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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田事未央-第2部分

小说: 田事未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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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淡淡的表情看在沈洛的眼里,却是十分恼怒的。他恨不得立马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逼问她,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纵然道道青筋尽现与他的脖颈之间,他只能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帘子一甩,微微透明的红色里,是沈洛决绝的背影,只是愈来愈淡,最终消失在了眼前。

很快便到了时辰,沈洛不得已,却还是换上了大红的喜服,被众人簇拥着背着新娘子进了门,又假笑着拜了天地,这才入了洞房。众人又起哄着闹了好一会儿新房,才渐渐退了下去。这期间,未央一直盖着红盖头,只听得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却没有见到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暗夜里正有一双怨毒的眼睛,一直狠狠地盯着自己,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等到了房里只剩下俩个人的时候,未央只觉得眼前一亮,原来是沈洛粗暴地把盖头揭了去,她还来不及反应,身前的人却一下子把自己压了下去。紧接着一双大手伸进了衣服里,覆在那通红的小樱桃上,尽情地挑逗着。

未央不通情事,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熊熊的火焰烧着自己,让自己无端地难受起来。她起初还有些挣扎着,却在看见沈洛眼里的嘲弄后,一颗心瞬间寒了下来。

“夫人觉得舒服吗?”一声嘲讽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听得未央只觉得耳里轰轰作响。

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沈洛的手却越来越下,几乎已经碰触到了那片神秘的草地,只是未央依旧不为所动,反而学着沈洛的样子,眼里满是玩味,“夫君呢,舒服吗?”

沈洛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还会反击他的话,手也随之停顿了下来。

未央趁着她一愣神的功夫,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随手扯掉头上的凤冠,长长的秀发倾泻而下,披在左肩,她身上有着淡淡的芳香,散在沈洛的鼻尖,一瞬间他竟有些心软。

未央握着他的手腕,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夫君,这个姿势可好?”

(唉,写这一段真心不容易,未成年的娃写这一段更不容易啊,所以看在我这么不容易的份上,跪求推荐收藏啊啊啊)


第三章 别具一格的洞房之夜


沈洛显然没有料到她还有这一招,刚刚莫名的好感立即被压了下去,他伸出她亵衣里僵硬的手,一把将她纤细的手臂甩了开,冷声道:“这一次那么主动,难不成,上一次的害羞全是装的?”

未央听着她话里毫不留情的嘲弄,身子却是一凛,上一次,看来这具身体与面前的男子却是有一段过往。一想到这里,她缩回了身子,又理了理凌乱的衣摆,努力让搅成一团的心绪平复下来,完全没有看见此时半卧在床榻上的沈洛正冷眼睨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

一时间,四周陡然静了下来,俩个人都没有出声,大红的喜房里,灯火明灭,花灿银灯鸾对舞,春归画栋燕双栖。鸳鸯夜月铺金帐,孔雀春风软玉屏。正是这一日这一生最美的时刻,桌角的喜烛却无端落下泪来,寂静萦绕在烛光之间,压抑得可怕。

许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哭闹,接着是丫鬟小厮们的劝慰,只是声音却越来越大,穿过了门扉,一字不落地落进了未央的耳里。沈洛的脸色似乎变了变,眼神飘向窗外的夜色,那一抹单薄的身影此刻就站在凄冷的冬夜里,颤抖的双肩映在门上,也流入他的心底。

未央察觉到身边的沈洛动了动,一侧身,就看见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窗外的喧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明白了几分,虽还是对他刚刚的行为有些气愤,却还是忍着脾气说道:“既然那么有心,何不出门看看?”

这本是一句好心的话,只是这话从未央嘴里说出来,就让沈洛不得不联想到了之前的那些事,他的脸愈发的冰冻三尺,当即起身,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外走去。

寒风自黑夜里涌来,冷得未央打了个寒颤。屋里的灯火随风摇曳着,扑腾了几下,有几支还是不可避免地灭了下来。屋外的一片漆黑里,她只看见一道身影扑进沈洛的怀里,然后便是嘤嘤的哭泣声。沈洛亲昵地抚着她的背,未央第一次听见他声音里的温柔,“好了,乖,我不是在这里吗?”

说着他退了屋外的仆人,将那位伊人揽入屋内,借着明亮的烛光,未央这才看清她的样子。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实在是一位美人,她不知道自己的容貌究竟如何,不知道能不能比过眼前的这位。只是看着沈洛对她们二人截然不容的态度,怕是自己也难比这倾城的容颜吧。

只是眼前的女子只顾着向着沈洛哭诉,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她是死的吗。

未央这样想着,微微有些薄怒,转念一想,这是古代,没有现代的先进,也没有现代的方便,更没有现代的乐趣,如此的场景,就当话剧看了罢,也算是打发打发时光了。这样想着,她倒是扬起笑容,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只是不想,却对上那位美人突然投过来的目光,她一时没有收住脸上的笑容。倒是那位佳人愣了愣神,却转眼恢复如常,竟峨眉微蹙,用帕子擦了俏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相公,妾身有罪,不该来打扰你们的,只是妾身,实在太想你,一想到你今夜…妾身实在不该有如此想法,请相公赎罪。”她说着眼角又留下一行清泪,竟作势欲跪了下来,那弱柳扶风的姿态,当真是我见犹怜。

沈洛哪里受的住,当即把她揽在怀中,下巴轻轻地抵着她的额头,沈洛微微闭着眼睛,声音很轻,却透着浓浓的爱意,“傻瓜,我何时怪过你?我又怎么会怪你?”

“真的吗?”女子一听这话,不禁喜上眉梢,小脸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膛,“洛,你知道的,念微的心,自始至终都是你的。”那样浓情蜜意的一句话,听在未央心里都是情深一片,别说沈洛。他又搂紧了些,生怕下一秒,怀里的女子,他一生挚爱的女子,就会在怀里消失似的。

俩个人缠绵了许久,似乎忘记了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直到未央忍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睡意,想要打个哈欠时,念微突然朝着她跪了下来,“妹妹,姐姐不是有意要破坏你的婚事的,是姐姐太冲动了,妹妹千万不要怪姐姐才是。”

这话说的,未央却有些不解,自己是正室,就算自己来的晚,按照辈分,她也应该称呼自己一声太太才是,怎么会叫自己的妹妹?

她这一头还在纳闷,那一厢,沈洛就已经扶起了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冷哼一声,“你不用对她客气,要不是她的好手段,我与你也不会落的今日的地步。以后你自是不必与她相处,若是她有什么为难你的,尽管跟我说,我定不会放过她。”

这样难听的话,就算她黎未央再怎么心静如水,此刻那一汪心水也起了波澜,她实在无法相信说这话的人前一刻还是风度翩翩的如玉君子,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指情不自禁地攥紧了被单,眼神骤然冷了下来,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那决绝的神情,竟看得沈洛背后发凉,却也让他心里的火气燃烧得更盛了些。

“你不必这样看我。”沈洛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气,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念微是你的亲姐姐,从小到大,你处处与她争,那倒也罢。她是嫡女,你只是小小的庶女,不分尊卑,这也罢。只是我不知道你哪来的手段,竟替了那仙乐楼楼主;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歹毒的蛇蝎心肠,可以不顾姐妹之情,巧取豪夺,你就是这样,对这个处处忍让你的好姐姐吗?你知不知道念微心思有多单纯,她这样信任你,却也因为你,葬送了一世的芳华!”

单纯?未央本不欲反驳,听见沈洛这样说,却还是撇了撇嘴,嘴角的讥讽就这样落入面前这对人的眼里,她却毫不在意,只是不明白,她黎未央新婚之夜,这名唤念微的姑娘就这样闯了进来,对着自己的夫婿哭泣着,那态生两靥之愁,那娇袭一身之病,这样的女子,究竟是太过简单?

还是,太过复杂?

不过这一切,与她何干,黎未央不想再参和他们俩个的事,理了理床铺,自顾自地说道:“若是你们说完了,麻烦你们喜欢去哪就去哪了吧。我乏了,不送。”

她自认为这话说的得体,只是她不知道身后的沈洛曾见过这具身体多少好手段,她这样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更是让沈洛起了疑心,不知道她究竟打着什么主意。他看着念微,也看见了她醉人的眉眼里深深的担忧。看着自己的爱妻如此忧心忡忡的模样,沈洛一瞬间怒火中烧,似乎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崩塌。

而黎未央回过身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柄长剑直直地抵在了自己的胸口。沈洛的眼里燃着滚烫的怒火,他握着剑柄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未央感觉到了他手上的微微颤抖,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惊慌,既然沈洛他说过,自己与那什么仙乐楼的楼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那什么楼主想想就应该是什么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不看僧面看佛面,她认定沈洛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沈洛,你应该是有分寸的人。”

然而,她的话刚说完,只觉得胸口一痛。未央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口,比嫁衣更加鲜艳的红色涌出,长剑没入身体之中,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吃痛地栽了下去。

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自己刚刚穿越而来时所想的,与其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真相抽自己一嘴巴子,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老天爷还真是看得起她。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了,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她不甘地吐出最后一口气,心里却想着,自己究竟是不是要破穿越时间最短的吉尼斯纪录了。

因而她没有看见,在她倒下的那一刻,沈洛睁大了眼睛,他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念微推了他一把的,僵着的手。

他似乎看见有一丝阴冷,从这个柔弱的女子的眼里,一闪而过。

(前面用了整整三章写第一次穿越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多,不过我是这样想的,多写点,后面的反差才会更多了,下一章开始重生了,开始种田了,也开始宅斗了!!

如果你们相信我,相信迟莯的话,我要和你们说,当有一天,种田与宅门联系在一起的时候,这将会是完全不同的宅斗!也会是另一种风格的种田!!

最后,又要跪了,跪求点击推荐收藏打赏,不胜感激,泪崩了)


第四章 重生农家


娘病了,起初只是轻微的风寒,入了夜,未央站在房门口,听着房内时断时续的咳嗽声。低低的声音压在被单里,娘应该不想自己担心吧,她这样想着,晴儿却来唤自己,让自己回去了。

此时已近寒冬,到了夜间,满地的白雪又厚了些,乡下挂在房梁上的煤油灯忽的暗了下来,凛冽的寒风打在未央的脸上,她觉得生疼,小小的鼻尖更是冻得通红。她不说话,只是又把身上的袍子裹紧了些,在漆黑的暗夜里,她瘦瘦小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凄冷的月光之下。

翌日,天还没有放晴,灰蒙蒙的天际之下,只有些许微光偷偷地钻进了门缝里。这间房不大,摆饰也过于简单,只有一些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倒是衬的屋子别有一番情趣,而在略略有些湿漉漉的土炕上,一低头便是一看便缝缝补补了不知多少处的破旧被褥。年约七八岁的女童睁着眼睛,望着头顶上泛黄的帘布出神。她来这里也有了好几个月,也不知是哪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乡下,屋外不过是几处破落的茅草棚,却挤着黎家一家几十口的人。可怜自己的娘亲,早年丧夫,无奈之下又搬了回来,忒不受人待见。

如今她只是染上了风寒,黎家人又不乐意了,生怕将病传给他们似的,便将娘赶到了黎家几里外的山坳里,虽说那里给搭了一间极其破烂的小茅屋,只是那样的鬼地方,却是偏僻的很。夏日无风,冬日无晴不说,大舅母张氏又不让自己去看着,平日里自己只能偷偷溜出去的,得亏五舅舅的小女儿芷晴姐姐天生一副菩萨心肠,每每都毫无怨言地帮她望着风,未央才能挑着五舅妈刚巧送完饭的功夫前去瞄两眼。

虽然刚认了自己这位好母亲不过几月的时间,华氏对自己却像是小心肝一般,正应了那句恶俗的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正因为如此,在加上家里的几位舅母老是对娘颐指气使,让她干这干那,娘这才生生累出了毛病。她们倒好,生怕自己如何如何了,尽想着法子将母亲赶了出去。母女俩不得相见,娘忧郁成疾,这才病的愈发重了。未央不知道娘现在如何了,咳嗽好些了没,可有吃她偷偷塞与她的药。她想,倘若她得了闲,定是要再去一趟的。

如此这样想着,天还没亮,未央竟翻来覆去,再睡不着了。

也就是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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