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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大辽逆臣-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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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刘源的楞然,韩雨涵微微一笑,说道:“大名府你师门还有潘虹的详细情况,还有你刘源的任务,就由展护卫陪你去那里的路上,会仔细的讲给你听的;如今事态紧急,明天一早就出发吧。嘻嘻,别忘了和你的小美人萍儿姑娘打个招呼,不然她会找我算账的喽。说到底,你刘源还是比我有人缘啊。”
想到竹月姑娘的冷淡,韩雨涵的心如何不冷。
华北平原的四月初,晚来的风还是凌烈料峭的;大河涛涛,夜鸟悲鸣,‘布谷布谷!’是布谷鸟在催处着勤劳的百姓,为他们一年的希望,播种他们的汗水;他们不会知道,在他们几百里地的东南,一场即将毁掉这里一切的洪水猛兽,正慢慢的积累它的力量。
韩雨涵指着大河两岸的不尽平原,叹息:“你刘源真的狠心叫这里再一次变成洪水肆虐的沼泽!”
刘源冷冷的望着四野,望着星繁月淡的星空,镇定的说道:“不会,绝对不会的!”他握得很紧的拳头挥舞在夜空,带起希望和狠绝的风,把韩雨涵的希望也同时燃起:也许,这个人还真会把河北的天变个样?!
当晚,尽管刘源几人回来的很晚,但竹月和萍儿依然再等。
“我叫刘源,以前欺骗了你,今儿说抱歉。”刘源望着萍儿失望的眼神,真有上去抱住她安慰的冲动;可是,他没有,经过虞姬和语嫣的打击,对于感情他有些儿胆怯了或是麻木;他不想把这个纯洁的萍儿再一次招惹进来。
“姐姐和奴家说了,你和韩公子都不是平常人,奴家这样一个身份的下人,你不可能看上人家的。”萍儿的话到最后几乎就是蚊子叫,手儿无助的撕扯着身上的花衣。
刘源没勇气看她的眼,只有狠着心的把自己抛给了黑暗。
萍儿无助的拉着姐姐哭泣:“他,他竟然真的这样绝情的走了,竟然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竹月无奈的拍着萍儿的脸,无奈的摇着自己的头:这样的人,她也读不懂。




第一百六十八章:大名府卢炫
大名府乃大宋的北方重镇,为宋国的北京,位于今天的邯郸东南80里的地方。
自打春秋,赵国建都邯郸,邯郸城就一直是北方重镇,而大名府代替邯郸的地位,起于中唐;大名府之所以能起来,就是因为它这里产铁;自中唐起,大名府就是中原北方最大的炼铁基地。
铁器之于古人的战略和功用可想而知。
河北两路以及河东路,由于和大辽接壤,曾经宋国最精锐的禁军打半儿布置在这里;可是,两国称兄道弟小百年了,基本上没有大的战争;这里的大宋禁军早已堕落成除了打仗不行,其余都擅长老爷兵。就是赫赫有名的杨家将杨宗保都带着部下,跑到西北和西夏征战获取战功了。
开年二月的北军南侵,整个河北两路的几十万禁军,几乎是望见敌人的影子就逃,望不见也逃,只有猫在城墙里,哆哆嗦嗦的望着辽军肆虐乡镇。
宋朝为了安定地方,减少灾民生乱,采取了把灾民青壮收编为军的手段,更是各地囚犯的发配所在,贼配军之称呼可见宋军在当时的地位。
这次河北两路大灾,当然要收编不少青壮;可是,谁又想到,大名府此次收编的青壮远远的超出了朝廷的计划。
养这些军人是需要大量的钱财的,这超出的部分,就只有大名府的枢密承旨和防御使潘虹自己想办法了。
可就是把他的家底和红花盗的帮衬都几乎耗尽了,也挺不过五月的,所以大宋送给北国的孝敬,他是必须拿到的。
当然目前能够帮助他而一直模棱两可的就是卢炫,乃大宋北方名士,虽然已经推出朝堂,但是超然的地位,就是当朝宰相见到他,都得自称晚辈。
卢炫出身范阳卢氏,也是千年的关中世家,虽然自唐末开始落魄了,但瘦死的大象比马强,就是今天在河北乃至宋国,有着极大的势力。
刘源的授业恩师就是这个大名府的卢炫,这卢炫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后周柴氏的子孙后代,他的先祖也和潘虹一样,都是柴荣的两个儿子之一,只不过,卢炫的先祖是被卢家领走收为从子的。
四月初九,心急如火的潘虹,一大早的就来到卢炫的家中。
望着花甲却又精神烁旺的卢炫潘虹很客气的大礼见过:“见过兄长,一向可好?”
这卢炫虽然比潘虹大上三十几岁,却也是平辈。
可卢炫见到潘虹就头疼!
凭他卢炫的家底和势力网络,如何不知道现在这个潘虹想做甚!虽然他也算柴荣的后人,可没有潘虹的野心。
“潘大人一向忙得厉害,如何有时间到我这冷静的地方消磨时间?”卢炫该客气当然客气,不过言语里的冷漠,可是没一点瞒着盖着。
潘虹心里怨恨,脸上一眼陪着小心:“都是血缘亲兄弟,何必如此疏远。”他这是一针见血,逼着卢炫表态。
因为河北两路的临时转运使欧阳修基本不干涉这里的军政,又赶去清州迎接北国使团,所以如今得大名府,潘虹一手遮天,甚至已经把卢炫的家人几乎软禁了。
老谋深算的卢炫,就是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表面上还得和潘虹应承。
无论他潘虹和朝廷闹到何种地步,他的态度就是冷眼旁观,两不相帮。
见到卢炫的冷漠,潘虹也是无奈,只有冷冷的行礼告辞了,嘴里道:“兄弟这次来,就是要告诉哥哥一声,小弟为祖宗新修的祠堂已经完善,两天后就将祖宗的灵位请进去,不知哥哥还认不认这柴氏的祖宗。
卢炫乃当世大儒,自然对孝节更为看重,尽管他对自己柴氏的后人没有多少感同,但要叫他否认有柴氏这个先祖,可是万万的可能的。
这也是潘虹死死拿住他的地方。
送走了潘虹,卢炫正兀自苦恼,就见孙子卢旺跑进来惊呼:“你猜猜谁来了?保证是您想不到的人!”
“一大早的毛糙啥子?啥事大惊小怪的?”卢炫一肚子的火气就要发到孙子的身上,还没等他他剩下的火气发出来,就望着孙子身后的人目瞪口呆,眼睛瞪得溜圆,嘴吧都能吞进一头牛了,指着来人吱吱呜呜:“你,你是人还是鬼?”
圣人言,子不语怪力神,这卢炫当代大儒,竟能从他的口里喊出这等话儿,可见他的惊慌胆寒。
就见那人规规矩矩的来到卢炫面前,跪下就是当当当三个响头,嘴里呜咽:“学生刘源见过恩师。恩师一向可好,甚叫徒儿想念。”
卢炫急急的拉起刘源,上下打量着他,嘴里依然不信:“你就是刘源?你你不是被乱军杀死了吗?”
刘源再次给卢炫磕头行礼,慢慢把这几个月的遭遇对卢炫道来。
此刘源当然就是大郎儿,但是一路上,通过展昭的陪练,基本上适应了刘源的身份,加之展昭的江湖手段,此刘源除了比曾经的刘源稍微健壮高大一些儿,其余的地方基本上就已经是真的刘源了。
刘源把这几个月的遭遇编得很精彩和惨烈,说道紧张处,就是卢炫都忍不住紧张的了不得。
最后,刘源又跪在地上:“恩师,学生请求您的原谅,学生为了逃身,竟然到花船之上做了一个厨子;真的丢尽了恩师的脸面。”
卢炫是大儒,当然有君子不近厨房的讲究,可念在刘源也是为了逃生,逼急无奈才苟且如此,也没心事深究了;刘源可是他最看重的学生之一。
一旁的卢旺却是欢欢喜喜,拉着刘源亲热的不行:“好家伙,竟然躲到花船上享乐,看把你养的又肥又壮的,说说,究竟是哪家的花船,长的漂不漂亮?”
卢炫一瞪眼刚要训斥孙子,就被刘源接下来的话儿有震撼了一下:“什么?竟然是京城花魁竹月姑娘?小子你却是好福气!”
刘源暗笑:原来这个卢炫也是人老心不老啊,听到竹月的名字,这眼睛瞪的,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圣人言,食色性也,果然诚不我欺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探底
对这年代的大城市,刘源还没有直接的印象;可怜的他,去平州,当晚就入大牢;去南京,也是大灾后一片狼藉;确切的说,那时候的南京,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城市了。
所以,尽快了解大名府各种形势,所要的就得对这里的环境有个理性的认识。
卢炫只是刘源恩师不错,但平时授业解惑的都是卢炫的二子卢熙,也就是卢旺的父亲;按辈分,卢熙是师尊,卢炫应该是祖师爷。
卢旺豁达大气,善交往,就是对五经诗词不上心;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富二代,市面上的各种消遣都熟精,大名府歌台酒谢名气大。
等刘源和他一起告辞卢炫,卢旺拉着他倍亲热:“师哥,前一段儿听说你亡于北军之乱,兄弟可是哭了好几天的,谁不知道,按哥俩默契!今儿兄弟做东,就在玉花楼吃花酒,再叫上几位姑娘乐一乐,哈哈,放心,兄弟兜里有银子!”
能出去了解一下这里的环境,刘源求之不得,嘴里讥笑:“是不是又把兰儿哄乐了,就偷偷的把夫人的私房钱偷出来给你的。”
兰儿是夫人的贴身丫鬟,也早被这家伙勾搭成奸了;家里对他们这些子弟的用度自然控制的很近,这卢旺出手阔绰,自然缺钱的时候很多;那兰儿可没少偷偷的挪动夫人的私房为他还账。
“嘻嘻,难道兄弟就不会出息一回?告诉你,最近兄弟可进了一笔好用度,最少享乐月吧的没问题。”
刘源嘻嘻,心里暗道,不知道又是哪一个想攀交卢家的傻子被他忽悠了;以前这种事常有,反正把人家望管家那里一介绍,成败他不管,只管坐地收钱。
大名府能被大宋扩建,定为四京之一的北京,和仁宗期间的首辅吕夷简大有关联;此人不单做过大名府的府伊和河北两路的都转运使,还是当朝首辅二十余年不倒的官场常青树;世人对他的评价不高,说他碌碌无为。可是能混迹官场,坐了二十多年的首辅,这本身就不简单;何况,当年北国汹汹,朝野上下一片迁都避祸的悲声时,就是这个吕夷简,力主建立大名府防线,以挡住北国攻势,言:“北人野蛮,却是欺软怕硬的脾气,一旦迁都就是示弱,北国不可挡也!”
仁宗听其言,才扩建大名府,定位北京。
其实,也不过是在唐朝的基础上扩建罢了,分为内城外城两部分。
外城周长虽然没有唐朝时的80里,但也有48里之多。内城也叫宫城,周有3里,建设得相当雄伟壮丽。《水浒传》中称她“城高地险,堑阔濠深”;“鼓楼雄壮”,“人物繁华”;“千百处舞榭歌台,数万座琳宫梵宇”;“千员猛将统层城,百万黎民居上国”,应当说一点也不夸张。
玉花楼作为大名府数一数二的花楼,自然座落在宫城,位于内城南街。
花楼酒肆,最热闹的就是日落月出灯昏黄;已是夕阳斜挂墙头,氤氲的晚霞把喧闹的南街装点出几分喧哗;弯月高挂星海,辉晕光耀,将四廓的点点星群都遮隐的忽隐忽现;月盘上山川河流。琼楼玉宇依稀可见,如画似梦。
晴空万里,月朗星稀;四月初的河北,夜寒依旧有些儿料峭袭人。
月色皎皎,城中路两侧又有风灯高悬,将宫城城内装点的分外清晰妖娆,百步内人物物事纤毫毕现;街上车马人群来往不息,马嘶连连;两侧食店酒肆灯火通明,沿街灯笼高挂,酒旗随风,不时兼有红衣绿袖的女子依高凭栏或幽怨痴呼或合琴低吟或手持彩纱半遮面;羞眉荡眼吊儿郎,夜夜新郎换新娘。
同来的还有刘源平时处得不错的几个师兄弟。其中一位就是六师弟李继,乃潘虹的妻弟。却是刘源点名叫卢旺叫来的。
“呦!卢大官人可是有几天没来了,快上楼!”这里的老鸦绝度眼睛毒,老远就喵见几人过来了,马上从楼上往下跑:“青红,你的宝贝哥哥卢大官人来了,还不马骝的下来招呼客人!”
这老鸦马上一脸笑容的问:“是点雅间摆花酒,还是。。。。。。?”
卢旺趁机在老鸭的肥大的妈头上占便宜,边道:“老规矩,还是甲子一号;上等花酒一席,每人一个有名号的姑娘!妈妈别担心,今儿银子带的足,连前几次欠的都一起结了。嘻嘻,是不是几日不见小爷来,就着急欠你的银子了?”
老鸦想是被他的禄山之爪弄的身子难受,扭着身子吱吱笑:“别这样,一会儿青红会叫你舒服的!呵呵,官人家里金山银山的,还差这点花销。”
这会儿,那个一身粉色轻纱的青红从里面带着几位姑娘跑了出来,一下就扑到卢旺怀里撒娇:“官人真坏,竟然三天都没来梳笼人家了,一会儿定然罚酒三杯。”
刘源想,这青红也不是啥大牌;要知道真正的大牌花魁,就像竹月一般的拿着架子装深沉,是不会轻易的失去处子之身的。
这也是刘源对大宋的这行单了解不深,要说大宋,因为钱紧,可是搂钱搂的厉害,是有赚钱的买卖都要插上一手的,可没有与民争利的顾虑,就是歌舞酒肆,可都有官家的股份的;妓女也分多种,譬如歌妓。舞妓。官妓等等。
能靠着姿色和各种技能甚至手段,混迹欢场的也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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