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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古穿今)极品儿媳-第10部分

小说: (古穿今)极品儿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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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爸爸坚定认为,小姑娘就该穿得粉粉嫩嫩地走出去,像黑白灰深青深绿咖啡这类属于老年人的颜色,小姑娘家家就不该穿。尤其是黑白两色,黑色,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穿在身上,压不住那色,人平白无故地老了一大截。白色,在他原先的世界,那是给家里办丧事的孝子贤孙们穿的孝服。
他来到这世界,最见不惯的是,办婚事不穿老祖宗留下的喜气洋洋红色,穿什么象征纯洁的白色婚纱,也太不吉利了。难怪这世界的离婚率一年比一年高,新娘子结婚当天穿的白裙子,不就预示着她将来婚姻的不幸。
反正他家公主将来结婚,绝不穿办丧事的白色,一定要穿庄重大方的红色,预示着她将来跟姑爷的日子,也会跟裙子的颜色一样,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李新城换好衣服步出房间,在走廊里顿了顿,踏上到顶层阁楼的木头楼梯,踩着吱嘎作响的木头楼板,推开木门,坐到工作中的监视设备前,手指在机器上飞快地运作,调出白天柳阿姨和小姑子孙婉绣在二楼厢房里的画面。
画面上柳阿姨和孙婉绣面部情绪的变化抓拍得很清晰,俩人谈话声音的质量也不错,柳阿姨愤然针对她的恶言恶语,更是一个字不拉地录了下来。
李爸爸暴怒的一巴掌,也甩得十分响亮。
画面定格在李爸爸愤怒的双眼,李新城含笑的眼睛里浸满了冰凉的寒意,柳月娟之所以如此痛恨厌恶她的原因,她早在当年调查得一清二楚。
柳月娟有个姐姐叫柳月眉,与跟她妈匡萍跑了的那个男人沈一涵自幼订婚,后来沈一涵爱上她妈,执意跟柳月眉退婚。那个时候,大姑娘家被男方家无缘无故的退婚,外面的闲言碎语,足够活活逼死她。
柳月眉在退婚不久,发疯掉进河里淹死了。柳月娟跟她姐姐的感情非常好,看着姐姐冰凉无声无息的身体,她把满腔的怨恨算心目中的奸夫淫/妇沈一涵和匡萍身上。
没过多久,沈一涵就因为玩忽职守,贪污受贿罪被法庭判了十几年。匡萍也在人做媒下,嫁给了李爸爸。
李新城取出那段录影,嘴角轻勾,她从没承认匡萍是她妈,除了怀胎十月生下她,她一点母亲的义务都没尽到过。
所以,母债女偿这种观念,休想放到她身上。
她不会替匡萍背这个黑锅。
柳月眉的死,说到底是由于她的心理太过脆弱,无法承受被未婚夫退婚的羞辱。换做女强人性格的柳月娟遇到这事,头一个是冲进沈一涵的家,扇他几个巴掌。
她当年,貌似也是这么做的。
得知姐姐被无故退婚,下班刚回到家的柳月娟立马拔腿奔出家门,冲进饭菜刚端上桌的沈家,一把掀掉饭桌,挥手对沈一涵甩了一记响亮的巴掌。紧跟着,转身去匡家,抬手揪住匡萍的头发,按在地上,一顿痛打。
沈一涵被人检举揭发,也是她暗地里做的手脚。柳家姐妹俩当年都是不输给她妈匡萍的姐妹花,有人为了讨她欢心,帮她做点小事,弄点冤假错案,让人进去吃几年免费牢饭,还是挺容易的。
只能说沈一涵运气不好,干啥不好,偏当会计,还遇上国家严打重判的坏时机,本来属于轻判的罪名,一下就被当做典型重判了。
匡萍是个痴情的女人,一心想等他出狱,没奈何拗不过她父母以死相逼,拿菜刀搁在脖子上,跪着求她出嫁。
万般无奈,她嫁给了李爸爸,新婚夜袖管里揣着剪刀,预备以死抗争清白。没想,她把事情一说,李爸爸表示理解,主动收拾被褥,到隔壁的房间居住。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了好几年,有天她去监狱探视,沈一涵对她说,既然嫁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装作只爱他一个了。他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她那种虚情假意,满嘴谎言的女人。让她不要再骗他了,他就算出狱了,也不会跟一只破鞋在一起……
一连串恶毒的咒骂,瞬间击碎了匡萍痴等的心,回家后,看着家里唯一的合影,她突发奇想,给李爸爸生个孩子,偿还他的恩情。
在她的有心算计下,李新城出生了,相对于李爸爸的欣喜若狂,匡萍的内心陷入挣扎,一会深深厌恶着李新城,一会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不该承受她的怨恨。
矛盾复杂的心态使得匡萍打心底里不愿亲近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疏离冷漠是她对李新城一贯的态度。
直到她不顾一切跟沈一涵私奔,匡萍也没想过,要跟从小就忽视的女儿,好好说上一次话,为她梳一次头,买一件衣服或一双鞋子,去学校开一次家长会。
把复制两份,一份用技术消去声音,放在外面和其他的录影带一起,另一份放进隐蔽的保险箱里保管。
处理好后续工作,李新城下楼转进厢房,看着一地的狼藉,也不收拾,拿起纸笔,坐到靠北边墙一溜烟摆放的红木圈椅上,双脚踩着木脚踏,计算厢房内的物件损失。
她打算列出两张赔偿单,一张快递去柳月娟老公的办公室;一张找高律师,准备跟柳月娟打赔偿官司。
私了或公了,都在柳月娟的一念之间。
李爸爸的私家菜馆有两个用来招待客人的厢房,每个房间里布置的物件,都是父女俩天南海北淘换来的老物件,就连上桌的碗碟调羹,都是有点历史的古董。
用父女俩的话说,古董古董,在今人的眼里,它们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在古人的眼里,它们就是日常生活的器具。
就好像摔在地板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精巧模样的碎片,是一套清雍正年间的粉彩牡丹梅花纹杯碟,放到拍卖行,价格至少要在六位到七位数。
不少来吃饭的内行一眼就看出它的价值,开高价想要买走,都被李爸爸一口回绝。
眼光轻轻扫过地板上碎了一地碗碟调羹,倒在地上的双面绣屏风,摔成两半的道光美人花瓶,李新城嘴角勾起的弧度扩大,布置在厢房里的家具等物件和装菜用的碗碟,都被内行用专业眼光鉴定过,有专业证书,再加上拍摄得十分清晰的影像,柳月娟想要找人做假证,赖掉这笔赔偿款,等于做白日梦。
她也不黑良心的狮子大开口,就一人一半好了。
算好赔偿的总价,李新城取了打扫的工具,蹲在地板上,心细地捡拾一片片碗碟的碎片,打算送去专业的修补专家那里,进行估价修复。
李爸爸炖好红枣香菇鸡汤上楼,看见女儿蹲在地上捡瓷碎片,连忙赶过去阻拦,“公主,不要捡了,划伤手多不划算。”
他不在意碎掉的碗碟花瓶值多少钱,只在乎碎片会不会划破女儿的手。
“爸,韦叔叔不是垂涎这些东西很久了,你打个电话给他,问他碎掉的还要不要?”李新城抬捡起最后一块碎片,笑眯眯地转移她爸的注意力。
“他敢不要!”李爸爸眼睛一瞪,立马抓起放在墙角高几上的电话机,拨通李新城口中韦叔叔的手机号码,“老韦,你上次想要的那个粉彩,对,就是那,碎掉的还要不要?”
“什么?碎掉了。”电话那头传来老韦音量拔高的尖叫,李爸爸赶紧把话筒往旁边一挪,“你要的话,就赶紧过来。不要,我就垫在花瓶底里种花了。还有那美人花瓶也是,摔成两半了。”
“要,我要。”一听他不耐烦的话语,老韦忙不迭答应,“你别丢啊,我一会,不!马上过来。你给我留着,一定要给我留着。”
“只给你留半小时。”李爸爸开起老友玩笑。
“老李,你太狠了!今儿个,我豁出去飞车了。”
老韦的大嗓门高得连李新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蹙蹙眉,不免有些担忧,“爸,不会有事吧?”
“就他惜命的样,吹牛呢!”李爸爸放下电话,看到手里拿着抹布,认真擦拭地板污渍的女儿,眉头拧紧,蹲过去,劈手夺过那块湿棉布,“我不是说了,你不要做这些事,有爸爸呢。就算哪天爸爸做不动了,我们还可以请阿姨,请家政公司。”
“爸爸这么努力赚钱,就是为了让你享福的。”
 第15章 极品儿媳15
“妈妈,”
猝不及防,一个大约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扑进李新城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双腿,呜咽着喊妈妈。
“这小子哪儿跑来的?”李爸爸面色不好地揪住小男孩羽绒外套的后背部分,想把他拽离,刚要动作,跟在后头的老韦赶紧出声阻拦,“别,别,老李别动我家毛毛。”
“你家毛毛?”
李爸爸低眼盯视头发微卷,脸蛋红嘟嘟,双手扒着他家公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男孩,再抬头看看脸型微胖,个子不超过一六五,跟小男孩没半点相似处的老韦,不由皱起眉头,老韦他不是没结婚,至今单身一人。哪来的晚辈,还是这么丁点大的!
“公主,帮我照顾下我家毛毛。他午饭没好好吃,你给弄点小食。”细细嘱咐一句,老韦兴匆匆地拉起李爸爸,直奔二楼的厢房,去看他的雍正粉彩、道光美人花瓶。
一看到瓷器碎片,老韦双眼发亮,飞也似的扑上去,嘴巴里念念有词,左一个可惜,右一个暴敛天物,听得李爸爸额头青筋冒起,真想把那堆瓷器碎片拿铁榔头敲成再也无法复原的碎渣子。
“看完没?看完就赶紧收好。”李爸爸声音硬邦邦地催促,“然后把你家那个毛毛带走。我家公主一黄花大闺女,不给人当便宜妈。”
老韦心里苦笑,毛毛见到李家闺女就喊妈,也不是他教的,纯粹是误会。说起来,他摸摸下巴,仔细回忆毛毛妈妈的长相,意外发现李新城浅笑的样子,跟照片上的毛毛妈有几分相像。也难怪从小看着妈妈照片长大的毛毛会错认了。
“老李那,你心肠也不要太硬了。”他厚厚脸皮,拉近彼此的关系,“你看,这么多年,我也难得求你件事,你家公主不是有个专门扮演各种角色帮雇佣者解决生活中难事的工作室。”
“我请她带我家毛毛一段时间。”
“年前一月年后一月休年假,不接任何委托。”李爸爸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合同期间,也不接任何其他的委托。”他补充。
老韦奇怪了,“这次的委托不是快满三个月了?”
他倒没怀疑李爸爸是在敷衍他,以两人的交情,李爸爸没必要这么做,完全可以直接跟他明说。关于年前年后休年假的规矩,老韦倒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勉强。虽然从私心来说,他很希望能打破这一规矩,李新城能破例接下他的委托。
“那家希望再续约。”李爸爸面上不显,心底里嘟囔,续约个屁!就冲那家郭阿姨的德性,说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家公主续约。下次再接委托,他一定要仔细再仔细,决不能再出现如此极品的泼妇了。
“公主不是从不续约?”老韦小心翼翼把全部混在一起的瓷器碎片,分门别类地挑出来,拿柔软的细棉布裹好,放进随身带来的保险箱内。
“这次是她以前学校的师兄,在学校帮过她一次。”李爸爸无奈地说明原因,若非如此,他一早就把肖长林的委托拒绝了。主要当初调查他,觉得他家的环境太过复杂,不适合他家公主履行委托。
“原来是这样啊。”老韦摸摸从额头挂落的一缕发丝,考虑数秒,圆脸挤成一团,笑呵呵地拜托,“老李那,你看,我也从没求过你什么。我的这委托,你看能不能先接一个礼拜试试看?”
“我知道,你家不缺钱,公主做这工作,也纯粹是图个好玩。你看,她女儿、女友、孙女什么的都干过了,就缺妈妈这角色没扮演过,”
李爸爸面色阴沉,立场坚定的拒绝,“不行!什么角色都能接,就妈妈不行。”
老韦一听,脸上的愁苦愈发明显,想了想,咬咬牙,继续谈条件,“一礼拜不行,那就三天。我雇公主三天陪我家毛毛。”
“我说老韦,这毛毛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居然让一向抱着求人不如求己观念的你,学会低声下气求人了。”李爸爸诧异了。
“是我对不起他爸和他奶奶。”老韦叹口气,目光悲伤地回忆往事,“他奶奶胡菊花是我家里给我买的童养媳,打十岁就到我家,帮我娘带刚满一岁的我,只等我满十八岁,俩人就圆房。我后来考上了省城的学校,见识多了,心也活络了,就不愿意再要她。回家一说,被我爹拿起烧火棍,就痛打一顿,关在房间里,再也不准我出去。”
“我为了逃出去,就答应我娘要我圆房的要求,隔天一早,我背着行李离开家,在这里开了家古董铺子,直到有人一路辗转找到我,说我爹过辈了,要我回去办丧事。孝期过后,我娘躺在床上苦苦求我,要我给老韦家留个后……”
李爸爸听了,面色青了又白,大手狠狠一拍桌子,痛骂道:“就你还算男人!”
暴怒之下,李爸爸当场赶人,大手揪起老韦后领子,轻而易举地拎他下楼,丢到堂屋的水磨石地上,指着屋外的院子,大吼一声,“滚!”
“带着你的古董,给我滚出去。”
“以后,再不准你踏进我家的门槛,见一次我打一次。”
“老李,我这不是也后悔了吗?”
老韦苦笑着爬起来,一不小心动了刚才腰部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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