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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轻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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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19
“你今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何昔南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弯起唇角;伸手去抚他瘦削的脸庞;下颔处看起来很干净,摸着却依然能够感觉到极短的胡茬。她闭了闭眼,说:“抱歉。”
刚刚在电话里听她的声音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会子她鼻尖通红;声音又是这么沙哑,不用想也知道哭过。她有什么好哭的?虽然心里生气得很,但徐朗还是试图克制住怒火,勉强柔下声音:“怎么弄成这样?”见她不答;又有些无奈,语气中带了些宠溺,“走;我们回家。”
一到公寓,何昔南来不及洗漱就被徐朗压在床上。
身上的礼服被他从裙摆处撕开,她“诶”了一声,真是可惜那么好的衣服。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端,渐渐下移,何昔南垂下眼帘,只看见他黑乎乎的脑袋在自己胸前攒动。起先他仅仅是用力地亲吻,到后来却是啃咬。淫^靡的声音让何昔南羞愧不已,胸前又被他弄疼了,止不住皱起眉头伸手去推他。
徐朗顿住,撑起胳膊肘低头看她。身下的女人微蹙着眉梢,眼睛里带着一股雾气,朦胧迷茫,瓷器一般嫩白剔透的脸颊因为情^欲的渲染,泛着红晕,真是个撩人的小妖精。徐朗笑了笑,不怀好意地将自己早已昂扬的火热抵在她腿间撩^拨,低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宝贝,都硬了,你让我怎么停?”他一边哄一边吻着她的耳垂,待她不再反抗,将手伸进她腿间弄了几下,感受到那里足够湿润,才慢慢准备进入。身下的人,却又不配合起来。原先环着他脖子的皓腕松开,开始疯狂地拍打着他的背。
“徐朗,你放开我!我不要!”她哑着嗓子喊道。徐朗停滞了几秒,却没有因此而终止,顾不得她愿不愿意,腰腹一沉,挺进她早已湿意泛滥的柔软中。紧致温润的包裹让他舒服地呼了口气,感觉到她那里的紧缩,又笑着咬她的耳垂:“明明很喜欢,不是吗?”故意加速抽^送,想看她意乱情迷的表情,不料身下的人却扭着头掉眼泪。
在床上欺负她是常有的事,她偶尔也会被他弄哭,只不过是反应没有今天这么强烈。徐朗并未因此软下心,反而越发过分,疯狂地动着,也不管她能否承受得住。节奏太快,何昔南实在没办法跟上,身下被他的火热磨得厉害,虽然有那么几下让她舒服到了,但大多时候还是疼的。看来这人是铁了心要弄死她。不知为何想起酒会上江寒说的话,心中竟觉得讽刺,不由自主地扬起唇角。媚态横生的笑让徐朗心头一软,身下的火热又胀大了几分,动作也越发凶狠。
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何昔南索性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纤细的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腹,挺身迎合。动作太妖娆,只一会儿便让他交代了。徐朗发泄后,整个人躺在她身上,没打算饶过她,像是准备恢复了再来一次,可身下的女人早已晕死过去。他低头胡乱了吻了她几口,很不满足地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又拿来面纸将她腿间的白灼擦拭干净。
一直以来两人在床上极其契合,都是做到至死方休才肯停歇,这样鲁莽而又让她不愉快地结束一场性行为,对徐朗来说倒是鲜有。他在外面不是没有过其他的女人,只不过没人像她这般不识好歹。那些女人哪个不是乖乖地躺在他身下谄媚逢迎?唯独她,竟然要让他反过来讨好。真是好笑。
想起今日酒会上,她与江寒的亲昵,徐朗心中越发不畅快。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她全身赤^裸,水嫩的肌肤细腻光滑,让他光蹭一下就觉得舒爽无比。漆黑狭长的眼睛眸色一暗,紧接着又似乎带着些许嗜血的欲望。他承认,见到她和别的男人暧昧,他很不爽,甚至还有些嫉妒。大概,这就是四年来始终玩不腻她的原因吧。这个女人从未将他放在心上过,对她来说,他徐朗似乎是可有可无。只要他前脚甩了她,立马就会有男人前仆后继。可不是嘛,这么一个娇媚的美人坯子,哪个男人不想尝试一下?
依稀记得四年前初见她的场景,她穿着典雅却又不失时尚的白色蒂凡尼套裙,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娉娉婷婷地进了盛元总裁的办公室。职业淡妆熨帖在精致的小脸上,煞是好看。第一眼望去,总觉着她是那种温室里的花朵,经不住风雨的打磨。可从她中规中矩的言行和那平静如水的眼神来看,又不同于寻常年轻女人那般可爱。明明年纪不大,可总给人一种经历过世俗万千的成熟与淡然。
那时的徐朗依旧是宁海市的花花公子,用高致远的话说,被他破过身的女人,处子之血都可堆满市立医院血库了。虽然只是玩笑,但也足矣说明一点,只要他徐朗愿意,即便铁石心肠,只要是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地爬上他的床。对于她的淡漠,他选择无视。每天上下班接送,请吃饭,搞浪漫,凡是恋人之间做过的事,他们都尝试过。却总是跨越不了一条界线。他曾以各种方式暗示她,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刻意吊着他的胃口,总是熟视无睹。即便如此,徐朗从未打算对她用强。他有他的骄傲。可当刘士荣将意乱情迷的她送入房间时,终究还是没有抵过那层诱惑。
如果没有那些事,他们估计真像平行线一样,永不相交。可现如今,两个本不应该走在一起的人牵扯上了,又该怎么办?麻烦,无休止的麻烦。徐朗叹了口气。他从未后悔过对她用强,就算是当初的情景重现一次,他还是会不顾她的反抗与哀求要她。现在想想,他似乎做错了。或许就像她所说的,是他造就了如今的何昔南。
最后终究是没做成,徐朗心浮气躁地咒骂了几句,索性抱起怀里的女人去浴室洗了个澡。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两人却早早地躺在了床上。何昔南早就熟睡过去,呼吸均匀平稳,虽然有时眉头会蹙起,但还算安稳。这些天公司事务繁忙,徐朗正好也累着了,见她睡得如此香甜,也觉得有些倦,搂着她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眼。
何昔南是当晚走的。陈晓飞没完没了地给她打电话,实在没有办法忽视。她钻出徐朗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接电话,电话里陈晓飞语无伦次,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不时有摔东西的声音传来,夹杂着男性粗暴的怒吼,何昔南猜出了个大概,肯定又是陈晓飞那个道上混的男友过去她那边闹事。她安抚了陈晓飞几句,连忙从衣柜里翻出几件衣服套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仙鹤湾。
跑出铁门的时候,王岳刚好已经将车开了过来。待何昔南上车,急匆匆地往陈晓飞的住处赶。那个男人有酗酒的毛病,一喝酒就会乱打人。尽管陈晓飞言辞闪烁,可何昔南知道,绝非打人那么简单。有一种男人,越是没有能耐,待女人就越是狠心。
王岳车开得很快,何昔南头倚着车窗,暗黄色的路灯迅速后退,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视线愈见模糊。
陈晓飞流过产,就在两年前。她原本是要结婚的,可惜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那个混混醉酒后神志不清,失手将陈晓飞推倒,害死了他们不到三个月大的孩子。当时何昔南赶去医院,陈晓飞就躺在床上,苍白的被褥衬得她格外萧条。她睁着眼睛,里面却是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光彩,与平日里神采奕奕的陈晓飞相比,判若两人。
只是不到一个月,那两人又和好了。何昔南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也不主动过问。她想,只要陈晓飞自己觉着快乐就好,受苦受累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别人插不得手。现在想来,她貌似从未认认真真地劝过陈晓飞。一次都没有。
暗黑色的门半敞着,里面已经没了动静,何昔南和王岳对视一眼,走进去。不出他们所料,几十平米的客厅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碎玻璃。何昔南很快在卫生间里找到了陈晓飞,她蜷在角落里,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被扯坏了。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青紫一片,有新伤,有旧伤。何昔南默了几秒,慢慢走上前,将陈晓飞搂在怀里。兴许当时只是一瞬间的恐惧,但陈晓飞很快又恢复到往日的洒脱。勉强扯了个笑脸说:“我没关系,你们回吧。”何昔南这才看到她嘴角的伤痕,虽然没有前几次严重,但还是让人看着揪心。这副模样着实搞笑,当真扬了个笑脸,确实苦涩。
何昔南朝站在门外的王岳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先走。没有人愿意让一个外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傲慢如斯的陈晓飞更不愿意。记忆中的陈晓飞,总是对外呈现出最完美的自己,无懈可击。正因这样,何昔南才一直无法理解,她有什么好执着的。陈晓飞是这么完美,却忍受那个男人成为自己的污点。
这些年,挨打仿佛成了家常便饭,陈晓飞家里的急救箱倒是齐全。何昔南轻车熟路地将药箱找出来,给她处理伤口。直到包扎完毕,两人都不曾说过话。她真的越来越不了解陈晓飞了,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过了许久,才听陈晓飞说:“昔南,过几天咱们去爬山吧。”何昔南将原先的话咽下,扬了个笑脸改口道:“好呀。”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何昔南点头嗯了一声。
到楼下,王岳还没有走,仿佛料定了何昔南会下来。何昔南拉开车门坐进去,说:“王岳,今天麻烦你了。”王岳思忖片刻:“哪里的话。可是何姐,这样放着她一个人,合适吗?”
何昔南知道王岳什么意思,可她心中笃定,陈晓飞不会有事。陈晓飞怎么可能会轻生呢?她叹了口气说:“没事的,我们走吧。”
王岳亲自将何昔南送到了家门口,待她快进去时,终于忍不住:“何姐,你们真的是朋友吗?你怎么就不劝劝她?”何昔南被他问得莫名,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吾着准备开口,又听王岳说:“陈姐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好人,我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我想,你如果真拿她当朋友看,你会劝她,劝她离开那个男的,不管有没有用。毕竟你是她唯一的朋友。”
朋友,多么深奥的词汇。何昔南第一次尝试着思考这个问题,她和陈晓飞,是朋友吗?是,怎么不是!她们一起上班,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度假……甚至连徐朗在床上的表现,何昔南都会毫不保留地告诉陈晓飞。虽然陈晓飞大多是回给她一个白眼:“何美人,请你别到处拉仇恨,好么!”
从来没有人比她更真诚,更适合做朋友。陈晓飞的笑在何昔南看来,总是最好看最真实的,她已经很多年都没见着这样的一个人了。
可是现在,何昔南忽然间有些迷茫。仔细想想,她对自己的那位“朋友”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她家世还行,名校毕业,有个男朋友。其余的,貌似都不是很清楚。再换个角度,自己也并不是真的对她坦诚相见。她从没有在陈晓飞面前提及自己的过去,即便是有时被问题,也只是揶揄着糊弄过去。一个避而不问,一个避而不答。这样的关系能够被称之为友谊吗?


、第二十章

20
怔忪之间;王岳已经离开;他的身影愈渐模糊;后来消失在巷子拐角处。我回过神,转身走进院子。
院子里亦是白雪皑皑,透着夜色;仍能感受到那片纯净洁白。除却从院门延伸到正门的石板路;其余的空地几乎都被积雪覆盖。石板路两旁是小菜地,老何喜欢弄这些,春播秋收,也算是打发时间的好法子。屋前的几株梅树;是四年前我找人嫁接过来的。入冬,到梅花盛开的季节,总会有沁鼻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我叹了口气,心底戚戚,王岳的一番话让我有些无所适从。陈晓飞,那样一个明媚真诚的女子,我当真将她视为朋友了吗?我讪笑,有些失落,有些茫然。
已是凌晨,屋内没有亮灯。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先前我打过招呼,老何当我今晚不会回来,估计早已睡下。我轻手轻脚地摸索着,准备直接上楼,却被客厅沙发上的一个黑影惊到。我大叫,听到那熟悉的咳嗽声,才知道那人是老何,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免得吵醒高阿姨。
沙发旁的台灯被老何打开,灯光打在他沟壑丛生的脸上,鬓间的银发没有往日那般刺眼。暖黄色的光线格外柔和,仿佛带着温度,我心头一暖。声音却是颤抖,甚至有些心虚:“您怎么还没睡?”一走近便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我瞥了眼烟灰缸里的烟蒂,皱眉,半开玩笑:“和高阿姨吵架了?”
我放下手提包,拿起烟灰缸,娴熟地将里面的东西倒进垃圾桶中,又重新笑嘻嘻地坐在老何面前。人一旦年纪大了就越来越像小孩子,有时候比小孩子还执拗可爱。在我看来,老何便是这样。那股犟劲仿佛刻进了骨子里,随着时光的研磨越发明显,任谁都没办法改变。好在我哄人的本事一流,总能将他骗开心。不过看样子,估计真是发生了什么。到了冬天,老何的风湿时常会犯,若没什么要紧的事,他定不会在寒冷的冬夜里坐上这么久。高阿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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