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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99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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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觉八卦细胞爆发了,莫非?

是父后的前女友?

有可能!阴筱茉慎重其事的点点头,父后那么美貌善良,恩,美貌有才,哪能在除了母皇之前,没吸引过任何一个女子。

父后,就该是那种被全天下女人追捧,视为梦中情人的男神存在。

阴筱茉偷偷摸摸朝着那边逼近,一边为自己这个干娘准备身份,江湖侠盗,还是采花贼子?亦或一甲富商,武林高人?

恩,不对不对,不想了,看了就知道。

她的武功,货真价实,英和给的,必属真品。几下猫去了房顶之上,偷偷掀开瓦砖。

“谁。”

几道黑影闪出,本来谈得好好的两人瞬间分开,那个女子暴起,阴筱茉想着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干脆大大方方落了院子,那些暗卫看到是她,互相对视一眼,没再说话。

也没再围上来,宁子涯从里头气冲冲走来,看到是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在这里。”

“哎呀!父后,我不会乱说的。”阴筱茉左不对右,脑袋摇晃,一副我清楚你不用解释的模样,然后探头看着屋里边,那个人还没走,站在门口,半个身子掩埋在黑暗中。

她往前跳了一步,那个人就后退了一步,整个身子都埋进了阴影中。

“你知道就好。”宁子涯冷哼一声,两手负在身后,又见她这奇怪动作,不禁头一疼,“收紧你的嘴巴,最近哪也别去,你干什么。”

“哎呀!别躲嘛!我说了我会保密的,你们俩的事。”阴筱茉眼珠子溜溜,嘿嘿一笑,“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赶紧给我回去,来人,送太女回储凤宫。”听不懂女儿什么意思,宁子涯就白活了!可此时,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吧!还真没反应过来,他和自己的女儿说的并不是一个层次。

“我知道,但我都来这么一趟,在外面冻了这么久了,好歹也让我看看人家长什么样子吧!”

“你……”

“久闻太女殿下之名,往常还有几分不信,今日一见,果真这传言还是有几分虚,真人,比起传言来,嘿嘿!”阴影中的人低着人走了出来,正好走到宁子涯身后,那阵笑声,听得阴筱茉十分的不舒服,“你什么意思,有本事别躲躲藏藏的,让本殿下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茉儿。”

宁子涯作势让那些人扯住阴筱茉离开,可正面干起来,阴筱茉又有那一个太女身份作保证,那些暗卫哪里打得过她,没几下就个个鼻青脸肿,阴筱茉握着拳头原地又虚张声势的挥舞了几下,“都注意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跟我斗,哼。”

“皇后莫急,殿下天资聪慧,在下是说这真人,比起传言来,还要更让人刮目相看。”

“承让承让。”

“你什么意思。”

父女俩同时开口,然后互相对视一眼,宁子涯气的走到一边,这一下,暴露出那个人来,身材中等,一身商人衣裳,阴筱茉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自己的父亲。

那人慢慢抬头,一张——

阴筱茉扭头,“有没有搞错,这种葱父后你也能看上,这这这,也太——”

“——太——”

“胡扯什么了你。”宁子涯神情一怔,马上反应过来了,这女儿的脑神经,压根一直就没有和他在一条线上,那边的商人女也是同样一愣,随即平凡的丢在人群里,眨眼忘记的脸上,嘻嘻笑了起来。

“在下漠国丝绸商人万燕,曾今有幸与皇后相识,今日,纯属皇后赏脸,为以后丝绸供应的事情,叙旧,叙旧。”

商人女,也是万燕躬身,恰巧抬头的时候,阴筱茉一张抽的不能再抽的的脸,“好路人甲的名字。”

“什么?”

阴筱茉刚才是在嘟嚷,所有没几个人听见,这听人一问,迅速改口,“没有,我是说,你们俩真没奸情啊!”

“嘿嘿!皇后当年美貌才智闻名天下,试问哪个女子听到能不心动,在下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站在皇后身边。惭愧,惭愧呀!”

“你——”宁子涯一记眼刀飞过去,直到万燕摸摸鼻子,嘿嘿笑着退后,手却有意无意在自己的耳边磨蹭,捏着什么,然后对着阴筱茉使个眼色。

阴筱茉恍然大悟,“哦!”随即眨眨眼,放心吧!她真的会保密的。

易容吗?就说父后认识的人,长这么丑不正常嘛!不过话说,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宁子涯看着阴筱茉,气都不知道怎么气了,反倒万燕熟稔的凑上来,“太女殿下聪慧懂礼,皇后应该欣慰才是。”

对吗?阴筱茉点点头,耳边却听到宁子涯恼羞成怒的一声,“滚。”

“是,还请皇后莫忘了在下与皇后的约定,待他日功成,别忘了庆功酒,分在下一杯。”

宁子涯目光如刀,冷冷目送人离去,阴筱茉被这最后一句话,打得糊里糊涂,“父后,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手里。”

“不能肯定的事,闭紧你的嘴巴。”

“哦!”

“快回去睡觉。”宁子涯见她乖巧的点头,以往十分安慰的念头,居然消失无影踪,脑海里只剩下万燕那句话,太女殿下聪慧懂礼,聪慧懂礼……阴筱茉见自己父后实在气的厉害,只好乖乖闭嘴,想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干娘,似乎挺有本事,母皇把父后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简直是逆天的纵容,而看今日那个女人的举动,怕是,嘿嘿!

有奸情!

太女殿下优哉游哉的,在一堆暗卫的护送下离去了,张吉从门口进来,对阴筱茉不赞同的摇摇头,“殿下,这几天不是寻常时候,你还是安分点,少让皇后操心了。”

“我知道。”阴筱茉眯起眼,一副打探奸情的样子,“那个人是漠国商人嘛!眼下两国交战,很敏感……”

张吉一眼盯回去,太女殿下无奈闭嘴,摊摊手,摆出太女殿下的姿态,优雅,离去。

张吉恍惚觉得皇后生的不是皇女,而是皇子!

呸呸!别乱想。张吉舞着小手巾,走了进去。

“做什么去了?”

宁子涯的口气很冲,张吉忙过去给人按肩,敲背,“奴才去了皓月府。”

“有什么情况。”宁子涯走回屋内,找个椅子躺下,也就享受去了。

他闭着眼,张吉的眼神狠毒,“还别说,那四世女,不愧是华亲王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明知道他最讨厌听到这种话。

张吉这回也不怕,仔细想着太女殿下刚才的表现,摇摇头,也不说破,只是话锋一转,“都是,不该留的。”

“哼!要不是婚礼那晚太显眼,我还真想直接了结了她。”宁子涯想起上次的事,冷笑连连,华亲王四个女儿,京城谁不知道,至于自己女儿,还真只是个传说,不是自己消息守得严,外面一些是早在乱传了。

说什么,太女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压根就生不出——

宁子涯坐起身,一把挥开张吉的手,紧紧捂着自己肚子,说起来,那次,就好像真的用尽了自己所有,后来不管怎么补,都没有再怀上过。

乔孜再失去生育能力又能怎么样,他已经有了四个女儿,四个。

“皇后,你稳定点,再不管怎样,您现在,也是有了孙子的人。”张吉意有所指,如果太女指望不上,那么,皇后皇帝正好还是年轻时候,再活几十年,培养一个储君没有丝毫问题,这次,绝对再也不往云起山上去送。

没上云起山之前,太女多天才,简直是无所不能,上去修行过后,整个人就再无所出,除了诗词的天赋依旧。

但皇帝那个位置上,岂可只是一个会咬文嚼字的秀才。

张吉观察了这么久,也算看出来了,太女当女皇?

没戏。

阴筱茉也只剩下,会吟诗作赋了。

小的时候觉得太女厉害,常常能用各种绝妙诗句,逼走教学的太傅,后来就发现,那种想法,实在幼稚。

“希望吧!”宁子涯重新倒回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千梓沐那边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就是,那始终是个男人,有没受过什么系统训练,和太女一样,幼小在云起山上与世隔绝的,您还是多多注意点为好。”

张吉伸手过去,帮人揉捏,待宁子涯慢慢放松下来,“怎么了。”

宁子涯闭起眼睛,“那边,算不上什么问题,本来本宫就不指望他,那个男人的孩子,当年就什么也斗不过我,到手的圣子之位都能给扔回去,若不是茉儿是女孩子,现在的圣子之位,哪轮的到他的儿子。”

“皇后——”张吉无言,这话可不能乱接,那是皇后才有资格说的。

“千梓沐那边,不用管,反正是弃子,等漠国那边传来了消息,这边,找个理由立刻叫人回来,然后——”宁子涯睁眼,手比了个姿势,咔嚓。

“奴才明白,只是,皇后为什么?”张吉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咔嚓?

宁子涯瞥了他一眼,“照做就是,本宫本来就不打算拿他来牵制那个女人,你当我给人示好,白送一美人过去,求人别出手?千梓沐的用处,可大着了。”

不然,他也不会,肥水偏流外人田。

千梓沐好歹也是云起山圣子,对于那帮老古董,可重要的很了,要不是因为那件事,哪会这么容易给他牺牲掉。

本来就是弃子了,杀掉?也没关系吧!

小重摸着床头,简单的梨花木,简陋的室内装饰,看不出一点主人的模样。

他揉揉眼睛,顺从的喝下递过来的燕窝,先不管这燕窝,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弄到的,也许可以认为是抢,毕竟这老头子武功很高。

除了第一次的姜汤里,放了昏迷的药物外,后面的东西一直没有什么问题,前线战争打得很激烈,有时候还能隐隐听见炮火,小重由此断定,自己必然是在宛城。

有时候昏迷的时候,会觉得额头上,多出一只温热的手来,很熟悉——

“外面,怎么样了?”这是第七天,宛城还是没有攻破,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得他毛骨悚然,什么时候会结束?

老人家皱着眉头,抚着眉毛,似乎也有着些忧愁,七天了,主子没有传来任何信息。

“漠国是不是还在外面攻城?”刚刚才还在砍打砍杀,这会儿突然就安静,小重想的是,如果那个人也在朝廷派来的战场里,是不是也和那些他看到的人一样,正在浴血奋斗,甚至随时命垂一线?

“公子放心吧!主子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

老人家看着床上的男子,露出哀愁的模样,这么多天照顾下来,也有些不忍,毕竟是主子指定的人,心底最开始难免有颇多不忿,这样一个男人,何德何能让主子停留。

如今看来,主子眼光,还算是不错的。

“伯伯?我可不可以去前线看看?”

“那里到处都是尸体,饿殍遍野,太乱,小公子还是乖乖呆在这的好,老头子没多大本事,保你一人还是够的。”

“可是——”

“没有可是,公子要是不想让主子为您操心,就好好在这呆着。”

“公子快喝了吧!”

老人家指指小重手里的燕窝,催促。

燕窝里这段时间,是没有放昏迷的药物,但放了安睡的药材,小重喝了,短时间内没有什么后遗症,但睡的时候,就会睡得特别死,而且感觉敏锐都会迟钝。

老人家接过空碗,走出门外,这只是一间很简陋的草屋,小重呆的地方掩盖在茅草底下,此处的周围有很多房屋,一座草屋在其中,就像茅厕一样十分隐蔽,不引人注目。

出去了之后,把碗放好,拿着把锄头去旁边锄地,那里种着些冻坏了的白菜,老人家一边叹息,一边把冰雪从没冻坏的白菜周边弄开,日后很烈而不显热,映的高瘦的身影在地上十分平凡。

一队军队从远处的小巷子里砰砰砰离开,老人家目不斜视,眼睛里只剩下这一块白菜地,不时地咳嗽几声,宛城年轻的住户早已经跑得精光,剩下的,都是他们这些老不死,守着祖先牌位舍不得走的老东西。

平日繁华的城市,此时此刻静的可怕。

日子有这样平静地过了好几天,直到一个士兵打扮的人,状似内急的从队伍里脱离而出,七拐八绕,走到了这里他冲进旁侧的茅房,解决完后大摇大摆吐口痰离去。

老人家目不转睛继续锄地,等人走远了,才慢吞吞走进屋内,屋子跟茅房是挨着的,有一块砖可以活动,那里此时正摆着一封信,打开后只有一个字,撤。

老人家匆匆走向后院,拉开门栓进了里面的屋子,小重刚刚吃完饭还没多久,老人家平静的走到墙角落里,一直落满了灰的大箱子旁,直接打开后,除了最上头五锭白花花的银子,底下的全是破衣破布。

“伯伯?怎么了?”

“主子吩咐,公子收拾一下快走吧!”老人家愣了愣,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把银子收拾好了,面色忧虑。

“怎么了?”

“先走。”

小重穿上靴子,看着老人家匆匆忙忙往外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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