身微微一颤,好似吃进一根黑铁棒子,美人鱼一般的在墓穴里游动,不知是舒爽还是难受。

    “没事,弄几杆子就好受了。”

    林乐习惯性的稳住不动,四目相对,仿佛从她眼里看透了一副美丽的魂魄,找到一种心心相印、深深相连的感觉,还木有正式运行,泉口啦,花瓣啦,以及稀里糊涂的蜗牛肉肉啦,紧紧的围绕着一柄滚热的爱爱,痒酥酥的,不由的有些毛火,暗将异能邪火提升至八九成,以雷打不动的缓慢节拍,雷厉风行的运行开来。

    “呜哇,我要死了。”如此巨力捣腾,别的妇人家往往是闷声闷气的承受,陈玉蝉喉咙里却迸发出一声如歌的欢叫。

    “尼玛的皮皮,锤子个二姐,要死就去死吧。”听得柔声叫唤,搂着轻盈的身子,林乐有了种大男人的感觉,言罢,祭出草花神功,招式犀利,力道沉厚,节拍快捷,暴风骤雨一般,又运行三二十杆子,想停下也不行喽。

    “呜呜呜,哎呀,小弟好坏,二姐有点那个了。”再次尝到仙界神器的厉害,陈玉蝉哼哼呀呀,柔声叫唤个不停,也不知为哈,过去给双根那一柄普通型爱爱捣腾着,七八十杆子才有点效果,今日三二十杆子过后,一股电闪的酥麻,忽然从巢穴内外传遍全身,山峰忽然的一化,蛮腰忽然的一酥,来的过于突然,整个的人儿,化作了一股清风一般,飘飘忽忽的吹呀,吹呀,吹呀,飞出了墓穴,飞越了树冠,升上了云端,同时一股股极其清澈的水资源,舒舒爽爽、痛痛快快、彻彻底底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墓穴的青石板上,为即将入土的那位死鬼留下些浪漫气气喽。

    “噗嗤噗嗤,”林乐坏笑,对方一局结束,默念性妙师太的延迟秘诀,一柄爱爱,照样如钢似玉,丝毫木有衰减,泡在温暖的巢穴之中,冲刷着舒心的温泉澡澡,就像保时捷的怠速,木有加油,以三二十码的速度轻轻溜动,为下一局作充分的预热,“瞧不出好姐姐骚的很哟。”

    “小弟好坏,笑话二姐。”陈玉蝉面上红霞翻飞,仰天躺着,享受着吃超大棒棒糖的感觉,嘴上骂人,心里边却甜丝丝的,一条香舌滑溜的钻进他口里,不再说话。

    吧唧吧唧,舌头缠绕,口水流着,上边滴滴答答,下边也滴滴答答,又过几分钟,陈玉蝉两条玉腿盘起, 朝他死死的一缠,轻轻一笑,柔声叫道:“哎呀,二姐又有点那个了。”

    “呜哇,如此敏感的人儿,半小时穿越个三五局,木有问题哟。”林乐暗暗感叹着,仙界异能提升一二成,太极推手一般的运行开来。

    ······

    ······

    却说云秀村过去有个无赖叫做卢忠文,早年在村里偷鸡摸狗,连自家老汉也敢用扁担砸,人见人怕,后来去了省城,时来运转,租了个摊位卖海鲜,批发带零售,生意越做越大,几年下来,有了数百万家产。

    近日老汉暴病身亡,生前不孝,死后却为他大讲排场,请了乐队及歌舞团前来热闹一番,不送老汉去火葬场,花一万多买了“浑尸”,请阴阳在金堂山选了块风水宝地,择日安葬。

    时辰已到,送葬大队排成长长的队列,敲锣打鼓,由卢忠文一脸肃穆,手捧灵牌在前边带队,慢腾腾的朝金堂山爬来。

    再说新建的墓穴里,有了第一局垫底,陈玉蝉穿越的越来越顺畅,没过一两分钟,三五十杆子过后,哼哼呀呀,第二局又到点了。

    “唉唉,伺候着如此可心的干姐姐,还俭省着甘露干吗,也该慷慨的作一点奉献喽。”运行到这时,林乐抛开延迟秘诀什么的,异能涌动不止,低沉的吼着长沟镇的筑路号子,来上一番雷霆万钧的轰击、突击、锤击,恨不能将柔嫩的巢穴捣腾个稀巴烂似的,一股又一股的甘露,携带着亿万鲜活的小生灵,去畅游好姐姐的幽深秘境喽。

    “呜呜呜,嗯嗯嗯,”收入了滚热的甘露,整个娇美的身子,顿时暖洋洋的,陈玉蝉正在陶醉之中,忽然听得远方隐隐传来一阵锣鼓之声,喘了口气,怯怯的问着,“咿呀呀,是不是有人来啦?”

第394章 打个总结() 
“没事,二姐来呀,好好的再草上两局。…………”

    “不对头,冲着这里来的。”

    正为下一局预热着,听得锣鼓声越来越近,林乐抬头朝山下一望,树干缝隙间现出一队披麻戴孝的丧葬队伍,距墓穴不到两百米了,吃惊非小,“真来了,二姐我们走。”

    “呜哇。”陈玉蝉越是心急,衣衣裤裤越套不上去。

    “快。”林乐三五两下提起裤裤,帮着她套小裤裤罩罩。

    锣鼓声更近,震耳欲聋,陈玉蝉来不及穿鞋,由林乐搀扶着逃走,跑的比兔子还快。

    再说八抬大杠抬着一口黑漆棺材,行走缓慢,子孙们跟在后边,一时木有看清上边情况,倒是卢忠文的小儿子眼尖,一低头,从棺材下方见两团鬼鬼祟祟的影子从墓穴里升起,尖叫起来,“哎呀,有两个鬼鬼从爷爷墓坑里出来啦。”

    卢家人极信鬼神,伸长脖子朝林间空地一望,哪里有什么鬼影?一时哗然,卢忠文一把抓了儿子衣领,“牛牛,可莫要乱说。”

    “真的,两团影子,一晃就不见了。”牛牛睁大眼睛应着。

    “童言无欺,一定是恶鬼想抢占洞天福地,让我查一查,”阴阳先生须眉抖动,口里念念有词一会,猛睁眼说道,“推迟下葬,驱鬼再说。”手持法器,独自朝山下走去,一身道袍,无风自鼓。

    再说俩干姐弟钻进林子,乱窜一阵,听上边锣鼓骤停,松了口气,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方的邪火温温的升起,顾不了许多,链接重启,不紧不慢的运行开来。

    “挤占死鬼床位,不太吉利吧。”陈玉蝉以玉腿夹着小表弟,身子顺着节拍一起一伏。

    出道以来,墓穴欢聚也不知多少回了,林乐得意的笑笑,“不瞒二姐,睡在死人骨头上弄着好耍,小弟也干过呢。”

    “哟喂,瞧不出表弟是个老手呀。”陈玉蝉并非内能沉厚型,穿越三两局,阴柔邪火慢慢降下,给不轻不重的运行着,浪漫之意胜于草作本身,搂着干表弟,漫不经心的闲聊着。

    觉察了对方到点的信号,林乐惦记着培训工作的总结会,哧溜一声拔了爱爱,“二姐,该下去找他几个喽。”

    “你不是说贺瑞芳扭伤脚踝,都陪她去医院啦?”

    “嘿嘿,骗你的。”

    “你好坏,骗了二姐身子喽。”

    “不瞒二姐,除李琼珍有事走掉,贺瑞芳和曹娟提前让我做通工作了。”

    “呜哇,小弟本事不小,人也鬼精灵的。”

    俩人一边说笑一边穿衣,忽然听得背后草笼子里一阵悉悉索索,以为来了兽兽什么的,并不在意。

    却说神鬼传说,信则灵,不信则不灵,而风水之道,阴阳之术,真真假假,假中有真,真中有假,非三言两语能说的清,如今阴阳行业实在成了热门,红白喜事都离不开先生,继承父业的后代都开着宝马去上门服务喽。

    此时,下山驱鬼的阴阳老叟伏在巨石不远的草笼子里,看的明明白白,听的清清楚楚,明白了是怎么回 事,若上边的主人一家听到“鬼叫”,也好有个交代,多讨得两个大红包嘛,于是跳出草笼子大喝一声,“哪里逃。”手持桃木剑,杀气腾腾的朝“鬼鸳鸯”猛扑而去。

    “啊啊,”“哎呀。”干姐弟一个还在提裤裤,一个还在理裙裙,听得一声暴喝,一袭暗黑身影从草笼子里窜出,见他面色赤红,面目狰狞,都吓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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