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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76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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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肚子,一直没摸到脉,可感觉又那么明显。

秋绾看他这个动作,心里就觉得对自己有说不出的讽刺,“里面有了,是不是很高兴,如果是个女孩,说不定世女正君都能给你。”

残影看了眼他的歇斯底里,突然笑了下,这也不错,那个女人喜不喜欢他都没关系了,好歹以后,他能有一个人陪着。

而且这个人,是独属于他的。

“嘭!”

秋绾毫不犹豫又踢翻了梳妆台,看着凌乱散在地上的物件,脑子里高度运转,孩子,孩子,阴炙没说过她想要孩子,但也没说不想,特别,还是她的孩子。

如果阴炙知道这件事,结果会怎样了?

秋绾马上想到自己,残影的胎很不稳定,甚至很弱,那个女人估计会二话不说,命令自己一定保下这个孩子,可是他会愿意吗?

秋绾扪心自问,自己不是更想要看到一尸两命?

残影有什么资格怀孕?有什么资格?

等等!冷静,冷静秋绾,你一定能想到的,现在还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男人有孕,可那是哪个时候的事了?医书记载,男人只会在前三个月呕吐,他没有得到过,沿途回来时阴炙宠幸过残影的消息。

毕竟那个时候迷情身中白子桃,那个女人着急还来不及,哪会有其他心思。

那就只能在迷情身中白子桃之前。

下了定义,秋绾笑了,一整条恶毒的计划,火速在脑海成形。

他当年委曲求全,那般献身侍寝都没得到过的东西,凭什么让这个男人获得?

不是吗?

“听说冰崖的少主很喜欢你,为了你连从小青梅竹马,早就指婚的堂堂天下第一针妙纤公子都不娶?”

秋绾转过身,想清楚了就好了,他平静而又讽刺的看着床上,笑得很幸福的男子,眼里的嫉妒愈发强盛。

而他的话,也很轻易的引起了残影注意,男人皱起眉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残影似乎才想起眼前的男人,也喜欢那个女人的事实,不禁下意识护住了肚子。

“啧啧,残公子和冰少主还真是情深了,就这么在乎吗?连现在在哪里都忘了。”

秋绾指着门外,高傲不屑,“同时被两个女人所爱慕,很高兴是吧!”

残影不理解的从床上站起来,呕吐感已经缓和了好些了,他尽力去想秋绾话里所表达的意思,然怎么也捅不破那层薄薄的皮,雾里看花一样听着眼前的男人讽刺自己。

“现在是还没有多久,过几个月,你觉得你能瞒过谁?”

“残影,别高估你自己的本事,在这涟夷,你什么也算不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想不明白,残影冷眼,干脆直接问眼前的人,抢不过别的男人,就到他这里来嘚瑟又是什么本事。

秋绾撇嘴,笑得很灿烂,过去搭上他的肩膀,直到残影躲开,才闲闲开口,“我是大夫。”

“你应该看得出,主上很信任我。”

“哼。”残影扭头,几步走的离这个癫狂过的男人,要多远有多远,可刚接近门口,就被那男人挡住。

“怎么,想跑?”

秋绾的语气变得嘲讽,“发现自己怀了情人孩子,想回去找人了?”

“你觉得涟夷就这么能随便你离开,信不信,只要你一踏出这座宅子,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闭嘴。”

“呀!恼羞成怒了,但你情人本事是大,也别忘了这里是涟夷。”

秋绾冷冷抛下最后一个重磅炸弹,“带着个身份不明的贱种,你以为谁能认你?”

“你说什么?”

如果前面,残影还听的不明不白,后面那句,就彻底击破了他的平静,胡乱的转身,踢翻挡道的桌椅,“我身体无碍,秋公子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也知道我是大夫,那你就更应该知道。”

秋绾笑过头了,也冷静了,悠悠的说着残忍的话语,“我的话,和你的话之间,在那女人的眼里,谁更可信。”

残影全身抖到极致,连唇瓣都颤抖的无法组织语言,难以置信的看着秋绾。

“你说什么。”

气到极点了,残影同样冷静,秋绾也不因为他的改变,而给任何面子,依旧给出脑海里那个残忍的答案,“你与你的情人,冰崖少主,在邑县厮守纠缠了将近一月的事,你以为别人不知道?”

残影蒙住了。

秋绾还嫌他表情不够精彩,继续讥讽,“当初被主上逼着和情人那么分开,不甘心吧!如今有了资本,觉得可以和于妙纤一争了,就想走了不是吗?”

“可你有没有想过,冰崖上能出几个人,认你肚子里这个来历不明的贱种?”

“亦或者还想蒙混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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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绾再一次接近残影,摸上了这个男人漂亮的眼睛,漂亮的曼珠沙华。

“啪!”

“你闭嘴。”

“还想跑到哪里去,这根本不用我说话,你肚子里的贱种,被人知道了,就都该死。”

“你凭什么说是贱种。”

残影爆发了,他停下要逃脱的脚步,回过神来狠狠摇晃着秋绾的肩,“你凭什么说他是?凭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将近一个月,你说我凭什么?”

秋绾闪开来,兴奋的在床边坐下,“主上可是亲眼看见你都要跟人成婚了的,一个月,那么多天住在一起,就算是主上的孩子,你觉得主上就会信?”

“嗯,让你生下一个有可能是她人的杂种,你觉得她会信?”

“残影,你能骗谁了,一个男人连点最基本的羞耻都没有,你父亲也是从勾栏倌馆出来的吗?”

残影几乎失去理智,胡乱的想要冲过来打他,却依然被秋绾轻松闪开。

而且接着刺激,往死里刺激,反正周围有结界,谁也听不到。

这个男人就应该这样不是吗?谁让他那么好运了?

拥有了,别人做梦都不想想的东西!当然,要真的是别人的?呵呵!

秋绾面容扭曲的笑了,“和别的女人不三不四过,你能说不是贱种?”

“滚。”

“滚?你有脸让我滚?不是有那么一份可能性是她的孩子,你以为我会不巴的你赶紧死去?”

秋绾逼过来残影面前,使劲捉住残影的两手,咄咄逼人,“你还真的相信,会有人愿意你生下这个孩子?”

“那你什么意思?”说那么多,他的孩子是贱种,他没有,残影努力想着过去几个月,没有,除了那一次,绝对没有。

残影歇斯底里的想要挣脱这个人,他不明白外面的人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居然还没进来,可他想出去,赶紧找到那个女人,告诉她,他有了她的孩子。

孩子绝对是她的,绝对不是贱种,绝对不是。

残影几乎哭了出来,不会是贱种的,他没有不三不四,可是那一个月,冰凤溪和他腻歪在一间卧室里,又是那么板上钉钉的事实。

他能怎么办,怎么解释,其实他还是干净的。

残影绝望了。

秋绾看出他的情绪变化,满意的松开了手,“我不想你死得那么简单,在主上手里死得那么简单,那样主上会永远记住你,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没有。”

秋绾把玩着桌上的茶具,笑意盈盈,这个男人怎么配为她生儿育女。

可是就算做了准备,也没想到残影会这么垂死挣扎,近一个多月里,冰凤溪都没碰他?

“你觉得我,不,就算我信,也没用。”

秋绾很快反应过来,高傲的仰头,“她不缺能为她传承香火的男人,所以,她不会允许意外出现。”

“你以为你能特殊到让她例外吗?打掉你这一个孩子,还会有更多的孩子,比起肯定的后代,你以为她会准许你生下可能是别人的孩子,为她戴绿帽子?”

“我想她应该更喜欢,在一切还没被更多人发现的情况下,扼杀掉这个可能吧!”

“等孩子出生了多麻烦,她又没必要等着这么一个孩子出生不是?”

“残影,你毕竟以前是宫主,不可能比我还看的不通透……”

“没有可能。”残影斩钉截铁的打断,可声线里又夹着一丝无力,“孩子,一定是,一定是她的。”

秋绾闻言,怜悯的蹲下来,“是吗?那会更可悲不是吗?”

“谁会相信了,那一个月?你敢说没有同床共枕过?”

“残影,你就别骗自己了,这个孩子,和你是无缘的。”

“够了。”残影怎么听的进去这些话,偏偏脑海里的叫嚣无处不在,充斥着他的每一片脑域,无数个声音反复纠缠着他这一个问题。

告诉他,秋绾说的,是最有可能的。

残影突然痛苦的闭上眼睛,紧紧地捂上肚子。

秋绾慢慢愉悦了,这才是嘛!他不快乐,别人凭什么幸福?

他站起身来,“你自己脑海里很清楚,别逃避,你养不起这个孩子。”

“残影,面对现实吧!她都这么多天没来找你,再说邑县的事,你从来都百口莫辩,除非……”

“除非什么?”残影问的绝望,孩子真的,不会是别人的。

可是这样的话,他能对谁说。

“除非,你让主上讨厌你,将你从涟夷逐出去。”秋绾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真正的微笑。

残影已经崩溃了,他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麻木的重复,“讨厌我。”

“是的,只有在主上还没发现你怀孕之前,让主上逐你出去,你偷偷找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确定是主上的了,才可以回来。”

“只有这样,你才能保住你的孩子。”秋绾想起自己摸到的,那个随时会断气,导致一尸两命的脉象,笑的十分满意,残影,不可能不听他的。

而事实也是,残影蹲着把自己抱住,神情渐渐变得冷漠,“怎么做?”

“你确定要为这个孩子做这么大牺牲?如果你自己偷偷把他堕了,别让人知道,你还能继续住在这,或许,还能有第二个孩子?”

秋绾轻声劝告,他当然没有那么好心肠,偷偷打胎,就算不死,日后凭他这个破身体,也很难有孕了,再说,打胎那么大的事,能瞒过谁了?

左右,这个男人,都会死的很惨。秋绾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

“你就说她讨厌什么。”残影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选择了这一条路,眼里的坚定,让秋绾暗暗讶异的同时,也不由对自己的计划,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几分可怜。

但怪,就怪他命不好吧!争什么不好,和他争那个女人。

他不配拥有这个孩子。那么,还没出世的小小主人,就对不住了。

秋绾轻声说出了阴炙的厌恶,讨厌的东西。

一出好戏,想必他很快就能看到了。

飘瀮是在秋绾回到院子,到了晚上时,才听到下人的汇报的,残影从秋绾离开后就关门不出,他好奇秋绾说了什么,同时又想起阴炙偶尔提起的事情。

洗髓失败吗?

秋绾是大夫,替人看了这么久,也没看出个什么吗?他可是上界都处在巅峰的医者!

想了想,飘瀮决定去看一下,两间屋子挨着,秋绾那间还亮着灯光,残影的已经一片黑暗。

天不算晚,他迟钝了片刻,先推开了秋绾的门。

简单的庭院,种着不少的花花草草,药香味浓重,从屋子里飘出来,飘瀮停下脚步,鼻子嗅了嗅,也是不算医者吧!他并没有闻出什么来。

已经有下人禀报了,秋绾也没出来接他怎么的,阴炙给了飘瀮好大的权利,同样也给了秋绾在这里最大的自由。

跨过门槛,一条石子路直通屋内,出乎意料,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药炉子,秋绾随意坐在太师椅上,拿着一株断肠草正玩的开心。

“那男人的洗髓有很大难度,身子太弱无法承受一下子太沉重的药力,嗯,就是这个,如果你来,是想问这个的话。”

秋绾看上去心情舒爽,可飘瀮还是捕捉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主子还没问起这件事。”飘瀮找地方坐下,话语里有丝疑惑,又想起什么,眼神黯淡下来。

“迷情没醒,她当然没有心思。”将断肠草在手中毫不顾忌的捏碎,秋绾也不自在了。

“可是迟早会想起的。”

“可主子现在又没想起,你过来说什么?”莫名其妙,秋绾眼神不善了,故意过来找茬吗?

飘瀮不语,他只是想起一路上阴炙回来时的情报。

“主子对他是真的。”

“砰!”

一株可怜的断肠草,在经历惨无人道蹂躏之后,又被扔到地上,桌子上的茶壶也“不小心”掉下来,溅开一地碎片。

“你过来说这个有什么用?”秋绾冷笑,“我不是你。”

飘瀮盯着脚底下昂贵的绣砂瓷,平静的退开了几步,“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秋绾忍住将茶杯也砸他头上的冲动,眼神带刺的盯着他。

飘瀮只是笑。

秋绾看他不过去,烦躁的撇过头。

他往门外走,飘瀮那种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让他十分不喜,似乎他所做的一切手脚,都瞒不过他。

但秋绾肯定他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别动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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