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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再丑也是驸马-第6部分

小说: 再丑也是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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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义妹,多么美好,多么亲热!
美好的天神共愤,亲热的名正言顺。
说罢,本宫就既欣喜又忧愁的干了三辈子前就想干的事,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我喜欢你,牢哥哥!”



、再度被甩

料是泰山也阻挡不了某女的狼扑,可惜牢公子不是泰山。
于是,在这个会移动的活物面前,本宫很不幸的只用狼爪呼扇到一抹若有若无的药香。 
爪子很自然的收回,本宫顺势捋了捋鬓发,发出几声干笑。
“那个神医前辈,可是连牢哥哥的伤寒都治好了?”
他面无表情,镇定的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纸。我接过一瞧,两味偏方,调理方法和时日剂量都写的一清二楚。
落款:只管救,不管养。
本宫在一瞬间便和那个老头冰释前嫌了。
狼狈逃出度府的本宫和牢公子走在斜阳余晖下,牢渊很显然担心他表妹的安危,本宫也大人有大量,不在林中磨磨蹭蹭。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我们都不是世外高人,不能常年隐居在山林中,也不被野兽吃掉。
本宫在田埂间驻足。在如今连农夫都精明的新时代里,本宫承受着来自四面八荒山寨货的声声质疑,最终只用一块纯金的令牌换来了一顶下田的遮阳草帽。
望着某人鄙视的目光,本宫自认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心中郁结无比,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帽子就往他头上扣,以免他再度出去吓人。
却没想他眉头一皱,本是拘谨的身子巧妙的避开了。
“郡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拒绝意味。
“怎么?”微微眯起眼,却瞧见田里的各位大叔大妈竟然悉数停下了种地,目光皆直直扫射过来,眼神还透露着那么一点点暧昧不明的八卦意味。
本宫顿时来了被围观时升起的表现欲,直觉他这副容颜更是显眼了。
“我命令你,戴上。”
他瞬间停下了脚步,目中带了那么一丝凛然的意味,只是微微斜下眼不去看我。
“郡主可以杀了牢某,但万万折辱不了牢某。”
我大大的一惊,直觉情状不对,愣愣道,“叫你戴帽子,为什么是折辱了你?难道你喜欢这样出去,喜欢光天化日下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倏尔抬眼定定的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带了一丝不明的探究意味,亮若白昼,直让我心砰砰跳个不停。
“哈哈哈,姑娘你勾引的这个丑男人还真有骨气呐。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葩,丑的堪比那牢渊!哈哈哈!”田地里不知聚满
了看戏的人,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没想到牢渊的收视率会这么高。料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本宫,也不由得心里一个哆嗦。
我目光威严一扫,怒道,“谁勾引他了?”
又听到他们不怀好意的声声大笑,我又羞又恼,拽了他的袖口就大步往前走。过了多少里地还能听到那些大白鹅般的嘎嘎笑声。
终是帽子扣到了他的头上,因为我实在不想还没走上一条街,身上的鸡蛋就能够吃半年了。
“你不想要的,我自然不会去强求。”看他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本宫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揪痛,“但你好歹也开口说个理由出来啊。”
“大空风俗,郡主岂能不知?牢某就是再说,也是无用。”良久,我听到他帽檐下咬牙飘出的声音。
本宫迷惑的眨眨眼,倏尔眼睛一亮,凑到他跟前。
“难不成——戴帽子有什么说法?真的?”
瞧见他愈发黑下的脸,我更加确定,不由得愈发好奇。
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大街,这才发觉,但凡戴帽遮颜的,大多身前跟着女子。顿时心中愈发明镜。
“难不成——难不成。”我恍然,“戴上了帽子,就告别了单身?”
瞧见他微微窒住的身形,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我惊讶转首,“你和你表妹,真的没……”
却见他倏尔目光一沉,抬手就去掀帽檐,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目露恳求。
“别让他们再找到你。我绝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为了避人耳目,也算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危,你忍受一会儿可好?”
阿姐的告示还未摘下,度府的情况仍旧未明。他没有说话,但慢慢放下的手臂显然已表明了他的暂时同意。
我长呼一口气。语中酸涩。
“如若你能有心甘情愿为我戴帽遮颜的一天,我死也瞑目了……”
不去理会他刹那间的僵硬,我被街角一群人声喧闹处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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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跳楼价大甩卖,新上市的日历!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有泼辣的女声在嘈杂中平地而起,无数发髻中,她的身形早已被人群吞没,只吐出了一只玉白的手臂,在风中摇曳着
仍不忘举着一个大大的样品。
“那天,没买到它的人,都哭了!”
本宫一抹泪水,但很快接下来的话让本宫泪水更是哗哗的淌。
“为给大空王朝一个完整的历法,本朝三郡主不惜以身败名裂为代价,坚持收集三百六十五名面首,焚膏继晷披星戴月,坚决维护历法秩序,为民计算年月时日谋福。终于本朝最新历法完美出炉,集名人大家智慧,丹书大师妙笔,朝廷江湖情报,民间百行荟萃,最终由宫闱秘史研究组通宵达旦绘制而成。每位公子日都绘有其对应的画像……各个是掷果盈车望尘而拜的仙人之姿。没有最绝色,只有更绝色!”
话音未落,只见鞋帽翻飞,本宫还没做好准备,便开始被人群簇拥着一时向东,一时向西,不时还被飞出来的不明物体连续砸的不住的点头。
“牢——”刚发出一个音,无奈本朝的女子发育的过为强大,某女立刻被各种香艳的白嫩胸脯堵住了鼻息,只剩下呜呜的惨呼。
却见余光中,争抢中的一个日历从人群里飞了出来,在空中画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被牢渊远远的接住。他低眉打开翻了几页,顿时面色铁青。
最后,看他似乎面含怒意撕下了什么,最后一个潇洒的拂袖,那日历便被他甩至脚下,任无数人践踏。
于是,我哀怨的看着牢渊如同一个幽灵的残影,渐渐在人群之外飘然消逝。
我,被彻彻底底遗忘在时光的某处,欲哭无泪。
貌似本宫,又被华丽丽的甩了。
终于等到排山倒海般的人群渐渐平息,女强人们都抢到了现货,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离去。满地狼藉中只剩下我和几个弱质男人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息。
为了保持大空王朝女子为尊的良好形象,本宫不顾全身伤痛,挣扎从地上呻|吟着爬起。无意间看见那个卖日历的姑娘还没遁走,此时此刻正蹲在地上笑的抽风,一沓沓的数着银票。
“喂,给我看一眼你刚才的日历。”本宫悠然晃荡到她边上。
她一睹我的尊荣,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果然么,专门搞画像的,怎能认不得当朝三郡主的容貌。”我拍拍衣襟上的灰,“我说……”
“郡……郡主,奴家是女人!您可看清了啊!奴家是女的,你可以验身!”
我一
声哀鸣,“本宫看不出你是个女的,就枉拐了三百六十五名的男人了!”
“郡……郡主想……想……”她可怜巴巴的挪了挪手里的银子,“奴家曾不惜卖身葬母,如今好
不容易赶上潮流一夜暴富了一把,还请郡主……手下留情……”
“谁说要你的银子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差点没把她拍晕过去,“那日历可还有么?”
“卖……卖光了。”
“嗯?”我开始不爽了,“本宫可是版权人,以本宫为材料的产品经都没经过本宫的手,你不但
侵犯了我和众面首的肖像权,还侵犯了我的知情权知识产权。无论是精神名誉还是财产都遭到了损失,啧啧啧,这官府若是知道了……”
“郡主饶命……饶命啊!”
“姑娘做生意就要聪明点。命是你自己的,你应该多想想怎么为自己保命,而不是成天去求别人。这么好的东西你不可能全卖了不给自己留一份吧?把你的那份给我!”
一边在大街上放|荡的淫|笑,一边哗啦啦的翻着日历。这编者比我还了解我的面首,看的本宫醍醐灌顶,如同初学者遇到了教书先生,不时发出一声声惊呼。
那男子们毕竟都相处过一段时日,看的不是十分眼生。那画像一个个栩栩如真,让我仿佛在受着他们那一个个哀怨眼神的无声控诉。
顷刻间本宫心里甚是憋得慌,一阵乱翻页。眼前滑过牢渊那惊天动怒的神色,不由得自作多情心下美滋滋的想。
这日历做的挺好,跟他也没甚大关系。难不成他真是为了我吃醋了?
正天花乱坠的脚步都飘忽起来,突然有细碎的语声轻飘入耳。是大街上的那些平民,他们几乎人手一本新版日历。
“怎么画了这个丑男人在上面!?”
“呀!好晦气!”
本宫以为出现了幻听,哆嗦着身子不可置信循声过去,手也不由自主的翻到他们所说的……最后一页。
眼神刹那间黏住在上面,本宫顿时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纸上夸张的画了一个的奇丑无比的男人,走形的让我若不是看到下标根本无法与那个人联系起来,那画面上的人满是戾气的怒瞪着我,那神情倒是有些贴合——
牢……牢渊?
手里的
日历,啪嗒掉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飘来,默默的瞪着你们,飘走……


、何为美丑

背着气看了一下序号。今年正是闰年,他被编入了第三百六十六天。
本宫明明还没得手,这狗仔队……宫闱秘史研究组居然消息如此灵通。真要是让阿姐知道了我拐的是天下第一丑男,一个哆嗦,不敢再往下深想。
然而,还有更严重的……
某男的面孔在眼前闪现,本宫迈向天下布衣的腿情不自禁的开始原地踏步。
就这样一阵哭一阵笑疯疯癫癫的回到天下布衣,看到顾凌正坐在床边望天,眼中郁结的是青春的惆怅。
“庭前的花都落了,牢公子都沐浴两次了,我的郡主为何还迟迟不归……”他饱含深情的轻念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本宫顿时也哀婉缠绵,心中好不惆怅。
惆怅过后,便立刻决定多走几次后再让他去参加科举考试,这样,定能考取个功名回来意思意思。
不管怎样,有人记挂着本宫,本宫心头那个热啊。
激动的扑了上去。
“顾凌——你终于知道想我了——”
却见他突然欣喜的站起身来,明眸善睐一个倾身朝窗外。本宫狼爪又只是感受到一抹凉风。
“啊,我等你等得好苦。你终于回来了。”
某女立刻从颓废中迅速振作,不死的小强迅速爬起,目中盈满热泪,“是啊是啊。我在这里啊。”
却见他仍旧望向窗外,兀自低头轻笑,“还以为你一去就不回来了呢,差点就不要你了。”
那撒娇般的一声直叫本宫心神一个荡漾。难道……难道本宫的离去激发了他身上潜藏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你怎么敢不要我呢。”某女状似娇羞无限。
却见他仍旧背对着我,声音呢喃,“瞧你,才过了几日,身上就这股怪味,弄得一身的土。”
本宫立刻抬起胳膊浑身一嗅,顿时立刻检讨自己,也应该向牢公子学习。
“这其中自是几番挫折,风尘仆仆,我立马就去沐浴~”
瞧他一直不转身,定是嫌弃我这一身脏兮兮的样子了。
“好水好粥,我这就去喂给你吃。”
喂给我吃?天,这小子何时变得这般放浪。本
宫真心没受过这等待遇,登时脸红了。
“不……不用。”
“放心,我还抓了很多虫子,定叫你吃的开心。”
“虫……子?”本宫的脸瞬间不红了,有些发青的看着渐渐转过身来的那人。
一只黑色的乌鸦停在他的手臂,炸着几根毛哇哇叫着,不时拍打着翅膀。
“不闹不闹,我的乖俊猪——”
郡主?俊猪?
本宫气的哇哇直叫,“好你个顾凌,你给你的破鸟起的什么破名字,你再敢叫一声试试看!”
一顿沐浴后,本宫恢复了那个香喷喷的郡主,此刻正无比惬意的饮着茶。
顾凌交握着手颤颤巍巍坐在一旁,正为他那只被我扒光了毛的乌鸦默默哀悼。
“姜弥呢?”我淡定的用茶杯抹了抹盅口,漫不经心的问他。
“牢公子回来后就再没出现。”
本宫立刻抑郁了。
“郡主……还没得到他的心?”
我闷了半晌,讷讷道。
“火候没到。”
“是吗?我还以为你早把牢公子的心非煎即烹了呢。”
“他的心?我看煎烹的是我的心。”
他立刻来了听书的兴致,听我讲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哟,随他进府了。啧啧啧,怎么这个玉牌就丢了呢。哟,舍身劫狱了,啧啧啧,怎么跑到悬崖上去了呢。哟,大难不死了。啧啧啧,怎么偏偏出来个投毒的前面首呢。哟,殊途同归了。啧啧啧,某男吃味了?我没听错吧?”
“好了,你不要再打击我了。”我捞起桌上的红茶直往喉咙里灌。
“果真是天公不作美啊,每次和牢公子感情升温后都冰那么一下子。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你个头。”
“不过貌似也不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啊。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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