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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兽性狼爹抢妈咪-第219部分

小说: 兽性狼爹抢妈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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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年保持着拿枪的姿势不变,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做了个简短的解释。
“慕君泽花重金雇了血罂粟的人来杀你,运气不好被我撞上了,我不能违反杀手届的规则所以不能动他。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在地上丢了两个微型定时炸弹,差不多还有两分钟就爆炸了,趁混乱的时候,你找个机会杀了他,然后打伤我……”
“打你?”西门烈震惊了一下下,“我不敢。”
苏瑾年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要害死我?”
西门烈好委屈耷拉眼角:“我不舍得。”
“没时间了,就这样!你要是敢坑我,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一点也不好玩。”
“卧槽谁在跟你玩了!”
“那你威胁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绝不。”
“你……老娘真是作死才要来帮你!”
“所以说,你还是在乎我的不是吗?”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可是我觉得全世界再也找不出比这个问题更要紧的事情了……回答我,你还是在乎我的,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瑾年,我想听你再说一遍那三个字……”那么就算死,也不会有任何遗憾了。
“神经病,我不想说。”
“求你。”跪求!
“……操操操!”蛋疼死了!这家伙是一秒钟变脑残吗!
“……”西门烈默默地跪稳了。
“砰!砰!”
不等慕君泽把话说完,地板上忽然爆出两声巨响,然后是大量的白色催泪烟雾。
在这样千钧一发的危急情况下,哪怕是任何的响动都会刺激到人紧紧绷起的那根弦,毫无意外,就在炸弹爆破的刹那,整个屋子瞬间陷入混战,枪击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然而碍于视线模糊,谁也看不清是个什么样的境况。
忽然间,苏瑾年肩膀一重,下意识就要反击,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瑾年。”
“阿晟?!”苏瑾年意外至极,“卧槽你怎么来了!”
“慕君泽被我打死了。”
苏司晟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冷冷开口,那口吻云淡风轻得好似猎杀了一只树梢的小鸟,然而他掌心的湿度到底出卖了他,毕竟慕君泽不是别人,而是在手染无数鲜血的前任黑道教父,西门烈当初那么算计他都没能把他弄死,想要一枪毙命,并不是容易的事。
说着,苏司晟握紧瑾年的手把她拉了过去:“快跟我走,剩下的就交给他自己处理吧!”
苏司晟所指的“他”自然是西门烈。
“呃……可是……”
没料到苏司晟会出现在这里,苏瑾年脑子微微放空,计划被完全打乱。
见苏瑾年迟疑,西门烈当即推了她一把,趁着烟雾没有散开将两人迅速送进了密道里,关键时刻,吃醋神马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关进密道里走了一阵,苏瑾年骤然回神,觉得不太对劲,立时便顿住了步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忽然间,苏司晟有点儿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大家都知道了。”
苏瑾年皱起眉头,她现在只看到了苏司晟,不免心焦:“那其他人呢?”
“阿述和宗睿在山脚接应我们,凉聿和奚容带着特警武装队现在差不多已经进了山庄,宫崎在家里陪着孩子,你不用担心……”
听到他这么说,苏瑾年才稍微放了心,但还是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真乱来!”
“哪有你乱来?”
苏司晟握了握她的手,他虽然是执事出身,受到过超负荷的训练,也经历过不少危险的事件,但像今天这样险峻的场面,他也是冒险赌命,别说是十分的把握,就连七分都没有。而身为杀手的苏瑾年,对此却是家常便饭,就算她计划周密百试不爽,可谁也不能保证第一百零一次不会判断失误。
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就算他全心全意信任苏瑾年的能力,也没有办法控制那种悬浮在半空的惶恐,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而连累到了她,生怕西门烈能力不足,被慕君泽的势力反压,生怕那些横飞的子弹擦伤了她,生怕……眼睁睁地失去她。爱夹答列
垂头靠在苏瑾年的肩膀上,苏司晟紧紧握着她温柔的手,好一阵都无法克制身体的轻微颤栗。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了……如果血罂粟不肯放你自由,我不介意毁掉它!”
“毁掉?”
苏瑾年愕然,心想这孩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就连她都不知道血罂粟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她只知道自己虽然是血罂粟的王牌杀手,但要是触犯了什么戒条,头儿绝对会毫不犹豫下令杀她,也就是说,她的价值在血罂粟里面,仅仅是一把比较好用的快刀而已,否则她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别太冲动啊,血罂粟里的人十个有九个是疯子,我可不想招惹他们,搞得家里面鸡犬不宁……喂,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赌气的话了。”
苏司晟一贯表现得太过温润优雅,让人很容易忽略他的本质,实际上是个并不亚于血罂粟杀手的,彻头彻尾的疯子。
知道苏瑾年是担心自己和亲人,苏司晟缓过劲儿来,即便乖顺地点了点头:“我只是担心你。”
“没有跟你们坦白是我不对,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我自己可以应付……”
“可以应付?怎么应付?”
“呃……”苏瑾年顿了顿,不敢再往下说,她要是说计划弄伤自己的手腕,眼前这家伙恐怕当场就发飙了,“先不说那个了,现在我们就这么走掉,上面问起来我要怎么把故事编圆?”
“这个不难,在来之前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刚才我站的角度跟你所在的位置几乎在一条直线上,那时候慕君泽面对着你,背对着我,所以我射出的子弹是从他的后脑直接穿入的,没有人会怀疑是你下的手。然后我们再放出消息——有赏金猎人的悬赏目标就是慕君泽,借此信息把焦点稍作转移。牧人凉聿带着武装军队出马,并非是要缉拿黑道上的那些家伙,而是打着去找你的旗号……”
“打着找我的旗号?!为什么?”
“牧人凉聿根本的目的就是救场,帮我们争取时间,虽然现在已经用不到了。但他既然去了那里,就要有合适的理由,我们当然不能说是因为你要去哪里杀人才跟着来的,只能说你突然间不见了踪影,而有人看到西门烈的人出现在附近,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去找西门要人。”
苏瑾年默默地给跪:“……你们真能扯。”
苏司晟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若春风拂面,晨光和煦:“到时候,你只要解释说情况有变,提前撤离就好了。”
“虽然这个解释很圆满,但是就这么报上去的话……还真是个让人不爽的理由啊。”
“怎么,因为打破了你零败绩王牌杀手的称号?”
“嗯哼!在血罂粟,本小姐可是神话一般的存在啊……”
“嗯?难道不是神一般的存在?”
“去你的!学什么不好,偏要学阿述的毒舌!”
“我是在夸你。”
“不需要!谢谢!”
牵着苏瑾年的手,苏司晟走在密道的前面开道,昏暗的光线下,修长而略显瘦削的背影看起来却让人觉得莫名的踏实。
苏瑾年突然间觉得,偶尔依靠下身边的人,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至少像现在这样握着他的手,说着话,就不会觉得那么的无聊和孤单,就算这条暗道再狭窄再幽长,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的难以忍受。
到了山脚下,夜来风凉,林叶簌簌,偶尔走过三三两两的游客在散步闲聊,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和宁静,跟山顶那个庄园里的场景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上山的盘旋公路在另一边,而白述冉和陆宗睿的车子停在了这头,佯装成游客的样子,所以并不会引起怀疑。
只不过两人忧心山庄里的情势,又得不到什么确切的消息,随着时间的推移,每过一刻钟,焦躁不安的心情就加重了一分。
正当两人坐立不安地想要下车时,白述冉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手挽手从林子里走出来的那对男女,亲密的样子宛如正在热恋期的情侣……见状,某人不由微微不爽,拍了拍陆宗睿的肩膀。
“他们来了,我们开车过去吧。”
陆宗睿眸色一沉,发动车子猛踩了一把油门,轰轰轰——!
在山庄内换的那身衣服有些暴露,进了密道后苏瑾年又找不到别的衣服可以换,只能将就着穿出来。为了不招人眼球,苏司晟便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头,再加上苏瑾年将盘起的长发放了下来,跟方才妖艳的模样判若两人。
只不过,在某些人眼里,她的变化再怎么大,也是一眼即明。
夜里,气温微凉,诺大的公园里,游人比白天少了很多,只偶尔才会见到人影,陆宗睿把车开得飞快,在夜幕中掠过一黑影,如同猎食的猫头鹰。
“吱——”
临近两人百米的时候,陆宗睿才猛的踩了一脚刹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苏瑾年吓了一跳,在车子堪堪停在离跟前不到十步远的位置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跨前几步冲上车子上,双手趁着车盖板翻身跳了上去。不等车子停稳,下一秒,枪口已经对准了坐在驾驶室里面的男人的脑门。
看了眼车身,苏司晟认出了那辆车子是陆宗睿的,不由快步跑上前来,叫住了她。
“姐姐,是宗睿他们!”
同一时刻,借着白亮的路灯,苏瑾年已然看清了对方的面貌,即便收了手枪骂了他一句:“菊花痒了是吧?莫名其妙开这么快干什么?吓死我才甘心啊?!”
陆宗睿抿了抿嘴唇,十两拨千斤地回了一句:“你刚才那一瞬的心情,就是我们一整天的心情。”
“……”苏瑾年表情一垮,委屈的看向白述冉,“好了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你们也不用逮着就说吧?”
这一次,白述冉却是不站在她那边。
“坦白来说我很不爽,所以在我心情变好之前,这个话题应该还不会那么快就沉下去。”
嘤嘤……这是要被围攻的节奏吗!好可怕!
“先上车吧。”
关键时刻,还是苏司晟温柔体贴,走过去绅士地打开了车门,拉着苏瑾年坐进了后座。
但是身为正宫娘娘的陆夫人却并没打算就这么轻饶她。
“回去以后,你哪里都不准去,等凉聿他们回来,我们在一起做个讨论。”
咬着小手帕,苏瑾年还想说话,却被后视镜中某人一记严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不得已,苏瑾年只能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她发誓她不是夫管严,但是陆宗睿刚才的表情真是好恐怖!
回到家中,苏瑾年率先给组织上报了情况,出人意料的是那头接线的家伙异常好说话,并没有提出太多的质疑,只是程序化地回答说会把情况如实上报,然后请她等待上面的答复,白白浪费了她精心准备的一番说辞。
差不多到了凌晨三点,牧人凉聿和安奚容才得以抽身回来。
这次的动静虽然闹得不小,但鉴于双方都是“自己人”,再加上西门烈早就跟本地的政府官员通了关系,而牧人凉聿也没打算把事件的性质上升到其他高度,他带去的武装人员一般都守在外侧,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而具体发生在密室内的枪击案与流血事件,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目睹。
西门烈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控制住了整个局面,把先前对他心有不满的家伙全都一网打尽——
这是他在召开此次峰会之前就已筹备好的计划,虽然一开始被慕君泽扰乱了节奏,但在慕君泽被人莫名地暗杀之后,识时务为俊杰的家伙们自然知道怎么站队才对自己最有利,所以西门烈收拾起来并不算太棘手。
因为早就有所准备,西门烈的动作很快,等当地警方闻讯赶来的时候,西门烈已经和牧人凉聿坐在大厅里,一边喝茶,一边商讨某女的去向问题。
至于其他的人,则一早就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温柔乡,只不过经历晚上那么一场厮杀,那些人还能不能继续享受美人的温香软玉,就不得而知了。
牧人凉聿和安奚容两只一回家,七人即时组织了一次为时三十分钟的家庭批斗大会。
时间不长,却让苏瑾年永生难忘。
那是第一次,苏瑾年知道了原来男人发起飙来,尤其是六个男人同时发飙,是一件多么令人战栗的事情——
坦白来说,其实,说实在的,嗯……
他们什么都没说,一个字都没!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
就是围坐一圈,靠在哪儿,闷不吭声地看着你,用眼光控诉着你的罪过,仿佛你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更令人发指的是,有人还笑嘻嘻地扬着嘴角,一派善解人意的模样,但一旦对上他的目光,就会有种被倾盆大雨淋成落汤鸡的感受——好内疚!
最后,苏瑾年受到的惩罚是,十天之内只能一个人睡大床,谁的房间都不准去!
直到这时候,苏瑾年才真正意识到,那群家伙是真的生气了。他们为了惩罚她,不惜同时惩罚自己!这是怎样的一个心态才能做出来的决定啊!
第一天,苏瑾年安安分分地睡在自己的卧室里,谁也不招惹,谁也不勾搭,诚心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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