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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五行虫师-第285部分

小说: 五行虫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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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七七想了一会,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伤感,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不要叫了,我爷爷他事情忙,他若不来就没有人来的,何必打扰我爷爷。”
郭维新在郭家权力中枢几回沉浮,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我和郭家之间结怨颇深,要让郭家人来喝孩子的满月酒,其实只是我的妄谈和幻想。
我道:“七七,你会不高兴吗?”
郭七七微微一笑,看着我说道:“萧棋,我们已是夫妻,你才是我最后的依靠,郭家已经离我远去,他们不来,我没什么不开心的。”
我心中一暖。我站在摇篮边,看着萧灵霜和萧林,伸手摸了摸黄葫芦,暗暗用了力气,心中喊道:“怪虫,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怪虫没有说任何话,好像对我充满了不屑,已经是沉默不语,看样子,这虫子是和我较上了。
就在这时,萧灵霜翻身踢开了被子,我把被子拉起来盖好,本想捏捏小脸蛋,想着回来还没有洗手,就把手收了回来。
姐姐刚安稳下来,弟弟萧林则哭了起来,哇哇地哭给不停。
“又哭了,你可是个男孩,怎么又哭了!”郭七七很不高兴地喊道。
这段时间来,郭七七一直都不喜欢萧林,一个男孩子一天到晚就哭,倒是姐姐很少哭,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喊道:“萧棋,你看看是不是尿床了。”
我伸手一摸,并没有什么尿床,伸手在萧林背后拍了拍。
黄葫芦的气息也便了,没有方才恶狠狠,凶巴巴的,变得温和起来。萧林哭声停住,忽然睁开眼珠子看着我,转动了一下,打了两个哈欠,随即慢慢地停住,几乎两秒钟不到,萧林就睡了过去。
我觉得很奇怪,想了一会,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心想可能是萧林察觉到的黄葫芦出现,这才睁开眼睛哭泣。
如果真是这样,黑色土卵破壳而出和萧林之间必定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萧林不哭后,郭七七打着哈欠要睡觉了,我背着葫芦去楼下找萧天将。
白月明已经睡下来,而萧天将是不用睡觉。到了晚上,他就喜欢打坐吐纳,我进去后,他的房间异常寒冷,应该是因为冰蚕的寒气。
萧天将道:“有了冰蚕,吐纳也好了不少,我要是体内发热,冰蚕就能帮我除掉心中燥热之感,这千年冰蚕,可真是难得一见,萧棋,你如果有需要,也拿去用一用。”
“我不是为千年冰蚕找你的,我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我说道。
随即告诉了他晚上和古秀连的对话。
萧天将很是惊讶:“你是说虫子是从土卵里面出来的。”
我点点头:“是的。”
萧天将道:“我听说土卵分布很奇怪,传言世上有九颗土卵,不过事实上到底有多少颗也说不上的,这土卵有个作用。”
“什么作用?”我问道。
萧天将说:“从青铜门出来的怪虫,土卵可以对付,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我一拍脑袋,经萧天将提醒才想了起来。
我明白萧天将的意思:九州大地之上有九个土卵,专门对付青铜门出来的虫子。
如果照此推断,黑色土卵出来的虫子,应该不是恶性子的虫子。
我和古秀连交流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起这个梗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黑色土卵太邪门了,谁带着就出事,而是不是小事,几乎是灭顶之灾,如果真是对付铜门之虫的,怎么说也应该是灵虫,可这回出来的虫子,却是怪异得很。
我心中想得很多,不由地问道:“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萧天将说:“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我把话说完整了,道:“这虫子的眼珠子吓人,如果是对付青铜门的虫子,为毛如此奇怪呢?为毛不是充满灵性的虫子。”
萧天将道:“你的思维有问题,以怪治怪,这虫子怪异,有什么不可能的,而且是不是具备灵性,不能看它的外表,还要看它的内心。”
我点点头,是自己不懂得开通脑筋。
我也是第一回听到,虫的内心,虫是动作,会有内心世界吗?我狐疑地看着萧天将。萧天将说:“草木皆有心,虫子也有心,只是你没感觉到,用心去感应它们,或许能够了解他们。”
萧天将谆谆教诲地说道。
我道:“还有一点,今晚搞不清楚,我睡不着觉的。”
萧天将看着我:“睡不着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你就在这里打坐也可以的。”
我心说不是每个人跟你一样打坐的。
我道,这个巧合说起来可能觉得不可思议,我找不到答案,你帮我参照参照。
萧天将点头说,你讲。
我说道,两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正好是黑色土卵破壳的时候,你说,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萧天将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叫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的手被他捏着通,道:“你快点松开,我慢慢跟你说。”
萧天将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连忙把手放了下来,不过声音还没有降下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古秀连问了我孩子出生日期和准确时间,确定土卵和孩子同一天破壳而出,好像同时获得生命。”我说道。
声音很颤抖,我觉得萧天将一定是知道什么。
萧天将沉默了一会道:“萧棋,这二者之间必定有关联。”
我猛地点头,萧天将的反应和我是一样的,也觉得这二者之间的确是相关联的。
“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我问道。
萧天将欲言又止,没有说话,好像在沉默。

☆、第十三章 喜宴上的不速之客

我再三逼迫萧天将,萧天将才松了语气,道:“你先把虫子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把黄葫芦拿了出来,萧天将看着黄葫芦,很是惊讶,说葫芦好像见过。
我道:“怎么了?”
“这葫芦古龙庭用过的。”萧天将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是在哪里修道的?”我问道。萧天将说道:“南龙北凤,古龙庭在三清山上修道,王凤姐在终南山上证道。”
我思前想后说道:“这不足为奇,古秀连是古家人,可能就是古龙庭这一脉的。而且古家似乎又送一个男子去当道士的传统,去的就是三清山。”
我和萧天将并没有在葫芦来源上面计较多少。现在葫芦是次要,重要的是里面的虫子。
萧天将的脾气比较火爆,把手放在葫芦子上面,感应了一回,恶狠狠地说道:“你个王八羔子,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过了两分钟,萧天将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大口地出去,过了半天才说道:“这东西脾气不小,大爷的,老子非要跟它谈谈。”
我赶紧说好话:“天将,你想来不服软,这一晚上没谈拢,你不得上天入地。”
萧天将不服气地说道:“我就不相信,我不行。”
我看出了萧天将转移注意力的目的,打破了他的不服气,直接问道:“天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虫子临世和我儿子降生有什么关系?”
萧天将叹气道:“好了,我怕你了,我告诉你,但这事情你不能告诉七七,免得他担心。”
我捣蒜地点头,这事情我必定要烂在肚子里面的。
萧天将走上前,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声音很小,说得很慢,一字一顿说出来。我的全身发冷,脸色苍白,好像魂丢了一样。
和萧天将的对话,让我很不安宁。从他口中也证实了我的猜测:黑色土卵的出壳和萧林有很大的关联。
第二早上,鼠王过来帮忙张罗着满月酒的事情,还有十多天才喝满月酒,也没有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孩子整整一个月的当天摆酒。
正好是一月中旬,临近年关,返程的务工人员回来了。小镇一年十二个月冷冷清清了十一个月,年底终于热闹起来了。
孩子们终于盼回了在外面打工的父母,老人终于等到年幼的孩子,这一个月,是小镇和村子幸福度最高的一个月,天天烟花爆竹齐鸣,晚上家家户户大灯大亮,毕竟相聚的时间短暂,离别的日子是漫长了。
诗人说,为了一场别离,我们不顾一切相遇。这话用在当下的乡村,恰当无比。
年关回来的人多,来喝酒的人自然会多起来,父母张罗着来几桌酒席。我和鼠王则谋划着到底会有什么人来,商量着对策。
早上,万里无云,阳光明媚,是个大好的天气。父母早早起来,请来帮工也忙碌起来,就在院子里面摆酒席。
我们家一脉单传,加上母亲是孤女,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置办满月酒,多是旁边的邻居来喝酒,没有准备太多的酒席,想着四五桌就可以解决问题。
不过,还是有些意外,这里面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县公安局副局长吴振亲自来道贺,来了就送了两份红包,男孩一个女孩一个。
吴振没有之前肥胖了,相比之前而言要干练许多,见面就和我说起了谭爷的案子,他唏嘘不已,似乎对生命的了解深了很多。
和他一起来的是他原配老婆苗晴花,苗晴花穿着一件红色的袄子,洗得干干净净,脸上还有一些色斑,终究是抵不住岁月,慢慢变老。
县里来了个局长,村镇干部还是收到了风,于是闻风而动,有不少人跟来了,纯粹是卖吴振的面子。
吴振在基层干了多年,还是有些眼力劲,自然瞧出了凤凰一干人的与众不同,打扮和各种穿戴,绝对是不一样的。吴振本来只是赶个过长,送点钱就走,看了凤凰他们,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坐下来吃饭。
吴振道:“萧大师,最近在哪里做事,有需要的话,记得找我帮忙,我一定答应你。”
我看着吴振拍着胸膛说话,也说了客套话,给他发烟了便去招呼别的客人。
不过一会,吴振就和凤凰搭上话了,只不过吴振站在凤凰边上,连连点头,脸上欢喜不已,好上搭上了一条不错的线。
吴振来了不到半个小时之后。
原镇书记折大彪的侄子折华强也来了,看着折华强,我自然想起了折大彪,折大彪中了谭爷谭一指的蛤蟆蛊之后,久久都没有康复,然后到了江城的疯人院,之后逃出来,把古秀连被困的消息带了出来,而他本人也最后跳楼自杀。
折大彪其实是个好人,只是处在官场上,把自己给弄坏了。跟着折华强一起来的,还有他的老婆马艳。
马艳一脸雀斑,保养得很好,只是整个人气质变得很不好,颇有一些土豪少奶奶的感觉,心中藏着不少龌蹉的事情,以至于整个面相变得十分不好看。
折华强道:“萧师父,孩子做满月,都不通知一声,我可要生气了。”
我心说你是镇上黑大哥,咱们根本没有什么交集,我通知你个蛋啊。
我笑着说道:“折老板平时生意忙,怕耽误你生意的。”大家都清楚是客套话,我把折华强引着和吴振见面。吴振看了一眼马艳,又看了折华强,很快就掩饰脸上的神色,脸上堆满笑容和折华强说话。
马艳则是很不自在,看着吴振和苗晴花,时不时地把最新款的白色苹果5拿出来,玩一下,偶尔还开开陌陌,回复几个宅男的招呼。
他们两人坐下来后,又来了不少人送礼,这些人其实不是看在我的面子,而是看在折华强和吴振的面子,说起关系八竿子打不着。
有的说我爸和他舅舅是好朋友,有的说是隔壁家的表哥,总之弯弯绕绕,基本上都绕来了。
当然,这里面,还来了几个老实巴交的大叔,脚上面是解放鞋,抽的是四块钱一包的白沙烟,皮肤是古铜色,手上面都布满了老茧,在院子找了个角落很拘谨地坐下来。父亲特意带我和他们打招呼。
父亲道:“老蔡,老邓,老李,老朱,老周,老仇,老蓝,这是我儿子,萧棋,萧棋叫人。”
“叔叔好。”我喊道。
大叔们露出一嘴黄牙,说道:“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说了半天我才知道,这七个大叔,是父亲当年做围湖造田工程的朋友,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睡在一个长铺里面,做了三年工程,都有感情,平时也会走动,这回是父亲把他们喊来的。
我连说感谢:“你们真是看得起我们家。”这几人朴实忠厚,没有多少话,实在不知道接话就露出牙齿,可心地笑着。
我不由地想到,这些最为朴实的农民,才是我们乡村最为亮丽的风景。
来的人越来越多,原本准备的酒席自然就不够了,没有办法,打电话去镇上的折家酒店订酒宴,起先怎么说都说年底太忙,已经操办了酒宴,没有多余的。
我很是生气,骂道:“我把小弟折华强喊来跟你说话。”
折家酒店老板当即骂道:“神经病,我强哥是你小弟!你再乱说,我找人去打你嘴。”
我把折华强喊来,拍拍他肩膀,说道:“看来吃饭人太多了,你让折家酒店送十桌酒菜来,我还有事情,你忙好跟我说一声。”
折华强点头说好,立马打电话,两个小时后,十桌酒宴就到了。院子坐不下,就在马路上面摆开。
我看了不少人退到屋里面,问道:“鼠王,看到人了没有。”
鼠王道:“不着急,白天红尘人吃,晚上咱们红尘之外的人吃。”
我大概明白了,晚上才是正席,肯定要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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