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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部分

武唐攻略-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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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

话一出口,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赶紧捂住嘴转过身来,瞧见自己的父皇还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想名字――因为某人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而母后则是在那里嗔怒地望着自己,她顿时觉得心里发虚,赶紧垂头束手作小淑女状。

无论是武后还是李贤,都不会被她这么一点小伎俩给骗倒。只不过武后没心思在这时候教训女儿,李贤却不管这一套,笑吟吟地招了招手。李令月左顾右盼却找不到能够拒绝的理由,一想到李贤整人的方法,只得乖乖上前,撒娇地叫了一声六哥。

“小丫头,看到侄儿就忘记了我和你五哥!”

李贤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小脑瓜,便把人转交给了旁边的李弘。果然不出所料,他这位五哥远远比他唠叨,一逮到人就是一通教科书似的教训,无非是说公主的仪态规矩等等需要遵守注意的事项,显露出一个被荼毒多年地前任乖宝宝形象。他只看见李令月的额头直冒青筋,却在旁边袖手旁观――谁让你小丫头进来地时候压根没朝我瞧一眼!

看到这情形,武后不禁莞尔,四下一瞥却瞧见李旭轮正躲在角落里悄悄看着这边,心中顿时一突。话说回来,等过了新春,这个儿子就会改成新地名字李旦。按理说母亲都宠爱幺儿,奈何李治身体太不好,她需要插手的事情太多,久而久之反倒是比较有用地李贤和她相处机会最多,唯一的女儿李令月更比较显眼,这个小儿子就不免有些冷落了。

“旭轮,鬼鬼返母墒裁矗还不快过来?”

武后这威严中带着温柔的声音一出,包括李大帝在内,所有人不禁朝一个方向望去,全都看到了李旭轮的小脑袋。这时候,李贤连忙起身大步走上前去,竟是笑嘻嘻地一把将幼弟抱起,竟是连连打了好几个***,引来了其他人的一阵惊呼。等到他把人抱回来的时候,少不得招来老爹老妈几句不痛不痒的训斥,而李旭轮却兴奋得满面通红。

李显不太注意父母兄弟的重视,但李旭轮却在乎,只是他的至尊父母实在太忙了。于是,他几乎本能地拽着李贤的手没有放开,整个人还在体会着刚刚腾云驾雾一般的感受。

看来小家伙确实是孤寂太久了!李贤想到自己至少还给李令月找了上官婉儿和阿韦两个伴读,却一向没怎么注意这个最小的弟弟,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很有些不称职。

这话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觉得脑袋上被人拍了一巴掌,抬头一瞧方才发现是武后,赶紧作洗耳恭听状。然而,他却没料到武后压根不理会他,而是忽然抓起了李旭轮的手,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又把那只手塞进了他的手里。

“旭轮,母后如今太忙,也顾不上你,你也年长了,除了跟王傅学习之外,也应该学习一些政事和武艺。虽说这武艺上头的师傅好寻,不过我看着那些都不合适,你还是到贤儿那边历练历练。不论是李敬业程伯虎还是薛丁山,武艺都是第一流,就是你六哥当你的师傅也足够了。至于机敏练达,这朝中上下更是没人越过他去……”

不是吧,真当他是小学教师不成!李贤正准备找个借口回绝,谁知道刚刚还在老老实实听李弘教训的李令月一下子窜了过来,拽住武后衣襟使劲求恳道:“母后,我也要和八哥一起!婉儿和阿韦还常常和我念叨,说是六哥答应给她们当师傅却不作数!母后,我答应你一定循规蹈矩,你就答应我吧!”

武后压根没有给李贤反对的余地,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事实上,这一双儿女都住在她的含凉殿,往日没事的时候倒没什么,如今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时辰人劈成两半使,她哪里还有工夫顾得上儿女?这其他人都信不过,于是,神通广大的李贤便成了首选。

终于,李大帝为一双皇孙找到了两个还算不错的名字。李弘的长子被赐名李嘉,放在雍王第抚养;李显的儿子被赐名李德,放在东宫抚养。然而,当李贤垂头丧气抱着孩子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还顺带跟了两个……不,是四个跟屁虫。

除了李旭轮和李令月之外,就连阿韦和上官婉儿居然也到他家里蹭吃蹭住。用武后的一句话,那就是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在太子夫妇状况都不好的情况下,李贤自然得承担作为次子的责任。

当消息传到上官家和韦家的时候,上官仪差点没被一口茶呛死,至于韦玄贞则是为女儿的运势之强而大笑了三声。

 第六百二十七章 黎明前的曙光

孙降生普天同庆,但并不意味着某些人的境遇会有所中,作为大逆主犯的越王李贞,在天牢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了。// 武后是眦必报的人,而李贤也不是善主,这一点他早就心中有数,所以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尤其是当穷凶极恶的狱卒将他搬进了一间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时,他甚至已经做好了一杯毒酒的准备。

可是,圣旨上除了说剥夺王爵,儿孙一同贬为庶民等等之外,并没有涉及对他的具体处罚,什么流放幽闭之类的言辞一律没有。

之后,就再没有人来理他。一日三顿粗砺难以下口的饭食之外都是从铁窗下头送进来,并没有一个人影,更不曾有只言片语。在苦苦熬了三天之后,李贞终于忘记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到此时不死之后只怕是死都死不成,便开始咬咬牙绝食。

于是,当李大帝破天荒地再次出席麟德殿大宴的那一天,曾经的大唐越王,以绝食饿死这样一种方式离开了人世。而他的死讯,足足又过了三天方才抵达天听。对于这样一个妄图谋夺自己皇位的兄长,李治再次表现出了一定限度的宽容,毕竟,他这个皇帝一向标榜以孝治理天下,人死了也就算了,便下令葬以国公礼,准子孙亲朋吊祭。

李贞在长安城原本就没有多少亲朋好友,如今成立了大逆犯人。这丧事即便不从简,也没有多少人敢登门吊祭。因此,白幡飘飘银装素裹之下,竟是只有他原本地一些姬妾,就连儿子都远在千里之遥来不及赶来——就是因为他们这个雄心勃勃的父亲,他们失去了王爵,日后怎么过日子还成问题。

在灵堂摆开的第二日,一驾马车停在了越王第门前。冷冷清清的门上只有两个门子,一看到马车上下来的人都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那个消瘦憔悴面带戚容的人,竟然是……竟然是纪王李慎!

要知道。这纪王李慎可谓是被自家主子害得最凄惨的一个,不但差点连累得吃了官司,而且还罚俸两年受了申斥,差点连王爵都给贬了。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牵连下,这位主儿居然还能上门吊祭?

一时间,两个门子是惶惑难加,上去迎候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正在他们慌乱之际,忽然又传来了一阵车轱辘声,这抬头一望竟又是一辆华丽地马车,而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更是让他们呆若木鸡。倘若说纪王李慎是因为一丁点兄弟之情方才前来吊祭。那这一位上门干什么,来示威么?

李贤望着那边几张目瞪口呆的脸,再看看面露茫然的纪王李慎。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生平最恨假惺惺装腔作势地卖好,所以今天原本是打死也不肯来——想必越王李贞如果活着,看到他也绝对会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然而,君有命臣不敢辞,这皇帝老子既然都发号施令了,他就是不想走也只能走这一趟显示老爹的仁孝。

“十叔果然是重情重义。”

要是此刻听到这句话的是别人,那必定不是勃然大怒就是恼恨不已。但李贤面前的人是纪王李慎,这一位的表现便坦然得多。只见李慎轻轻叹了一口气,摇头感慨道:“我素来知道八哥大志,却没想到他会把脑筋动在这种地方,何其可惜也!”

见两个门子躲得远远的,李贤便也没管什么长幼辈分,轻轻拉了一把李慎的袖子就往里头走。仅仅这么一会儿功夫,围观地人就已经站了不少,他可不高兴给人家当猴子般地耍看。这并肩进了里头。他方才发现负责治丧的官员基本上不见踪影,一群仆役更是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在这种情势下。原本就不想多呆的李贤更不愿意多留。匆匆在灵堂祭拜,表达了自己那位皇帝老子地宽弘大量之后。他便准备溜之大吉,谁知才出了灵堂却被李慎一把拉住。

“六郎可否帮我一个忙?”

李贤心中一突,随即转过身来问道:“十叔有话但请直说。”

“我原本准备正月起程回去,现在遇到这种事,恐怕是走不成了,而且只怕是又要迁徙封地。我原本对于这些就是无可无不可的,如果实在不行,我只想在长安或洛阳寻个安静地方好好养老,姊姊对此也赞成,你能否帮个忙,看看陛下意思如何?”

对于这样一个要求,李贤沉思片刻便爽快地答应帮忙说项。这一出门,他方才想起素节日前好似逃命一般地逃出了长安,仿佛生怕因为这件事情有所牵连。和李慎比起来,那一位实在是有些不识时务——率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就算回到封地,是死是活

皇帝老子一道圣旨而已。

这一面感慨一面上了马车,他忽然想到,现如今他老妈亲生四个儿子,李弘当着太子,他这个雍王也不用去外地上任,李显这个英王也决不会愿意离开长安,至于李旭轮这个年纪小小的更不可能去安北都护府当什么大都护。长安日子好过,但也仅仅是对某些人而言的!

带着这样的体悟,他回到大明宫蓬莱殿向皇帝老子汇报了经过,并说起了遇到纪王李慎,以及对方的请托。整个过程中间,他就只见自个的老爹一直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奇特地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仿佛是生平头一次看见他这个儿子似的。

“纪王无罪,之所以罚他不过是因为民间和朝堂常常传颂纪越之名,他不得不跟着吃一点苦头而已。他的忧虑大可不必,等正月之后就让他原地赴任好了!”

李治疲惫地叹了一声,忽然朝李贤招了招手。虽说心中疑惑,但李贤还是上前了几步,在李治面前三步许停了下来。然而,他却没料到老爹忽然轻舒猿臂,竟是一把将他拉了过去,那准确程度非同小可,一点都不像一个只能看见少许物事的半失明人士。

看见那漆黑的瞳仁,他猛地一下子警醒了过来,说话也不禁有些结巴:“父皇……你……你的眼睛……”

“嗯,差不多已经能看见东西了。”

李贤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道,这皇帝老子退位的事情已经忙得整个礼部恨不得人人多长一只手,现如今李治忽然眼睛复明,岂不是意味着一切白忙?话虽如此,他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高兴,连忙福至心灵地说了一通恭贺的话。

“朕即位这么多年,原本就也已经累了,不管这眼睛如何,传位地事情势在必行。”李治自然看清楚了李贤刚刚一闪而逝的那一丝惶惑,便索性解释了清楚。但这事情不在重点,他有心想针对那天李贞地话问一个明白,可一想到这种事情问了还不如不问,最后只得随便吩咐了两句,关照李贤不要将他复明地事情传扬出去,就把儿子打发走了。

可李大帝不说清楚,李贤这个当儿子的出了蓬莱殿却不得不琢磨。这失明之后又复明虽说难得,可听秦鹤鸣那几个太医说,老爹地风眩并没有什么好转,也就是说,那双眼睛能否保得住还得看运气和保养。只不过,这事情他老妈知道么?

站在门口愣了老半天,他最后还是决定回去再说。这刚刚从蓬莱殿出来就去紫宸殿,这看着也太打眼了。而就是这么一念之差,他潇潇洒洒离开大明宫的过程,让某个一直目送着他离开大明宫的人全都瞧在了眼里,随即又转到了大唐天皇大帝陛下的耳中。

某人是高兴了,但另外一群人却高兴不起来。尤其是正在政事堂等着李贤这位中书令的上官仪,在得知李贤又跑回了家之后,恨得使劲砸了桌子——对于宝贝孙女的遭遇,他已经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因此不免把火气撒到了常常溜号的李贤头上。

“老上官,你砸桌子有用么?”郝处俊冷眼旁观,这时候免不了哼了一声,“我看是制度问题,对于雍王缺乏有效的……那个什么监督机制,所以他才会这么为所欲为。”

虽说郝处俊的那四个词异常新鲜,但还是引起了政事堂内其他人的共鸣,人人都在那里点头。正在他们准备下一轮讨论的时候,外头忽然有小吏满面喜色地冲了进来:“各位相公,刘相公从辽东回来了!”

刘仁轨回来了!

听闻这个消息,政事堂六人联席会议暂时宣告终止,以上官仪为首纷纷来到外头迎接这位劳苦功高的宰相——自从李绩和李贤西归,刘仁轨一个人从高句丽视察到百济再到新罗,可谓是充分行使了自己作为安抚大使的职权。所以,看到这个白胡子白发的老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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