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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多余的存在-第55部分

小说: 多余的存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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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镜头叠在了这个镜头上面。棚屋是同一个,但现在,他跌跌撞撞出了门,显然是喝醉了,朝着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烟囱,黑烟正在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撞开其中一间的门,冲了进去。我紧跟着、观察着。
屋里有八个孩子,从一岁到八岁,年龄分别相差十二个月,正围着桌边坐着,用勺子从碗里舀了满满的一碗让人提不起食欲的麦片粥。他们全都抬起头以害怕的眼光看着突然冲进门的爸爸。一个中等身材、样子奇怪、头发有些肮脏的金发女人蛮横地朝他打招呼??“你上哪儿去了?钱哪儿去了?你很清楚孩子们有两星期连豆子都没吃过了,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他走去。当她抬手要煽他耳光时,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于她向后到地,脖子后方撞到了有烟囱的炉子上,立刻就丧命了。
孩子们哭叫着,他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没有闭合的眼睛无神地瞪着他。
“福来德(Fred),福来德,起来!起来!”他也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帮助她,但他已不能站起来了。由于她持续一眼不眨地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她已死了。他清醒了,冲出门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像失去了思维。
镜头一换,他又出现了。身子被紧绑着,夹在两个卫兵之间,其中一个正用头罩往他的头上套。刽子手是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个面罩,但上面有两个眼孔,手里握着一把宽刃斧头。卫兵将他弄跪下,使他向前弯腰,头靠在行刑墩上。刽子手走上去估摸着自己的位置,牧师匆匆地背诵着祷词。
刽子手慢慢地举起斧头停在他的头上。一霎那,将斧头朝他的后项劈了下去……他的头滚落在地,将围观的人群惊得后退了几步。
不可想象,自己亲眼目睹了自己许多前世中的一次横死过程!
感觉是如此奇怪,在他死后,我心里还充满了对他的自豪。虽然他错了,我还很为他报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当他的头滚落在嗡嗡议论著的围观着人群中的地上时,我却充满了解脱的感觉??为他,也为我。
眼前一闪,又出现了另一个场景。那是一个湖,湖水反射着阳光,显示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天空中有两个太阳,已落山接近地平线了。
一条小船在湖面上行进着,船身有华美精细的雕像和绘画。一些男人在驾驭着船,他们中等身材,肤色发红,正将长长的杆子插入水中。
船上一个华盖下面有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位肤色金黄、美丽的少妇。她鹅蛋形的脸被一对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飘落在腰部的亚麻色长发装扮得无比妩媚。她轻松惬意,微笑着坐在那里,年轻的随从们在她身边忙来忙去,衷心地为她服务着。我本能地知道,这漂亮的人儿就是自己在另一世中的我。
船径直朝着一个码头驶去。从码头延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直到树林。大道两边是开满鲜花的灌木,树林中有些好像是宫殿似的建筑物,屋檐层叠交错、色彩斑斓。
镜头一闪,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宫殿中一间及其豪华富丽的房间,它的一面朝着花园??一个布置非常精致的微型花园,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
侍从们肤色发红,身上有明亮的绿色腰带,正忙着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的男女全都衣着华贵,并有着和那世的我相同类型的淡金黄肤色。与那些侍从们的红皮肤不同的是,这些人的皮肤色地球上的亚麻色,这在长时间的日光浴之后也会如此的。
她在一把高靠背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所处的位置看起来是这个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优美动听的音乐响了起来。音乐好像是来自于房子的远端,或者来自于花园。
侍从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了一位高个子青年男子。他大约有一米九,也是金黄肤色,体格健壮,举止高傲。他,头发黄铜色、脸蛋普通,以有目的的步态朝那妇人走去。
他在她面前弯下了腰。她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招呼侍从们搬来了一张和她自己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边,请那他坐了下来。她将手伸向他,他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厅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
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了一个伴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我同意他将有权继我??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均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
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弯下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这个镜头淡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有各式各样的人在场,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
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突然,一件极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自己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拉比奴拉。我也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判决时,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决定。
我能听懂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和对她智慧的赞美。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没有问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无比的骄傲??因为知道我曾经在另一生中是这个女人。但在这期间,我也开始感觉到了一种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一间豪华的卧室的床上,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正在旁边忙来忙去。靠近时,我能看到她脸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脸都变了形。
这些妇女(助产士)和这两个男人(王国中最有名的医生)似乎面有难色。胎儿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经流了不少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助产士和医生们的眼睛显示出了恐惧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经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
镜头向后移了两个小时。由于失血过多,拉比奴拉咽了气,胎儿也死了,就在他快要来到这个世界前窒息了。拉比奴拉,这个只有28岁的漂亮女人,如此美丽完美,刚刚解脱了的、她的灵体??我的灵体,奔向了另一生。
下一个镜头出现了,显示的是我在另一个星球上的另几世??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
在地球或其它星球上,有两次我是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运水工人;日本的金饰匠,在日本我活到了95岁;我是罗马士兵乍得的黑孩子,在8岁时被狮子吞噬了;我还曾是亚玛逊的印第安渔民,死于42岁,留下两个孩子;我也曾是北美好战的游牧土人头子,死于86岁;数次是庄稼汉;两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僧……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为星球上三分之一国土的女皇外,我绝大多世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世人生??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但我没有必要将这些在此详细地作一一描述,因为它们每一世都会占整整一章的,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写出来。
在“电影”结束后,我有一种在“隧道”中快速向后运动的感觉。我睁开眼睛,涛和那三个涛拉都慈祥地微笑着。
当我弄明白,自己确实是在现在的肉体中时,那“首领”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你看到你自己的前生,也许你已经注意到了,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好像是绑在一个轮子上似的??轮子在旋转,它上面的任何一点都会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这是不可避免的。”
 “你注意到了吗?有一世你是乞丐,然后你也可以是女皇!就像拉比奴拉,她当然在轮子的顶部,学会了许多,大大地帮助了别人。但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会的和一个国王学会的往往一样多,有时比国王还要多。”
“当你在山里当苦行僧时,你帮助的人数比你在绝大多数其它人生中帮助的要更多。你应该知道了,决定的主要因素不在于它的表面,而在于它的结果(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作了什么??译注)。当你的灵体进入一个又一个肉体的时候,很简单地说,那是为了学更多,更多……”
“正像我们已经给你解释的,那是为了你的第二级自我(Higherself)的缘故,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净化过程。这个过程,在一个乞丐、一个国王、一个矿工等等的体内同样有效。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就像雕刻家手中的凿子和榔头一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在艺术家的手中,它就会创造出美。同样,(没有工具)仅靠艺术家的双手也不可能创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应该永远记住:灵体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遵从宇宙法则,尽可能地顺应自然,你就会以最便捷的途径和最快的速度到达终级目标。”
说完,涛拉回到了他的坐处,我们也返回了我们的坐处。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我还能看到这屋外至少15米远的地方。围绕着这蛋形屋有一层光辉,却没有人认为有必要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涛拉们身上。他们在慈祥地看着我,周身弥漫着金色的雾霭,那雾霭变得越来越浓,他们就消失在了这雾霭之中,就同我第一次拜访他们时看到的一样。
这一次,涛轻柔地将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要我跟着她。她领我来到蛋形屋的入口处,很快我们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处的灯以外,哪儿都没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远的地方,心里担心着怎么能找得到我们的飞台。但我马上记起涛对我说的“她们在夜晚的视力和在白天一样”,我很想证实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些立刻就被证实了,像个典型的地球人,我在寻找证据!涛毫不费力地就把我举了起来,让我坐在她肩上,就像我们在地球上带小孩一样。
“你会绊倒的。”当我们沿着小道向前走的时候,她解释说。的确,她好像准确地知道要朝哪儿走,就好像是在白天一模一样。
不一会儿,她将我放下,放到我们的飞台座位上。她坐在了我旁边。我戴上了面罩,这面罩我是一直小心地把它拿在手里、放在膝上的。我们毫无停顿,马上就起飞了。坦白地说,尽管我非常信任涛的驾驶技术,但在这黑咕隆咚的夜晚飞行,我心里仍然忐忑不安。
太阳落山后,厚重的云层遮满了天空,我们的周围完全都被笼罩在了黑暗之中。此刻根本就看不到星星,而它们在前几天的夜空中常常明亮地闪烁着。在我旁边,我却能看到涛的辉光以及她头顶的辉光束,这光束此刻特别明亮。
我们在公园的巨树之间飞行着。
我们加了速,我敢肯定我们在这夜晚飞得和在白天一样快。我觉得雨滴落到了脸上,涛将手移到飞台的一个地方后我就再也感觉不着雨了。于此同时,我有一种停下来的感觉,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知道我们此时正在大海上空。不时地,我能辨别出左侧远处有移动着的、带色彩的光点。
“那是什么?”我问涛。
“岸边都扣外的灯光。”
我开始试着弄明白为什么这些蛋形屋在移动。突然,穿过那似乎是更厚的黑暗,一道光直冲我们而来,停到了我们旁边。
“到了,”涛说道,“来吧。”她又将我提了起来。
我感到一股轻轻的压力,就像我进蛋形屋的时候曾感受过的那样,然后感到雨落了我满脸。这雨大极了,但跨了几步,涛就站在了灯光下。我们进了屋。
“我们回来得正好。”我说。
“为什么?因为雨?不,雨已经倾注了好一阵子了。我激活了力场??你没有注意到吗?你再也没有感觉到有风,对不对?”
“是呀,但我以为我们停了呢。我当时一点都没有弄明白。”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又使我轻松安心了,暗示着我心中的疑点马上就要有答案了。
“这力场不但使雨不能落入,连风也不能刮进来,所以你没有参照物来判断我们是否在运动。你看,人们是绝不能信赖自己的感觉器官的呀。”
“但你怎么能在黑暗中找着这个地方呢?”
“就像我告诉过你的,我们的视力不论在白天、黑夜都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用灯??我理解你现在不方便,又看不清我,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忙了一天,我想你最好现在就休息。我来帮你吧。”
她将我带到休息处,向我道了晚安。我问她能不能和我待在一起,但她解释说,她住的很近,甚至不需要交通工具都行。说完,她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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