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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16部分

小说: 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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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是大事,你总是瞒着我。前一次也是这样……”女人的哀怨如丝如网,缠得人心上无力。
“这次是真的没事,你别胡乱担心。你先回去,听话。”公孙步衍的声音温柔得有些不象话。
楚若影看着对面棋盘上的黑白相间的棋子,没法想象,这样温柔的语气下,公孙步衍脸上的表情,实在很难去想象,因为好象从来没听过他这样温柔的声音。
“让我陪你一会儿再走,好吗?”白惜月低声请求,哀怨的语气让人不得不生怜。
楚若影预感到这郎情妾意,柔情蜜意的一幕会无限延长,很难保证不会进ru限制级桥段,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暗示两位主角,这边厢还陪站着一名跑龙套的群众,请注意,谨防情不自禁,春光外泄。
白惜月低低的呀了一声,楚若影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她满面娇羞的样子,仿佛这时才看见旁边忤了个不识趣的外人。
……很好,情节完全没有走样。
“哦,惜月,楚大夫刚才说还需要给朕再诊一次脉,所以……”
我哪有说过???
陛下你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你自己搞定的了所有的事情,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无用废棋……
楚若影火冒三丈的在心里捉摸,为什么他想支走白惜月?
是因为爱惜她,不想让她沾上一点点血腥之气?
所以……
“是吗?”白惜月回过头来看着楚若影,眼神中的幽怨让楚若影打了个激凌。
“是。。。。。。不过这第二次诊脉需要等一个时辰以后,所以小民请皇上准小民暂时回避,在殿外等候。”
你爱惜她,我却没那么好的好心,既然你们这样情意绵绵,我不如顺水推舟,成全好事,也许那个死约定今日便能解除了。
我也就不需要一直在这里看着,这么……恶心!


'64. 下雨了'

“为何要到殿外等候?”公孙步衍似乎很意外。
为何?难道你们两个行事的时候,喜欢被人旁观?这爱好也太奇特了吧?
楚若影一边腹诽,一边低眉恭顺的答:“小民思绪纷杂的时候,总是喜欢在外面走走,这样比较容易理清思路,参透病情,才好对症施方。”
“哦,听起来似乎挺有道理。”公孙步衍沉吟了一下,还未再来得及说话,楚若影已经大模大样的施了一礼:“那小民退下了。”
“这位楚大夫怎么这么无礼。”白惜月讶然看着楚若影大摇大摆扬长而去的身影,还未等皇帝开口就自行走掉了,这也太过嚣张了。
“呵,她毕竟不是我殿上的大臣,大约也并不知道这些繁缛的规矩。这天下恃才旷物的人并不少见,随她去吧。”公孙步衍不以为忤,漆黑的星眸中一抹意味不明的光采一闪即没。
殿外不知何时竟飘起了微雨,怪不得觉得气闷,原来是要下雨了。
走了两步,站在阶下,伸出手去,雨滴飘了些在手心里,那阵冰凉瞬间带来的感受竟如刺痛一样,楚若影皱了皱眉。
痛吗?
是错觉吧?只是冷到极致的错觉?
可是,每一次吸进肺里的冷湿的空气刺激着心脏,有一丝尖锐的痛,又如同有无形的手从纹理细致光滑的柔软心房里拨出一根根丝来,连着筋,带着肉,鲜血淋淋。
的确,是痛……
原来,亲眼看见他抱着另一个人,对她温柔细语的时候,依旧会疼,很疼。
楚若影深吸着气,原本澄澈的双眸渐渐失去了清明,她微微闭上了眼睛,任那只手在心里肆虐。
终究,要把所有缠绕着自己的过去,彻底扯断,连根拔起。
这样,才是对的。
坐在殿前的一隅正心事重重的荀笛感觉到雨落下来,抬起头来的时候,微雨中站在廓下伸出手去的那个人似曾相识。
仿佛看到了那年的满树梨花下,白如雪的梨花旋落在她的身后,她抬起头,如鸦翼般的双睫闭阖间绘写了一段寂寞幽怨。
荀笛有些出神,她其实并不是这么善感柔弱的人,即使到最后,也那样倔强的不肯弃自己而去。这些年他一直相信,她还在某处,一定还活着。他一直瞒着公孙步衍在追查着慕容予野的下落,既然当年是慕容予野带走了她,而两个人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他深信,她还活着,找到慕容予野就能找到她。
这是他唯一隐瞒下来没有告诉大哥和王爷的事情,是他的秘密。
荀笛乍然回醒,又微微的一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时时会有这样的错觉。
完全不同模样的人,那一瞬间竟感觉如此神似。
荀笛站起身来,那一抹神思飘乎的神情已消失无影,神情如往常一样沉稳:“若影怎么出来了?皇上怎么样了?”


'65. 戏演砸了~'

楚若影蓦然惊醒,睁开双眸时,眸中依旧澄澈干净,宛如幽谷清泉。
她哂然一笑,走下了台阶,说话的语气有几分揶揄:“你的皇上陛下已经醒来了。你没看见有人进去吗?我在里面会太煞风景吧?”
“去角亭那边吧。”荀笛望望不远处的飞檐翘角的八角亭。
笛子也和以往不同了,竟如此善解人意的没有让自己继续站在寝殿门前的意思,而是选择了离寝殿有一段距离的角亭,他也意识到了白惜月进ru寝殿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吧?
又或许是因为做公孙步衍的侍卫,这些年来,他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你是说白姑娘?”荀笛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紧闭的殿门,收回目光时,楚若影仿佛听见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白姑娘?我还以为她是皇帝的嫔妃呢。”楚若影的八卦精神即使在阴霾郁结得无以复加的时候也同样可以蠢蠢欲动。
“白姑娘进宫六年,并没有受赐封号,而且,其实皇上也从没有……”荀笛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收了口,眉头紧蹙,“抱歉,若影,我还有些事要安排,就不陪你了。你休息一下,也可以在这附近走走,若是有需要,尽管告诉殿前的侍卫。”他对楚若影拱了拱手,点头客气的一笑,转身向庭院外走去。
若是不赶紧走远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不小心就说了不该说的话,荀笛有些烦恼,最近似乎自己的状态总是时不时的不太正常。
还未等荀笛走出几步,一名侍卫急急忙忙的从院外走了进来:“将军。”
荀笛看了他一眼,又往院门口走了几步,离楚若影更远,随后微微低下头。那名侍卫立刻上前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荀笛的神情变得有几分凝重。
难道自己刚才猜错了,公孙步衍说的好戏并不是殿内正在上演的你侬我侬的男欢女爱,果然还有其他的么?
楚若影坐在八角亭里,若无其事的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石凳上抹着,心里暗暗猜测,这戏一定演得不太好看,因为此刻荀笛的脸色黑得有些象锅底。
荀笛径直走到了寝殿门前,声音低却十分清晰:“皇上,太医院吴敬大人暴毙身亡。”
暴毙身亡?
这样说来,戏是没得看了,因为重要角色突然辞演消失了……这位吴敬大人应该就是那个下毒之人,只是五毒门的“流沙”是这么轻易就能拿到手的毒药么?
不过人死了,线索也就断了,这一次,也出乎了公孙步衍的意料之外吧?
也不尽然,或者这只是公孙步衍的一步试探?他并不在意结果如何,只是想……以动制动?
以动制动,他最爱用这一招,而且永不落空,因为谁也不能预测他的下一步,到底要落在哪里,可是他动了,却逼得对手也不得不行动,比如说,杀了吴敬灭口……
隐伏在吴敬背后的人这一次行动,想必已经给公孙步衍留下了可以追踪的蛛丝马迹,即使这样,那人也不得不动手,因为猜测不透公孙步衍还会有什么动作,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相比之下,灭口是最好的选择。
那个此时坐于龙榻之上,拥香抱玉的男人,心中的山川沟壑并非常人可以看透的。
楚若影想得有些头痛,不可能想明白他的意图,这种费尽脑力的事情,实在太磨人了。
况且,与己无关,何必忧心?


'66. 需要时间'

“进来。”殿内公孙步衍的声音十分清亮,中气十足。
荀笛推开了寝殿的门,走进了寝殿。
楚若影坐在亭里思忖着等荀笛出来如何向他辞行。
突然发现,自己还需要一些心理准备,来面对和公孙步衍的约定,需要一点时间,需要再冷静一点。
“荀将军,既然皇上已经醒来了,若影想就此出宫去。”
荀笛走出殿门的时候径直来到楚若影面前,楚若影没等他开口抢先出声。
荀笛愣了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烦恼,稍稍迟疑了一下,语气凝重:“皇上口谕……”
楚若影没有跪下接旨的意思,荀笛只好接着宣讲:“楚若影医术高超,德惠广济,可堪师表,赏金千两,即日起入主太医院……若影……”
他还未宣完旨,楚若影抬脚就往寝殿方向走,荀笛目瞪口呆,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要追上去。
楚若影走到门前的时候,白惜月和她擦肩而过,一双美目在她身上绕了绕,浅浅一笑。
门口站了一个宫婢,见白惜月出来忙伸手扶住她,白惜月轻柔的说了一声:“回吧。”搭着那个宫婢的手,袅袅婷婷的缓缓离去。
楚若影一直走到公孙步衍的榻前,公孙步衍正坐倚着床栏板,低头沉思。
“戏我看过了,你的伤也没关系了,我可以走了吗?”楚若影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站下,很不客气的发话。
公孙步衍仿佛惊了一下,蓦然回转头看她,眼神中不可测的神采让楚若影心中一悸。
他这样的表情算什么?竟然象是惊喜交加的样子。楚若影觉得自己一定看花了眼。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公孙步衍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果然是自己眼花了,此刻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笃定倨傲,令人生厌。
“可是原本并不是说今天。”自己还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安排,若是此时就进宫,之后就没有这么方便了。
“朕说过,这宫城你可以自由出入,若是楚堂主还有事要处理,即使进了太医院也随时可以请假离开,所以,今日和明日又有何区别?”
又被他猜中了心事。
楚若影仍不愿轻易服输:“可我并不喜欢请假。”
“那就不必请假,朕也可以特准。所有人都已知道,堂主予朕有救命之恩,自然不能委屈了堂主。”
公孙步衍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楚若影不知为何有种掉入了陷井之中的感觉,隐隐的不安。她很想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却又不想就此示弱折了自己的锐气,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稍作思虑,扬起了下颌:“那我现在就要出去。”
“准。”公孙步衍边说边掀开丝被,从床榻上起身。
楚若影这才发现他的衣衫有些凌乱不堪,想是之前和白惜月在一起,动作过于激烈的结果。
仍然忍不住心中噔的一下,楚若影转过了头,“谢皇上,小民告退。”
她转过身的时候,公孙步衍在身后笑道:“楚堂主可不要忘了约定,朕的太医院集天下奇药,无所不有,也许对堂主会有很大帮助。”


'67. 天弑楼再现'

楚若影没有让荀笛送自己回到荀府,她对荀笛称想去看看京城的各大医堂,而后就独自一人离开宫城,来到了吴都城最繁华的东大街上。
东大街上十分热闹,商铺林立,人头济济,与过去女多男少的景象大相径庭。
公孙步衍登上皇位最初的一年,对内修养民生,保民固本,整治内政,随后两年持续对外征战,内修外攘,最终平息了浔阳,墨南以及其他附属小国的动‘乱,而因为吴国的强势,与夏,越,燕三国之间关系也渐渐趋于缓和,甚至原本因局势紧张而早已取消的四国之间每年秋季约在酉阳山下的秋围也重新举行。
楚若影坐在悦春茶楼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出神。
公孙步衍自然是可以做一个好皇帝的,越是动‘乱的局势,对于杀伐果断,勇武强韧的他就越是更能一展宏图的广大天地。
逐鹿天下,问鼎中原,何其快意?
可是这些赫赫的战绩威名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场虚幻而已。
楚若影垂下眼帘,望着白瓷杯中浮浮沉沉的碧叶,半晌,才轻轻啜了一口,草叶的涩味顿时弥漫在舌尖。
傍晚锈红的光轻如绸缎,铺陈在清漆的桌面,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是木质里天然生出的纹理色彩。
楚若影轻轻将手放在那一抹光线与桌面之间,立刻扭曲了原本结合得天衣无缝的柔和纹路。
若是一切当时便结束,记忆就此断裂,一定与现在不同,那样无非是不舍与无奈。而现在,自己执意的站在过去的边缘,究竟想得到什么?
时至今日,才明白,自己从未放下过。
因为不平,不忿……不甘心。
为什么一诺千金的他,却轻易的负了自己?
略湿的空气在黄昏的低压中悄悄漫起,掠过了眼角,如烟的过往不动声色的将理智湮没。
他左拥右抱,醉花眠月,我并不在意……我只是,只不过是,想知道,楚若影低低自语:“为什么?”
轻率的对我许诺,而后又轻率的背弃?
为什么?
可我,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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