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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喜盈门-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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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远秩只得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哥哥,是我。”
龚远和与明菲对视了一眼,懒洋洋地扶着腰起身:“我出去看看。”
明菲捂着嘴笑:“你看看你那模样,我应该拿个枕头给你塞进怀里 就更像了。”
话音刚落龚远和就凑过去,贴在她耳边轻声道:“行,我一定早 点叫你扶着腰。”
明菲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你就不和我哥哥学 着点儿,你就是这样心疼我的?”
龚远和扶着腰夸张地大喊起来:“救命啊,谋杀亲夫了。”
明菲被他闹了大红脸:“二叔在外候着呢,没正经!”
“我在我家和我媳妇儿说话,怎么了?”
龚远和收了笑容,走到门 口扶着腰门框对龚远秩笑:“二弟如是不嫌弃灰,就进来吧!”
龚远秩抱着那包袱,踌躇道:“哥哥,我有话要同你说。”
龚远和淡笑:“进来说。
哥哥腰拧了,行动不便。”
半步也不肯 走出去。
龚远秩无奈,只好走进听风楼。
从前不觉得,现在他看着那些还 未来得及撤下的帐幔椅袱等物,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怎么看怎么觉得 不自在。
明菲坐在一张小杌子旁,把丫裴婆子收来的一堆瓶瓶棋罐等摆设念 给金簪记下来。
龚远秩粗粗扫视了一遍,见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东 西,便笑道:“嫂嫂当家好生仔细。”
明菲笑道:“不仔细怎么行?
这些东西虽然不值钱,却也是花银子 买来的。”
命人去取茶给龚远秩,自顾自地忙活,不再打理他兄弟二人。
龚远和歪在窗边一张没有搭椅袱的交椅上,指指旁边一张同样光 秃秃的椅子笑道:“二弟,你若是不嫌硬,就过来坐。”
龚远秩觉得他的话讽刺得很,耐着性子道:“哥哥说笑,小弟怎 嫌硬?”
龚远和笑了笑,并不答话。
龚远秩这才将那包袱递上:“哥哥,这是你的吧。”
龚远和不答,挑着眉头看着他。
龚远秩见他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任何喜怒,心中有些打鼓, 忙忙地声明:“我没有其他意思。
我就是刚好听说了这件事,怕您冬天 没衣服穿,所以想法子去赎了出来。”
“你花了多少钱?”
龚远和垂着翻着大氅。
“没多少。”
龚远秩正想随便捏个数宇,正好对上龚远和似笑非 笑的眼神,不由脱口而出:“就是七百五十两。”
“晤,也还是嫌了嘛。
这新衣做成一千五百两,如今还是只花了 一半的价钱就拿回来了。
真值得。”
龚远秩听他这话,似乎有些怪腔怪调。
正要抬眼去打量他的神情 ,忽听龚远和冷笑:情来春和押是不想做生意了。
我的东西,当票 在我手里,别人就可以去赎了出来再嫌一道。
我当东西,他还嚷嚷得 到处都是了,嫌爷的面子不值钱,可以到处臊是不是?”
扶着腰猛地站 了起来,吼了一声:“来人!”
几个小厮立刻放下手里的话跟了过来,“请大爷吩咐。”
“跟我去拆了春和押的招牌!”
龚远秩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哥哥你莫要意气用事,他们 不肯的,是小弟请了邵五哥一道去说情,还写了保书的。”
龚远和道:“你怕什么!这些发黑心财的东西,做生意不讲信义, 还敢哄骗读书人,待我去拆了他的招牌,叫他把吃了你的银子吐出来! 省得他们真以为我们老龚家无人好欺。”
这要是再闹一场,不知明日坊间又要传出什么难听话来。
龚远秩 想到学里的同学看自己的那种古怪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颤,拽着龚 远和的袖子就不放,反真只能说个算了吧,哥哥。
又求救地看着明菲。
明菲看他实在可怜,便开了口:“大爷,算了吧。
去当衣服,本 来就已经很丢脸的了。
再这样闹腾,就更丢脸了。
再说,你这样一 闹,以后谁家还敢收咱们的东西?”
龚远秩闻言大惊,这还要去当当啊?
那岂不是害死人?
忙忙地摇 手:“嫂嫂,不能再当当了。”
明菲听了,只笑不语,别过头就去和丫鬟婆子说话,任他说什么都 不再理睬。
龚远秩无奈,只得又去求龚远和:“哥哥,求求你,不要再当当 了。
现在大家都在笑话咱们家。”
龚远和见他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面上不变,淡淡 地道:“笑话就笑话呗,哥哥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你读你的书,别 管他们的,说上几日,自然也就不说了。”
“不是那么回事,哥哥……”
龚远秩被逼得没法,咬着牙喊出一 句:“哥哥,我知道好多事情是我娘做得不对,可总不能闹得不可收 拾,叫别人看笑话吧?
你说,你要怎样才肯算了?”
龚远和淡淡一笑:“罢了,二弟,你还是回去吧,大人的事,小 孩子莫掺和。
下次再也别去干这种傻事了,难道我当十次,你也去赎十 次回来不成?”
他这句话深深地刺激了龚远秩,龚远秩道:“我不是小孩子!我也 读得圣贤书,也识得是非对错。”
龚远和笑道:“既然你认得,还来问我做什么?
二弟呀,你可知你 这等于叫一个饿肚子的人为了你的体面不要吃饭,活生生地饿死啊, 不地道啊不地道。”
第149章 谈判(二)
龚远和的话又叫龚远秩好一阵脸红,他急中生智:“我给爹爹写封信如何?”
龚远和笑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就怕稍后婶娘知道了,又来寻死觅活的。婶娘今日已是说了,要去衙门告我不孝,你要是再违逆了她的意思,只怕又要给我安上一条挑唆教坏你的罪名了。我在家还好,要是我去了衙门,刚好只剩你嫂嫂在,那可怎么办呢?哎呀我的腰啊。”
龚远秩低头想了一歇,道:“哥哥放心,这事儿我自有主张。我是家中的长子,我娘糊涂,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心中已经决定,要背着龚二夫人等人给龚中素写封信,把家中的情况说明一下了。
龚远和笑着送他出门:“你走怪点。”又提醒他,“你回去后,记得问问朱姨娘的情况。她摔那一跌,摔得够实在的,还挨了婶娘的打,怕她心中不平的。”
龚远秩不知道事情经过,追着问了一遍,最后道:“哥哥,你们莫要去当东西了,我会和娘商量,先按月拨银钱给你们,你们先熬过这几个月,总奈解决的。”
龚远和不置可否,送他出门。
却说龚远秩回家就先去了安闲堂,龚婧琪在外面拦住他:“别忙,娘心里正不快活呢。”
龚远秩看见邵大奶奶的贴身丫鬟红梅立在廊下和朱姨娘小声说话,便问:“可是大舅母又来了?说的什么,为什么心里不痛快?”
龚婧琪道:“还不是为了大哥当衣服那件事。娘正气着呢,你此刻进去不是往刀口上撞么?”
龚远秩道:“我让你劝娘,先拨些钱给大哥们用着,自然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娘怎么说?”
龚婧琪恨恨地道:“才说了一半,大舅母就来了,哭丧着脸,咋咋呼呼的,把我们吓得,先前说得好好的,才几句话的功夫,娘就火冒三丈,摔了东西。我才劝了几句,连着我一起骂。”
话音才落,龚远秩就沉着脸大步往里走,朱姨娘等人要和他打招呼,他摆手示意她们下去。朱姨娘看向龚婧琪,龚婧琪低声道:“姨娘先下去歇着吧,这里有我。”
朱姨娘方一步三回头地拉着红梅去了。龚婧琪眯着眼睛盯着朱姨娘的腿,见还是一瘸一拐的,垂下眼睛沉思起来。
龚远秩悄无声息地立在帘子外听着,只听邵大奶奶道:“他和蔡家那个小狐狸精分明就是商量好了,故意来逼你气你,叫你们没脸,你不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子了。你不是说是他将你推开的吗?他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去得那样巧?还从墙上跳下去的是吧?就说明他一直在那里看你笑话啊。太恶毒了。
远秩为什么会哭成那个样子?委屈了呗。你不晓得他去找到我家老五时,都哭成什么样子了,我呀,听着老五说着心里就难受,这孩子一贯老实忠厚,谁想竟然会被他亲哥在背后捅刀子,学里的同学都在嘲笑他,吐唾沫子淹他,先生也赶他,他在学里呆不下去了呢。不然怎会对着你发那种脾气?你得盯着点,不然好好的孩子都要叫他给毁了。”
龚二夫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邵大奶奶又道:“依我说,你不必等了,这孩子就是不懂事,赶紧给他娶个媳妇儿,他就懂事了。正好的,我娘家大哥家的那个幺姑娘,今年十三岁,像朵鲜花儿似的,德容言功那走不必说的,不然哪天去我家看看去?”
邵大奶奶说的这个女孩子,龚远秩选远看过几面,只记得是个扭扭捏捏的女孩子,小小年纪就涂脂抹粉的,小家子气得很,他是怎么都看不上的。龚远秩大急,正要出声打断,却听龚二夫人淡淡地道:“谢大嫂美意,我还是想再等等,我就不信,我家秩儿就真的不如那个贱人生的儿子,一定能考上举人庶吉士的。也能找个比什么三品官更好的人家的女儿。”
龚远秩先听他娘拒绝了这门亲事,心中不由一松,到底是他亲娘。可接下来的话却又叫他气不顺了,倍感压力。
“我那侄女儿哪里不好了?吃苦耐劳,又好看,八宇又好,旺夫旺子,好多人想求还想不到呢。”邵大奶奶大约是被拒绝,心中不高兴了,沉默片刻,又道:“今年秋天的布你还定不定?早些定下,我好叫人去办。”
龚二夫人没好气地道:“怎么定?现在那边的院子都被封了,帐幔统统都被撤了,我再寻什么借口去定?春天里换那次帐幔,你处理布匹的钱都还没给我呢。”
邵大奶奶道:“不是我不给你,是生意不好。那些东西虽然是九成新,但到底是用过
的,敞了衣服也还是能看得出来。我压了三分之一的价,成衣价也不 想要。你要急着用钱,我先垫着一干两银子给你如何?虽然我们也没 钱,手里紧得很,但我会想法子给你凑的。”
龚二夫人不高兴地道:“什么叫垫?去年冬天你就才给了我一半。 你没钱,没钱你们还买那么多地?本来是大家都好的事情,你非要闹得 大家不高兴是不是?我看现在是拖不了多久了,我急着用钱,你赶紧 把从前欠我的钱想法子凑了来还我,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总得拿出点来 遮着吧。”
邵大奶奶急道:“妹妹,我是真没钱,那年你侄儿不争气,被蔡家 敲去了多少彩礼你又不是不知道。娘身体又不好,长期用着人参燕窝 的,每日总要花费许多银两。还有现在生意太难做了,不信你去问你 大哥,去问娘啊。”
龚二夫人道:“我不问,这些年,我也没少贴补家里。你回去算 算,看欠我多少,忙着凑来还我。还有,那些账记得都要做平了。”
邵大奶奶好一歇没说话,良久方道:“你怕什么?你给他死鬼爹 娘侍过疾,守过孝,难道他敢休你?不给就是不拿、给,一句用完了就 是,难道那小子是喝风长大的?还有这些年他做官孝敬上峰的钱又是从 哪里来的?他也是他长房的男人,难道长房不该出钱给他花用?官府 备案又怕什么?谁说的准进就不许出?做生意还会亏本呢。那小崽子 再闹,再闹,你写张状低递去给知府大人,连着那小妖精一起告,要 烂大家一起烂,看他怕不怕!”
龚远秩听不下去,拨开帘子朗声道:“舅母好算计。你这是挑着 叫我家中不安宁哩。我去寻邵五哥帮忙时,哪里又哭了?你怎知我在 学里呆不下去?谁告诉你我学里的同学骂我,吐我唾沫,先生赶我走 的?你就是不想还我家的钱,也不能挑唆着我娘这样闹腾吧?去了官府 丢的是谁家的脸?还不是我龚家的脸。真不知我们家不好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恨邵大奶奶想把自己的侄女儿嫁给他,又挑拨着龚二夫人去告龚远和,言语也就特别刻薄起来。
邵大奶奶脸上挂不住,呼地站起来,红着脸看着龚二夫人:“妹妹,你看秩哥儿这话,是小辈同长辈说的话么?我是才一听说你们家出了事,就放下手里的事忙着赶过来,想着就算帮不上大忙,也能出点主意,谁想拍马屁却是拍到了马脚杆上去了。我不管了,行不行!”甩着帕子就要往外走。
龚二夫人立刻骂龚远秩:“混账话,还不赶紧和你舅母赔礼?”
龚远秩万般不高兴,却和只得虚虚一揖,扭着脖子道:“舅母,是外甥的不是,请您别计较。”
邵大奶奶冷笑:“不敢当,我哪敢生秀才老爷的气。”却是把龚二夫人要她还钱的气出到龚远秩身上去了。
“舅母,我绣帐顶,有个地方怎么都不对劲,您帮我看看啊。”龚婧琪忙进来打圆场,推着邵大奶奶去了。
龚二夫人冷冷地看着龚远秩:“说吧,你有什么事?”
龚远秩正色道:“娘,您千万不能听舅母的,要是真的去了官府, 咱们一家人都要把脸丢干净。 本来就该大哥的,这个事情只能和他好好商量了办,不然……”
龚二夫人怒道:“不然怎样?”
龚远秩和她才说上几句,两母子又开始吵。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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