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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阳光大宋-第61部分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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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回头又同小嫦说了,小嫦高兴得拍手雀跃。

第二天,梁丰大肆张罗,吩咐永叔、来福准备好火盆、铁网、竹炭、干柴,竹签等物。又叫钱妈、宋妈、李萱去采购食品,羊肉、驴肉、猪肉、小鱼、干虾、兔耳、泥鳅并时令蔬菜一大堆,又买了香油、酱油、盐、孜然粉、胡椒粉等等作料。拿回家来,梁丰教他们把肉类细细切成小条状,泥鳅、小鱼剖开,自己要了一个大盆,把各种作料和成糊,又让大家照自己的样子把肉类一通涂抹,酱油半泡,腌制了几个时辰,说是要做烧烤。众人跟着大少爷把制好的半成品用竹签串了,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少爷做的这个“烧烤”是个啥味道,私下商量,还是每人揣几个馒头防身。

第三天一大早,冯程程兄妹在冯拯老头越来越松弛、睁一眼闭一眼的管制下,硬是拖了自家一小两大三驾马车出来,走到巷口就大声招呼梁丰。梁丰见了大喜,这厮还真够意思,不是相府都没这样的气派。便安排小嫦单独上了冯程程的小车,其余两车男女分坐,并冯家带的人,差不多有小二十人,浩浩荡荡,就近出西厢而去。

从启圣院出来,沿着大街往西,出了梁门,还要一直出西水门才算是出了外城。

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到开封城外,梁丰吩咐就近靠着个不知名的小丘安营扎寨,大家就地撒欢。

其实开封城外并无甚好风景,平坦无山,不过几处小丘而已。好在处处槐杨烟柳,春风中翠绿摇曳,平原陌陌,男女耕作,一片生机,随处农户竹篱茅舍,水路又多,颇能畅人胸怀。

众人一下车,许是一个冬天在城里憋得慌了,彩云彩萍俩丫头欢呼一声,跟着冯程焯家带来的小厮丫鬟也高声欢叫,迎着春风跳跃起来。只有梁家其余人等暮气沉沉,不敢乱动,只是看着这些年轻人摇头微笑,羡慕以及。李萱本来也有些冲动,一想自己已为人妇,不免就把刚举起的手耷拉下来。

梁丰吩咐大家从车上搬东西,又命众人扯出早就准备好的长竹竿搭个架子,拿出几匹白布往架子上一搭,就成了个小帐篷,又在帐篷里垫了一张毯子,这才走到小车前邀请两个小娘子下车。

冯程程在车里看着小的们发疯,早就不耐烦,碍着梁公子在侧不敢造次而已。今得了一声吩咐,不用人搀扶就跳下来想要参加年轻人的狂欢,忽然发现那郎君狡猾狡猾地看着自己笑。马上变成扭扭捏捏,乖乖地扶着小嫦朝帐篷走去。

其实小嫦何尝不是希望在这春意盎然的草地里跑上一遭?只是更加能够克制罢了,但两个女子坐在帐篷里,眼巴巴地望着外面,让梁丰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于是走到帐篷前,对着二女嘴一咧,道:“别装了,出去吧!”

冯程程得了圣旨似得,一声尖叫,当先就爬起来要冲。谢小嫦也不甘示弱,后发先至,俩丫头立时挤在一起,碰撞几下后方才出去,就听身后哗啦乱响,回头一看,原来帐篷已经被挤塌了。

梁丰摇头笑笑,随他二人疯去。转身拉了冯程焯席地坐了,吩咐来福把火盆生好,放上竹炭端来。

一时来福把火生好端来梁丰面前放了,梁丰又取来铁网盖在上面,招招手,钱妈和宋妈也赶忙递过昨夜腌制好的食材、作料、工具等物。周围的人眼见梁大少爷要一展身手了,不约而同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

只见他以潇洒之极的姿势,捻起两根肉串放在铁网上,摸出一把用新斗笔剪秃了的刷子,蘸了碗里预备好的调料,温柔地在羊和驴身上轻轻抚摸,神态体贴之极。渐渐地,那两串肉烤成金黄,调料的香味四散开来。肉被烤出油来,点点滴滴落到铁网下的火盆里,滋滋作响,冒出屡屡青烟,偶尔也会窜起一股明火晃晃。冯程焯在旁边都闻到香味了,他跟旁人一样,从没见过这种吃法,虽然不饿,喉头还是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梁丰拿起肉串闻闻,香味四溢,已经熟了,抬头寻找小嫦和程程两个妮子,钱孝仪在旁边会意,急忙跑到远处唤来两位小师娘。这时冯程程和小嫦已经把自己打扮得活像里的傻姑,冯程程一身绿裙,耳朵上吊了两朵刚摘下的吊钟花,红艳艳地冒充耳环;小嫦却是用柳条和野花编了一个花环戴在头上。双姝娇艳无比,除了梁丰和冯程焯,男丁们都不敢多看,红着脸走得远些。

看着这两个平日自由不多的女孩子蹦蹦跳跳来到跟前,梁丰笑嘻嘻地递上烤好的肉串,一人一支拿着,狐疑地看看肉,又看看他,生怕这个二把刀整出啥难吃的物事来。

“吃,没事,香着呢!”梁丰鼓励道。

两女也闻到了香味,刚把肉串放到嘴边,忽然看到周围一双双期待和观望的眼神,立马就感受不到梁丰专门请她俩开张剪彩的爱心了,只觉得自己像极了小白鼠。不由自主地又把手慢慢放下。

梁丰脸色一沉,站起身来走到冯程程身边,在她耳边轻轻地、恶狠狠地说了句:“你还嫁不嫁了?”吓得冯程程把心一横,闭上眼悲壮地咬着竹签上的肉用力扯下,放到嘴里一通乱嚼。

“嗯?嗯,嗯!嗯嗯嗯!!”

伴随着冯程程腮帮子运动,这孩子鼻子里一连串地发出这种声音,眼睛张得大大,充满了惊奇和笑意。这时候傻子都看出来那玩意儿好吃了,小嫦忙不迭地也把竹签朝自己嘴里送,然后依样画葫芦地充满了冯程程的表情。

“噢”地一声,周围旁观的人四散开去,纷纷取盆放碳生火架网,要学梁大少爷的程序烧烤,大块朵颐。

一时间,山坡青草地上,五六个火盆燃得旺旺的,冒着青烟,伴着香气,梁、冯两家的烧烤联谊大会进入。大家吃着喷香四溢的竹签烤肉、烤蔬菜,或大口畅饮,或小口品尝着随车带来的美酒,有的吃高兴了,放声高歌,响彻四野。那些劳作在田间的农人和老黄牛,小黑狗们纷纷抬起头,远远望着这群快乐的人。

徜徉在春风里,品尝着烤肉串,望着漫山遍野的野草花香,这时候不吐槽都不行了。冯程焯率先朗诵道:“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食也,不亦快哉?”

没办法,当一个人让你特别心烦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地稍有关联就想起这人来。听了冯程焯的酸水,梁丰马上就想起曾引用这几句在上的那个血盆大口老娘们儿,差点刚进去的好东西都倒了出来。急忙打住道:“别念了别念了,老掉牙的东西,我给你们唱个好听的吧。”

小嫦知道郎君的歌喉,高兴地率先鼓掌,冯程程没原则地跟着双手乱拍。只听见已经有些酒意的梁大少爷迎着春风,放声高歌道:

“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

虽说是春眠不觉晓,只有那偷懒人儿才高眠······

趁着这春色在人间,起一个清早跟春相见,

让春风吹到我身边,轻轻地吻上我的脸······

春天里处处花争艳,别让那花谢一年又一年!”

从刚开始对这种音乐的不习惯,到渐渐喜欢上了这欢快的旋律和浅白的歌词,人人陶醉在梁大少爷的歌声里。

冯程程痴痴望着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看他敞开喉咙放歌,看他开心的笑容,春风吹吹拂着他的发梢,不由得也轻轻哼起那句“春天里处处花争艳,别让那花谢一年又一年!”

 九三、是哪三策,便请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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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个个都吃得满嘴流油,人人玩得十分尽兴。打道回府的路上,梁家自钱孝仪李萱夫妇起,每个人身上带着防身的馒头包子全部报废,只好丢出去打了一路的狗。

冯家几个下人丫头嘀嘀咕咕,夸奖这未来的孙姑爷手艺好,要是在京城开家饭铺子,能数钱数到手抽筋,小娘子有福气了,嫁过去一准养得白白胖胖的。

冯程程回来的路上意犹未尽地和小嫦唧唧喳喳。

回到启圣院,两家在巷口作别,冯程程也不好再厚了脸皮继续去梁家,只好依依不舍地回家。

梁丰累了一天,胡乱洗把脸横在床上休息,心里遗憾可惜没有相机,否则照几张相该多好?心有灵犀似的,恰好小嫦笑道:“郎君,今日踏青真好玩,要不,改日咱们画一卷留个纪念如何?”

“呵呵,好啊,爷正想这事儿呢,咱们就合作一卷,好好画,用心画,你负责山水草木,我来画人物,嗯,听说冯程程丹青也不错,干脆留点给她,让她画车马吧。”梁丰笑道。

“不好,也不知道她擅长哪样,不如过两天你去她家赴宴,问了清楚,先依着她的,我再添补。”小嫦很懂事地说道。梁丰想想有理,便笑着答应了改天问她。

三天之后,梁丰如约来到冯家。这次和上次不同,已然有了口头婚约的,怎么的也算人家亲戚了,不好空着手去。小嫦早早便替梁丰准备好了礼物:两匹流云百福锦缎、五斤新制福建武夷茶饼、十斤清明时梁丰特意采购自制的君山银针茶叶、两坛汾酒、一卷梁丰亲笔、一柄来自大理的象牙檀木透雕梅花如意头拐杖(专送给冯老夫人),另还有一套精致胭脂水粉妆盒。永叔和来福用礼盒挑了一并送到。

冯程焯早就在大门外相迎,老远看梁丰施施然来了,咧嘴笑着一把拉着他就往里走去。这回不用再瞻仰老冯拿来哄人的寒酸了,直接就到了后院,依然是在叙荷堂里。冯拯早就等候在内,见了梁丰,微笑点头。梁丰郑重其事地上前大礼拜见,冯拯一只手伸出轻轻扶起道:“你也不算外人了,在这里别太拘束,等会儿好生陪陪客人。”

“是,不知拯公客人是谁?”梁丰问道。

“寇平仲。”

“啊,是寇相公?”梁丰惊讶道。忙又按捺住激动无比的心跳,表示一定好好表现。冯拯满意地点头。

外面家人来通报,王曾相公到了。冯拯起身出去迎接,吩咐冯程焯陪着梁丰暂坐。梁丰听说王曾也来,心里暗叫讨债的也来了,今儿阵容强大啊。

冯拯去了好半天才陪着两个客人进来,一个玉面黑髯,风度闲适,正是老帅哥王曾相公,另一个须发皆白却神采奕奕腰板挺直,梁丰知道是寇准到了。

冯程焯和梁丰急忙分列叙荷堂两边躬身站定,迎接三位高官。走到跟前,冯拯向寇准笑道:“这就是梁丰梁玉田了。”又对梁丰说道:“快来拜见寇相公。”

梁丰赶紧行礼,寇准微笑扶着梁丰的手臂道:“不需多礼。”转身又受了冯程焯一拜,才进堂中主客位坐定。这时王曾走到梁丰跟前笑道:“玉田,还欠着我的物事呐,过两日我当来取,你可妥当了?”

梁丰微微躬身抱拳笑道:“是,小子已备妥,恭候相公莅临便是。”王曾这才点点头进堂中坐了。

三个大官各占了一张桌子,梁丰只能跟冯程焯挤一张末位坐下。下人们献了茶汤上来,冯拯端起茶碗敬茶,寇准也抬起茶汤笑道:“今日叨扰道济兄了。”

“平仲说哪里话来?你我同好多年,昔日故人一去,满朝只有李复古长亭相送,愚兄好生惭愧。欣喜才得重聚,叵耐国事纷纭,平仲又要策马西去。欢日尚少,相聚无多,思之感慨啊!不过平仲重返庙堂,可见官家、太后倚仗甚重,此去又当建功立业,愚兄又好生钦佩!”

王曾也在旁边笑道:“拯公此言甚是,仲公今拜侍中,已雪前耻,可喜可贺。只是遗憾仲公不愿屈就政事堂中,下官无缘再得教诲了。”

寇准摇头道:“此身重返帝都已是万幸,焉敢再求非分?只是那日太后召对,说起党项之事,余也不才,竭尽全力报效朝廷而已。然听说这位玉田小友答对得当,分析入理,太后特意赞过,今日相见,不知小友以何教我?”寇准三言两语直奔主题,眼睛炯炯望着梁丰,想看他如何答对。

梁丰急忙起身站立,抱拳道:“小子狂悖,当日大言惊了圣驾,已是追悔莫及。老相公国之柱石,庙堂倚之如长城,草野望之若时雨,岂是无知小子能望项背?实在不敢当相公谬赞!”

寇准虽然心若明镜,听他奉承自己是长城、时雨,也不免有些怡然。笑道:“后生可畏,不需过谦。若非你对太后应答得当,太后岂能如此高看于你?不说废话了,老夫就想听你论论党项之势,尽可放言来。”

冯拯是枢密使,对边事上心是职责所在,王曾是副宰相,对国家安全理当过问。两人也都叫梁丰不要谦虚,放胆直言。梁丰这才谦虚地唱个喏道:“那就恕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了。”

“党项羌族,三苗后裔,自隋唐至今,从避祸内附到李继迁西逃,已历数百载,现自名平夏,这些无需小子赘言。只是我朝初定,太祖皇帝百般优待,平夏非但无感恩之心,竟渐起欺凌之意。如今赵德明在怀远镇大肆作为,虽同时向我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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