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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部分

小三敢死队-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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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上班了,廖金刚和着贾格丽有说有笑的出出进进,肩并着肩,那样的亲热。只差没有手拉着手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有奸情一样。

两个人经过燕若水地座位旁边时,廖金刚好像没有看见她,而贾格丽呢,昂起她那小麦色的脸,看也不看她的,骄傲地走过去。

一个抢了别人丈夫地女人,为什么还会这么地心安理得,和骄傲,

燕若水想不明白。

有的时候,大白天,外面办公大厅里地人都在忙工作,廖金刚和贾格丽大白天的关上他办公室的门,当着她的面,当着所有公司里人的面,关上门到里面去了。

燕若水在外面看着目瞪口呆。

不但白天如

是晚上,他总是很晚回来,或者早点回来,他总是找出去。

总是不在家里,总是避免和燕若水说话。元旦节说来就来了,虽然心里没有盼望,可是毕竟是过节,那天燕若水买了很多菜,早早的回了家,做了一桌子菜,希望他能找点回来,打他电话,他不接,给他发短信,他不回,她颓然的坐在沙发上,只恨不得扇自己的耳光,只觉得自己好傻好傻。

对于这样的自己,她只觉得相当的面目可憎,怎么会这么的软弱,这么的下贱呢。

简直就是伸出脸去让人打。

她一直坐在沙发上,一桌子菜没有动,一直坐在深夜,才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然后听到钥匙响,廖金刚哼着歌回来了。

他当然不会很早回来,元旦新年,贾格丽那么年轻,肯定是要过节的,廖金刚当然是陪她过去了。

你回来了?

燕若水看着他,慢慢站了起来。

廖金刚根本没有看她,点头说道,恩,回来了。

他还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燕若水走过去,本想拉他进屋的,伸出手去,把他拉进屋里,轻轻关上自家房门时,却看到对面的贾格丽正站在门口,两只眼睛像毒钉一样,狠狠射过来,落在她身上,然后重重的把门一摔。

燕若水说道,该摔门的没有摔门,偷东西的倒有道理了。

那边是沉寂,那女人没有回应她。

她不再说话,转过身子默默的回到房子里,廖金刚神情恍惚的在屋子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她正要对他说,饿不饿,吃点东西,他却忽然和她说要去办公室加班。燕若水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还想去陪那个贾格丽,不温不火的告诉他:“加班。我陪你。”他烦躁的一摔椅子。冲她道吼,“老子不去了。”

他一个人负气的坐在一边。

燕若水对他道,你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这么晚才回来,这么晚还去加什么班,我说陪你,你自己又不去了,今天你和谁出去了,今天是新年,我给你电话你不接,发你短信你不回。

在她凌厉的质问下,廖金刚一点也不慌张,鼻子里哼一声,冷声道,我跟谁出去,要你管?

燕若水气到极点,指着他说道,廖金刚,你太过份了,我知道,你之所以对我说改正是因为怕我手里捏着你们的证据。你每个晚上总想找理由出去,不在家里,不和我说话。这,就是你信誓旦旦的改正?你一直和贾格丽在一起,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或者白天找机会出去,或者在我不在办公室的下午依旧关上门调情说笑,这些,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她心里是这样的气愤和不甘心,指着他的手都抖得没有了形,身体摇摇晃晃,在暗暗的灯光下,看到屋子里上的墙壁上都是她自己瘦弱的影子在那里不停的晃来晃去,她的眼前又开始出现眩晕,无数闪着银光的流萤一样的光在她眼前绽放开来,一朵,两朵,带着长而亮的尾线,缓缓绽放开来。

她几乎支撑不住了。

廖金刚却并没有被她的样子吓到,他把脱在手上的衣服往一旁的沙发上一摔,回过头来,面对着燕若水,他很凶悍的说道,你见过汽车调头吗。。

燕若水愕然了。对于他表现出来的无耻,说出来的无耻的话,她呆在那里,瞪目结舌,她笨拙的找不到理由反驳。只是隐隐知道。这样的事情。只有说断就断的。哪里有要自己老婆看着他和别人的女人亲亲热热说慢慢放手

燕若水再次不想看到他,生出巨大的厌恶感,她跌跌撞撞的跑到床边,一下子猛的扑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像盖一个死人一样,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避免再看到他。

第一百一三章 环境变化

早上醒来,廖金刚已经走了,昨天晚上,她用被子彻头彻尾的盖住自己,也不知道廖金刚到底是晚上走的,还是早上走的。看 小 说;到 牛 逼 。nbtxt。

事情已经越演越烈,就像一个人不断接近风暴中心,狂风旋转得越来越快,马上就是摧枯拉朽般的伤害。

她还是决定去上班,每天按时的去装录音,取录音,已经有很多天的录音她没有听了,她就像一个生病的人,本能的远离病源。

绿绮已经起来了,走到她的旁边,看到她在水池边洗脸,外面的阳光照进来,落在她过于苍白憔翠的脸上。

睡在隔壁的绿绮昨天晚上也听到他们的大吵,隔着墙壁听到她的哭泣声,知道他们一直在那里吵架,和解只是一个笑话。

她心里也是焦急,在一旁爱莫能助,小三敢死队即使想要帮助委托人,只能听取委托人的意见,就像一开始给予他们帮助一样。

可是燕若水一直不表态,她只能等在一旁。

如今看到她这样痛苦下去,一个男人的心已经远走了,却仍然痴心妄想的拖下去,这样,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若水,你没事吧?

燕若水从水池中抬起脸来,她的脸上还残存着洗面奶的泡沫,因此看上去,她的脸显得更加的苍白。

她摇了摇头,继续手接着笼头下的清水洗脸。

若水,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我在这里,对你没有任何帮助,你还是痛苦着,一个人,拿决定一定要自己拿,别人是不能帮你拿的。

燕若水没有说话,她用毛巾擦了擦眼,眼睫毛在阳光下眨了眨。发出暗淡的光,一个没有精神的人,连眼睫毛也是无精打采的。

我要去上班了。

她低低的说,然后转过身,拿起手袋走了出去。

一个人低头走在路上,几内亚早晨的太阳已经照在了身上,虽然是早上,可是身上已经慢慢的热起来。她低着头在那里。看着自己不断的机械一般伸出去的脚,左脚,右脚,左脚。右脚。穿着黑色漆皮鞋地脚,像两个茫目胆小的孩子,在那里畏畏缩缩的,探头探脑的前进。她低着头在那里。太阳光线投下来,能够看到自己的影子,影子依伴在身边,看上去也是没有主见。惶恐无依的。

她一边走路,一边看着自己的影子和脚,一遍遍的问着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还在等什么。难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还在痴心盼望着廖金刚回心转意吗?

不不。看 小 说;到 牛 逼 。nbtxt。她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了他,就像有了火眼金睛能够看清楚他地五脏六腑一样,现在的廖金刚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陌生到几乎她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他自私,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权利和地位;他冷血,女儿生病,他打电话和她冰冷地搭讪两句就不肯说话,好像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亲生骨血一样;他无耻,他一次次的撒谎,耍弄欺骗她;他无情,他背弃曾经一生一世的盟约,当着她地面和小三亲亲热热;他没有人性,自己做错了事,却把所有的过错和怒火都发泻到她身上。

燕若水想到这里,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好像我是过错方一样,为什么好像出轨的是我,真是太可笑了,呵呵,真是太可笑了。

她冷不丁的低头发出笑声,身体居然慢慢地开始冷起来,她以为变天了,可是抬起头来,太阳依然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太阳光是那样的强烈,让她睁不眼睛来。

那么,既然她现在是如此透彻地了解了他,知道他是一个无耻至极地人,她还在等什么,她为什么不一早做出决定,就像绿绮所说地。

她咬着嘴唇继续走着,她讨厌自己性格的懦弱,非常地讨厌,性格决定命运。如果不是她这以懦弱,她也不会走到今天,在异国他乡,在这个贫穷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里,输得一无所有,而且受尽百般凌辱,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都伤痕累累。

整个人已经麻木,在太阳下一直匆匆的低头走路,身边三三两两经过的人,有本地的人,也有外国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多看她一眼,没有人冲她微笑,没有人与她说话,没有人关心她。

她的内心在哭泣,可是有谁听得到?

她终于走到了公司,进了公司里的大厅,没有了太阳的炽晒,一股阴风从穿堂吹过来,她止不住一阵哆嗦,慢慢的走进办公室,办公室的人静静的看着她。

她觉得自己好像走错了地方,她慌张的停在那里,四处的看了看,熟悉的阁子间,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盆栽植物,熟悉的一切,不不,她根本没有走错。

可是为什么觉得走错了呢,大家站在那里,都用一种怜悯和陌生的眼光看着她,好像不认得她一样,那些从前,只要她一进办公室,就热情的和她打招呼,真诚的向她微笑的那些人到哪去了,他们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个个木无表情的坐在他们自己的位子上,或者是正在和别人说笑着,全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一般。

她因为惶恐和害怕只觉得身上好冷。

她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也一直没有人来跟他说话,一个新来的年轻男孩子,平时有什么一点小事,

到她面前来向她打听,就是上次那个贾格丽大摇大摆来上班的,他跑到她面前,问她,我们公司是什么作息时间的的那个年轻的男职员,如今却站在自己的位子上,明明看到了她,当她把自己困惑的目光投向他时,他却木无表情的别过脸去,拒绝看到她。

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为什么大家都对她生疏起来?

燕若水百思不得其解,八点钟到了,除了贾格丽,大家都来上班了,办公室开始热闹起来,有的聚在一起,在说着网上和电视上的新闻。有的在饮水机旁轮流着互相帮助倒水喝,有的在追追打打,可是没有人和她说话,所有的人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

燕若水有时候真想问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已经死了,魂魄来到这里,大家看不到?

可是她掐掐自己的手背,还是生疼的。

她自己站起来,主动地拿起空的纸杯走到饮水机旁。打起笑脸,想和聚在那里的几个人说几句话,平时那几个人和她玩得很是熟络,都是有说有笑的。可是这一次,她刚走过去,那几个人就仿佛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一样,忽的一下散开了。

燕若水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简直弄不懂了。

她只得一个人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直到九点多钟,贾格丽穿着一身红底黑花地紧身连衣裙走进办公室,大家呼的围拢在她的身边,女人夸着她的衣服漂亮。男地也在一旁笑着,等着找机会说话时,燕若水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能够想像那样的画面吗。一间大大地屋子。两边人马,一边是一堆人。一边是一个人,那种两军明显差别太大的对垒,只会让弱小方更添凄凉,贾格丽像一个骄傲的黑人公主,在众人的包围中,洋洋得意地抬起头来,用她得意的大眼睛扫了一下燕若水,对大家说,这个女人恶意败坏总经理的形像,大家不要多和她在一起。

燕若水低下头去,心里只觉得痛,一阵阵寒气侵袭到身上来。

人情冷暖,她算是彻底知道了。

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她还没有离婚呢,大家就已经避她唯恐不及,全都排着队去奉承那个小三去了。所有地人都在围着贾格丽转。等到贾格丽得意够了,转到廖金刚地办公室去了,关上了门,那个年轻地男孩子才跑到燕若水身边,匆匆忙忙无奈的说,燕姐,我也是没办法,现在这个情况。可不能得罪她。以后还要靠她

燕若水笑笑,没有出声。

那个男孩子对她道,燕姐,你不要怪我。

燕若水惨然一笑说道,我没有怪你。

男孩子便笑笑点点头,极快地跑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项目上来的人,一个叫小张的三十开外的女人,走进他们的办公大厅,感觉就怪怪的,四处看了看,办完事,走到燕若水身旁,这个人一直和她很熟,以前常在工作上有来往的,她四处看了看,对燕若水悄悄说道,。怎么办事处怪怪的。似乎所有人都避着你。象避瘟疫一样。”

燕若水咧咧嘴。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上午的时间,就一直只有小张陪着燕若水说话。

燕若水心想,小张是不知道实情,如果她知道真实情况,估计也避她唯恐不及。

小张一直在讨好她,夸她比上次看到时瘦了,身材好了许多,又问她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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