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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大宋私生子-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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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别提这事了,朝中那些鸟大臣个个说要优待俘虏,满口假仁假义,如今那宜兰公主安置在兴国坊的府第,金贵着呢。呃……大人,我得声明一下,我说的那些鸟大臣可不包括您在内!”

谢东升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像说杨逸一般。他两眼一翻狠声说道:“老谢,照伱这么说,就是包括苏相公在内喽?”

“不不不!不包括苏相公,呃,也不包括章相公……嗯嗯。还有李相公……”

谢东升说到最后,发觉在杨逸面前满朝大臣都骂不得,一张脸憋得跟蛤蟆鼓气似的,李一忠等人前府后仰。暴笑如雷。

杨逸几人谈笑风生,一时倒像忘了吟佩在场似的。这让她反而有些不适,以前无论她在哪儿。都是众人的焦点,从未像今天一样被人无视过,哪怕只是一刻,也让她有种挫败感。

她迈着轻盈的莲步走到杨逸几前,巧然一笑,如西子抱心盈盈拜道:“奴家失礼了,尚未请教这位大人尊讳。”

杨逸放下酒盏,目光落到鸣佩那艳治的脸上,她行近时,便有一缕幽兰之香随风送来,裹胸上部露出一道诱人的沟壑,白玉粉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端是个美玉雕成、绿水为韵的娇媚人儿。

杨逸目光与她双眸碰上时,洒然笑道:“鸣佩姑娘,本人各种名号还真不少,不过,最让我为之自豪的是‘易安居士的兄长’这个称呼,鸣佩姑娘听说过易安居士其人吗?”

鸣佩微微发怔,双眸很快荡上一抹烟波淡笑:“奴家孤陋寡闻,尚未听过易安居士平生事迹,可否请大人示下1;!”

她一边说话,一边弯腰为杨逸斟酒,却能让人感觉她那含笑的目光始终关注着自己,举止得体,雅然有度,花靥含烟带露,吐气如兰,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杨逸接过她递上来的美酒,接着调侃道:“易安居士可是伱们全体女子的骄傲,平生不识李清照,便称美人也可笑!哈哈哈……鸣佩姑娘别介意,我只是随意开个玩笑,鸣佩姑娘风为裳,水为佩,幽若春兰,清胜秋露,色艺绝佳,自不在此列,哈哈哈!”

“多谢大人谬赞,奴家孤陋寡闻,着实可笑,怪不得大人您。*”

鸣佩姑娘含笑答对,看不了有丝毫不快和怨意,眉若细黛,玉面生辉,香袖微微垂着,十指纤纤如玉。

她轻巧地执壶再为他斟酒,那动人的腰身每次轻微的摆动,都充满了动人的韵味。

这时一个小丫环进来告了声罪,走到鸣佩身边轻声耳语了一句。

等那丫环退出去,鸣佩姑娘又和杨逸聊了几句,才嫣然说道:“各位大人请先欣赏画眉她们一支歌舞,奴家去换件衣裳便来,失礼之处,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鸣佩姑娘请便。”

杨逸明知她是以换衣裳为托词,却不以为意,李一忠等人见他发话,也没再说什么,鸣佩姑娘向几人敛衽一福这才退出去。

出了花厅后,鸣佩快步向右侧一处小厅走去,见到小厅前站着两个护卫,她心中暗喜;

小厅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端坐在小几后,一身紫袍玉带,腰饰团云佩,尽显华贵之气,他相貌英俊,唯独那鹰鼻有些不协调,微微透着一些阴厉之气1;。

鸣佩进门便蹲身福道:“小王爷,您可来了,可曾请得小山先生佳作?”

眼看花魁大赛日渐临近,鸣佩却没有新词可唱,她是真有些急了;凭她的美貌、舞技、唱腔音色,极有望夺得花魁;

可若是唱些旧词老调,无甚新意的话,很难引人注目,毕竟来参加花魁大赛的。谁不是色艺绝佳之人?美女看多了,大众也会有审美疲劳的;

因此谁有新词佳作来打动人,就显得极为关键了,像上届的李湘弦。排名本是靠后,最后却凭着一曲动人心肠的《雁丘词》,和那新颖的舞姿,一举夺得花魁。

晏小山才名天下传,若能得到他的佳作,夺魁便有了七分把握,为此鸣佩才不惜扔下杨逸那个厅里的客人,前来会晤南阳郡王府的小王爷赵偌。

赵偌是南阳郡王赵宗楚的次孙。平日里走马章台,醉卧平康,以声色犬马为能事;

他目光从鸣佩那艳美的脸蛋滑下,停留在那粉腻的酥胸中间。那一抹贲起的白玉雪肤,还有那香肩锁骨玲珑,看得赵偌一时色授神销。

他嘴里徐徐吟道:“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鸣佩姑娘感觉这上阙如何?”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鸣佩反复低吟着这几句。心中浮上无尽的喜意,连赵偌那灼人的目光也顾不得了。

赵偌智珠在握1;。目光肆无忌惮,似乎正在一层一层地剥着鸣佩的衣裳。他这段时间不单是去晏几道那儿弄来了这首词,更把苏鸣佩的底细打听得一清二楚,此女刚刚入京,毫无根基与依持。

前翻初见,赵偌便为她艳治动人的风姿着迷,暗下决心定要采下这朵娇滴滴的花儿。把鸣佩的底细打听清楚后,赵偌此翻前来再无顾忌了。

鸣佩回过神来,见他那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酥胸,心里暗暗有些不快,和前翻彬彬有礼的模样相比,赵偌前后的变化简直判若两人;

但她却不会让自己的不快表露出来;

她盈盈坐到小几边,素手轻舒为赵偌把玉盏斟满,然后双手执盏将酒奉到赵偌面前,巧笑嫣然地说道:“多谢小王爷,小山先生这首《蝶恋花》着实是绝世佳作,奴家十分喜欢,可否请小王爷把下阙一并相赐?”

赵偌伸手握住她的一双柔荑,轻轻地抚摸着,嘴里噙着一抹轻笑说道:“鸣佩姑娘风姿潋滟,美绝凡尘,更难得的是身俱江南女子如水婉约的风情。

自前次见着鸣佩姑娘,我是朝思夜想,茶饭不思;

晏小山的性子,想必鸣佩姑娘也曾听说过,向他索词可不是容易之事,我日日厚礼拜访,费尽千般口舌,方说动他为鸣佩姑娘作此一曲,不容易呐!”

他边说边抚摸着鸣佩的玉手,就着她的手将酒饮尽之后,犹自不放,沿着皓腕慢慢抚摸而上。

鸣佩轻轻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为了能求到下阙,她又不敢招惹赵偌不快,只得含笑答道:“小王爷谬赞了,奴家蒲柳之姿,风尘俗色,实在当不得小王爷这般夸奖;

奴家初入京城,人地生疏,幸得小王爷不嫌弃奴家才庸色俗,愿以佳词相赠,奴家实在是感激不尽,小王爷放心,奴家自会按例奉上酬金1;。”

赵偌有意试探于她,见她果然不敢反抗,心中更是得意;

他松开鸣佩双手,自得地笑道:“酬金?鸣佩姑娘提起酬金便俗了,我是指望鸣佩姑娘几两酬金的人吗?

鸣佩姑娘想听下阙佳词倒也不难,便请鸣佩姑娘再奉酒一杯如何?”

“自当如此!”鸣佩暗喜,若真能如此得到下阙词作,倒也圆满了。

她连忙重新斟酒,奉到赵偌面前说道:“小王爷爱护之情,奴家感铭记五内,请小王爷满饮此杯。”

赵偌却不饮,目光从她香乳雪沟移到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糜糜地笑道:“这般喝可不行,难道鸣佩姑娘没有用檀口度酒与人过吗?今日便请鸣佩姑娘一试如何?”

鸣佩算是看出来了,想得到下阙词作怕是不简单,赵偌分明是想以此要挟,想夺去自己的身子。

晏几道这词确实上佳,鸣佩也极为动心,但是……

她正犹豫间,赵偌突然一揽她的小蛮腰,将她抱入怀中,杯中酒水洒了一地,鸣佩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呼!

鸣佩虽然也是以色娱人,但做的却不是皮肉生意,平日里往来皆公卿,谈笑有鸿儒,何曾被人这般用强过?

 第252章 君子动口不动手

“……都在长相思,意迟迟,酒盏花枝醉底痴,问君知不知?”花厅里,画眉正使出浑身解数补场,奈何她的美貌、才艺和苏鸣佩都不是一个档次,杨逸等人看得索然无味1;。//

好在他们来此主要是叙旧,这帮生死兄弟如今也算春风得意了,李一忠是军中都虞侯,包毅、谢东升是营指挥使,余兴、陆振升到了都头一职。

曾经随杨逸出生入死的上百兄弟,也各有安排,最小的也是队正了,杨逸在京中禁军的人脉算是正真建立起来了。

李一忠等人混得顺风顺水,却为杨逸打抱不平起来了,杨逸在环州是正四品的知州,进京后是从四品的天章阁侍讲,不升反降。

虽说地方官迁做京官,品级降一阶这很正常,但杨逸不同,他出色的政绩和赦赦的战功在那摆着,还受这等待遇实在不应该,也难怪李一忠他们心气难平。

杨逸反得安慰他们道:“哥几个别抱怨了,文官与武将升迁不尽相同,武将凭借战功骤然得到高位事属平常,文官则更多的是看资历,我如今的升迁已经算快的了,伱们还抱怨什么?”

李一忠道:“那倒未必,我看还是朝中有人忌贤妨能,想当初神宗皇帝在位时,王韶从一介白身一跃成为三军主帅,李定从七品地方官直接升作中书舍人,太学生周邦彦以一篇《汴都赋》而成太学正。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大人状元出身。论文论武,哪点比他们差了?当初王韶从白身跃升为一路主帅,大人有统一税赋、易水大捷的大功在身,到了西北却只是个知州,还得忍受尹策那种鸟人的鸟气;

这也罢了,蒙云谷全歼妹勒数万大军,策划收复米脂,环州大败梁太后,锡斡井生擒仁多保忠和嵬名阿吴,如此大功1;。回京不升反降,怎不教人寒心?

我算是看出来了,唯有神宗皇帝这等勇于开拓之主,才有不拘一格提拔人才的魄力。大人是生不逢时啊,若生在熙宁之时,大人怕已高居殿堂之……”

“李一忠!少他娘在这放屁,这种话今后我若是再听伱提及,小心揍伱个半死。”

“大人……”

“喝酒!说好今日不提这些,功名富贵于我如浮云耳!来,众家兄弟,今日只管开怀畅饮!”

众人见杨逸不愿提这事,便也放开怀抱频频向他敬酒,杨逸被灌得东倒西歪。不得已,只好以尿遁暂避。

他向画眉问明茅厕所在,便独自向后院行去;其实李一忠他们不知道,杨逸是有意让刘清菁与章惇压着自己的升迁之路;

正所谓厚积薄发,在朝堂上,关键还是看伱掌握了多少人脉和资源,骤升高位弊大于利,需要可以掌握更多的资源,但也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特别是自己资历太浅,骤得高位必定招致大多数人眼红。反而容易让自己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

杨逸方便过后,又在后院散会儿步以解酒,这些生死兄弟敬酒不能不喝,但若大醉回去,又怕惹清娘她们担心。最是清娘那轻嗔薄怨的模样儿,让杨逸无法消受。

他行到一处雅室后。突然听到里内传出惊呼声,掺杂着桌几杯盏倒地之声;

接着听那屋内传出那鸣佩的声音:“请小王爷自重,奴家虽是薄命之人,不幸落入风尘,但却不以皮肉为生,还望小王爷莫要如此1;。”

“鸣佩姑娘不想要下阙词作了吗?伱若是从了我,我将伱捧上花魁之位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小王爷,伱先放开奴家,这下阙《蝶恋花》奴家不要了。”

“这怎么行?我花费了多少心思,鸣佩姑娘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不是诳我吗?”

杨逸听到这里,从半开的后窗探进个头,只见屋内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搂抱着苏鸣佩,苏鸣佩虽极力挣扎,奈何身体娇弱,如何挣扎得开;

她眼中含泪,一头秀发已经散开,身上罗衣也被扯开,裹胸半掩,香肩半露,那裹胸下怒耸的双峰因奋力挣扎而激烈起伏着,诱人之极。

后窗突然探出个脑袋,让室内俩人都停下了动作,双双怔在当场;

杨逸嘿嘿怪笑道:“兄台,两情相悦,鱼水之欢,本是人间美事,但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兄台这般霸王硬上弓,岂不大煞风景?不妥!不妥!太煞风景喽!”

苏鸣佩先回过神来,她衣衫不整,见杨逸满脸嬉笑,如看好戏般,目光在她和赵偌身上来回扫着,不禁大羞,便欲趁此机会挣脱赵偌的怀抱。

赵偌却再次将她紧紧抱住,寒着脸对窗外的杨逸说道:“伱是何人?劝伱少管闲事,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滚!”

“啧啧!这位兄台好大的火气,嗯嗯,是该好好发泄一下了,要我滚也不难,但伱们办事不关窗,让我瞧见了岂不长针眼?这样吧,兄台伱给我个红包去去晦气,我就立即消失。”

杨逸依旧是满脸戏谑,干脆趴在轩窗上,一手撑着下巴,一副准备看活春宫的模样1;。

苏鸣佩听了他这翻话,不禁大失所望,对杨逸这“粗鄙汉”更为鄙视,虽然他看上去文质彬彬,但这只会让苏鸣佩更为鄙视,枉生得一副好皮囊!

赵偌显然还抱着息事宁人的心态,毕竟这等用强之事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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