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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昆虫进化模板-第8部分

小说: 昆虫进化模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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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灾难将至,巢穴有危险,请迅速转移,请迅速转移。”

    一瞬间,蚁群里炸开了锅,以终衡控制着的工蚁为圆心,大量黄猄蚁放下了手中的活,四散跑动起来。这种现象如同投入平静湖泊中的石子带起的涟漪,迅速扩散开来。

    是它们被吓着了吗?不,它们只是去收拾家当准备搬家了而已,无数的黄猄蚁叼起卵和幼虫,抬起肥美的猎物,簇拥着肥胖的蚁后,浩浩荡荡地涌向巢穴的出口,全然不再留恋这个已经苦心经营了大半年的家。

    终衡控制着那只工蚁在蚁巢里来回跑动,确保信息将传递到每一个角落,很快,整个巢穴都在他这个混进来的不和谐的因素的“造谣鼓动”下,根本不去管这条信息的真假,浩浩荡荡地涌向蚁包的出口。

    待到巢穴已经乱的差不多了,大部分蚂蚁都跑出了蚁包,终衡估计造谣是时候到此为止了,不然待会儿蚂蚁们跑散了可不好将部队再整合起来。

    他控制着工蚁跑出蚁巢,在已经搬出来,大部分在荔枝树的枝干上胡乱打转的蚁群发布了另一条谣言:

    “安全地区已找到,前往路径是……”

    正是这只工蚁返回巢穴留下的信息素路径,而在这条路径的尽头,果园的铁丝网上,路径的终点早就被终衡挂好了。

    一个空的500毫升可乐瓶子,要不了多久,大批的黄猄蚁就会在终衡控制的工蚁,这个蚁群里的“砖家叫兽”的带领下自动钻入这个给它们准备好的陷阱。

    “真有你的,我都没想到,虫还能这么控制!”一边,小倩向终衡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别忘了当初我可是专业课考研拿90多分的男人!”终衡吹嘘道,同时心里估算了下,按照蚁群集结的速度,要不了半个小时,一窝珍贵的大群黄猄蚁就会一只不少地入手了。

    看着那边蚁群渐渐地在不断造谣的攻势下集结的差不多了,终衡便给那只工蚁下了个“带领蚁群按指定道路前进”的命令,撤销了对它的控制。

    他开始找寻下一个蚁巢落单的倒霉蛋了。


第11章:捕获方法(下)

    为何仅仅一小只工蚁,就可以让整个蚂蚁群落先是陷入混乱,再完全被终衡牵着鼻子走?

    这得从蚂蚁特殊的社会形态说起。

    很多人受到大片,游戏或是小说的影响,以为蚂蚁是和这些文艺作品里的虫族一样的生物,由一个或多个负责生殖的女王,即蚁后的意识辐射出去,从上到下全盘掌握每一个个体,进行绝对意义上的独裁统治,一旦这个统治者死亡,整个群体就会变为一盘散沙。

    这种说法是彻底错误的。蚂蚁实行的不仅不是独裁统治,相反,它们的还是一种类似绝对共产主义的“民主”社会。

    在这个社会中,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没有分明的阶层与政府机构,只有组成社会的完全平等的个体,蚁后也只是这些个体之一罢了,尽管它的重要性远超其他个体。这些个体没有自我的概念,从一出生就只有一种被洗脑似的“为帝国之崛起而奋斗”的集体意识,它们没有私欲,也就不会磨洋工,不会犯罪,甚至不会猜忌,相互之间完全信任。

    这种共产主义式的社会最大的特点就是,个体与集体实现了完全辩证的统一。

    一方面,集体必须无条件满足个体的任何要求。比如,某只蚂蚁发出信息“我饿了”,其它蚂蚁马上就会争先恐后地,无偿地吐出肚子里的食物,再嘴对嘴地喂给它,以保证它不会饿死。

    另一方面,个体也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于集体的意志,一切以集体利益为重。比如,遇到饥荒的时候,所有蚂蚁都会承担起集体的责任,这个时候很多个体会完全自愿地站出来,发出“请吃掉我吧”的信息,面不改色地让其它蚂蚁将其啃噬殆尽。

    这种类似早期空想社hui主义的制度放在政治上,即整个蚁巢需要决策的时候就是绝对的民主。简单来讲,就是每个个体都有权利站出来提出自己的意见,而集体必须满足其意见。

    若是换成人类,无数的历史教训已经告诉我们这种社会制度是彻彻底底失败的。因为它最大的漏洞就是走极端,无法协调私欲和集体的关系,一方面不加思考地无条件满足个体意识,造成大量资源浪费,最后让整个社会失去资源支撑变成“共惨主义”,另一方面强求人完全放弃私欲,不承认个体价值,造成“谁敢反对XXX就砸烂谁的狗头”的种种人伦惨剧。

    一切只因人是有私欲的,并非绝对意义上的“理性人”。

    但放在蚂蚁这边,它确是一个已经成功实行了数千万年的制度,这一切都建立在一个条件下——蚂蚁没有私欲,而且是绝对意义上的“理性人”。

    既然个体是绝对理性的,那么其要求也必然是绝对理性的,不会破坏集体的根基。

    所以,在每个个体都是绝对理性不会撒谎的情况下,整个蚁巢就是一个统一的生命体,它的意志是统一的,但确是由每一个个体的意志汇总后融合而成的。普通的个体,都是作为这个特殊生物的细胞而存在的。

    有谁听说过生物体内的细胞(癌细胞除外,还是好心办坏事)会自己破坏机体利益的?

    终衡之所以能成功地“忽悠”一大群蚂蚁,正是因为他成功地利用了蚂蚁是绝对理性破坏了蚁巢的稳定,利用蚂蚁不会欺骗的这一漏洞,将一个“不理性”的病毒混了进去,从而让它们陷入了一种集体跟风的癫狂。

    如果一只蚂蚁发现了危险因素,将其报告巢穴时,在蚂蚁不会欺骗的前提下,这个信息必然是报告者真实的想法,其它蚂蚁也必然会无条件相信它并开始采取应急措施。随着消息扩散至每一个个体,整个蚁巢也就被调动起来了。

    可若是这个消息是错的怎么办?比如树只是稍微震动了一下,这个时候一部分蚂蚁感应到了危险的因素,整窝蚂蚁如何将其判定为不是需要举家搬迁的地震而不造成无畏的资源浪费?

    没有关系,有“造谣者”,也就必然有“辟谣者”。

    首先,危险因素消失这个大前提是所有蚂蚁,包括最初的误报信息者可以知晓的,在它消失时,知晓的个体会出来辟谣,这个知晓真相并且不会撒谎的辟谣者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最初的造谣者,蚂蚁们是绝对信任彼此的,可没有什么社会公信力个人信用之类的说法。

    这也是为什么稍微震动蚂蚁的巢穴最初它们会急促地乱跑,但是只要震动停止,骚乱就会很快平息下去的原因。只要接到“安全了”的信息,哪怕是最初的造谣者也会马上安静下来。

    可如果造谣者不相信怎么办?

    呵呵,这种情况在正常的蚂蚁巢穴里是不存在的,如果它存在,那这个巢穴肯定是有不正常的因素混进去了,比如现在。

    蚂蚁们简单的大脑就和三体星人一样,不会怀疑的它们可没有什么思辨性的思维,从来都是跟着从左邻右舍接触到的信息走的。

    类似“三人成虎”。

    在它们看来,如果已经“辟谣”了,你却还在“造谣”的原因只能是——我错了,而你是对的。

    只要终衡控制的黄猄蚁让谣言传播得比辟谣快,很快整窝蚂蚁就会统统变成“造谣者”,当虚假的信息传遍每个角落的时候,也就没有“辟谣者”了,谎话说一千遍就成了真理。

    这样的手段不光终衡有,在自然界里的一些蚂蚁的天敌那里它其实很常见。一些寄生性的昆虫就会利用这种伪造信息素,传播假信息的方式破坏蚁巢的稳定。

    最典型的就是一些特殊的蚂蚁,比如一种叫做叶形多刺蚁的蚂蚁可以偷偷利用相同的信息素大片地集体混入其它蚂蚁的蚁巢并杀死其蚁后,来个“狸猫换太子”,让被它们寄生的蚁巢绝后再为它们服务到死。

    这种方法用来抓黄猄蚁简直屡试不爽,忙活了一上午加一下午,终衡就收获了30多窝黄猄蚁,几乎把从果园到水库这段距离,将近半座山的黄猄蚁都抓光了。

    当然,这种方法也有一定的局限,毕竟造谣的要跑得比辟谣的快。如果蚁群过大,造谣传播速度受限从而让辟谣信息和造谣信息的传播速度都是相同的话,它大抵只会保持一种无数蚂蚁乱跑,一会儿信谣言一会儿信辟谣的混乱状态。

    如果辟谣信息比造谣信息还要快,那终衡的谣言就像丢进了大海的石头,翻不起一点风浪。

    目前用这种方法,让十只蚂蚁同时造谣,能够控制的蚂蚁的极限数量是三千左右。

    天气随太阳的爬升而变得酷热,又随着它的折回而再次冷却,待到傍晚时分,整个大地就像一块熟透的牛扒,在暴晒下随着水分不断蒸发而皲裂,又在冷却后稍稍增加的一点水分的滋润下而散发着一股股雾似的氤氲白汽。

    黑暗即将再次笼罩的如血残阳下,终衡成功地控制了第三种虫子。

    金环胡蜂,一种蜇一下能让人肿痛流脓半个月,一群一起上号称连一头牛都能蜇死的毒蜂。

    蜂类和蚂蚁同属细腰目昆虫,是非常相似的两种昆虫。它们的亲缘关系非常近,从分类上来看类似于人和猴子,同属灵长类动物并且有着共同的祖先。

    一样的祖先带来了相似的基因,也带来了相似的社会方式,除却不存在“一巢多后”和拥有作为职业士兵的兵蚁现象外,蜂类的社会组织结构几乎和蚂蚁一模一样,同样是无数个体拼合而成的“共产主义社会”。

    这就代表着终衡能够用相同的方法控制它们,但是要难上一些,因为蜂类的主流交流方式除了信息素外还有舞蹈。

    “今天罐子没拿够,家里也没准备好,先带两只回去防身,剩下的先搬到国道那里,下次有空了再带回去。”

    看着在自己操控下几乎形成了一片黑压压的乌云的金环胡蜂群,终衡擦了擦满头的汗,欣慰地笑着。

    连续一天的高强度使用能力让终衡疲惫不堪,比连续熬两天通宵都累,他拖着身躯,背着鼓鼓囊囊的背包,坐上了那辆被晒得发烫的旧自行车。


第12章:赚钱

    崎岖的山路上,一辆旧鸿雁自行车正以一种远远超出它的设计能力的速度狂飙。

    车座上,一幅恐怖片里的诡异画面正在上演——前座上,一男子死死握着车把,顶着几乎吹的眼睛睁不开的风露出狰狞而不羁的狂笑;后座上,一古装的白衣女子死死地扒着前面男子的背,凌乱飞舞的黑发中若隐若现着一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

    极速狂飙的鸿雁牌自行车冲下长坡,闪过急弯,溅起路边的一摊摊山间偶尔下起的阵雨带来的积水,配合着犯贱似的谈笑风生,气得几家农家乐门口坐在路边抽烟摆摊聊天打屁的大爷大妈在背后留下一句句带着脏话的臭骂。

    好在现在小倩不能被除了终衡外的人看见,不然见到这副“鬼上身”的场景他们可就骂不出来了。

    回去的路因为都是下坡要比来时轻松不少,迎面而来的凉爽的傍晚山风将劳累了一天的疲惫驱散不少。

    今天的收获不可谓不丰富,30多窝黄猄蚁,少则几十,多则数千;300余点进化碎片;成功控制的两只忠心耿耿的金环胡蜂护卫;还有一窝300多的刚刚搬迁到国道边准备下次再搬回家的“预备役”。

    “看到那个1公里的下坡没,咱冲下去可爽爆了!”

    “小心点啊,万一摔了受伤不说,后面一包收获可就没了!”

    “放心,我8岁就骑着这种车玩这把戏了,这种老自行车结实的很,没那么容易散架。再说……”

    “你现在都没实体还怕被甩出去?哈哈,坐稳喽!”

    “啊——”

    随着加速几乎达到了50公里时速的自行车飞速从山上冲下,极速的刺激让终衡和小倩的身上传来一股股坐过山车般地失重感。

    不到一个小时终衡就回到了住的筒子楼。

    整理好今天的收获,疲惫不堪的终衡草草洗了个澡就瘫软在床上。

    “明天别叫我,让我睡到自然醒。”

    昏昏睡去,再次睁开朦胧的睡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点。

    “几,几点了?!”

    “一点半了,懒虫!”

    “一点……啊,这么晚了……你啥时候进来的?!不是说了我睡觉的时候不许进来嘛!”

    “你问我几点我当然进来了,再说你又不是裸体,怕什么!”

    “别BB了,我得赶紧干活了,你怎么不在我睡觉的时候给我看着点……哦,忘了,你现在没实体……”

    一番慌乱中,终衡手忙脚乱地打开了跟了自己将近5年的笔记本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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