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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麻雀同人)(麻雀)城春草木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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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与汪润雨商量,“那我们今晚让唐队长破费一下?”
汪润雨笑着点头,四人一起去了查理饭店。
扁头嗑着瓜子看着几人走远,有些羡慕的道:“这唐队长还真是心宽,刚出牢房就请头儿去吃西餐。我也喝花酒去。”

查理饭店包间,雅白色的灯光下,红玫瑰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陈深喝了一口格瓦斯,看了一眼对面默默无言的两人,“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应该是属于唐太太的,现在物归原主。”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金项链,银杏叶坠子在空中微微晃动。
徐碧城抬头一见,惊讶之余又有点淡淡的欣喜,“原来是你捡到了,谢谢。”
陈深将项链放在桌上,笑了笑说:“如此贵重的东西,希望唐太太好好保管,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拾金不昧的。万一如果落在别人的手中,不好轻易拿回来的。”
唐山海听见他似是警示的话语,不由笑道:“还真要感谢陈队长,碧城不见了项链,一直非常着急。现在找到了项链,我和碧城都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来,唐某敬你一杯。”
“不客气。”陈深的汽水瓶和红酒杯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汪润雨见二人互相打着哑谜,不由低头一笑,站起来说:“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待汪润雨走远,唐山海也借口出去抽烟离开,把空间留给陈深和徐碧城二人。
徐碧城急急的饮下一口红酒,问出了心底的疑惑,“那天晚上在秋风渡,来救我们的人是润雨吗?”
陈深眉头一挑,“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有些问题你问了之后,不仅得不到答案,还会害死别人。”
“我懂了。”徐碧城点点头,声音比往日更轻,“你放心,我没有告诉别人,包括唐山海。”猜测得到证实,她的心底却涌起一种没来由的失落感。她留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而他的目光却落在那一只鲜艳的红玫瑰上。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陈深看了下手表,正想出去寻找汪润雨,却听见门被敲响。是饭店的服务员,告诉他有一位叫扁头的人找陈深先生。
扁头怎么会直接把电话打到饭店?陈深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立即离开包厢。徐碧城眼皮忽然一跳,忽然没来由的心慌。
片刻,陈深神色凝重的回到包厢,对徐碧城说:“明天曾树在火车站会有一场行动,是不是你们的人要离开上海?”
徐碧城神色一变,“我也不知道。自从上次任务结束,老陶已经换了住所,我们联系不上他。我需要跟唐山海商量一下。”
“怎么了?”回来的唐山海正巧听见这一句。
徐碧城将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唐山海,他听完之后也是大为皱眉。陶大春似乎说过要去南京刺杀某个汪伪要员,大概就在这几天离开。他必须通知陶大春这个消息。
陈深却表示他们不宜出面,由自己来告诉陶大春更好。陶大春此人牵连甚广,一旦被捕,不仅唐徐二人要遭殃,就连他和汪润雨也会被拖下水。
陈深送汪润雨回家的时候,不由向她提起此事。虽然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让汪润雨遇险,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说不定她会有解决的方法。
汪润雨明白陶大春此人的重要性,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绝对不能落入汪伪的手中。她思索片刻后,说:“陈深,我需要打一个电话。”
组织交给陈深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取归零计划,有些事情,她原本没有打算让陈深知道。可是现在事态越来越紧急,或许以后她需要陈深的协助。
汪润雨走进书房,拨通了一个号码,简单的交代了两句,挂断电话。她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对陈深道:“需要等一等,大概一个小时就会有结果。你先坐一会儿,要看书吗?”
陈深摇摇头,说:“我不想看书,我想和你聊一聊。”
他明白,汪润雨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在上海这个步步危机的城市,她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气定神闲,和徐碧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一定对自己的能力极为自信。
汪润雨有些意外他的追问,但她不准备瞒着他。她坦诚的说:“我在上海有一些关系,是父亲留给我的。”
“汪伯父?”陈深并非没有猜测过她的背景,但汪润雨的父亲不是已经逝世十来年了么?到现在,上海还存留着他的关系网?陈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每当他觉得足够了解她时,却总会发现,她身后还隐藏着许多秘密。他越来越好奇,到底眼前这个姑娘是怎么成长起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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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文渊

陈深深邃的眼神凝视着汪润雨,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一个被她称为父亲的男人。这个逝去多年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何以能在上海留下诸多的势力?
汪润雨不躲不避的与陈深对视,她并不心虚,不需要隐藏内心的想法。她轻轻笑了笑,剪水双瞳倒映着暖黄色的灯火,“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朵花?”
“何止有朵花?”陈深忽的笑了,向她的方向倾了倾身体,“我在想,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一个秘密花园。”
“陈队长果然才智过人,这就被你看出来了。”汪润雨顺着他的话说笑两句,“其实我父亲留下的关系,这些年一直是我大哥在经营。”
“你大哥?”陈深面露疑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汪润雨眨眨眼,告诉他:“你应该很快能见到他了。”
陈深十指交握,背靠在沙发上,说:“那我还挺期待的。”
汪润雨赞同的点了点头,替他倒了一杯热茶。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一个小时在两人的闲聊中转瞬而逝。电话铃声准时的响起来。
汪润雨接完电话,告诉陈深:“事情已经办妥了,只要陶大春足够聪明,明天曾树便只能空手而归。”
“好。”陈深有些意外汪润雨的办事效率,他站起来理了理西装,“那我先回处里,你早点休息。”
“注意安全。”汪润雨送他出了院门,见汽车开远才回到屋内。
楼上忽然传来轻浅的脚步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急不缓的走下来。他的长相与汪润雨有五分相似,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他的头发梳的纤尘不染,着装细节之处无一不精致、无一不考究,在汪润雨的眼里,就是一个身家万贯的民国时代的霸道总裁啊。
霸道总裁汪文渊轻轻一笑,整个世界都春暖花开,他伸出双手,说:“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小妹。”
“好久不见,大哥。”汪润雨安心的靠在他的怀中。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帧帧温暖的画面,六岁的汪文渊牵着两岁的她,两人在野花盛开的草地里追逐笑闹,那时父亲和母亲在夕阳下相互依偎着,温柔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们。后来,父亲因故离开,大哥便扮演了父亲的角色,像一座沉稳的大山一般,给她安全感。

行动处。
清晨,扁头无所事事的在走廊里晃悠。一见汪润雨,他眼睛一下发光了,立即凑过来恭维道:“嫂子今儿个可真是那什么……容光焕发,你手里提的是什么呀?”后面一句才是重点。
汪润雨就知道扁头惦记着自家的糕点,大方的拿给他,“你拿去和兄弟们分吧。”
陈深今天换了一身藏蓝色的西装,更显得身材挺拔、俊秀无匹。他嫌弃的看了一眼扁头:“你怎么跟闻着肉包子味儿的狗似的,有没有点出息啊?”
“出息又不能当饭吃。”扁头快嘴接了一句,对汪润雨道:“谢谢嫂子啦,我先走了。”不能让头儿逮到,不然又得被修理。
陈深上下打量汪润雨,摸了摸下巴,说:“你今天换了新发型,还穿了一身新衣服。我感觉像是有好事发生。”
汪润雨朝他点点头,眉眼弯弯,“那你的直觉挺准确。我刚才看李主任的车开出去了,他来行动处有什么事情吗?”
“没大事。”陈深朝苏三省的办公室抬抬下巴,“就是我们得恭喜苏队长升官发财了。”
“嗯?”汪润雨扭头看向苏三省办公室,那里有人正进进出出的搬东西。
陈深想了想,伸出一根食指,道:“叫那什么东亚政治研究所,现在我们该称呼苏队长为苏所长了。”
汪润雨目光一凝,东亚政治研究所,怕又是一个日本人设置的对付中国人的机关。苏三省……她在心中权衡着,此人心狠手辣、唯利是图,如果不早日除去,必成心腹大患。
“陈深,”汪润雨回头对他一笑,“去我办公室喝杯咖啡吧,刚从意大利带回来的。”
坐在花草环绕的室内,品尝一杯香浓的咖啡,多么美好又惬意的清晨时光。
可是,两人的谈话一点也不轻松。
汪润雨拿小勺搅拌着咖啡,淡淡的雾气升腾着,掩映着她略显严肃的面容。她说:“刚刚接到组织的消息,日军正在进行一项惨无人道的秘密实验,企图用疫病来灭亡我国。据调查,前两年横行浙江一带的时疫正是日本人的手笔。”
如果士兵患上了疫病,怎么能拿得起枪,怎么能打仗,如何保家卫国?如果普通民众患上了疫病,也难逃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结局。日本人的心思实在极度恶毒。
“归零计划暂时没有得手,我们得先拿到细菌计划的情报。”汪润雨凝眉沉思,“特工总部接触不到这些,我们需要从梅机关下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深听见这个细菌计划,也是眉目紧锁,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梅机关,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也很是陌生,且那里是日本人的地盘,想要混进去并拿到情报可以说是千难万险。
“我知道了,我会先从老毕那里探听点消息。”陈深沉声道。
汪润雨喝了一口咖啡,提起另一个话题,“苏三省此人,你怎么看?”
“你想除掉他?”陈深从汪润雨的眼神中判断出她的目的,“若论谁最恨苏三省,必是军统无疑,唐山海或许正在谋划此事,我们要助他一臂之力么?”
汪润雨摇摇头,“你不必插手,不能让影佐和李默群怀疑到你身上。苏三省十分狡猾,军统只有一次动手的机会。”

陈深接到消息赶到东亚政治研究所时,只看见了躺在雨水中的曾树。犹记得,军统上海区被剿灭的那晚,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雨水胡乱的砸在曾树冰冷的尸体上,他的白色衬衣被鲜血彻底染红。他或许没有想到,最终他死在了飓风队的手中,这一切像是一个无法逃脱的命运轮回。
天上下着毛毛细雨,雨水打湿了陈深棕黄色的头发。扁头迅速蹲下身去探了一下曾树的鼻息,然后对陈深摇摇头,表示人已经没救了。
陈深一点也不同情曾树,他看了一眼身后挂着的东亚政治研究所的白底黑字的长牌,说:“凶手的消息真是灵通啊,连我们都不知道苏队长的落脚之处,他们却知道了。”
苏三省沉默的立在细雨里,像一尊雕塑。他两边肩头都已经被雨水打湿大片,略长的头发也湿漉漉的。
他说:“杀手是我们的老朋友陶大春,他还潜伏在上海。还有接应他的人,开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雨势太大,我没有看清楚是谁。”他捡起陶大春遗落在地上的黑色雨伞,细细的看了看。
陈深向扁头努了努嘴,扁头立即招呼着人将曾树给拖走。黑红色的血液在地上留下一条蜿蜒的线路。
陈深向苏三省客气了两句,让苏三省什么以后有事尽管说话,一副老毕和苏三省哥俩好的样子。
毕忠良一边用着苏三省,一边防着苏三省,他害怕苏三省平步青云,风头盖过他,显得他太没有用处。这也正事李默群如此抬举苏三省的原因。
毕忠良听见苏三省遇刺的消息时,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陶大春是个没用的废物。打草惊蛇,经历了这一次刺杀,苏三省日后一定会提高警惕,想再下手就难了。

汪润雨在百货公司楼上的办公室见到了汪文渊。此时,汪文渊正在品尝咖啡,整个室内都弥漫着一股醇香。
汪润雨把手包放在桌上,接过女秘书递来的咖啡,笑着道了一声谢,待女秘书离开合上门,才说:“军统的刺杀失败了,苏三省还好好活着,我们要不要透露些消息给军统?给苏三省找些事情来做,以免他来打扰我们办正事。”
汪文渊放下杯子,起身走到汪润雨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小时候安抚她一样,缓声道:“润雨,你太急躁了,不着急,我们慢慢来。苏三省只是个次要的小人物,不必特意去针对他。”
汪润雨勉强接受了他的说法,“既然你觉得苏三省无关紧要,就让他在逍遥一段时间吧,我想知道的是,梅机关那边你打算怎么下手?”
汪文渊迷之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拿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咖啡。
装吧,一副霸道总裁范儿,可我又不是单蠢的灰姑娘。汪润雨暗自嘀咕,“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记得通知我,别说不用我操心之类的话,不然我可就生气了。”
汪文渊对这个小妹一向宠爱有加,父亲离开之后,他一直又当爹又当哥的照料她。
“知道你厉害,有需要会让你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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