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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七张机,被迫的爱-第4部分

小说: 七张机,被迫的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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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墨墨其实是很聪明的,大家慢慢看吧。




、再见2

一路打打闹闹的到了七彩云南,门楼的领班经理已经在等了。“尹小姐,李总在‘朝香阁’订的房,他晚点就到,已经准备了平日里的几道您喜欢的点心,说是让您和您的朋友先垫一下,请跟我来”经理边说边把我们往门里让。

“知道了,谢了。”英子这家伙特有气场的拉着穿着松垮的麻灰色背心,松垮的深红色九分裤的我雄纠纠气昂昂的奔着‘朝香阁’去了,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好今早洗头了。。。。。。

待我和英子坐下后,经理陆续让人送来了几样点心,杏仁凉糕,萝卜丝饼,薄荷牦牛干,玉米烙,松子汁还有一些讨喜的青果,生姜糖,寸金糖,剪刀糖和小米片。全是英子喜欢的口味,看来那人也是极为用心的。还有一壶上好的普洱茶,只是这普洱〃洗”的有些过了,口感稍薄,但也是唇齿留香的特等品了。之前家里还很好的时候,妈妈喜欢喝普洱茶也喜欢正宗的云南菜,为此隔两年还都会飞到云南去吃正宗的酸笋鱼,酸笋鸡。所以对云南的吃食,我也略懂一点。

和英子吃吃喝喝了有一会儿了,突然有人敲门,应接而入的便是英子的“大头”,高高瘦瘦的个子,穿戴整齐,一副无框眼镜,一看就是社会精英,见到英子后立马拥在了怀里,好像几年没见面一样,可是他们明明才分开有两个小时吗?完全当我是死人。

这时后面还跟进来一人,由于我是低头状,先看到了一双铮亮的深棕色丁头皮鞋,长短正好的裤脚,藏蓝色西裤,不知什么牌子的腰带,白色衬衫,胳膊上搭着同色的西服,骨瓷白金或是铜镶边的袖口,一身正装,再看脸,顿时有一种踩在了狗屎上的感觉,竟然是讨人厌的阴人先生,一万只乌鸦就这样华丽丽的从头顶飞过,是不是这么的巧啊?脑海里还没有反应的时候,身体已经诚实的付诸行动了,先把左手的熊爪藏在了身后,然后慢慢转身,眼睛呈平行状随着头的转动而扫过大头,英子的头顶,窗帘,窗户,衣架,沙发还有卫生间,最后定格在那盘生姜糖上面。也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看见我,总之,我没看见他。。。。。。

转过身之后,自己又想为什么要躲着他,只是见过一面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好像还是他们亏欠她。可就这么转身也太不自然了,说时迟那时快,随手抓了一块生姜糖就往嘴里放,又转身,假装刚瞧见他,一脸的惊讶,说:“Hi;还真是巧啊”。

“你好,Absinthe小姐”阴人果然看见我了,仍然是一脸怪笑,让人感觉毛毛的。

“好巧好巧”我右爪拂过我的左爪,弯腰驼背,凄凄惨惨戚戚的说道。

“是啊,真的好巧”。他把巧字说的很有意味,不知是什么意思。

“你们认识啊?”大头这时“很有眼色”的插话道。

“认识”,“不熟”我和阴人先生现身同时答道,只不过我说的不熟,他说的认识而已。他突然转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不熟”?

“难道熟吗”?我小声的问自己。

“再熟,你的手就可以吃了”。原来他也会开玩笑,只是很冷。

“。。。。。。”。

“墨墨,你爪子是生子烫的啊”?英子好像终于看明白了惊讶的问道。

“是,”“不是”又是同时答道。

“嗯,英子,说来话长,但我的手不是他烫的,呵呵。”我把手字压得特别的重,死英子,还爪子。

“好了好了,认识更好。先坐下”大头说道,打破了一屋子的尴尬。

“本来钱航和生子说要今晚给我接风,钱航临时被他们教授拉走,好像是有手术。所以只有生子来了,墨墨,没关系吧?”大头最后一句是冲我说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来蹭吃蹭喝的,呵呵”。

“别拘束,既然你和生子认识,那我也就不用多做介绍了”。大头不像开玩笑的说道。

别啊,大头大哥,我是真的和他不熟啊,怎么称呼啊总不能也跟着你们叫生子吧,还是直接喊阴人先生啊?我心里万千呐喊的声音在咆哮着,可没问出口。最后一刻我的理智回来了,我的理智告诉我:人家阴人先生都没说要介绍,你闹腾个什么劲儿啊?

饭店经理进来了,看了看我们做的位子,朝大头走去,轻声问道:“李总,布菜吗?”“上吧”。“对了,酸笋鱼了别放辣椒了”,经理刚要出去英子喊了一句。

感激的看了英子一眼,知道她是因为我的手受伤,所以在帮我忌口。

因为是正方形的桌子,所以只能我和阴人先生坐在一边,只见对面二人,有说有笑,完全忘记了我们。

“手好些了吗”?阴人先生率先开口,只见他悠闲的摆弄着手里的茶杯。

“没事了,谢谢”。一脸的真诚。

“你也学画画”?

“对”。

“什么专业”?

“国画,写意”。

“哦?现在女孩愿意学写意的并不多见。”阴人先生一脸明白二大爷的口吻说道。

“是吗?不太清楚。”我一脸恍悟的表情回答。

之后大家就都没说话,经理开始布菜。

“墨墨,多吃点,不要客气”大头边说边给身边的“蒲苇”挑鱼刺。而平时在食堂对打菜师傅说只要肉,恨不得把鱼刺都吃进去的英子来说,现在竟然“残弱”的连根鱼刺都挑不出来,打死我也不信。英子用眼神拽拽地告诉我:“哀家就爱装,你能怎么样”?鄙视的看了某人一眼后,决定不再往那个方向看去,怕消化不良。

突然自己的碗里多了一块生姜糖,很是纳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阴人先生。

“你好像很喜欢吃这个东西”。

“啊”?

“我一进门时就发现你在吃这个”。

“嘿嘿,呵呵,是挺喜欢的,甜甜辣辣的,挺好吃的。”

“那就多吃点”,说话间又往我碗里添了两块生姜糖。

“谢谢,够了,够了。”丫是想辣死我吧?

想狠狠的用脚踢英子来着,结果下面的桌子竟然不是通着的,只见整张桌子晃晃悠悠了一下。

好疼。。。。。。

“哼哼”听见旁边的阴人右手握拳放在嘴边笑了笑。

终于吃完了这一顿提心吊胆的饭,出了饭店的门,大头就那样飘出了一句:“生子,你送墨墨回家吧,现在有点晚了,你们顺路。我得和英子回趟主宅。谢了。”

阴人先生看了我一眼后,点点头说:“。。。。。。好,没问题”。

“那个,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惊悚的发现大家现在讨论的竟是我,连忙撇清的说着。

“墨墨。还是让生子送你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英子啊,你不是在帮我啊。

思量片刻后,我觉得再拒绝就是矫情了,而我——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我看向阴人说道。

门童把车子开了过来,跟英子和大头打过招呼后,从英子车里拿出了画筒。坐进阴人先生的铁驴中,才深深地感到自己的决定是多麽的愚蠢。只觉得阴风阵阵。

“吕墨”?阴人先生突然开口。

“啊”?

“听着真别扭,嗯,我和大头是哥们,英子也是我的小妹,也就叫你墨墨吧,听着顺耳多了。”明明是要和人商量的事结果开口就是不容拒绝的肯定。

“嗯”?没听到我的回答,又问。

“嘿嘿,行”。心想反正大家以后也没什么可以见面的机会,叫就叫吧,干么这么矫情。

之后车里陷进一阵沉默。转头看车外的一片繁华,这个时间京城的夜生活也刚刚开始而已。在这里生活了几年了,却仍然觉得陌生,没有家的归属感,是游子,是过客。

车子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蒋瑞生转头看向身边乖乖坐着的女孩,大概齐腰的却并不顺溜的长发,不知是烫过还是自来卷,分在了两侧,齐齐的刘海,很是俏皮;一双桃花眼,微挑的眼角,很有风情,却也不显突兀,黑黑的眼珠像是凌晨刚刚采摘下来的还粘有露水的葡萄一样,晶莹剔透,随着车外的霓虹灯一亮一亮的;鼻梁没有那么的挺但鼻头长得很翘;不知在想些什么,小嘴微撅,煞是可爱;薄薄的下巴,一看就是个倔丫头;脸有点自然肥;从侧面看圆圆的,很像是还没熟透的红苹果,涩涩的却很有味道;两边脸颊连着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一层薄薄的茸毛,皮肤白白的,似乎都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

竟然穿成了这样这种地方吃饭,顶了一张素面朝天的脸,还是多多少少让他有些吃惊的。看样子是真的不在忽。看似瘦弱去很有肉感的身材穿成这样却也没有被英子比下去,相反多了份返璞归真的灵动。蒋瑞生曾拿到英国剑桥的心理学的硕士学位,所以他很理性的在剖析墨墨,她的穿着,反应了她的性格。淡漠又努力,活泼又压抑,勇敢又怯懦,保守又好新,集驯顺又恼怒于被人推来推去,倒真有点画画的人该有的矛盾的性子。这个丫头的心理应该藏了很多小秘密,突然他一种想全部知道的念头。竟被自己吓了一跳。

其实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丫头很有意思。清透的妆容,黑白分明的桃花谣,淡淡的唇彩,微拢的长发,表情却像是没有长大在讨要糖果的孩子,委委屈屈的站在那么大的吧台里,有些紧张却掩饰的很好。当晚本就是表弟的错,本想等她好些了,给她一些钱,毕竟是皮肤上的伤,女孩子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疤不好看,可是看她高兴的模样,好像烫到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样,疼归疼,却也满不在乎的样子。当自己用冰桶浇灭了她手上的火,她突然抬头看他的时候,她眼里的愤怒,扬起红红的脖颈,轻咬着下唇,只觉得煞是可爱,脑子一转,想来是自己“多事”了。所以那晚他也是存了心思要逗弄她的,告诉CICI要送她去医院,并在医院了让人把她并无大碍的手包的很夸张,早就猜出了她的小心思。蒋瑞生是什么样的人物,在军队里官场里混了那么久,这点小伎俩。。。。。。当时她在车里一副受了气又没地发泄的小媳妇样,看样子这小丫头还真是不太待见自己的,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开心,不知不觉又笑了出来。虽然声音不大,可在这封闭的车厢内还是很惊悚的。

我条件反射的看向蒋某人,竟直直的砸在了彼此的眼中,慌忙阖眼,感觉他还在看自己,不知所措,“讨厌”嘴里嘟囔着,也不管他听没听得到。

这时,他发动了车子,“小丫头,知道我叫什么吗”?身边的人突然开口问道。

“嗯。。。。。。;英子忘了介绍”。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总不能也叫“生子”吧,想想就恶寒。问题是他刚才叫我什么,“小丫头”?

“蒋瑞生”。

“嗯”。

“蒋瑞生。”他又无比郑重的说了一遍他的名字。

“知道了”。

“你手机呢”?

“干嘛”?我一连戒备的问。

“记个电话”。

“什么电话,谁的电话啊”?

“我的”。

“。。。。。。,我的手真的没事了,所以。。。。。。。”大家没什么事情好联系的,我在心里把后面的话说完。实在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连。

“也好,我去问英子,你到了”。车子已经停在了学校门口。

“别了,那个,155xxxxxxxx,还有我不经常带手机的。呵呵,拜拜”。沙文猪,变态猪,心里骂着。

这边蒋瑞生无比欢畅的哼着小调,一路往家开,心想,还真是个孩子,不经逗。也觉得自己有病,干嘛非得招惹一个小毛孩子,人家还不待见自己。告诉他不经常带手机,不就是说,接不到他的电话,不是不想接,而是“没带电话”。想起前晚他送她回学校时候的场景,刚关上车门,她就接到了CICI的电话,通过试用期了吧,小丫头高兴地挥舞着她的熊爪,一路唱着“社会主义好”蹦蹦哒哒的往学校里走,顿时就觉得自己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续




、行动

蒋瑞生从三环往CBD开去,手边的电话在闪,拿起一看,是0字开头的号码,蒋瑞生笑笑,戴上耳机,“妈,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我在开车呢。”

“生子,吃饭了吗?妈妈想你了,你明天回家吃饭吧,你爸他明晚回国。”

“看看吧。”

“你爷爷今天还念叨你来着,说好久没看见你了,你大舅小舅明晚也要飞北京,说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不想挨你爷爷的的打,明晚就回来吃饭,听见了没?”

蒋瑞生笑笑,一脸严肃的说:“是,谨遵首长命令。”

“没正经”。

“小猴崽子,开车小心点。”

蒋妈是兰州人,蒋爸和蒋妈是在兰州军区认识的,大舅说当年也是轰轰烈烈的一场爱情。像蒋瑞生的爷爷和姥爷,他们那个位子上的子女,本身就很敏感,不像商界和政治上的联姻,是牵一发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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