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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大宋私生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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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还没作答,一边的青云道长先道:“无量寿福!章学士小心了,通常杨居士礼下于人,必有所图!”

青云道长这是被他讹怕了,杨逸大笑道:“道长此言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晚生好歹也读了几本圣贤书……”

任他如何巧辩,章惇只是大笑,青云道长则一声声在诵着道号!

杨逸大恼,纠住明月明智两个小不点就提溜,两个小道童长得唇红齿白,很是惹人喜爱,杨逸没事常会拿他俩来练练‘定身术’,有时也会带他俩到城中去玩耍,遍尝各种糕点美食,两个小家伙对他是又怕又爱。

杨逸又在洞霄宫盘桓两日,心里惦念家中的母亲,便回家,穿过城中街道时,到一家鲁婆婆的甜点铺,杨逸拐了进去对鲁婆婆道:“鲁婆婆生意还好吧?老规矩,给我包五十文桂花糕!”

“哎哟,是杨神医啊!老婆子这生意还是老样子,杨神医又是在给你娘亲带桂花糕吧?”

杨逸点头笑笑,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说道:“今日何其有幸,不想在此得遇杨兄,杨兄也喜欢吃鲁婆婆的糕点吗?小弟也正想买些尝尝,鲁婆婆,给我也包五十文,杨兄的账由我一起付了!杨兄,近来可好?”

杨逸不眉头一皱,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原州学里的同窗唐德全,自从杨逸在州学顶撞朱光庭后,这厮每次见面无不是冷嘲热讽,杨逸不过懒得理这种人而已,今日唐德全竟突然换了张嘴脸,热情无比!让杨逸十分厌恶!

杨逸也不说话,站在廊阶上俯视着他,直看得他脸红耳赤,等鲁婆婆包好糕点,杨逸掏钱付过账,才对唐德全说道:“唐兄,鲁婆婆这糕点很甜,唐兄一向不是喜欢吃冷酸之食吗?劝你还是别试了!”

杨逸说完拂袖而去,剩下唐德全在檐下忸怩难堪,他一向对杨逸酸言冷语,今天厚着脸皮上来想要结交,却被杨逸以‘冷酸之食’讽刺,却又不敢生气,还想跟上去,杨逸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杨逸一路行来,竟遇到几个往日同窗与唐德全一般无二,一见他便热情洋溢的上来打招呼,请他上青楼、酒馆、讨教学问,各种借口层出不穷,都被杨逸一一回绝!

真个是世态炎凉,世人具喜锦上添花啊!

章惇当初贬到洞霄洞,提举的官职小得不能再小,杨逸不但得罪当权的朱光庭,还与这样一个贬官交往,这些人背后不知将他嘲讽成什么样子!

现在风云突变,章惇一下子恢复了大学士的官衔,回京出相只是时间问题,被章惇称之为小友的杨逸,也立即水涨舟高,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杨逸路过高升楼时,赫然发现那杭州‘四大才子’在楼上,真个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自那天‘四大才子’之一的杨时隐请他喝一杯酒后,他找过几人好多回,都不见人影,不想今日在此碰到!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杨逸绝不会做个以德报怨的‘君子’!

他提着糕点上得楼来,往四人中间一坐,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四人发怔片刻,那杨时隐立即说道:“难得杨兄肯赏脸来陪小弟等共饮一杯,这可太荣幸了,掌柜的!还不快快添副碗筷来!”

杨逸将糕点往桌上一放,向掌柜喊道:“今日我要与四位才子共谋一醉,立即给我上十坛女儿红!”

等小二送酒来,长长一列摆于桌边,看得四大才子顿时色变。

“杨兄,上次我等只是与杨兄开个玩笑,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杨兄多多海涵!”

杨逸一边拍开封泥,一边说道:“哎!各位才子这话就不对了,你们赏脸请在下喝酒,在下其能不知好歹?来而不往非礼也,若不回请各位岂不大大的失礼?来来来,各位别客气,都满上!”

“杨兄,杨兄,我等酒已足,咱们还是下次……”

“喝!”

杨逸将酒坛重重的往桌上一顿,沉声一喝,把楼中酒客惊得纷纷侧目,他那凛冽的目光从四人面上扫过,那有如实质的寒芒带着浓浓的煞气,让四人不禁哆嗦。

就象当初苏轼感叹章惇必能杀人一样,坐中四人不由得浮起一个念头:杨逸必然杀过人!

四人不由得端起杯子就喝,或许有些人真有一种看不见的强大磁场,端坐桌边的杨逸对于四人来说,就象一座压顶的大山,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来来!四位是我杭州一时之才俊,用杯子喝岂能显出我辈之风范来,用坛!都用坛!”

“杨兄……”

“喝!”

 第023章 雷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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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每位皇帝登基或亲政,都会开恩科,所谓的恩科其实就是皇帝为了示恩、收买人心,在原有三年一届的基础上,多开一次科举,赵煦自然也不例外。 (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江南二月杏花天,绵绵的春雨迷迷蒙蒙,润物细无声,西湖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轻烟,仿佛披着轻纱的西子,美丽而神秘。

杨家门前的柳条也抽出了嫩黄色的新芽,芽尖上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杨逸背着书箱,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出家门来。

“我儿等等,待娘亲再细细看一回,该带的东西都带齐没有!”杨氏跟着他走到门边,一边帮他抹直衣衫,一边柔声说道。

“娘,您都查看过好几回了,您就放心吧!倒是娘亲在家,一定要注意身体,若是有什么事,记得立即让李叔给孩儿稍个信!”

杨逸太了解自己这个娘了,她是个没主意的人,留她一个人在杭州,杨逸还真有点不放心,将油纸伞移过去挡住飘落她肩上的雨丝,然后伸手理了理她鬓边的发丝,他已经整整比杨氏高出一个头,确实是该孩子保护娘的时候了。

“我儿此次进京,一定要谨言慎行,莫要争强好胜、招惹是非,带去的银钱莫要乱花,但也不必省着,每日多吃些滋补之食,娘亲在家盼着我儿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菩萨保佑我儿今科能金榜题名!”

杨氏眼中满是慈爱和不舍,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杨逸明白,接下来这段日子,她怕是再也睡不安稳了。

“娘亲放心吧!此次孩儿是与章学士一同进京,路上不会有什么事的,至于金榜题名嘛!娘亲想让孩儿考状元还是榜眼?不管娘亲想要什么,孩儿一定把它拿下,以报娘亲十八年来的养育之恩。”

母子俩在门前话别,眼看时辰不早,杨氏才催促他上路,她依在门边,一直看着杨逸消失在蒙蒙的细雨里,仍舍不得收回目光。

杨逸汇合了好友覃子桂,一同向运河码头赶去,覃子桂不象他刁然一身,身边带着一个书童和一个家仆,行李都是由仆人背着!连伞都是那书童帮撑着。

杨逸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说道:“子桂啊!要不要把莲香院的头牌也给你叫上,这二月春寒料峭,晚上也好有个人暖被子。”

覃子桂有些讪讪地答道:“杨兄,并非小弟矫情,家母不放心小弟一个人出门,非让小弟带两个随从,家母可不象令堂一样好说话,小弟不带不行啊!”

“那好,为了证明你真的不是矫情,愚兄这书箱就由你背着吧!”

“这……”

不管他这不这,杨逸的书箱很快就到了他肩上,杨氏装的东西可不少,那书箱沉甸甸的,原本空着两手走路轻飘飘的覃子桂,立即变成了五指山下的孙大圣,怎一个惨字了得!

“哎哟!杨兄,你这书箱咋就这么沉呢?都装了些什么?”

“母爱重千钧,子桂啊!你可悠着点,家母把她万般慈爱都装在了愚兄的书箱里,你可别碰着磕着了!那就是对长辈最大的不敬啊!”

“千钧……我怕万钧都不止……哎哟!”

章惇坐在船中品茶,远远看见杨逸又在‘欺负弱小’,不由得想起洞霄宫里经常被他捉弄的明月明智,莞尔笑了起来。

赵煦招章惇回京的圣旨终于下来了,而且回京后将会出任尚书左仆射(首相)兼门下侍郎,利剑终于要出鞘了!

这道圣旨在大宋官场引起的震荡,不下于一场八级地震,虽然人人都明白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当它成为事实时,仍不禁让元祐党人惨然变色!

章惇回京,杭州官员没一个来相送,或许并非不想来,而是不敢来!章惇被打压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他心中积蓄了多少仇怨,谁都担心自己第一个被章惇拿来‘开光’!

章惇乐得清静,刚好杨逸也要进京参加恩科考试,于是便邀他同行!他与杨逸交往半年,言谈投机,在朝政得失上,杨逸常常有惊人之语,言辞锋锐,直指核心,很能发人深省。

在章惇看来,杨逸就是一块难得一见的璞玉,只要稍加雕琢就能光彩夺目,而且性格刚直,与他十分相似,是以引为忘年之交。

“章学士,晚生有礼了,这是晚生的同窗覃子桂,人虽然被父母宠得有点娇气,不过品德操守晚生自叹不如!真君子也!晚生在杭州就子桂这么个好友了,还望章学士莫怪晚生唐突!”

杨逸上得船来,先给章惇施了一礼,这才接过覃子桂身上的书箱,覃子桂顾不得喘大气儿,他可不敢象杨逸这般随意,十分恭敬的给章惇施礼道:“晚生覃子桂见过章学士,今日晚生来得冒昧,还望章学士多多恕罪!”

章惇点点头说道:“老夫一向不拘这些俗礼,免礼吧!能得杨逸小友如此推崇,想来不会差!老夫在此先预祝二位此翻进京同登金榜,夺得魁首!”

“谢章学士!晚生二人若得寸进,皆拜章学士教诲之功!”

“哈哈哈!我那小友怕是不会这么认为!”

欸乃一声!船只轻轻离开杭州运河码头,驶入迷蒙的细雨中,没有惊动任何人,除了船尾的荡开的那串清波;

或许大宋的一段历史,就将从这这串清波中悄然开始,它将会带给大宋一段温和如水的澹澹风情?或是,象那只蝴蝶翅膀扇出的一缕气流,在不断的放大中,最终带给大宋一场滔天巨浪?

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船只驶出杭州后,沿着运河一路北行,轻得象烟的细雨中,两岸杏花点点,草长莺飞,眼前的江南,美得就象一幅朦胧的水墨画,有着无限婉约的风情,杨逸三人在船上煮茶畅谈!

章惇回京就是首相了,而且还兼着门下侍郎的职位,门下省主要职能是对皇帝、首相拟定的政令进行复审,认为不合理的可以封驳,现在章惇连门下省的复审权也拿在了手中,可以说,几乎没有人可以制约他了,赵煦给他的信任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但常言道,无欲则刚,杨逸觉得自己没什么要求章老头的,现在连科举都还没通过呢,想攀附都够不上,所以他对章老头的态度依然没什么改变,一如既往的嬉笑怒骂,把一边的覃子桂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都什么人啊!竟敢跟首相平起平坐!

船行差不多到湖州时,岸上突然有人唤道:“船上可是章相公?区区乃是沙县陈瓘,章相公可否暂停贵趾,区区有数语想与章相公道来!”

章惇与杨逸对望一眼,便吩咐船只靠岸。

陈瓘是江南名士,杨逸久闻大名,此人乃是元丰二年探花,出仕后主动放弃好的州县,要求到那些艰苦的州县去做官,大宋沿袭唐代的职分田制度,按内、外官和职衔大小不同,授予职官80亩到12顷不等的职分田,这些职分田收来的租子充作官员俸禄的一部分。

陈瓘上任后,认为自己的职分田收入太多了,便只取其中一部分作为生活费用,其余的充公,这还是其次,后来他认为官场太污浊了,于是干脆辞官不干,回家安心治学!

总的来说,他本人的品德是很值得人尊敬的,名声在江南极为响亮,对这样的名士章惇自然也要给几分面子的。

船只靠岸后,章惇出舱将陈瓘迎了进来,陈瓘只有三十七岁,整个人看上去颇有正气,一身朴素的衣袍桨洗得很洁净,样子很是儒雅,他进来后,杨逸与覃子桂也上前通名见礼,双方这才重新落坐。

陈瓘也不客气,坐下后便开言道:“章相公此翻回京,全天下人都在看着,都想知道章相公回京后,打算如何处理眼下的政局,这也是区区今日在此守候章相公的本意。”

杨逸在旁边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陈瓘的来意,看来人家是想来指点一下章惇,回京后怎么做好一个首相啊!

章惇做人,事无不可对人言,他也没打算隐藏自己的想法,于是淡淡地答道:“司马光不务织述先烈,不问政令好坏,凭借个人好恶,将新法尽数废除,将先帝一生心血毁于一旦,误国误民!本官回京,自然是要加以拨乱反正,以正朝纲,以慰先帝。”

陈瓘端坐不动,听了章惇的话,立即毫不退让的争辩道:“章相公此言差矣!不了解别人的心迹,就对别人的行为加以怀疑,这实在欠妥,没有罪证,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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