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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18部分

小说: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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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座,若是我在每个镇都做停留的话,也不知要花费多少的时间。

“时间就是金钱!”

我现在深深的体会到这句至理名言的正确性。

在我的连声催促中,几名队员也不含糊,当即冲进队员各自住宿的卧房和民房,连拉带扯的将队友从被窝里给拽了起来,他们一听是我这个东家的命令,也顾不得埋怨,脸都不洗一把,匆匆的穿衣过来归队了。

在无名这位总教官的呼喝声中,这两百多名护卫队员,在短时间内就各自按照队属,集结完毕,整齐的在客栈门口排成几列,直挺挺的站着,统一的黑衣武士服,场面上倒煞是壮观。

等两女被客栈里动静惊醒,起的床来,又是洗漱又是装扮,倒是让我们这群大男人整整等了十多分钟。不过,这十多分钟里,我也不闲着,招来陈虎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去给众人买早餐,带在路上吃。

等两女算是十分快速的从房中出来,又匆匆吃过了客栈里准备好的早点后,客栈大门口的护卫队员差不多已经站立了二十分钟了。队员们倒是没什么埋怨,这些平时都受过无名队列训练的人,都把这当作了站立训练。

趁着两女吃早饭的时间,我随手招来无名、老豹、陈五和陈大山四人,让无名在以后的路途中重新肩负起他总教官的职责,对护卫队全体队员进行轮换的拉练式训练,而训练的主要内容就是让队员跟着车队进行越野跑,反正现在队伍中正好缺少马车,队员都是轮换跑步而来的,我也省的再花钱在这潮溪镇上雇车。无名当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我又把整支队伍分成了三个批次,老豹带十骑探马打头探路为第一批次,第二批次则为陈五统领的大队,紧随其后,第三队则是由我直接统领先前的精锐护卫居中,其后的则是陈大山统领的另一大队殿后。至于,第三位大队长我的结拜大哥,昨天遇袭时,他倒霉的被射中了一箭,中箭的地方居然还是上次受了刀伤的大腿,不能下地,在我和阿秀的劝说下,他只好无奈的随昨晚选定的小分队返回十里集去。

除了这四批次外,则是以拉练为名义跑路行进的队员了,这群人正好与车队两旁随跑策应,观察道路两旁可能的敌情,在训练的同时也正好起到护卫的作用,一举两得。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章 大发横财

伍从潮溪镇出发后,一路行进的速度是相当快的,因远门的新雇车夫说,前面差不多二十里外才有一个叫做松涛的镇子。时间就是金钱,我现在是跟时间赛跑,能赚一点是一点。

坐着车的人赶这些路倒是没什么,苦得就是跟着车队跑步的六个小分队了,他们很幸运的被无名这位总教官点名,开始轮换式的第一批越野跑拉练。刚开始的几里路,这六十来人大都还能跟上车队的速度,但差不多十里路之后,勉强能跟上的就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人数了。为此,我不得不命令车队减缓速度,等着后面的队员陆续跟进。而无名则骑着马,挥舞着马鞭在队伍最后面不断的呼喝着驱赶落队的队员。

车厢里我倒是乐得清闲,先是把那叠送来的文稿甩给了两女,让她俩从中挑选出最好的一两篇文章来。她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是很乐意的接受了我这份差事。阿秀问我为何要如此,我倒也不太瞒她,告诉她这些文章都是在潮溪镇落脚的时候,那些儒生拜托我“顺便”转交给皇上的。至于内中的转交费,碍于刘婉儿在场,我倒是不便跟她细说。两女听完后,都很是高兴,都说我这么做实在是大大的一件功德,阿秀甚至还突发善心的建议,要我不要挑选了,干脆把这些文章一股脑儿的转交给皇上,颇让我有点哭笑不得,她还真当老皇帝整日没事干,专门来看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儒生文章了。在我一番解释后。阿秀才打消了这念头。不过。对于审这些儒生的稿,从中挑选优秀者,阿秀可没这份学问功底。她以前毕竟只上过三四年地私塾,又加上以前她家里还不是十分富裕,在闲暇之时也没有钱买书自学,难免有点力不从心。刚开始她还兴冲冲地挑了一篇文章阅读,但越读眉头就越皱,在她接连换了几篇文章之后。她终于如实的告诉我,这些书生文章她大都一知半解的看不懂。我对此只有笑笑地表示,她看不懂就别看了。与此相反,刘婉儿不愧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小姐,当中拿着几篇文章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朗诵出声,看她的样子,显然是甚解其意。阿秀与她一比。学问不由高下立判。

看此情形,我只有把审稿的任务,单独委托给了刘婉儿,刘婉儿倒是当仁不让的欣然接受了过去。

车队赶了差不多两个来小时地路。终于来到了松涛镇,听这镇子的名字。顾名思义,镇子的四周广植松树,离着这镇子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我就在车厢里听得松涛阵阵,极疑到了海边。

在我的命令下,队伍在这松涛镇停下暂作休息。

我们这支大型车队缓缓驶入镇子中心,难免引得当地人侧目,议论纷纷。特别是最后被无名驱赶着来的那几十位护卫,他们早已是个个浑身大汗,筋疲力尽了。不知道内情的老百姓还以为,是我们故意虐待或惩罚他们。

老豹打头的探马队在当中一位出过远门地队员带领下,直奔当地最大的客栈——松涛客栈。这客栈的规模还算是比较大的,但他们一时也接纳不下我这支两百多人地队伍。所以,我很是厚道的先让那六十来个累得不行地队员进去大厅休息,让客栈里的伙计赶忙给他们招呼着茶水,同时也让客栈掌柜准备足够的热水,给他们洗澡之用。

等那掌柜忙完,我则向他打听起本镇的那些读书人来,并且很是坦诚的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以及此行的目的,表示自己很想结交一番当地有名望的士林儒生,希望他能代为传达,派人去请来于此一会。

这掌柜一听我自报家门后,就肃然起敬了,再听我说是进京面圣,更差点顶礼膜拜,对我的要求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当即派人去请。也由不得这客栈掌柜如此诚惶诚恐,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毕竟我这二百多号统一武士服,身佩刀剑的护卫是货真价实的很。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掌柜给我主动腾出来的一间会客厅里,慢悠悠的喝着茶,茶案上摆放着潮溪镇那些儒生交给我的文稿。仅仅过去了十几分钟的功夫,第一个到访者就出现了,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自报家门后才知道他居然就是本镇的亭长,相比起我见过的前两位亭长(十里集和潮溪镇),这位当然更是年富力强了许多,说话也更是简单明了了许多,他在做了自我介绍后,就递给我一个包裹,在我诧异的眼神中,他向我解释,这包裹内是他这几年当松涛镇亭长的治政心得,希望我能在面圣的时候,当面转交给皇上。末了他还十分暧昧的朝我挤了挤眼,不由让我浑身一阵恶寒。不过,我旋即明白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当下向他含笑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位年轻的亭长没有逗留多久,再次嘱咐我务必替他转交“治政心得”之后,就立马告辞走人了。

他一走我马上就打开包裹查看,果然在他“治政心得”的上面,平摊着一张五十两面值的宝钞。我心下不由暗自赞叹这位年轻亭长是位有心人,他显然先一步就清楚了我在潮溪镇的事情

。。也传的太快了一点。

又等了几分钟,众凯子儒生终于一个接一个的陆续到场。从这些人的表情来看,显然还大都不知道我给他们儒生转交文稿的事情,或者说还没有想到,大都上只是表面客气的敷衍着我,没什么特别巴结讨好我的意思。我心下大感失望的同时,不由大骂他们个个是猪脑,大家同是读书人,潮溪镇的那些儒生怎么就想到了,而你们就没有想到?

我见来的儒生也有十来位了,当下也不再等。轻咳了一声。开门见山的说道:“诸位大概对我请你们来,还有点疑惑,那我就跟你们明说了吧。本人此次进京面圣。虽然主要是为了给圣上贺寿,但也肩负了另一项使命,咳,那就是沿途为圣上甄选民间佳作,锦绣文章,带去京城供圣上阅览。”说到这我从怀中掏出那道卷着地黄澄澄圣旨。吓得这些个儒生赶忙离座跪倒在地。

这狐假虎威地把戏还是蛮好使的,我志得意满的重新收好圣旨,向他们虚抬一礼道:“都请起吧。”

众儒生这才小心翼翼地抬头起身,重新入座,但原先敷衍的表情早已不见,都换上了一副讨好中带着一丝惧意的虚伪笑容。

“昨日,本人在潮溪镇落脚的时候,就收集了该镇一些士子的文章。”我指了指桌案上的那叠雪纸。“只是,本人才学有限,路上听闻属下人员报说,此处松涛镇自来文风鼎盛。多有学问之人,所以。特意召集诸位,希望你们能给潮溪镇地那些士子文章点评一二,本人也好从中选取最优秀的几篇送交皇上圣睹。”

我这话一落,这些儒生果然个个意动,完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我心中不由暗笑,拿着那叠文稿站起,陆续的向他们分发了过去。不趁着这次进京面圣的天赐良机大捞一笔,那我就白做了那几年的地摊老板了。虽然现在我对金钱观念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但明白着“无本万利”的买卖不去做,那就纯粹是个傻蛋了。再说,我带着这几百来号人,跋山涉水的去京城见那个老皇帝,其一路地一大笔费用肯定是不能跟这老家伙报销的,我现在在暗中扛着他的天字招牌揽钱,那也是天经地义,情有可原的很。总之一句话,我要通过这次地买卖,把这一趟京城之行的经济损失给补回来。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群文人各自拿起手上地文稿看没多久,就纷纷贬斥起来。

“这也叫国论?简直一派胡言,误人误己。”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儒生有点激动地抖着手中的文稿,率先开炮。

“这句‘xxxxx,,一儒生,干脆出口成脏。



“唉,这位黄得发,书法如此糟糕,还想得入圣眼,实在是不知所谓。”这一位更是对作者本人进行了人身攻击。

我见他们差不多每人都发表自己的意见后,才向他们开口说道:“诸位,你们当中可有选出几篇佳作来?”

这十来人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朝我齐齐摇头。

“咳,谢先生,依本生来看,这潮溪镇的几位晚生实在是水平有限,他们如此低劣文章,怎能呈现给圣上御览呢?”还是那位花白胡子的老儒生率先发言,其余之人纷纷点头附和。

“本生不才,自小开始,每日攻读四书五经不辍,数十载下来,对圣人之言还略有一些心得,本生现在就回家去,拿来请先生过目后,转为交给圣上过目。”老儒生不愧是年老成精脸皮厚得可以,马上毛遂自荐的起身要回家去拿自己的文稿。

“正好,本生最近也做了一篇为国为民的时弊策论,请先生代为转交圣上御览。”第二位马上跟上。

这两人一带头,其余之人纷纷响应,各自放下手中文稿,朝我深施一礼后就急匆匆的出门而去。

这回他们去得快来的也快,不到一刻钟每人都去而复返,好几人都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而且,他们都再一次表现出了惊人的默契,每个人手中都各自提着一个包裹,除了两人是用普通布料包装之外,其余之人都是用绸布打包。

“谢先生,这是本生的自编的《论语注》,倾注了本生十数年的心血,还请先生务必亲呈给圣上御览。”还是那位老儒生,很显然在这群人中,他还是很有地位的。

“好说,好说。老先生既然对圣人之言很有心得,那我是一定要让皇上看看的。”我一脸亲切笑容的接过。

“谢先生,这是在下的《治国论恼欢嘀皇O轮窦茏拥~。

在一句句的“先生”称呼中,我来者不拒。一律把他们地“包裹”接受了下来。

“本人还有皇命在身。要尽快赶到京城去,也就不在这里多做逗留了,这就与诸位告辞。”我客气地向这些给我送钱的凯子拱手作别。

“先生既然事务繁忙。我等也不便多留。就让我等送先生一程吧。”还是那老儒生率先开腔,其余

才纷纷附和。

“诸位客气了,请!”

“请!”

我招呼门口站着的两名贴身护卫,让他们分别提了那十来个包裹,自己拿起先前那叠文稿,带着这群儒生从会客厅出来。

在大厅。我假意要掏钱跟客栈掌柜结账时,那老儒生却先行一步跟我说道:“先生地账本生已经代为结过了。”

“这……如何使得。”我故作为难的说道。

“使得使得!先生途经本地,本生做为地主,不能招待先生一二,已心存愧疚了,这点店费先生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既如此……本人就谢过了。”

跟这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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