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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步步今生-第48部分

小说: 步步今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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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就东聊西聊的。德懿一看时间不早了,就起身告辞。侯爷也笑笑和他告别。
德懿开着他的大吉普刚出大山子,就看见窑哥在一辆车里,边上是一个大箱子在后座,窑哥在忙着打电话,他没看见德懿。

德懿眉头紧锁的慢慢将车开过。

他开车刚回到家,才下车,就被几个JC一下子摁住。
“康德懿,现在你涉嫌一桩文物走私案,你有权请律师,现在作为犯罪嫌疑人。请你和我们回局里。”

他手机被没收了,被带上手铐押上了JC。
罗颖正在家里,接到电话。

“罗姐,你小叔子怎么被拎到局子里了?”罗颖一直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的人脉似乎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的有力。
“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今天在局里听人说起,所以赶快给你电话。别说我说的啊。”那人把电话挂了。

她放下电话,心里激烈的斗争要不要把事情和德嗣说。德嗣在书房里,正在专心的雕刻着他的方石。想了许久,她在客厅犹豫着进去。

康德嗣正专注的把新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方鸡血石拿在手里摩挲着,鸡血石,是中国四大名石之一,所谓寿山,青田,昌化,巴林。他已经有几款上好的印章,而这个也算了了一个心愿,这个是内蒙古巴林的鸡血,算得上是极品了过去被成吉思汗称为的“天赐之石”,历代的朝廷贡品,如今自己也有了,他想想不由的笑笑。

他小心的把方石,夹紧在木片里,把那些工具从抽屉里拿出来,戴上眼镜,桌上已经备好笔墨。这雕刻印章讲究的就是“小心落墨,大胆放刀”,他也是多年的的雕刻方石经验了。但是这块鸡血,他似乎没那么放胆了,许是太过珍贵了,倒显得局促了。他又放下了。

取下眼镜,他从椅子里起来,刚准备出去,罗颖进来了。
“德嗣,有个事情,德懿被GA局带走了。”
“为什么?!”他非常吃惊。
正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GA的厅长给他来电话了,“老康啊,那批文物成功的从天津港截获,我已经安排他们顺利押运回北京。哎呀,悬啊,就差一丝,你我的乌纱就悬啊。已经要装船了啊。”
“是吗?抓到案犯了吗?”德嗣问。
“是一个叫唐允川的人。不过现在在医院里。”
康德嗣边听电话,边用眼神冷峻的盯着罗颖。
“哦,那太辛苦你了,还是你厉害啊,总算是没有造成国际影响。改天吃饭啊。”
“没事,没事。我挂了啊,这几天都挂着这个案子啊。”
“是啊,是啊。我改天给你电话。”
“嗯,改天聚聚啊。”

康德嗣看着罗颖,以他对罗颖的了解,他知道她有话对自己说。干脆也不出去了,他就势坐回椅子里,看着罗颖:“说吧。”
“那个什么,预展呢,是唐允川一直极力让我找人,提前办的,当然也打了你的名义。。。”
“你说什么!?”
“德嗣你别生气,我也没料到他是有这样的目的。我也是为了明年的那些生意着想,我这不也是为了德懿吗?!”罗颖有些辩解的火气。

“他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被抓的啊?! 啊?!我问你?!”德嗣一下子从椅子里跳起来,对着罗颖大声呵斥着。

罗颖也不甘示弱,“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问你,预展是不是你?!我还奇怪呢,怎么好好的下面的几个人提出来要预展!你现在中了其他人的道了,好了德懿进去了!你啊,贪字啊!”他指着她。
康德嗣眼睛里全是怒火。罗颖有些陌生的看着他,这是康德嗣第一次如此失态的怒骂自己。
“那你现在得想办法啊?!”罗颖真是遇到大事,还是有些掌握不了大局,女人大多如此,“你刚才没听见GA的厅长给我的电话啊!这个案子的影响和恶劣性质,不是一般的!而且是关乎国际声誉!”

康德嗣想拿起电话拨回去,但是忍住了,因几天预展之前,组织部找他谈话,如果不出意外,厅长已经在望。

德嗣交代,“你,赶快给局里你认识的人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罗颖一听,“是,是 ,是”,说着就要出去。

“等等,你重新去换一个不记名的电话卡。”德嗣有些不满的看着着急的罗颖。罗颖穿好大衣,赶快的出去了。德嗣在椅子里坐下,他拿起那方鸡血石从木夹子里放开,在手里拿捏着玩,牙关有些紧,如果才能想到一个金石之计呢?

罗颖身上全是雪花的回来了。“德嗣,他们说了再审,说德懿和这个案子有关联,而且唐允川现在在医院抢救,同案的一个司机死了,好像还有个是他的老婆和儿子,儿子好像没了…”

“你啊!你看看。。你看看。“康德嗣对罗颖气急败坏的说。
“前几天组织部才找我谈话,关于扶正的事情,你就给我捅篓子!”
“我,我,”罗颖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行,这事我得好好想想。。”
罗颖一看康德嗣,也没说什么,自己回到自己房间了。出去一趟在冷风中,她反而冷静了。第一,唐允川如果抢救回来,一定会把自己供出来吗?第二,如果抢救不回来,德懿会有多危险?德嗣那是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就德懿的?第三,如果供出自己的连带危险系数有多大?

一夜她就在床上辗转反侧。


  尘

白雪皑皑的永宁山,刺眼的阳光照的有些眼睛痛。于是我把墨镜带上,一步步走过护陵河,走过神道上,我走在中间,想象着他的灵柩一步步的前行的沉重。

这是一个都没有人的冬日,比起上次来,我更加享受这样的寂静,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寂静的日子,那些窗棂斑驳的厉害。我一个人慢慢的走在里面,相机一个角度一个角度的拍着过去,在那殿内供奉的四爷和皇后的牌位。看着那个画像,我连举起相机的勇气都没有,就静静的看着。看到他的御扇图,那年轻时候的他,我想起现在的尹征。两人在我眼前交替,重叠。

走下那拐角的楼梯,上面是环绕宝顶的通道。来到那个宝顶的湿漉漉的下面,那里的瓦檐已经陈旧的不行。我知道,只要打开这里,就是四爷最后的地方。如果可以化成一缕青烟,是不是可以穿行而过?那些高耸如天的松树,把他轻轻的揽在胸中。

有两个年轻人刚刚从宝顶离开,女的问:“你说,雍正为什么不葬在东陵,要自己埋在这里。?”
“谁知道啊,这皇家陵墓都是讲究得很呢。”
“你说,这死后,和谁埋一块最好啊?”
“别乌鸦嘴,快走。”男的搂住女的,走了。

我从背囊里把东西拿出来,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没人来了,这样的冷天。相机先收好吧。嗯,葡萄,放果盘里,开水没有就放茶叶在杯子里面吧。把酒拧开,先倒了一杯在地上,算是祭奠吧。不禁有些莫名,他,是去哪里去了?真是奔着轮回去了的吗?想到这里不禁苦笑。

还是喝酒吧,我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他已经喝过了,我慢慢的喝。天空开始下雪,在那葡萄上落下片片雪花。抬着酒杯慢慢的喝一口。先是凉凉的,然后再内心点燃温暖。
“四爷,上次我来看你,今天是你生日,又来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应该不寂寞吧,皇后陪着你。”

“我知道。你轮回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也知道,你为了找我啊,受尽折磨。
我也知道你已经不怪我了,那个簪子啊,就是第一个你送我的那个,我找到了。”
边说边从脖子里拿出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完,我给自己再倒上一杯酒。

“我写给你的信,你应该也是收到了的。唉。。相思相望不相亲。。如今却是
一人一坟茔,一人一杯酒。相思无寄处,恍如南柯梦。”

“四爷,还记得你去德妃那里回来我把你灌醉了吗?那夜我一个人照顾你。我知道,十三,那时候的我,是你的脆弱;你知道我的脆弱是什么吗?我的脆弱就是我在那个时候,不敢说你的未来,而今,我面对那个你,我不敢说出那些过去。”

“多么滑稽的人生啊。。呵呵”,继续喝酒。靠着那个门廊,坐在那里,天空的雪花慢慢的开始堆积,好像我的情感一样,慢慢堆积,慢慢的凝集。

“可是四爷,你知道吗?我现在我不认识你了。真的。如果你看了我最后给你的信,你应该知道的我的心的。”这时,我有些恨孟婆。

雪花在飘,慢慢的飘,下吧,下吧,把我的思念都悄悄的放上那宝顶。让他的灵魂苏醒吧。有些喝多了。。

尹征看着张晓走了,他没说啥。但是他看出她的不开心了,因为有过照片的事情,所以陶泽今天的事情,也是习惯思维,他相信张晓,但是总觉得不开心。
忙的差不多了,那些藏品已经天洋已经安全带回了北京 ,一口大气终于从胸中喘出。

他拿出手机给张晓打电话,手机关机,他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过了。
“嗯?!生气了?”下楼开车直冲她家,才到大厅看见那个胖保安,“咦?你没去易县,张姑娘昨天就走了。我还以为你们小两口去旅行呢。”

尹征一听,“她去易县了?!”他想起和张晓的那次见面,自己给她拍了照片的那次。自己伤到她了,他有些后悔,有些恨自己。“她一定是上西陵去了。”这么冷的天,他想着就着急。

赶快跑去开车门,就往易县赶过去。冬天的路上周围是积雪,车里是暖暖,尹征停好车,抓了车上一块红的毛毯子,就往里面跑,他跑过桥,跑过神道,跑过石碑。一路的奔跑,心想:“她会在那里吗?她在吗?”又掏出手机试着打,还是关机。

他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路上就开始在下雪了。

忽然在大红门,他停住了脚步,这里,这里不是自己的陵墓吗?自己上次来时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陵墓。但是而今,他仅仅是知道,这是自己的坟茔。他来过这里好几次,包括上次见到张晓。他忽然凝重的看着那雪花飞舞的红色墙垣,炽烈的红色,那石头,沧桑的灰白。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悲凉涌上心头,她在这里,是为了看望过去的自己?

他在心里,问自己,问这个曾经的王?我!为什么要葬在这里?曾经无数史书说,葬在这里是因为自己篡位无颜见祖宗。自己没有任何记忆。但是,他不知道那个坟茔里是不是有着死去的张晓。他问自己,如果这辈子死了,和谁葬在一起?他开始害怕,拼命的往里面跑,手里的红毯子在雪花中,那么炽烈,那么如火,在天地间燃烧。

到处看没有,想起在她曾上去宝顶,他开始往那里冲,在宝顶下面,看见她在,在那里自己倒着一杯酒,慢慢的喝一口。嘴里喃喃的说着:“是,我当时不想埋在地里,怕难闻,怕虫子咬,让他们把我火化了。”

尹征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心里的那种难过不能描述,不能倾述。心想:“那时候的法令禁止的不允许火葬的,违者是要治罪的!谁敢?!”

看着张晓继续倒了一杯酒,“来,我喝完这杯就回去了,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噢,天哪!今天是我,就是那帝王的生辰,而自己的生日也很快就要到了。”尹征慢慢的,一步步的往下走去,右手还缠着纱布,手里的那块红毯子显得如此刺眼,头发上,肩膀上全是雪花。有的已经是水珠。

张晓听见了脚步声,抬起头来看见了他,她喝的有些蒙了,“四爷,四爷”,每叫一声,他的左肩膀就开始剧痛,他咬着牙忍住,这样的痛,才让他感到真实。他走过去,拉开毯子包住张晓,那脸已经是冰冷,手也是冰冷。她的样子是喝的有些多了,眼角是眼泪。尹征一把抱住她,“是,我是四爷。”虽然他现在是尹征,这有什么关系呢?前世的自己,一定是如今世一般的钟爱这个女子的。

“四爷,四爷”肩膀疼,钻心的疼。“在,我在。”
紧紧的搂着张晓。忽然靠着他的张晓抬起头来:“你不是四爷。”
“是,我是,都是。”疼,他坚定的看着她说。

他干脆一把把她摁下还坐在那里。他紧紧的搂着她坐下。什么话都不说。
她就这样靠着他的肩膀上,有些迷糊,有些清醒,尹征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坟茔,他问张晓:“如果啊,只是如果,我死了,你愿意和我葬在一起吗?”
张晓迷迷糊糊的说:“我,哪里有那么幸福,生,和你曾经同衾,死,也未曾和你同柩。”尹征伤感的说:“我不记得了,但是如果依照我的性格,你在哪里,我也会葬在哪里。”

“昨天,对不起。晓晓。”尹征对张晓说。
“我只是去查那些高仿的制作者的,真的。”张晓听见他叫自己晓晓,明白是尹征,终于给他解释。张晓开始抱着他哭,饮泣声中,那些雪花将百年来,两人支离破碎的点滴粘连起来。然后静静地落在地上,堆积。

尹征在漫天的雪花中,看着那苍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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