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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姐姐有毒-第52部分

小说: 姐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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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费力的点点头,“刘易斯一度怕我找到他,曾经跑到这里来沉睡。”

“那走。”我咬咬牙,半扶半抱着他,离开卫生间。

那曾经的结界很牢固,此地的一场大战没有惊动任何人,我听着大厅内的喧闹和音乐声传来,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模糊着、虚弱着。也幸好走廊中空荡荡的,我们才得以顺利离开,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最后从一道隐形门中离开,进入一个巨大的墓室。

这间墓室并没有深入地下多少,也不知哪里与外界通着气,不仅室内有微风流动的感觉,而且隐约有光线。虽然昏暗无比,但当我适应并以法术明目后,立即看到几具尸骸和一些破碎的殡葬物在左近,角落里还有一个巨大的石棺我扶着里昂来到棺材处,让他坐在上面。

真变态啊,谁能想到,地下室的下一层就是墓室。也不知道当时打地基时,为什么没人发现这里的别有洞天?也许,正是因为盖了这个饭店,才使墓穴与外界相通了吧?

很好,算我玩一版真实的《古墓丽影》游戏。

“你怎么样?”我帮助里昂脱掉外衣,看到他光裸的胸腹处血肉模糊。背上,那两只铁爪还镶嵌在肌肉里,血汨汨在流着。也不知他这身体里有多少血,可以经得起这样消耗。

“那柄银椎令我的伤口很难愈合。”他苦笑。

我看出他眉宇间无所谓的态度里有一丝不甘,心头一跳,问,“不愈合的括,会如何?”

“当你为我止血所设下的东方法术消失,我会流干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虚弱地笑,“不是很好?你再不会有憎恨的人了。”

“我恨的人很多,说实话你却是唯一不能死的那个。说吧,要怎样才能让你活下去?”我哼了声。毕竟,他是为了救我才负伤。而且,他居然好风度的不提那档子事。

“一个吻。”

“亲王殿下,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当我发现他正在欣赏我的焦急和忧虑时,我立即换上笑眯眯的嘴脸。真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看着我跳脚就那么开心?他现在还有一些抑制不住的颤抖,我相信普逼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正在折磨他。

“但是你要清楚。”他神色一正,那种惯有的傲慢和不妥协的态度又浮现在他线条坚毅的脸上,“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因此满足你的所有要求。比如,关于威廉的,关于刘易斯的,关于你师兄的。”

“我也从不久人情的,你的伤因我而起,我就有义务帮你恢复。”真没见过这种人,稍微低一头会死吗?

“那好,过来。”他向我伸出手。

我没有迟疑就走过去,没想到他揽住我的腰,一下就拉我进怀里,俯下了头。

“你干什么?”我撑起他。

他这时候还要挑逗我吗?可恨的是他一碰我,我就很有感觉。

“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需要血才能恢复。”

“我立即帮你去找。”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转身就跑。

“好,抓个活人来。”他倒也不拦我,却成功的拉住了我的脚步。

“我是说,去医院的血库帮你弄。”

“嗯,顺便回来替我收尸。”

我无奈,想起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也有三个街区之遥,而且我也不可能到那儿就拿。这一来一回外加寻找血源,里昂撑不撑得住就是个问题,反正我的止血符是坚持不住的。

而抓个活人给他,让他当我的面杀死?这事我可做不出来。

“可是……我的血有毒。”

“也有着非同寻常的力量。”

我犹豫了。

早听说过,修行过的人比普通人的血要更强大,而冥冥中不知因为什么,我的血更为独特,吸血鬼们甚至无法抗拒。上回修理金秀儿,只我的几滴血,就让满大厅的吸血鬼们疯了。

现在,似乎也唯有我的血液才能救里昂。可是我虽然用这个方法毒过人,但只是奉献了一点点血,而且没主动让人吸过。我总感觉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们的关系会有不同似的。

我不愿意和他有太多的瓜葛,虽然我一直避免不了。

“你要保证不会太疼。”看着里昂白得有点发青的脸,看着他坚毅之中的那点忍耐不住的脆弱,我终于还是答应了。

“放心。”他笑得露出牙齿,眼神中似乎有点宠溺的意味,令我又揣揣不安起来。

他理解错了我的反应,补充道,“以我的年纪和能力来说,只吸一点,就不会被毒死。只是仍然会被麻痹,到时候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请随便,你的话……我并不介意吃亏。”

“切,还当自己是人见人爱的吗?我的血让你疗伤,还起到麻醉作用,一举两得,怎么算也是我比较吃亏。”我故意说得轻松些,然后带着当祭品的觉悟和慷慨就义的态度,侧过脖子,凑到他的唇边。

31 第一次

当里昂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扣在我脑后时,我浑身哆嗦,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

而他那么邪恶,并没有一开始就咬我,却是以唇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蹭来蹭去,似乎在寻找着我的颈动脉,结果却令我一阵阵颤栗。

我气得要推开他,他的尖牙却伸了出来,轻轻划过我的皮肤,那触感锐利却又奇异、温润,好像恶作剧般,直到一种麻酥酥的痛感传来,于我是那么微不足道,于是他刺得更深。

本能的,我紧紧抱住他,发出一声呻吟,感觉血管里的血欢快的冲出,由着他深深的吮吻,流入他的喉咙,一种说不清的热力,也从那伤口处向全身扩散。

这是我第一次被这样吸血,第一次被一只纯正的吸血鬼咬住血管。很奇怪,真的并不疼,不知是他给我的优待,还是这过程本来不太痛苦。只是有一种隐约的恐惧,或者,兴奋?我说不清了,反正无比接近死亡,却又有一种接近幸福的寂灭感。天地间,只能感觉到颈窝处的湿灀与酥麻,还有血流的声音、他吞咽的声音、我的放大了无数倍的心跳。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脑子开始犯迷糊,没意识到我应该推开他,因为他吸得有些过多了。最后还是他猛力推开我,我才瞬间清醒过来。

“你个恩将仇报的,过河拆桥的,用完我就推倒啊。”我坐在地上,很气。

“你是想摔倒,还是死?”他说着,很艰难的样子,然后就那么从石棺上滑倒,好像高山崩塌,侧躺在地上,两眼瞪得大大的,眨不眨。

我吓了一跳,跑过去检查他,发现他不能动也不能说了,只有眼神里变换着模糊不明的情绪,慌乱中我也看不懂。

吸血鬼是没有心跳、没有温度的,所以平常判断人类生死的标谁,对他们来说都用不上。我在白痴兮兮地趴在地上听心跳、抚摸温后半天才意识到这一点。然后我又摇了他几下,见他还是不动,直到我看到他眼神里的怒意,才知道我的血令他还“活”着,只是不能动弹。

现在,我也才明白了他说那话的意思。如果他刚才不用尽力气推得我摔倒的话,他控制不住吸我血的原始欲望,我可能会被吸干,而他会被毒死。

我下意识地摸摸脖子,伤口虽然还没有愈合,好在也不太流血了。再看他,居然被麻痹得连眼睛也不能转动,那样邪恶残暴的人,此刻脆弱到连一只小拘也能轻易解决他。

这让我心底升起一种好玩又好笑的情绪,忍不住跪坐在地上,先是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又扯扯他的面颊,揪揪他的头发,最后还用手指蘸了我身上和他唇边的残血,在他脸上画来画去,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太过瘾了。平时谁能对他这样啊,哪有这种好机会啊。他那么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在哈德斯岛上是上帝一样的存在,瞬间可叫人生,可叫人死.别人说句话都得看他脸色。但现在在我面前,士不仅可杀,更 可随便辱也。哈哈,这也太痛快了。趁有会,再欺侮一下。

于是我饶有兴味地跪在他身边,戳戳这里,又点点那里,把他当成起大人形玩具折腾了起来。

“马小乙,你的行为很幼稚。”不知多久后,他突然说了一句。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恢复了行动能力,结果发现他还是侧躺着,恢复的只是说话能力,外加眼珠能转动而已。抓着他的手,他手指仍然软软的,任我搓扁揉圆。

“你管我呢。”我得意地哼了声,“我愿意。”

“我会报复的。”他声音里的无奈与疲惫有点动人。

“小爷是被吓大的吗?切,难道你不知道欺你人乃快乐之本?哎呀别瞪我,有本事你反抗啊!你反抗啊!小娘子,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来,给爷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绕到他背后去。

我知道这行为多可笑,可自从与他认识来,我们就是对立的立场,连番斗争来,虽然也恶整过他不少次,但结果却总是棋差一招。不是我不够坏,而是他太根了。现在这种机会难得,做点孩子气的事真快活。

不过我也没忘记正事,围他转了一圈,确定我的止血符早就夫去了功效,而他的伤口虽然还是没有愈合,却并不再大量流血了,只是微微的住外渗。这说明,我的血在他的体内发挥了效用,虽然他为不知名的强大法器所伤,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全康复的,但至少他不会死了。 他不会死了。

呼。我松了一口气,嘴里仍然很坏的挖苦人,手却轻轻放在还嵌在他背部肌肉中的铁爪上,趁他的心神正被我的胡说八道所吸引,猛然把那凶器拔了出来。

他没防备,痛叫出声。

我紧张地盯着他背上的爪痕,见那伤口慢慢的愈合到一处。显然他的自行修复能力已经恢复,只是被法器所伤的部分不能很快好起来。 见他背上的伤消失,我用力扳动他的肩膀,让他平躺。他那样高大,这么侧身窝着,我都替他累得慌。

“谢谢。”他吁了口气,闭上眼睛。

“能不报复我吗?”我这无胆鼠辈估摸着他再有两三天就能话蹦乱跳了,不禁有点心虚起来。

“不能。”

“那好吧,这声道谢不接受。”我哼。

然后,我们突然都沉默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又出了什么状况,小心翼翼地凑近去看,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就那么与我的瞳孔直接对上。

太快了,我没能逃开。他的眼睛似乎是一块磁石,牢牢吸住了我,我们对视了很久,直到他眨了一下眼睛,我才借机坐到一过去。

“你的睫毛不够长。”我胡乱找个话题,掩饰心中的混乱,“刘易斯的眼睛比你漂亮多了。”

“像她母亲。”

“他母亲,你妻子是什么样的人?”

“我活得太久,忘记了。”

“那你……是怎么成为吸血鬼的?”

“想谈心吗,亲爱的?”他的眼珠斜向我,满是戏滤。

我惭愧。真是的,打听这些干什么呢?这些事情只有彼此亲近的人才应该知道吧?我呢?和他就好比共同躲避天灾的狮子和狐狸,暂时的友好,不证明他住后不会吃我,也不证明我住后不会阴他。

我们又沉默了,半晌后倒是他先开口, “你师兄……你爱他?”

“想谈心吗,亲爱的?”我学着他的语气,也斜了他一眼,然后转移话题,“刚才,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刘易斯没告诉过你?交换了血液的血族与人类,只要用心,就能感觉到对方。”

我一愣。

这倒和我师傅的心脉相连之术有点像啊。可之前,我们只是交换了一两滴血,还是在我们互阴的时候。

“当时你在呼唤我,是不是?”他微笑, “我听到了。”

“那是因为当时我没有别人可以找,并不是你有多么重要。”我有点恼羞成怒。

他没有按我的话茬,而是继续自说自话, “以后,只要你有危险,就可以叫我。但是我只能感觉到你有危险,却不能确定你的方位,不然也不会到得这么晚,落到这步田地。”

“对不起。”

“这是道歉吗?”

“不是,我只是随口说说。”我站起来, “我得到上面去看看,如果没什么情况了,等你能动时,我们就立即离开这里。在哈德斯岛上,你才能安心养伤。”

“别去,危险。”他阻拦我, 令我心头一跳。

我低头看他,这是第一次,我低下头看他。然而,我郁闷的发现,他绝对是一个内心深处埋着巨大能量的人,即使是在最卑微的地位,也拥有那种深入骨髓的骄傲,被全世界的人踩在脚下,也不会夫去他的尊严。当年在战场上他倒下时,也是这么对待敌人的俯视吧?更何况,他目并只是暂时的虚弱而已。

于是,我也选择骄傲。

“亲王殿下,不要小着我的能力。别忘记,不管刚才是谁保护了谁,现在可是我保护您呢。”汗,我真小人。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好像我多了不起似的,可明明是他救我的,明明是他为了护着我,在战斗中把毫无防备的背部呈现在敌人面前。

“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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