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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轻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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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车内光线不好;透过后视镜;王岳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何昔南安安静静地坐在后面的座位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是在发呆。先前凌乱不堪的头发已被梳理整齐,在脑后随意挽成髻。微弱的灯光洒在她身上;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温婉;与平日里热情张扬的何昔南截然不同。
许久,有人上来敲车窗。何昔南将手搭在门把上,像是要下车,不及王岳开口;说:“今天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先前何昔南打过一通电话,想必这人就是特地来接她的;两人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出于礼貌,王岳也随着下车,抬眼便看见那个男人强势地将何昔南揽在怀里,何昔南把头埋在那人胸口,看起来很是暧昧。
“多谢。”徐朗扬了个笑脸,又弯腰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
王岳看清他的脸,先是一愣,紧接着点头致意,若有所思。

跟着徐朗做事的这几年,陈朝很少见他这副模样。自刚刚接到何小姐的电话,他的表情就格外丰富多彩。说慌乱无措吧,却又从容不迫地通知高致远安排医疗队。说恼羞成怒吧,偏偏此刻总裁正温柔备至地安慰何小姐,所谓说柔情似水,不过如此。正在琢磨着,一阵男声悠悠飘入耳中:“隔板。”陈朝打了个寒噤,忙提醒司机:“愣着做什么,快把隔板升上去。”

不单单是陈朝,何昔南也发觉徐朗今日的反常。
下车后任由他抱回公寓,又任由他将自己放到床上帮自己脱衣服。
温热的大手摩挲着她略微红肿的侧脸,徐朗俯下脸,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想不想洗澡?”见她摇头,勉强弯起唇角,“好,那就不洗。我去帮你弄点热水来,咱们洗把脸。”因为先前哭过,脸上真有些难受,何昔南点头,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流。徐朗叹了口气,坐到床上,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揽住肩膀,用手指帮她擦眼泪,哄道:“怎么又哭了?不怕。嗯?”
说实话,经历过刚才的事,何昔南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才刚刚开始。不管那人是谁,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只会越来越过分。这让她很不安。
待她不再哭了,徐朗在她眼角吻了吻,才起身,准备去浴室接点热水。只是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被人自身后牢牢抱住。他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臂,白皙纤细,上面还有淡淡的淤青。心底一软,想将那双手臂拿开,又有些不舍。背后单薄的布料已被浸湿,他不禁有些后悔没送她去医院。
“徐朗,我们结婚吧。”
“……”
“我不会管你身边有多少女人。”
“……”
“我只要一个名分,不可以吗?”
“……”
动作僵持了几秒,他慢慢转过身,责怪她打赤脚,话虽如此语气中却又多是宠溺。他将她重新抱回到床上,轻手轻脚地帮她盖上被子,温热的嘴唇贴着她的,模糊不清:“乖,躺着别动,我很快回来。”不动声色的拒绝,让何昔南有些恼怒,她避开他的吻,自床上坐起:“不必了,我自己去。”
平日里再怎么暧昧胡闹,碰到这样的情况,难免也会觉得尴尬。她挣开徐朗的怀抱,下床,从试衣间随意拿了件睡衣,自顾自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将自己包裹住,背后的痛楚也缓解了不少。何昔南闭上双眼,只觉得累,有些事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或许是她在里面呆的时间太久,徐朗敲过一次门,她没应,他也就再没有管她。等她吹好头发,从浴室出去,发现他早已躺在床上。剑眉微蹙,呼吸均匀舒长,应该是睡着了。何昔南抱着手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神色复杂。
大概是身边情人颇多的缘故,徐朗不似孟初寒那般决绝,反而更加游刃有余。有些女人即便他心里并不喜欢,心情好时也会笑脸相迎,和她们上床,时不时给人以一种被捧在手心万般宠爱的错觉。正因为如此,不少被他玩腻抛弃了的女人,虽心有不甘,但也不会真正怨恨。
可孟初寒不一样,不爱就是不爱,不多看一眼,连所谓的幻想都不给人留下。那个被他真正深爱的女人,他从不会让别人有半丝伤害她的机会。他将那个人保护太好,万千宠爱,百般呵护,可惜人家并不知情。
何昔南关上灯,掀开被子,适时徐朗警觉地睁开眼。见是她,温柔地笑,带着睡意,却别样诱惑。何昔南千娇百媚地哼了一声,红着脸爬上床,跨坐在他腰间。
睡意一扫而光,徐朗抬眼看她,漆黑狭长的眼眸中隐隐透着期望,却并无动作。
何昔南被他瞧得极不自在,娇滴滴地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嗔怪:“要不要做嘛!”
爽朗的笑声响起,夹杂着调笑与情^欲,下一秒他便撩开她的裙摆,扶准挺腰进入。这样的姿势让私密处结合得更为彻底,两人堪堪舒服地叹息。何昔南俯下^身子,去含他的耳垂,那是他们共同的敏感点。温热的小舌戏谑地舔^弄着,时常伴随她诱人的娇喘,身下占着的那处温润紧致也随着他越发凶狠的动作阵阵紧缩,徐朗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抓住她的腿,让她盘在自己的腰间,狠狠地抽^送。

考虑到何昔南的身体状况,徐朗没有像往常那样一直折磨她。在床上淋漓尽致地做了一次,后来又在浴室的喷头下来了一次。即便如此,何昔南还是累到不行。躺到床上,想起在浴室里羞人的一幕幕,她又止不住使小性子,气嘟嘟地死活不让徐朗抱。知道她是刻意作,餍食的徐总裁心情极好,索性兴致盎然地陪她闹,又是威逼恐吓,又是甜言蜜语,倒也乐在其中。可惜没有多久,她便沉沉睡去,大概真是累着了。
趁着她睡着,徐朗拿过手机给陈朝打电话,一个“查”字,让陈助理毛骨悚然,连连应好。后来想了想,又拨通了高致远的手机,电话那头的高医生粗喘连连,方才医疗队被鸽子的怒气还未平息,这会子和老婆恩爱又被打扰,低咒了声混蛋,语气不善:“有话快说,正忙着呢。”知道男人此刻经不得打扰,徐朗干咳一声,说了句“禽兽,连孕妇都不放过”,将手机扔到一旁。
低头时,才发现怀里的人正瞪大眼睛看他,估计是因为被吵醒了极不舒服。徐朗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说道:“继续睡,嗯?”她“嗯”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他。一般情况下,她不是那种不动脑子,随意挥霍娇纵与宠爱的女人。徐朗这才意识到她在为什么闹矛盾,略微头疼地按了按眼角,讪讪地靠上去自背后将她圈在怀里。
她刚才在向他求婚?呵,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的头发很柔软,发间还带着洗发水的馨香,淡淡的,很清新。几年来,她似乎一直在用那个牌子的洗发水。
不仅如此,家里的浴液、牙膏、毛巾等等生活用品,但凡是她买的,几乎都是固定的牌子。她这个人,似乎很恋旧。仿佛认定了什么,就再也不会改变,格外固执。
有一次,他来了兴致,让陈朝将家里的生活用品通通换掉。果不其然,她洗完澡后,跑过来问他:“我上次买的,不是没用完吗?怎么都换新的了?”那时他正在书房做数据,停下手上的动作,“啪”的一声,将电脑合上,抬眼看她:“我不喜欢那些低档的牌子。”俨然与先前的打算有所出入。也是,占有欲难免会让人脾气焦躁。
脸倏地一红,情绪略微激动地讽刺:“呵,徐总裁是想说买的人廉价吧。”买东西都是用他的钱,何昔南从未想过要为他勤俭节约,都是挑自己喜欢的,并不便宜。他这样说来,难免会惹人恼火。本是一句气话,他倒也当了真。怒极反笑:“想不到何小姐还挺有自知之明,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徐某也不过随意说说。”
“你——是啊,我有自知之明。我眼光太拙劣,您的东西我还当真看不入眼。”说完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正准备出门,就被他一把攫住手腕。想来是被触怒了,他的力气很大。胳膊隐隐作痛,何昔南挣扎了几下,也无济于事。恼羞成怒,扬起声音:“你这是做什么?”
“去哪里?”他问。
“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徐总裁高高在上,定然不会看上我这种货色,何必要假装关心呢。放心,即便不这样,您依旧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我走了,睡在您身边的人刚好可以更新换代,既有美貌,又有修养,家室还不错,和你共同语言。岂不是很好?”
她向来爱逞口舌之快,知道再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徐朗闭了闭眼,又恢复往日的冷静,说:“别闹了,听话。”
那时候他哄女人的功力就已经十分了得,不一会儿,何昔南便被他哄住,乖乖地枕着他的腿看电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明明是好事,可他却依然很不舒服。这个女人,说不得骂不得,脾气又倔又臭。身上唯一的优点,似乎就是不记仇。无论两人怎么闹,再大的矛盾,只要他肯主动将错揽在自己身上,她便能冰释前嫌,大度到不行。
徐朗不傻。如果一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男人睡了多少女人,不在乎那个男人怎么欺负她让她难堪,原因只有一个,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头一次得不到真心,徐朗难免会想想原因。答案自然不是自己不够魅力,而是出在她身上,她旧情难忘。还记得第一次那晚,她哭着求他放过自己,说她有一个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其实他本想放过她,偏偏被那句话刺激到,强要了她。
之后他们之间越闹越僵,徐朗终于忍不住,其实更多的是想确认:“分手?你怕是忘了,你只是一个情人,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不过我倒是好奇,徐某做的什么地方不够好,让何小姐不满意了?”他将她压在门板上,一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庞,另外一只撑着门板的手,指节早已泛白,恨不得她说错一句话就掐死她。
“呵,原来这么长时间是我自作多情。也是,我这种随随便便就爬上床的女人,怎么配提分手。”虽是自嘲,眉眼之间却似乎有着一股自信,仿佛是料到他不会拿她怎么办。
她很聪明,很自信,可徐朗并不喜欢她这样。他风轻云淡地笑道:“你当然不是自作多情,你是旧情难忘,这几年,你分明将我当成了别的男人。来,宝贝,说说我和你的旧情人有什么共同之处,能改的我一定改。身家?长相?还是在床上的本事?哦,我忘了,你是被我破的身。乖,说实话,心里是不是很恨我?”
她咬牙切齿:“徐朗,你知不知道,你是个混蛋?”
“和他相比,谁更混呢?”
“……”
许是真的惹急了她,他只是接个电话,转身她就不见了。
那时候她搬到仙鹤湾和他住在一起,跟家里撒谎说住陈晓飞那里。想着她应该无处可去,便忍不住打电话给她,她应该真的生气了,怎么也不愿接电话。后来兴师动众,手下的人恨不得将宁海翻个底朝天,才看见她站在橱窗前发呆。再不单纯的女人也是女人,看见她站在那里望着橱窗里的婚纱出神,徐朗只觉得心中一疼,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他一个男人,居然那么没有风度地欺负一个女人,确实够混蛋。
看到他,何昔南并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情绪,反倒是诧异,像是没有料到他会出来找她。也是,有时候即便是她大晚上一个人跑出去,他也不会出去找,因为料定了她会乖乖回来。可人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胆小,远在异国的高致远和他通话时曾调侃:“听哥儿几个说,你变得越来越没风度了,还学会和女人吵架。女人是用来疼得,小心点,别什么时候人家从你身边溜走了,都不知道原因。人家也不是非你不可。那位美女挺有个性,就算现在不反抗,将来总有一天会的。收敛点,给自己留条退路。”
是啊。何昔南是那样的女人。
想起高致远的话,他眼皮直跳,大步上前将她扯到怀里,扬起声音斥责她:“这么热的天还到处乱跑,没看到这么大太阳吗?为什么不接电话?”她茫然地在包里摸索,朝他笑:“手机好像落咖啡厅了。”
“……”
看吧,她对他从来不记仇。
之后,他便派人跟着她。也不知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还是防止高致远所说的情况发生。也不奇怪,傲慢如斯的徐总裁,只有他甩女人的份,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女人甩。
陈朝曾多话,说派人查一查何昔南的过去。徐朗一口否决,还将陈朝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徐朗有他的骄傲,确实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花费那么多精力,更不可能在她面前割池让地。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这样一来,除了工作上所了解到的,还有与她聊天时所知道的,其余有关她的消息,一概不仔细。
他对她确实知之甚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34
徐朗醒得比我早;或许是因为无聊;用手指玩弄着我的头发。
我躺在他的怀里;被那样熟悉的气息所环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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