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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阳光大宋-第142部分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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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站的。虽不能说都是有些才学之士,但毕竟也都识文断字。这两联写得又如同大实话般明白。一时众人均细细咀嚼其中含义。

梁丰命房二将两副对联拿去寻个匠人用木匾做了,分别悬挂在县衙大门外和大堂。要让人人都记得今天说过的话。

“大人,下官服了!方才一番言语,众下属群情激奋,摩拳擦掌。看来咱们这封丘大治,为时不远啦!”秦邦业做了许多年的基层官员,从未见过如今天一般开动员大会的。他被梁丰说的话深深打动,由衷赞叹道。

梁丰摆手摇头轻笑道:“固本(秦邦业字固本)兄休要高兴太早。今日只是肤浅说说而已,要让他们做事,却不是随便鼓动一下子便能成的。须知我老家有一句话,叫做‘听起来激动。做起来摇动,时间长了干脆不动。’呵呵,还是要从制度上下功夫。咱们且慢慢看着,这些人长在市井打交道,却不是几句话便能糊弄的。许多的毛病。等慢慢出来,咱们在慢慢矫正。”

秦邦业点头称是,心道这个少年县令,倒还清醒,不似那些得了志便没行藏的。

“老邓,你说说。这老百姓最盼的是个啥?”梁丰看邓圣在一旁端坐倾听,很守本分的样子,忍不住撩拨他道。

邓圣认真想想,道:“你方才不是都说了么?吃饱穿暖,不挨饿受冻,得享太平。”

“自然是这些,可咱们要从哪里入手?”

“那你说说看?”邓圣知道他在引话,便把问题抛回去。

“依我说,他们的要求其实真不高,具体点就是, 第 224 章 中精力,先把治安抓起来,让百姓安全感增加些。”

“至于税赋,便请老秦你多费心了,好在咱们是畿等县,负担虽重,有钱人也不少。先摸一摸情况,拟个单子出来,看看谁家是乐善好施的,谁家是一毛不拔的。咱们摸透了,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减轻一下百姓负担。”

都是二人份内的事情,也没什么说的,当即便答应了。只是临出门时,邓圣忽然想起来问道:“那你做些什么?”

“呵呵,我们,就只等着两位的好消息,每天专门替你们写请功折子罢了!”

“他娘的,你个滑头!”

回到内宅,县太爷兴奋之中,还是觉得有些疲惫。自己照葫芦画瓢开了一次动员大会,看起来效果真心不错。就是不知道到底行不行的通。躺在床上,琢磨着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小嫦坐在床头替他按摩头部,手指轻揉,梁丰享受得紧。

“嗯,对了,下一步应该微服私访了。”梁丰自言自语道。

“微服私访?”小嫦奇道。

“是啊,不去看看,每天坐在衙门,听他们糊弄我么?要做事,还是得下下基层啊!”县太爷感叹道。

“那,妾身也想和你同去走走,行么?每日里都在这院子里,还真有些闷呢。”小嫦怯怯问道。

“你?不行不行。”

“为什么?”时间久了,小嫦也知道这个老公极好说话的,只要自己恪守大礼,其余小节,梁丰倒是反过来串掇她挑战一下社会底线。因此才敢提出这要求。

“不为什么,你胸大、屁股翘,又长得俊俏。女扮男装也遮盖不住。本太爷可不乐意别的男人色迷迷地看你!”

“去死吧!”(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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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4、下雨天打孩子

(实在对不住,早上出门办事,没更成。今天估计只能两更了,原谅则个!并求推荐、收藏等等,谢谢)

说笑归说笑,要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老婆的话,那还叫什么新时代的梁丰?

于是,这一天小嫦很专注地翻开衣柜,在梁丰的衣裳里一阵倒腾,不住地扯出来在身上比划。还好小娘子身材也算高挑,虽然腰肢细细,胸围鼓鼓,但穿了县太爷的家常衣服,宽宽大大的差不多也遮掩得住。外面又加了褙子,虽然看上去胸肌依旧发达,也不算太引人注目了。

本来她还打算束胸的,可老公死活不准,说是好不容易发明了夫子罩托得如此好看,一勒瘪了岂不糟糕?逛一趟街而已,付出恁大代价,忒也不划算。小嫦只好嘟了嘴扔下夫子罩,任它们自然下垂罢了。

衣裳下摆、袖口都要裁剪去掉半截。鞋嘛,也穿老公的,赛点棉花就是。只是耳朵上两个眼儿不好遮盖,梁丰左看右看,干脆把她的鬓角垂下两绺来,恰好遮住耳垂,不细看便发现不了。又洗尽铅华,将作画用的赭褐颜料轻轻调淡,涂抹得匀匀的,虽然依旧明眸皓齿,总也挡住了四五分姿色。

梁丰前前后后仔细看了半天,认为勉强可以了。只好不舍地点点头道:“唉,走吧,主意走路姿势!”心道若是冯程程出门就方便多了,那闺女是装惯了的,反倒比起低微出身的小嫦多出几分野气来,更像个男人。

吩咐李达带好随身物品,悄悄从侧门出了县衙,只顺着街边缓缓行走,一路欣赏风物。

要说这封丘县比起开封来,实在是差了不止十八条街,没啥好逛的。不过是娘子闷了,找个由头陪她出来散散心而已。

县衙正街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逛完了。梁丰夫妇顺势转弯,绕从后街往回走。正街是一个县的脸面,当然是最繁华的,所有高档酒楼、青楼、商铺、货摊、民居,无不浓浓透出紧跟京城的风貌,又热闹,又整齐。等到了后街,那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街道逼仄了许多,坑坑洼洼,两旁的房屋不是偏东就是倒西,偶尔也有一两栋建得好的房子,估计算是贫民窟的大款修盖。

建筑不好,街道狭窄,卫生极差,卖的也是些便宜的针头线脑,锅盖笊篱。木炭竹器之类的物事。梁丰看了摇头,没办法,随便哪个城市都是如此。永远都无法消除。只好想想办法,先给他们把路铺平,把卫生搞好再说。

想着想着,忽然下起雨来。幸亏李达牢记“饱带干粮晴带伞”的古训,赶忙把一柄油纸大伞撑开递给少爷,自己则扯出一块油布披了,跟在后面。

也没甚好逛的了,夫妻二人便加快脚步朝衙门走去。这时忽然听到一阵儿童的啼哭声音,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大概十来岁的小孩儿,梳着双髻,衣衫穿得褴褛,正被一个妇人追打。那妇人身上也是颇有几个补丁,鬓边插着一支白花。腰系白色布带,想是正在孝中。只见她拿着一根笤帚,不住抽打在孩童身上,一边不住地咒骂。

梁丰忽然笑道:“这不正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么’?”倒是小嫦看那孩儿被打得可怜。忍不住回头瞪了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一眼。

只是那妇人抽打孩童,下手越来越狠了,隔老远都能感受到笤帚呼呼地风声。估计街坊们看不过去了,便有一个老婆子冒雨出来阻拦,一边护着孩子,一边去夺那妇人笤帚。

梁丰夫妇渐渐走近,听得那妇人身边已经有人七嘴八舌地劝阻,又出来两个健壮的中年妇女,干脆把她抱住,拖到屋檐避雨处指责起来。

“你也好不晓事,有道是‘虎毒不食儿’,下恁地死手,把孩儿打坏了,可恁地是好?”

“正是正是,你管他是该当的,但也急切不得,他才多大?一顿教训便得了,打坏了,可还不是你这当娘的痛死?”

听得众人劝解指责,那妇人慢慢放下手中笤帚,坐下饮泣起来。一时大家又都好言相慰,只是把那孩儿扯得远远地不靠近她身边。

见这妇人哭得凄恻,梁丰也收了笑容,走近人群,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嫂子,是有什么难事么?怎地要拿自家孩儿出气?”

那妇人抬头看时,却是两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相问,自己又不认识,不好搭话,依旧低了头痛哭。妇人身边都是些中老年妇女,也不太愿意同这小哥子说话,都默不作声。梁丰有些没趣,只好继续朝前走去。

行不多远,还是觉得该过问一下,便朝路旁一家门户中开了腰门老远看热闹的老头行礼道:“老丈,前面那位大嫂何故要打她的孩儿那般狠手?”

老头上下看了他两眼,叹道:“她那孩儿读书功课不好,便要挨打喽。”

“功课不好?那也不至于如此下手吧?我看她好像是在出气。”

“这位小哥说得可不是?你看她头戴白花,腰系孝带便知,她才死了男人不久。”

“哦,有劳老丈,说与我听听。”

老头又仔细看了他几眼,觉得不是坏人,顶多算个好奇的小年轻,心想也没什么说不得的,正好嘴闲得要淡出鸟来,便点头道:“你愿听,说说也无妨。她姓姜氏,夫家姓郑,名唤郑得力,起先是县里有名的力士,最是健壮无比。专给城里往来货商脚力,因他力大,所以常人一趟挣十文钱,他可挣三十文。两口子平日里一个脚力,一个帮补做些针线,日子倒还算过得去。只因他男人好关扑赌博,每每得了工钱,便去街面上耍钱玩乐。起初只是一二十文钱寻个乐子罢了,不料有几回输得狠了,便从那赌场里帮赌的闲汉手里借钱回本。谁知越赌越背,手气更加糟糕透顶,渐渐地债台高筑起来。”

“那郑得力不识字,借钱时要写借条。便由赌坊里中人保了一张条子,自己摁了手印,约好时日归还。到了日期,债主拿着条子上门讨债,谁知便争吵起来。”

“欠债还钱,有什么吵的?莫非数目不对?”梁丰问道。

“可不正是?依郑得力说,原先前前后后统共借了五贯钱而已。谁知上门讨要连本带利五十贯,他如何肯依?为此争吵不休。”。。)

 225、 《三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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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就是高利贷也高不了这许多啊!”梁丰吓了一跳,粗话都出来了。

老头不知道“我靠”是个甚意思,不过也晓得属于感叹词。点点头道:“可不是么?原来毛病就出在那借条上。旁人借钱给契,于数目上都是正写‘壹贰叁肆’,可是放贷之人欺他不识字,只写了个‘月息一分’那两字他倒认得,不晓有诈便依了。谁知拿去便添了一笔改成十分,这一年不到,不就成了五十贯钱?”

“郑得力当然不依,仗着力大,众人也近不得身。便吵嚷着闹到官府,衙门里出来一个押司打发,说是只认契书,逼着郑得力把自家原先住的屋子家当并细软收个一干二净。又将他一家三口连夜赶出,几乎流落街头。幸好四邻帮衬,便在那间小屋暂时容身。郑得力遭此讹诈,忍气不得,摸了一把短刀要去寻仇,人家早有防备,反教他吃了一顿拳脚。郑得力当时回来便气伤不已,得了暴病,口歪涎流,只一夜就死了。临死只交待了五个字,说‘读书,不受气’。

他那浑家没奈何,只好独自拖着儿子过活。心中记了丈夫的话,死命也要儿子读岂是人人都能会的?莫不有文昌的命,怎敢碰哪个?他儿子天生无此命,虽然懂事苦读,只白交了许多学费,却仍是识字有限。可怜她一个妇道人家,夫死冤不得申,心中气苦,盼着儿子争气。故而三日两头都是急躁。唉,可怜啊!”

梁丰忽然发现一个现象,小嫦同自己出门一共两次,每次都会遇到一对倒霉母子。这种自然神秘现象如同自己穿越一样无法解释。

小嫦当然要眼泪汪汪,只顾着自己一身妆扮没有稀里哗啦。梁丰思考的角度又不太相同,这孩子到底读的是什么书?如此费力。想起一道跟来的板儿最近也有这个问题,教的东西领会不了。死记硬背特别吃力。

一定是大宋的启蒙教育有了问题。

郑得力如何冤屈,遗孀儿子如何孤苦无依,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做善人的角度去思考了。回去可以交给邓圣好生查办一番。如果猜想不错的话,这其中当然有黑恶势力的影子,也有官府的保护伞问题。正好请县尉大人打击。

现在自己要想的,是如何着力改善基础教育,让大宋的儿童们能普遍提高文化程度。这个应该比较拿手些。

做领导的,第一要考虑就是合理安排事务。不要遇到事就横插一杠子,什么都过问。分工好了,自然工作效率就高。这是梁丰的心得。

回到内宅,小嫦轻启朱唇刚要开口,梁丰急忙手势打住道:“不用多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咱们现在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板儿家不也是这么收留进来的么?”

“笑话,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开封普通小官,管不着民生大计。发发善心是好事,没什么影响。可如今主政一方。仍是见一个收一个,见一双收一双,养活的过来么?这种事情。看着简单,其实情况复杂得紧。牵涉许多干系,须想出办法来从根本上解决。咱家又不是开福田院的,你当我是智真老和尚么?”

小嫦听他说得有理,提到鹿门寺的老和尚,自然又想起当年襄州那一段岁月。心知他绝不是袖手不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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